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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小娇夫还会cosplay(古代架空)——狐狸小仙

时间:2024-11-26 09:41:37  作者:狐狸小仙
  邓延年嗤之以鼻:“什么除妖师,这一切都不过是她偷来的。我祖父也是被她诓骗的,我爹根本不是他的儿子。我祖父姓孟,不姓邓。”
  明明只有三个人的房间却突然逼仄起来,陈永安垂下脑袋:“谁跟你说的这些?”
  邓延年回答:“她自已说的。”
  陈永安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临走前还瞪了一眼一旁的李大夫。
  邓延年将视线从陈永安身上转移到李大夫身上,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也转身走了。
  等到天亮都没人再来了。
  邓延年好不容易意识模糊睡了一小会儿。
  梦里也不得安生,他又做那个梦了。
  村口于叔家的母狗前不久生了一窝小狗,颜色一块一块的,可爱极了。
  于是在一日陪祖母买菜回来的路上,祖母见他多看了小狗几眼,便为他向于家叔叔讨要了一只长得圆滚滚黑白相间的小狗。
  他从村口走到家门口的那段路,差点都要雀跃地原地蹦起来了。
  大门关上之后,他照例开始读书,只得强压下心中的兴奋和喜悦。
  晚饭后,祖母竟然破例让他有了一小段空闲,他抱着奶呼呼的小狗不舍得松手。
  他在那一晚枕着小狗味,睡得格外的香甜。
  第二日一早。
  邓延年喂饱了狗就开始读书,但头总是控制不住地抬起来望向脚边的小身影。
  祖母打了柴归来,走进他的书房。
  祖母问:“你很喜欢狗吗?”
  邓延年没有设防,真心实意地点头。
  尔后祖母整个人好像被发了疯一般,抢过在他脚边入睡的狗,丝毫不顾小狗的哀叫声,拎到院子里去了。
  邓延年全身都僵住了,他一点儿也不敢跟出去看。
  胸腔里的心跳像是下一秒就要自已跃出一样,他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院子里一声入木的闷响,哀叫声停止了,连同邓延年高悬着的心也终于放回原位。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
  他被祖母像狗一样揪着后脖颈的衣服,从书房里拖了出去,他忘记自已有没有尖叫挣扎了。
  邓延年被甩到地上,眼前就是成了两截的尸体,盏茶前这还是活泼好动的一条生命,现在只剩下小小的头颅滚落在他面前,他觉得自已的心再也不会为之起伏了。
  他太天真了。
  祖母强迫他看着她将狗肉剥皮,骨头剔除,再放进煮着开水的锅里,红色渐渐变成了泛着香气的肉。
  祖母将满手的血都抹在他身上,他脸上,他的嘴里。
  一切都没有结束,祖母用满是鲜血的手拽着他的后领,一路跌跌撞撞闯到村口的于叔家去。
  于叔一家都不在,去赶集了。
  祖母大喇喇推开别人家的门,顺路提上院子里的斧头,当着他的面先是一刀砍在了正在犬吠的大狗身上。
  那血洒了满地,哀叫和抽搐如同一场戏剧,不由分说地在他眼前表演。
  他突然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麻木地看着祖母将于叔家所有的活物都砍死了。
  还把那一窝刚出生的小狗当着他面剁成了肉泥,放进锅里煮熟,再统统拨到一个大碗里,端到他嘴边,要他吃下去。
  没人在他妥协之前来拯救他,一切都好像一场恶作剧,邓延年只能当真。
  他一边呕吐一边在祖母的逼视下吃了两口——不吃下去祖母是不会罢休的。
  隔壁的人家听到响动早就过来凑热闹了,但没人能拦得住祖母。
  在他万分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脚底传来。
  邓延年猛然醒了过来。
  他眼角残留着湿润,看向来人,喃喃道:“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
  陈永安问:“早一点什么?”
  谁知邓延年却摇摇头:“没什么。”
  陈永安感觉到有什么在他眼前错过了,他却抓不住这最关键的一点。
  李大夫上前一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逼问道:“据我所知,你爹在你还没出世时就死了,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爹,你凭什么质疑你爹是......不是正统?”
  李大夫看见少年苍白的额角,最后一句话还是软了话头,换了个说法。
  邓延年闻言缓缓抬起脑袋。
  祖母说,被人逼问本该埋藏在最深处的秘密,如同凌迟,甚至更甚。
  现在轮到他了,他发觉好像这也没什么。因为他意识到,陈永安是为了他而来,但这个不怎么稳重的李大夫却更在乎邓家的血统,更在乎除妖师的身份。
  邓延年发出了他自已都没有察觉的颤抖声线:“我爹来路不正,这事很多人都知道,祖母亲口说的。”
  李大夫着急上火,就差没一把将人从床上拖下来:“你就这么信她说的话?除了她,还有谁知道?”
  陈永安没有阻止渐渐歪曲的治疗方向,在邓延年病情陷入囹圄之时,或许这个颇受大哥信任的李大夫能察觉到新的入手点。
  当两个医术高超,见过很多大场面的神医好整以待等待一个并不是很期待的答案时,邓延年吐露出的几个字,将两人差点惊得怀疑自已。
  他咬字极为清晰地说道:“张家神子。”
  “谁?”
  “张家的哪一个神子?”
  两人异口同声,李大夫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但陈永安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这小子可是真敢说啊,他们不约而同地希望这是邓延年在胡说八道口无遮拦。
  邓延年指名道姓:“张承初。”
 
 
第109章 世家秘闻14
  陈永安问:“张家怎么会?”
  李大夫拔高了声调一时竟盖过了陈永安:“张承初,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传奇人物,他怎么会知道你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屁事?”
  李大夫大腿挨了陈永安一记暗肘,悻悻地闭上了嘴。
  “我祖父,只是邓家的一个不起眼的旁支血脉。什么受人尊敬的除妖师,呵呵,妖潮之后那邓什么的不就发了疯?你们竟然奉一个疯子为尊,真是可笑至极。”邓延年坐在床上,半倚在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个大夫这回很有默契地没有打断他,让他笑个够。
  邓延年狠狠拍了两下胸口,才顿住了笑,继续说道:“噢我想起来了,是叫邓景焕的吧,哈哈哈哈——这疯子,不仅搅了祖父祖母的大婚,还将自已的好爹娘,还有腾海洞的血脉亲人,杀个一干二净。妖族听到这种好消息,早就笑到嘴都合不上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邓延年又像疯了似的大笑起来,没看见陈永安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邓延年:“祖父都已经远走他乡隐姓埋名,那疯子却一直不肯罢休,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在那个边境小城里找到了我祖父。”
  他抬手揩去眼角笑出了泪花:“你们猜猜我祖父是在哪个地方被他找到的?”
  陈永安见邓延年问完后,真的安静下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俩,好像真的要他们给出一个猜测。
  于是李大夫勇敢开口:“茅坑?”
  邓延年摇摇头。
  陈永安紧随其后:“在轻纱快帐之上?”
  邓延年还是摇头。
  李大夫摊手:“你揭谜底吧,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陈永安翻了个白眼,准备说你这样指定不行的时候,邓延年开口了:
  “在马厩里。”
  “你......孟源在马厩里做什么?”李大夫乘胜追击。
  陈永安控制不住地冷笑一声:“当然是偷药啊。”
  陈永安心中一种预感犹如平地惊雷,直直冒上来。
  “什么药?病了怎么不看大夫。”李大夫装作无辜,继续刺激邓延年。
  邓延年掷地有声:“当然是马匹的壮阳药,祖父的身子早年在战场上留了严重的暗疾,本来早就不行了,不过是靠着兽药强撑罢了,祖母说他就是用了兽药才有力气。”他长舒了一口气,好像一时之间将十数年压在他精神上的大山给移开了。
  李大夫忍住了想吐的冲动,如愿以偿得到了真相,但却好像是事实更加残酷一些。
  邓延年:“祖父死的那一日,张承初也在场。”
  “这也是你祖母告诉你的?”陈永安诧异道。
  “不是,张承初在场这事,我是偷看了祖母写的族史知道的。我爹不过是兽药下来的野种罢了。像我们这种怪物,早就该死了。”没等他们有什么回应,邓延年自顾自地说道,“祖母是个狠心的人,每次她气极了,就会在我跟前消失。以前我还小,直到饿得不行了才去找她,但每次都找不到。”
  “我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生出反心,祖母这么爱消失,那我也消失好了,让她尝尝那种难受的滋味。”
  “但是那个晚上真的太黑了,我没看清楚路,好像落水了。邻居们都说是水鬼把我捞上来的,是吧,是河里水鬼救的我吧。”他满是红血丝的双目看向陈永安,企图在他脸上得到认同感。
  “可能是我的反抗起了作用,终于把祖母吓得病倒了,染上风寒。后来我就没有起那么早了。”
  “终于等到她寿终正寝,我才能离开那个不近人情的鬼地方。”
  邓延年一口气说出了太多压在他心头的秘密,最后累极了似的脊背软了下去,道出最后一句:“是吧,我是被水鬼救上来的吧。”
  ......
  龙脊鞭首端镶嵌的流火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熠熠生辉了。
  跟随着邓延年一路而来的那个灰色包袱和龙脊鞭此时正放在贯丘元良的桌子上。
  陈永安拍了拍自已的弯曲的膝盖,从容地拿起身边的茶盏,慢悠悠地喝了两口,才道:“我知你什么意思,我们绝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是非黑白也不会因为我们换了身份而辨不清。”
  此时的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长吁短叹的,一副刚密谋完惊天大事一样。
  陈永安一锤定音:“大哥,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贯丘元良点点头,将桌面上的东西囫囵一个抱进怀里,抬脚离开。
  陈永安等人彻底看不到人影的时候,全身上下才终于长舒一口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
  贯丘元良这步棋,终是走得险。
  但是无论他们贯丘家最后的结局如何,也算是对得起天地爹娘,不违初心了。
  邓延年刚醒,他环顾四周,陌生的布局让他心头的冷更加雪上加霜。
  推门声吓了他一跳,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平地起飞。
  定睛一看原来是贯丘元良。
  “大人。”
  邓延年就要起身行礼,被贯丘元良一把按住了。
  “说了多少次,叫伯父就好,不需要见外。”慈祥的笑容仍然无法让邓延年抛弃他的拘谨,他卑微地弓着背。
  贯丘元良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邓延年:“喏,这是你的东西,昨日忘了给你。里头的东西都没人动过,要是缺了什么,尽管跟我说,不必客气。”
  邓延年几乎一瞬间就洞察到了,他们所图,就在这里头。
  但是今日这贯丘家的行为让他有些看不懂。就算图他手里的东西,直接说或者抢走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又是请大夫给他看病,又是把他当个脆弱的孩童照顾。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时间如过隙之驹,匆匆而过,没有人能留得住。
  邓延年已经在这乱花迷人眼的北幽都城里住了几个月。
  陈大夫和李大夫每日都会来探一探他的脉,闲着没事干顺带和他聊聊天,也算是观察病情了。
  贯丘元良倒是少见,反倒是那个聒噪令人头疼的贯丘也隔三差五来烦他。
  这一日两个大夫和邓延年正在房间里打着牌,陈永安曲着一条腿坐在榻上,道:
  “今日怎么样了,八筒!还有多少水鬼出现?”
  话题好似中午吃什么的随意,邓延年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已经少了很多了,发财。”
  “等等,少了很多是多少?还能看见几只?算了不要了。”李大夫乘胜追击。
  陈永安默默丢出一个筒子,和李大夫一起低头看牌。
  “还能看见一只。”
  犹如巨石从天而降砸入平静无波的水面,掀起巨浪。
  陈永安和李大夫面面相觑,均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们的医术什么时候进步了这么多?
  不过仔细回想起来,最近一段时间确实觉得邓延年躲避的动作和惧怕的眼神没有以前出现得那么频繁了。
  难道他的病情真的有了好转?
 
 
第110章 世家秘闻15
  邓延年花了几个月,细微地观察了所有人的下意识反应,此时他已经揣了一个轻飘飘的答案在心里。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活着真的太累了。
  很快,这个时机就出现了。
  这一天晴空万里,秋高气爽,贯丘也将西街的点心铺都买了个遍,空不出手来推门,直接一脚踹开了,后面两个小厮也是满手点心盒子跌跌撞撞跟着进了房间。
  贯丘也爽朗的声音在点心盒子后面传来:“阿年,我买了你喜欢吃的点心。”
  邓延年眯着眼对着一堆点心盒子傻笑道:“你买那么多,怎么吃得完?”
  贯丘也将东西都堆到床上和桌子上,大手一挥:“吃不完就分给府里的人吃,肯定不会浪费食物,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
  邓延年问:“为何突然买这么多?”
  贯丘也眉眼飞舞张扬:“想买就买了,哪里有这么多究根结底?”
  邓延年实在是爱极了贯丘也这副漫不经心的散漫模样,他宠溺地笑了笑,接过贯丘也递过来的桃花样式点心。
  贯丘也正色道:“对了,我来告诉你,我明日就要走了。”
  邓延年放下手,连带着咽下嘴里的点心不肯再吃,道:“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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