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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生了(穿越重生)——风烟挽

时间:2024-11-28 18:02:44  作者:风烟挽
  顾星临替他拔掉了手上的针管,就这样同白釉对峙着,仿佛铁了心要从白釉的口中问出一点什么来。
  “这次,谢谢你。”白釉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你要是真的谢谢我,就好好活下去。”顾星临对他的谢意不以为然。
  白釉没有回答对方,既然是他送自己来的医院,那他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这样的言语,白釉听过无数次,听到后来只觉得烦躁。
  白釉觉得他的生命是他自己的,既然活的这样累,不如就算了,白釉望着天花板出神,其实顾星临也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造作出来的吧?
  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他忽然有些后悔了怎么办?白釉的声音轻飘飘的,依旧那样的清冷却带着几分故事性,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有个小男孩他一出生就被检查出来了有先心病,幸好家庭条件优渥,做了很多次的手术却也不能痊愈。
  他的父母带他去国外物色专业方面的医生,又替他寻找合适的脏源,这一代就他这一个独子,他们想尽办法想再生一个,医生却告诉他们无能为力。
  怎么办呢?偌大的家业要交给一个病秧子吗?”
  白釉顿了顿又道:“从小,他就不合群,因为他的身体原因,许多事都不能做,和同龄人也玩不到一块去。
  他没有去上学,家里请了专门的老师教学基本的课程以及一些精英课程。
  还有钢琴,管乐不适合他,思来想去总要给他培养一个特长,钢琴是最合适的,却也不能练太久。
  可是他不认输,凭什么他就要比别人差一截呢?
  老师教他的那些,他都要做到最好,让人半点错处也挑不出。
  父母看见了,总是会夸他,可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他练钢琴都是练一会又休一会,练得身上冒冷汗两眼发白了才肯作罢。
  他不是天才,别人却以为他是天才,无不在感慨,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有心脏病?
  父母也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抹眼泪。”
  白釉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病床被摇得高了些,他又继续道:“他们一直寻找治好他的方法,另一方面一直没放弃再生一个的希望。
  或许是青春叛逆期吧,那年他十六岁和家里人闹了一顿,把人气的不轻,算是放弃了自己,但他的人生或许从那一刻才开始流动起来。
  他开始上学,开始学会吃路边摊,开始和人交际和交往,他学会了他之前没学会的很多的东西,好的坏的。
  他想他不要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即便接下来只能活一天,也该是绚烂多彩的。
  他进入家里的公司,开始独当一面,获得了很多的称赞和褒奖,也再没有去看过医生,吃所谓的药物动所谓的手术。
  所有人都觉得他好了,直到有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压垮了他,而后面,他的母亲也如愿以偿地怀孕了,生了个男孩。
  这个家不需要他支撑,少了他应该会好很多吧?
  至少不用弥漫着悲伤而是充斥着喜悦了。
  他这样想着,逐渐接手了家里的生意,而一家人沉浸在新生命降生的喜悦中,已经没有人注意他这边的情况了。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么他为家里赚的这些钱算是这么多年家里培养他照料他最后的回报。”
  最后白釉转头看向顾星临,扯出了一抹笑来,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他说:“顾星临,从那个小男孩懂事起,他就没想过他能够长命百岁。”
 
 
第四章 宝贝
  屋内的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等白釉睡醒已经是正午时分,家里已经没了人,窗帘被拉开了一角,阳光透了进来。
  白釉起身洗漱,不适感却让白釉微微皱眉,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某位吃干抹净就跑路的顾总。
  白釉翻翻找找,家里有多的盥洗用品,档次还不低,应该用的是顾总的钱,前任情人留下的东西。
  他的东西还在自己在苏城的屋子里没有搬来,叫他自己搬恐怕是没有这个心思的,翻找了厨房和冰箱连个可以垫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顾星临是多久没有固定床伴了,这个金丝笼空的像是新装修入住的一样?白釉有些无奈,空腹感并不好受,于是乎窝在沙发上打电话给了家里的阿姨,让她过来做饭,顺便再找个搬家公司。
  这个金丝笼他是住进来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那他就只能是这屋子搬进来的最后一只金丝雀。
  “活一天有一天的活法,想我这种劳碌命,我也没想过长命百岁。
  但是做人呢,要惜命。”那时候,顾星临愣了许久最后说出了这番话,像是心疼又略带安抚的眼神。
  他的语调风轻云淡,没有那样的怜悯,也没有惋惜和其他的情绪在里面,白釉反而过了耳,藏在了心里:“顾总,我们和解吧?”
  “我以为我们从来都不是敌对关系的。”顾星临的桃花眼闪烁,总显深情的眼睛差点把白釉也溺死了进去。
  白釉深深地看了顾星临一眼,而后释然地笑了。
  顾星临是他在工作上的假想敌,他们偶尔会是对手,但不可能永远是对手,更多了一种棋逢对手,反而觉得惺惺相惜。
  虽然不常见面,但见了面总觉得自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而不见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他,这种感觉很微妙,像是一种灵魂上的吸引。
  “白少爷,我们私下里偶尔也可以约一约的啦。”
  “白少爷,你的房间冷冰冰的装修一点都不温情。”
  “白少爷,今天情人节,我情人把我踹了,来陪我吃顿饭来不来?”
  “白少爷,我认识个专家,你要不要看看?”
  “啧啧啧,白少爷这幅病若西子胜三分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
  顾星临私下里说话并不像生意场上那样,总带着几分不正经,白釉也就没当真,凭借他对自己的态度也可以窥见他的风流名声并不是假的。
  如今再细细想来,才发觉这些风流下潜藏着的真心。
  你这房间冷冰冰的装修一点都不温情,这是他对自己说的,可如今他的金丝笼的装修也是如此,只怕那个两居室的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姨和司机买了菜带了个行李箱过来,行李箱里装的都是白釉的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至于其他的东西,找个搬家公司搬过来就行。
  “少爷怎么又换地方住了?”刘阿姨是白釉从京城带过来的,一直就负责照顾白釉的饮食起居。
  不是白釉离不开她,而是白釉懒得麻烦,何况家里人担心他一个人跑来苏城定居,带个人让自己安心些,也是让家里人安心。
  从十六岁那年起,白釉做的决定家里人就不能管什么了,或许前个十六年活的压抑,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白釉后,父母也想他能够活的自由自在一些,这样的纵容更像是对一个患者的临终关怀。
  白釉决定来苏城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句注意身体。
  在白釉刚重生那段时间,他愿意检查身体,又特地跑了一趟瑞士,约了上辈子其实并不愿意做的手术。
  父母是怎样的表情呢?很微妙,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欣慰、喜悦,有时候你分不清到底是患病者更痛苦,还是他的父母更痛苦。
  病痛折磨着自己,而心里更为苦涩的还是他的父母。
  有时候白釉觉得自己的降生根本不是上天的礼物,而是给他们一家的磨难,也幸好他们家有钱,如果没有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白釉从小就练就了一副不悲不喜古井无波的性子,有益于身体,有时候他已经分不清他本身就是这样冷淡还是后天的。
  他是真的不想挣扎了,他的人生就像一池死寂的湖水泛不起丝毫的波澜,他想做寻常人可以做的事,去游乐场、去骑行、去吹吹风、熬夜喝酒抽烟……
  他活着难,或许周围关心他的那些人更难。
  白釉不是没有和命运抗争的勇气、没有披荆斩棘的决心,只是他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也活的肆意而潇洒。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父母用尽办法想再生一个,但他们也在想一切办法治好你,那几十年的相处和偷偷地哭泣不是假的。
  白釉努力证明他不是累赘,可他从来就不是父母的负累。
  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父母请了个代理人,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又怕弟弟的存在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就那样守着自己,日复一日。
  那样健康、可爱的小孩,自己怎么会不喜欢呢?
  至少他陪在父母的身边,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有认识顾星临的那几年,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过的很有趣。
  “男朋友家里。”白釉怕说金主家里会震碎阿姨的世界观,于是换了个称呼,总之迟早都是。
  但是男朋友这个名词带给阿姨的冲击还是不小,刘阿姨提着菜篮子愣了半晌才说了句:“少爷开心就好。”
  白釉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随手摸了本书来看,听及此言抬眼微笑回了一句:“谢谢。”
  周围的人温柔的善意都值得去珍惜,因为他们本身不必这样做。
  “阿姨以后就来这里为我做饭吧。”白釉站在厨房门口看她忙忙碌碌,上一世到自己的生命尽头,刘阿姨的头发发了白,脸上多了许多的沟壑,不像现在这样年轻,却还是日复一日的为自己做吃的,只盼着自己能够多吃点。
  其实这样多年的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雇佣关系那样的简单。
  刘阿姨将排骨炖了下去,转过身来看向白釉,眼底带着几分慈爱的欣慰,又像是无奈地到门口去赶白釉:“哎呦,我的好少爷诶,你可别在门口站着了,油烟大,就在客厅里等着吃就好了。”
  “好。”白釉选择妥协,他站在这只会更让人操心。
  少爷这个称呼硬生生地被许多人叫成了昵称,听起来只觉得亲昵,习惯了也懒得去改变,白釉干脆将行李箱拉进了房间里,开始整理东西。
  等到整理完这些东西,午饭也就做完了,不吃早餐的感觉并不好,看来他还得去一趟超市。
  白釉的生活技能不多,在厨艺上的技能仅限于三明治:简单,方便,而且没有油烟。不过用来当早餐还不错。
  吃过午饭后,白釉本来打算午休,手机的电话铃却响了,是顾星临的来电,白釉的记性的确不错,只要他有心,重要的人不用存电话号码也记得谁是谁。
  白釉坐在沙发上,摁下了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那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下午来一趟公司,有事情。”
  “什么事?”白釉问他。
  “呵,你们这些人费尽心机爬我的床不就是为了那些事吗?你成功了,我当然要给你应有的报酬。”顾星临的语调似怒非怒。
  听得白釉忍俊不禁,这个时候的顾星临总是有些可爱,未免太会脑补了,他什么时候费尽心机要爬顾星临的床?明明就是顾星临执拗地非要将自己往他床上拐,还笃定了自己是蓄谋已久。
  白釉是蓄谋已久,但绝对没有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开场。
  “好,我过来一趟。”白釉刚应了下来,电话那端就挂断了,其实报酬是什么他根本不在意,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要的话顾星临的性格只会对自己心生警惕,倒不如一个为了名利爬他床的人设让顾星临觉得放心。
  别墅区打车并不容易,顾星临还算良心派了司机过来,一辆价格合适的奥迪停在门前,不出众但也不算寒酸。
  到了前台,就凭着昨天顾星临当面的调戏和言之凿凿的包\养言语,前台的小姑娘早就记住了自己,直接放自己去了顶层的总裁办。
  顾氏的这家娱乐公司不大也不小,娱乐产业好赚钱,白家却不涉及这一块,白家干的更多的还是实业。
  顾氏是家族企业,到了顾星临已经是第三代,七大姑八大姨,股份散得不得了,还有私生子什么的,都说富不过三代,他们早就在争权夺利中迷了眼,可以想象顾星临是花了多少心血坐上那个位置,也幸好有顾星临,不然或许真的应了富不过三代的那句话。
  白釉站立在门口敲了门,而后门自动开了,进门的第一眼并不能看见顾星临,而是要穿过一条廊道和盥洗室,廊道并不长,走几步就到了。
  顾星临坐在办公椅上,拿着签字笔审阅文件,眉眼间多了几分斯文的温润,这幅模样的顾星临更像上辈子白釉认识的那个顾董,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少了几分浪荡子的轻浮。
  “顾星临。”白釉唇瓣张合,觉得这个称呼恍如隔世,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点轻声,很好听的姓名。
  顾星临抬眼,很快换上了几分轻佻的笑来:“宝贝来了?”
  老公,顾总,星临,亲爱的……
  顾星临心情好的时候,会纵容情人的称呼,他们大多叫的暧昧又黏腻,像是情侣间的亲昵,他们的心却隔得很远。
  像白釉这样直呼其名,却让人觉得听起来很舒服。
  “别这么叫我。”白釉忍不住蹙眉。
  “为什么?”顾星临戏谑着反问。
  “恶心。”白釉看着眼前人的神色变化,又添了一句,“叫我名字就好。”
  宝贝可以称呼许多人,但名字只能称呼一人。
 
 
第五章 小东西粘人得很
  顾星临的办公室宽敞,透光通风,室内开着空调,温度适宜。
  茶几上有几份文件,陆知远是公司的金牌经纪人,这还是顾总第一次把他的后宫塞给他来带,不满是有的,但谁叫他是打工的,再不满也就那样了,如今看到他要带的人,心中的不满倒是平复了几分。
  只靠着这张脸,加上顾总的保驾护航,只要他稍微愿意努力刻苦一些,就能在娱乐圈里混出点名堂来。
  白釉的五官优越,骨相更是优越,这张脸是整容整不出来的模板,通身的气质不像是顾总说的穷苦大学生,倒像是有钱人家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举手投足间的斯文和儒雅,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可以教养出来的。
  顾星临一通电话把陆知远叫过来,陆知远收拾了东西就上了楼,第一眼便看见白釉坐在沙发上喝茶,细长的指节拿着茶杯,微微弯着腰,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更显白皙,听到动静后的转身,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然后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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