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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生了(穿越重生)——风烟挽

时间:2024-11-28 18:02:44  作者:风烟挽
  白釉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一脸不可置信:“你是受?”
  “嗯哼?”顾星临眉毛微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花钱请人来……”白釉无奈,他这副姿色想要什么样的Top没有?
  “听没听说过金\主\受?”顾星临一副你见识短浅的模样,“做bottom很舒服的”
  “那你可真是厉害。”白釉一时间有些失语。
  顾星临虽然是bottom,却喜欢脐橙,正好白釉也懒,也就随他胡作非为了。
  “谢谢夸奖。”顾星临弯腰去啄吻了一下人的唇瓣。
  那个时候,顾星临就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吧,喜欢自己却又怕自己觉得拖累他从而不答应,一如既往地维持着他的风流人设。
  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
  顾星临不愧是开娱乐公司的,演的那样好,他这样说,自己就信了。
  装作不爱你这件事,他们骗过了彼此,险先连自己也骗过去了。
  ·
  “箭在弦上,由不得你想了。”顾星临一把拉过了白釉,想他顾星临花名在外,什么时候成了受了?
  浴室里打着冷色调的光,衬得白釉的皮肤更为白皙。
  白釉被摆出跪着的姿势,讲道理他不喜欢这样雌伏的姿势,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受,其实严格来说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以为自己是不会喜欢人的。
  虽然这样,白釉也并未有多抗拒,上下只是体位,于他而言没什么差别,何况上一世顾星临都做到那份上了,自己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要紧的地方被冒犯,白釉的反应有些激烈,顾星临的嗓音低哑了几分问道:“第一次?”
  “废话。”白釉无语。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顾星临其实并不喜欢处,因为麻烦,前\戏麻烦,过程也麻烦,少了几分情\趣,又不能只顾自己享受,他虽然是金主但又不是禽兽,床上这种事,还是双方享受到的好。
  但对于眼前这个极品,显然另当别论,在知道了他是处之后反而更兴奋了。
  白釉不是天生的零号,也难以理解在下面更爽的言论,过往的桩桩件件映入脑海,白釉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迫着自己放松。
  之前顾星临是自己清理的吗?弄得那样湿软,整个过程漫长而无聊,白釉的心情也微妙了几分。
  白釉同顾星临对视了一眼,欣赏了一眼顾星临的姿色,桃花眼带着几分欲望,喉结微动,属于雄性的力量的美感,最后得出了个结论,身材不错,适合脐橙。
  顾星临看白釉的模样脸色又黑了几分,他就没有半分羞涩可言吗?当着自己的面做那些事的时候,一双眼睛更像是扫射过了自己的全身一般。
  似乎和想象中的清冷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淡漠,这个人真的是很特别啊,不像是装出来的性子,倒像是本该如此,顾星临朝人招了招手:“过来,再来一次。”
  整个过程漫长而又无趣,等到如此往复两次,白釉觉得他已经没有兴致了,但是兴致消退下去,是可以撩拨起来的。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移到了卧房里,白釉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微微凹陷进去了一个深度任人施为。
  恍如隔世,也或许真的是隔了一辈子,白釉深深地看着眼前人描摹着人的眉眼,一种庆幸的感觉涌上心头。
  顾星临整个人虚压在白釉的身上,一只手撑在人的颈侧,整个人笼罩下来,遮挡住了大半光线,他伸出手去摘下人的眼镜,随手丢在了床头,如今他的整个狐狸眼才算是完全显露了出来,这幅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也让了少了几分凌厉惑人,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更好看。
  但在床上的时候,一定是不戴眼镜用这双含着几分情欲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是最好看的。
  “近视眼?”顾星临一只手的指腹摩挲过人的下颚,拇指的指腹划过人的唇瓣,带着几分侵略欲的问他。
  白釉轻轻地摇了摇头:“防辐射。”
  顾星临没再跟人说话,低头咬上了人颈侧的皮肉,一瞬间的刺痛而后又化为了吮吸碾磨过后的缠绵的温柔。
  等到一个殷红吻痕印在白皙的脖颈上,带上了透明濡湿的痕迹,顾星临很满意这个作品,他不是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可眼前这个人不留下点什么总觉得可惜。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釉的五指插进对方的发间,微微闭眸喘着气,这样强势的顾星临,不容置喙的侵入,是怎么变成后来的那副模样的呢?
  “我想草你,不要脐橙。”那时候的白釉已经是一种病态的瘦弱了,语调缓慢却不容置喙,他想和顾星临试试看别的体味(你们懂哪个tiwei的),顾星临和别人试过的,以及顾星临未来会和别人试的。
  “好啊。”顾星临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白少想要什么体味,我都可以哦。”
  说罢抛了个媚眼,桃花眼带着几分惑人的姿态看的白釉呼吸一滞。
  每次的清理他都是自己做的,白釉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力,彼时的白釉将其理解为y\求不满的S浪。
  也其实,他是不想让自己累吧?
  白釉不想在医院,为数不多支持自己的,顾星临算一个,最后那一年多的时光,是白釉度过的最好的时光,每一段回忆都难以忘怀。
  顾星临的长相没那么硬朗,在那时候更显S浪,跪着摇摇晃晃,嘴巴里就没个正形:“哥哥好厉害啊。”
  “不要了。”
  “要给老公生孩子。”
  ……
  往往这个时候,白釉都会让人安分一些,倒不是他不喜欢这样言语,顾星临在这时候与他平时的时候的差距太大,他一时间适应不来。
  发泄过后是缠绵的温柔,顾星临缠着白釉接吻,是那种温柔的浅吻,眼角总带着泪痕,分不清是爽哭的,还是旁的缘故借着这样发泄出去。
  他们从未深吻过,是顾星临不喜欢吗?
  或许是顾星临顾虑到他的身体吧。
  彼时的白釉被身体折磨着,每天都在倒计时,哪有空思索那样多。
  异样的触感让白釉忍不住蹙眉,唇角却难得地微扬起一个弧度,白皙的指节微微地嵌入床单,喉咙带着丝丝痒意,他说:“顾总,吻我。”
  “满足你,小S、货。”呵,小东西到了床上果然是闷骚,非要等到忍不住了才提要求,顾星临一只手微掐着人的下颚,整个人的大半重量压在了人的身上。
  而白釉就是想试试顾星临的吻技而已,顺便验证一下他在床上喜欢深吻还是浅吻。
  凭借着顾星临喜欢在自己身上留印子的性子,应该还是喜欢深吻,白釉闭眸,微张唇瓣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唇瓣被咬上吮吸带着几分刺痛发麻的触感,带着几分粗粝的舌苔舔舐过上颚,口腔中的空气被掠夺着,白釉有几分窒息感。
  喉结滚动,胸腔微微的起伏,一个漫长的接吻过后,带出晶莹的丝线,白釉觉得他嘴巴或许是要肿了。
  而顾星临的视角看着人,唇瓣殷红带着晶莹,微微张合着低喘着气,一副被人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靠,妖精。顾星临暗骂了一声。
  (脖子以下不能写)
  许久没有这样强烈的刺激了,这种心脏跳动,血液热流的感觉,白釉粗喘着气,报复性地咬上人的喉结:“继续,没事。”
  顾星临有一瞬间的犹疑,他明明是在给自己找了个情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在意对方的反应,胸腔微微觉得发烫。
  (脖子以下不能写)
  异样的感觉传来,白釉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问他:“你没戴T?”
  “我没病。”顾星临不满的解释,正准备抱着他的小东西再来第二次。
  “麻烦。”白釉缠绵过后犯着懒,他当然知道顾星临没病,只是之后掏出来麻烦。
  可顾星临显然不打算放过人,之后又来了两次。
  浴缸里,白釉坦然地给自己清洗的时候,顾星临觉得他又石更了,在对方的身上磨磨蹭蹭终于惹恼了白釉,只用了力气推开顾星临,轻声地吐出了一个滚字。
  顾星临自觉过分,也没有同人计较,只坐浴缸边点燃了一支烟准备看美人沐浴却被人赶了出去:“出去抽,我身体不好。”
  顾星临自觉理亏,从浴室里出来抽着烟回味,觉得这个小情儿的滋味还是不错的,不止不错,应该是前所未有的好。
  只是养的不像是情人,倒像是一只猫主子。
 
 
第三章 初见
  白釉第一次见顾星临是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彼时的顾星临三十岁。
  在此之前,他只听说顾星临年纪轻轻就在苏城顾家那样混乱的家族里杀出一条路来,坐上了掌权人的位置。
  光是耳闻他的事迹,便知晓他是怎样的手段。
  之后并不满足于江南的市场,并且将产业往北扩展到京城来。
  那时候的白釉已经算是白家的半个当家人,京圈都知道他白少爷的名号,可不是什么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即便是病秧子,那也能在生意场上同老一辈竞争的对手。
  可是那一次,在东郊的那块地的招标会上,白釉输了,输给了顾星临这个才打进京城的外来者。
  之后就好像对上了似的,白釉多出了一个和他年龄相仿,也旗鼓相当的对手,他把顾星临当做了假想敌,生活莫名地多出了几分滋味来。
  作为乙方的他们出现在甲方的酒桌上,也或许作为合作伙伴共同投资一个项目,也或许作为对方的甲方或是乙方,诸如此类的场景。
  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总之,赚钱嘛,不磕碜。
  偶尔也聊过几次,顾星临谈吐风雅,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风流浪荡,或许传闻是真的,这样的顾星临也是真的。
  “顾董真会做生意,这样的价码拿下的项目,能赚多少?”白釉路过人身边不经意的一句嘲讽。
  却也被人云淡风轻地回敬了过来:“赚多少也是赚,总好过有些人竹篮打水一场空。”
  各色的酒会上,总见人带着形形色色的舞伴,有男有女,可真是如传闻中的荤素不忌。
  后来想想也真是可笑,白家的竞争对手和合作伙伴多了去了,为什么他总是和顾星临不对付,心绪莫名的被他所牵动,就因为顾星临长得好看一些?
  还是同龄人的那种势均力敌的惺惺相惜。
  白釉没有传闻中的那般强大和风轻云淡,就像顾星临没有传闻中的那般风流浪荡,不过都是保护自己的伪装。
  在这层看似无坚不摧的伪装下,包裹着的或许是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白釉被顾星临吸引,不可否认的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深陷其中。
  顾星临润物细无声般地闯入他的生活和生命里,也或许正是因为心上有裂痕,光才能透进来。
  甲方劝酒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身边的这杯酒替换成了水,在只有彼此的场合也从不抽烟,偶尔会替自己挡酒,也会替自己赶走那些狂蜂浪蝶。
  不可否认的是,顾星临这样的交际花更适合这个虚与委蛇的浮华世界。
  不过白釉没告诉他的是,其实他本身就是个烟鬼加酒鬼。
  顾星临或许查过自己的资料了,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才对这个竞争对手做到如此细心照料,至少那时候的他是这样以为的。
  在白釉二十九岁那年,心脏机能急剧地下降,医生劝他休息也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地进行着他的生活,他管理白家的那几年,白家的产值翻了一番。
  他总想着,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这是他能给父母的最后的回报了。
  那个饭局上,他只喝了几杯酒,心脏便开始了他的抗议,白釉的脸色白的可怕,咬着下唇一点点地走到了地下停车场,出了一身的虚汗。
  耳中传来的嗡鸣声使他听不清周遭的声音,脑中一片的眩晕感只觉得喘不上气来,依稀记得似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他就昏死了过去。
  如果不是顾星临的话,他应该死在了二十九岁,可偏偏缘分有时候就是那样的凑巧,那天的顾星临刚好也在那家酒店参加一个饭局,又偏巧在停车场遇见了。
  白釉醒来的时候,窗帘拉开了一半,阳光正好透过纱窗,映出了一室的浮尘弥漫在空气中,手上还挂着营养针,看他这情况,是活下来了吗?
  白釉忽然想笑却莫名的感觉到眼角的湿意,阳光刺眼却也同样温暖。
  顾星临就这样趴在床头,桃花眼微阖,眼下一片青黑,下巴长出了几分胡茬,看这幅样子像是几天没有打理了,带着几分颓废的美感。
  白釉忽然觉得有些胸闷,那一颗残破不堪的心热烈地跳动了起来,想要撞出胸腔,那时候他想,他或许是完了。
  或许大部分人都觉得是顾星临配不上他,只有他知道,是他配不上顾星临,他希望顾星临一辈子活的风流潇洒、可以去做他喜欢做的事,不受感情的羁绊。
  他活不久了,给不了顾星临什么的,顶多也只能陪对方玩玩而已。
  白釉微微抬起手,想去触碰对方的脸颊,一阵无力感却又让他放弃了,他就这样打量着顾星临的睡颜,感觉看上一整个下午也不觉得厌倦。
  他以为顾星临这样累了,会睡上很久,却未想过顾星临这样早的醒来,睁眼的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情况。
  看见自己醒着,那时候的表情是什么呢?很复杂,即便是现在的白釉也无法形容出来,难以遏制的激动和喜悦后又换上几分恼怒,即便这样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去摁呼叫铃,或许是想叫医生过来瞧瞧。
  “不用了,我想喝水。”白釉张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像是灌了风的破锣一般,难听又嘶哑。
  顾星临从位置上起身,用一次性纸杯去饮水机前接了杯温水,他照顾人的水平并不周到,却让人觉得窝心,在白釉喝完水之后,他才开始了他的训话:“你都成这样了,还硬撑什么?
  傻逼,你要是死了,我少了一个对手也挺无聊的……”
  他的言语像是关心,又不像是关心,有时候又像是有几分盼着自己去死的感觉,白釉有几分哭笑不得,他抬手示意顾星临:“替我拔掉吧,相比这个,我更喜欢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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