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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兼职男主室友后(穿越重生)——曲破寒川

时间:2024-11-26 09:52:23  作者:曲破寒川
  “呜呜…休息一下……”
  “小、小殿下…付涼……”
  他闷声哼哼,双手颤抖着想拭去眼泪,最后又试探地喊了声:“会…会疼……付涼……”
  付涼果然放下他的腿,哄小孩一样把人翻过来。
  他也没敢继续唬人,用捆住的双手挡住脸,在青年一遍又一遍担忧的问询中主动圈住对方的脖颈。
  唐烛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皱起眉说:“想、想亲一下,付涼……明明刚刚都会…都会亲的……”
  付涼也不继续坏心眼地让他非喊出些自己爱听的,心里早软地一塌糊涂。心甘情愿把唐烛抱入怀里吻,中途不但鲜有地给他留了空隙调整呼吸不说,甚至最后还轻轻咬了口他的下唇。
  “亲爱的。”青年把他的手臂捞过来,将手指从丝绸带子下穿过,试图借他因为接吻好晕晕乎乎的时候打商量,“把这个解开吧,已经勒红了。”
  可唐烛却几乎是瞬间恢复了神志,挣扎着要跑说这东西不能松开的。说着说着情绪就开始激动,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狗往床头缩。
  “那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对方却是难得有耐心。
  “早晨……”他只记得说是绑了一晚上,不过到底什么时间算是夜晚,他也无法准确给出答案。
  唐烛说罢,连自己也觉得这个回答奇怪极了,他生怕被人继续追问,于是视线飞快地掠过付涼沾染着情/欲的脸,然后很乖地坐在原地没有动,撩开沾了粘液的衣角低声说:“我……我休息好了……”
  ……
  所以他和唐烛到底谁才是那个更聪明、更会拿捏人心的人?
  付涼在抱着趴在自己肩头小声喊自己名字的男人时,忍不住想。
  只是唐烛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他感觉湿润在对方的哭泣声中收缩,接着男人在耳边很小声地求,“付涼……呜呜…里面也可以。”
  他知道自己这过分可爱的爱人想作弊,刚要调笑几句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听见唐烛喑哑的声音。
  “求…求你,老公……”
  付涼几乎是瞬间记起,这个称呼是东方人对“丈夫”的代称,虽然意识到唐烛实在耍花招,却也实在招架不住,掐着他满是红痕的腰最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亲昵。
  而男人也浑身是汗,大腿痉挛着接受了最后的东西,而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留下付涼在凌晨两点,小心翼翼为这人解开束缚,清理完身体又涂了药膏,最后甚至为他脱下那件绣着飞鸟的睡衣,才抱着他入睡。
  所以他和唐烛之间,究竟谁才是那个处于下风的人呢?
  付涼闭眼前又开始思索起来。
  可怀里的人只是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引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意识到是唐烛不喜欢自己手上涂的药膏味道,于是只能起身为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层纱布。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盖好被子,苦笑着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付涼也没料到第二天的库房清点需要自己也到场。
  毕竟这艘船上除了皇室亲卫以外的人就那么几个,别说盗走维多利亚女王的贺礼,想从印度洋上离开都是难事。
  于是他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库房外边听大卫念礼单边喝红茶提神。
  维纳也破天荒地没来招惹他,八成是因为他今早的脸太臭。
  他也只敢在大卫身边小声碎碎念:“你看看我那侄子,像是随时要把在场的人都活剥了。”
  付涼轻轻放下杯子,视线甩过去,扯起一个笑:“想知道我为了你这该死的工作,放弃了什么吗?”
  他可是为了不让维纳的声音吵醒唐烛,就主动放弃了清晨和唐烛在一张床上醒来的机会。
  天杀的,第一回就因为那群来问白痴问题的傻子泡了汤,谁知道第二回也没遇上好事儿。
  可想想待会儿他回到房间以后,再帮已经完全醒了酒的男人起床穿衣服,付涼又觉得这船上的一切,都像那件白色丝绸睡衣一样堪称美好起来。
  “诶,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正此时,身后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付涼没回头,直到不久以后约翰探长跑到了他身边,一副担忧地表情把他看了又看,才小声说:“我觉得这船上也不安全。”
  “嗯。继续说。”他放下杯子。
  老约翰提醒道:“那个唐烛,绝对不是个善茬,昨晚有人看见他拿着根绳子,进了你的房间。”
  付涼摩挲着瓷杯上的花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嗯。”
  可对方却皱起眉,“还'嗯'?看来脖子没被勒断?”
  他抿抿唇,表面是在回味这杯红茶,实则是想念那个昨晚自己送上门的大礼,活动着衬衫下依旧带着痕迹的手腕,笑着说:“暂时没有。”
  老约翰则是在他身边一直没完没了,“你还是小心点儿吧,一个多月以后咱们可就到伦敦了,这段时间可一点不算长,我可不希望排行第一的大侦探在阴沟里翻了船。”
  闻言,付涼也没恼,只是认同地点点头,而后起身准备回去。
  是啊,这老头说得对。
  一个多月的时间,确实不算长。
  他得抓紧时间和唐烛多待一会儿。
 
 
第087章 
  十月初,赫拉号抵达英格兰岛。
  是时天色已晚,伦敦港内的难以计数的巨型汽船正在拔锚启航,煤烟自烟囱中喷涌而出,染黑了本就不剩多少光亮的天穹。
  皇家赫拉号静默地放下舷梯,由亲卫们着手将登记在册的礼物重新清点而后搬运上车。
  唐烛甫一走出甲板先是听见了或近或远的汽笛声,接着便注意到同样响彻在整个港口的还有水手与搬运工不停的吼叫声。他不禁眺望远方,看清了灰蒙蒙天空下被雾霭笼罩的世界。
  “哦,很久之前……大概一百年前那么久,伦敦还是有着田园般的风景的。可你知道的小唐先生,钢铁与纱线交织在一起逐渐重建了这个忙碌世界。”身后款款而行的维纳碎碎念道,“就在我年幼的时候,嗯,这么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那时候泰晤士河下游水力磨坊和手工作坊还健在。哦,看呐先生们。”
  金发男人信手一指,扬声道:“就在那里,亮着电灯的房子。当然,它们现在已经被建成了数不清的厂房。”
  就连不苟言笑的大卫,多年后回到这里也多有感悟,“不但如此,五年前我回来的时候在泰晤士河,私人蒸汽船只几乎霸占了整个河面。”
  其实就算他们不说,唐烛也不难发现伦敦此刻正走到了世界的中心。城内的烟囱高耸入云,机器的轰响从城郊传到市中心,甚至在他们难以见到的地方,高炉内正迸射着铁水刺眼的光亮。
  相比起身后的两人,前方压低着众人行走速度的青年却仿佛来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只等到唐烛对着码头出口处无数刚被通了电的白炽灯看个不停时,付涼才向后牵住他的手腕,“看路。”
  只可惜他完全是被这个年代最靠近现代化的场景吸引住了,眼睛几乎在冒星星,甚至止不住感动起来。
  身前那人才轻轻笑道:“好吧。欢迎来到伦敦,唐先生。”
  接着,等他们到达车队旁时,付涼则是挑了一辆最不起眼的马车,随后为唐烛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对另外两人道:“我们出去转转。”
  浓雾笼罩下的伦敦城,马车穿过闹市驶入一条相对僻静的小道。
  车厢内,付涼将瓦斯灯从桌面拿了下来。
  接着,唐烛面前出现一本书。
  ——各国重大悬案办案实录。
  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的老朋友了。
  “嗯……你不是不喜欢这本书吗?”因为觉得里面警员或证人都太愚蠢,在积雾山庄的时候还曾把这本书扔下楼来着。
  “没办法。”付涼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扶着额说:“唐烛你知道的,没人能完全知晓世界上所有事,比如维纳昨天夜里为什么要过来打扰我们亲近把时间浪费在和我约法三章上,又比如这本完全是傻子回忆录的书其实是失业的老约翰编撰的。”
  “啧……”唐烛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哪件事。
  或许维纳大人觉得他与付涼不合适,终于要充当长辈角色约法三章了吗?还是说……
  “等等唐烛,维纳只是告诉我不要把十年前的事情闹得太大。”付涼依旧擅长于读心,率先解释完后松了口气才说:“没错,老约翰十年前,在我母亲去世后被皇家亲卫解雇,具体原因是由于一起悬案。而关于这个年代久远的案子,诸多细节都被失意的约翰探长写进了这本书。”
  “也就是说这本书里的内容甚至要比他如今的记忆可靠是吗?”所以说记笔记真的很重要。
  唐烛将那本书转过来,正面朝向自己,开始翻起了目录,“但是我们要先从约翰探长的案子开始查起吗?我的意思是,你其实认为当年的悬案其实是和皇室丑闻有着某种关联吗?”
  “是。”付涼说:“坦白讲,我之前确认这两件事之间有必然关联。就连维纳都认为,当年皇室只不过是害怕名盛一时的约翰探长为了私人情谊或是扬名立万去追究丑闻的真相,才找了个由头把他赶走了。可自从开始收到那些花的时候,我意识到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
  他皱起眉:“你是说……蔷薇花?”
  对方点点头,接着,唐烛看见一只手将他手下的书页又翻了两张,指尖轻轻在最后这本书的最后一章上点了点,“这起案子的最后一个受害者,就和蔷薇花有关。”
  他闻声垂眸,读出了那个卷宗的名字,“撒拉弗(炽天使)连环谋杀案。”
  “撒拉弗,也就是《旧约圣经》中经常提到的六翼天使,而六翼天使的天使之首就是炽天使,在天使群中拥有无上的威严。祂无形无体,以赤红的火焰为象征。如果必须现身则是以六翼四首的姿态出现。”付涼将书页号码指给他,随后道:“而记录在册的被害者总共七人,每具尸体被找到的时候都已经烧焦,但不难发现,那七个人的眼眶上都有明显的被利器凿刻的痕迹。”
  唐烛只觉得不寒而栗,“也就是说,凶手把受害者们的眼睛都弄瞎了?”
  “嗯……”对方回答说:“是我的问题,你还没有看这儿。”
  说着付涼径自坐到了他这一侧,随后靠近唐烛,单手往后翻了几页书,指着某处医生的检查结果道:“那些痕迹分布在眼眶的周围,准确来说,凶手是把那七个人的眼睛挖了出来。”
  “挖出来……啧。”他为难地把手从书上拿开,似乎这样能够减少与那个恐怖画面的关联。随后,唐烛还是磕磕绊绊尝试说出些读后感,“既然…既然在悬案里,那就是说没有抓到凶手?等等,这和炽天使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连环杀人案一旦成为悬案,就会和神神鬼鬼扯上关系吗?
  或许这只是个噱头吗?
  “这个名字是约翰起的,因为只有他宣称,除去那七个已知的被害者之外,还有第八个没有找到尸体的受害者存在。而加上第八人被挖空的眼眶,整好凑齐了炽天使四首上的眼睛,而恰好凶手焚烧尸体也和炽天使的火焰形象有关。”说到这里,付涼似乎也觉得这个起名方式天马行空,他的语速慢了下来,努力解释说:“除此之外,我记得……”
  不等他讲明白,唐烛率先看到了文章有关探长访问诸多侦探名人寻求帮助后,做出的重要总结。
  “约翰探长说,当时他找到了自己雇主家的少爷,而正巧那位少爷是远近闻名的天才。当时少爷看过一些关于尸体被发现的现场情况,就确定凶手是一名虔诚的教/徒。具体原因,嗯……他画了个括号,应该是引用小少爷的观点对案件进行过梳理。而内容就在第五百页。”
  没等他翻到那一页,便听见身旁的青年叹了口气,“也就是,我发现那些尸体虽然已经烧焦,但凶手在放火之前对他们的身体进行过简单的清洗,甚至是更衣,在尸首的不远处还开着各种品种的花。这完全符合了基督教教徒对葬礼的循规蹈矩的完成程度。”
  可唐烛还是固执地拿开了他的手,自己翻到五百页一行行浏览起来。这一看才知道,约翰探长当年可是在这本书里别别扭扭地夸了他这位前雇主家的小少爷不少话。
  “他还说,就在他自己以为凶手是为了下雨天更好隐藏踪迹才下手时,小少爷说,凶手只不过是想在为尸体火葬的那天整好赶上阴雨天,那样才能保证被害者的灵魂成功的进入天堂。说着,小少爷还给他举了例子,比如第三个受害者的尸体烧毁的程度是最差的,这是因为凶手不愿意在礼拜日为受害者举行葬礼,在虔诚的教徒那里,这是完全不被准许的。”唐烛啧啧嘴,转过脸用手肘戳戳身旁的付涼,感慨道:“小少爷,原来约翰探长最终确定了这个名称的原因是因为你啊。”
  而付小少爷对待他这种明目张胆的调侃,也只是轻声笑笑,“嗯。总之,他就这么确定了这个悬案的名称。”
  不过……
  “按道理来说,想要确定第八个受害者存在,应该得有一些确切的证据才对啊?可我看书上并没有提到证据,只是开始讲述一个……”唐烛抿了抿唇,以怀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青年,“一个故事?”
  “嗯,一个没头没尾关于萨维尔街卖花女失踪的故事。”付涼挑开酒红色天鹅绒窗帘往外瞥了一眼,继续说:“萨维尔街很久之前是伯灵顿家族的产业,后来不少裁缝在这里陆续开了店面用来为贵族富人量身制作西装礼服,而卖花女就是在这里出现,又在这里消失的。最开始注意到她失踪的人是一个流浪的画家,他每天都在街头画画,说是很多天没有见到卖花女,于是向周边的裁缝店询问,那时候大家才发现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消失了足足有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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