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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狸表示问题不大。
“可是我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行吧。”
安东尼奥窒息了一下，决定惯着。
第90章 白领主的感情问题 00
隔天。
阿苏鲁因为无聊, 开始翻阅孤独堡垒的资料，AI告诉他可以使用的，他都翻腾了一遍, 他的氪星语和美语一样好, 完全是无障碍阅读。
安东尼奥在旁边哈欠连天。
“我终于发现你有个地方不像斯塔克了。”
“嗯？”
“你不爱学习。”正在试图教安东尼奥氪星语的阿苏鲁戳了戳他的脑袋。
安东尼奥立刻抱住了脑袋：“我只是对语言类的兴趣不大, 如果是物理化学那种就完全没问题。”他躲了个老远，阿苏鲁就继续看文件。
“感觉, 有点儿奇怪。”阿苏鲁嘀嘀咕咕，“这里有好多关于父亲的资料。”
“他们立场不同, 很可能敌对，研究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安东尼奥依然兴致不大。
“不仅仅是‘蝙蝠侠’，而是‘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阿苏鲁熟练地折腾着氪星语的界面，打开里面的视频文件，发现不少小视频。
有记者会上布鲁斯的背影和带着虚假笑容的侧脸，还有蝙蝠侠从空中一跃而过的抓拍, 甚至还有插在地板上的蝙蝠镖的拍摄照片。
感觉就怪怪的。
阿苏鲁还专门关掉了声音。
安东尼奥看了看，觉得哪里不对, 又看了看, 冷不丁发出了不可思议的“Fvck”声。
“不能说粗话。”阿苏鲁戳戳他的脑袋。
安东尼奥扒拉开他的爪子，指着视频：“这是偷拍啊！”
“……？”阿苏鲁, 问号。
见他不懂，安东尼奥爬起来跟他比划摄像机拍摄角度的问题, 从一般摄录的构图讲到偷拍的隐蔽性和光影局限等等，讲的阿苏鲁脑袋上的问号堆得越来越多。
“所以，超人在偷拍？”
布鲁斯的身份也就算了, 小记者争取一下八卦新闻可以理解，但是蝙蝠侠？为什么要偷拍蝙蝠侠？星球日报也不要哥谭黑暗骑士的八卦吧？
两只小家伙面面相窥, 感觉自己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果然是爱情。”安东尼奥敲手。
阿苏鲁：……
卡尔回来了。
卡尔是常速走进来的，阿苏鲁迅速关掉不该开的视频，切换成了正常的操作界面，打开普通文档资料翻看，好悬没让卡尔发现他们在看什么。
至于AI不需要担心，一般AI没有命令是不会主动汇报事情的。刚才阿苏鲁一边翻译一边让安东尼奥查过，这个AI没有被设置自动汇报行程这种重口味的指令。
“你的氪星语学得不错。”
“父亲教的，”想起来两边的称呼方式不同，阿苏鲁又专门强调了一下，“是蝙蝠侠教我的。小时候我的氪星语也不怎么样，后来父亲经常跟爸爸讲氪星语，不说美语，后来听多了就懂了。”
“看来他们关系很好。”
“嗯？”阿苏鲁眨了眨眼睛。
果然是八卦的味道呢。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白超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之前只是觉得冷漠的很，但是经过刚才的小视频洗礼，两人对白超的看法有些变化，导致现在再听到这种怪怪的口气，反而有种类似于求而不得的醋味。
……
就，哪里都怪怪的。
“你们，也可以一起教伊瓦氪星语的？”阿苏鲁尝试着开口。
安东尼奥看着他们这么磨叽，撑着下巴，嘀咕：“明明之前问那只灰蝙蝠的时候，他都承认喜欢白超了啊，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别扭？”
“咳……！”白超被空气呛到了。
阿苏鲁跟着傻了一下，看着胆大包天的安东尼奥。
偏偏安东尼奥一脸的自信。
白超咳了好几声，看向安东尼奥的表情都变了，这时候的他看上去又有点儿超人的味道，用布鲁斯的话来说“淳朴的乡下气息，当谎话被拆穿的时候，他就会把尴尬和不知所措写在脸上，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能立刻知道”。
超人不适合谎言。
善良、强权、暴君都有可能，唯独谎话与他无关。
所以当超人呆呆地看着他们的时候，哪怕这是领主超人，也证明他确实惊呆了，显然领主超人也意料不到居然有个小家伙敢在自己面前胆大包天。
安东尼奥冲阿苏鲁眨了眨眼睛。
如果领主超人是个连小孩都打的暴力狂，灰蝠就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还姓“艾尔”，蝙蝠侠的固执固然可恶，同时又非常的值得信任。
领主超人关注的重点更是直接表明了安东尼奥的猜想正确，他完全没有追究的意思，反而更在意关于灰蝠的那一段。
“他真的这么说？”卡尔问。
“我说谎你会知道的，不是吗？”安东尼奥微微歪着头，依然是自信满满。
问题在于安东尼奥的心跳血统走的是狐狸的，领主超人会不会测一只狐狸是否在说谎，这可难说了。
而这个世界没有变种人，白超压根没意识到这个情况。
随后卡尔陷入了困扰之中。
安东尼奥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阿苏鲁，想问问自己的小伙伴能不能猜到白超在想什么，阿苏鲁只能耸耸肩来表达自己的无奈，这个白超和自己的爸爸差别有点儿大，而且明显有些神经质，不好猜。
难不成真的是恋爱的苦恼？
不至于吧？
阿苏鲁的表情微妙的扭曲起来。
这说不通啊。
“如果你真的喜欢蝙蝠侠，为什么要搞独裁呢？”
阿苏鲁终于忍不住问了，他本来就是个好奇心很重的问题宝宝，与白超每句对话都要斟酌一下，什么都不敢直接提，可把他给憋坏了。
“……”白超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然后就是那种“说了你们小孩子也听不懂”的表情。
这给人的感觉有点儿说不上来，就好像白超身上有个开关，平常处在关闭状态，他就是“领主超人”，偶尔被戳到被打开了，他就会多一点属于“超人”的部分。
就好像“克拉克”活在他内心的一角。
可是看布鲁斯的意思，仿佛是坚信了这个白超已经不是曾经的超人了，有那么一部分随着克拉克那个身份的消失而被抹去。
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矛盾？
但是，不对啊。
这解释不了为什么超人会变成白超，一边解决着执行独裁，一边又矛盾的想要隐蔽的和蝙蝠侠达成某种共识。
他对蝙蝠侠明显是投鼠忌器。
但是统治世界的脚步又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这太自我矛盾了。
阿苏鲁变成了蚊香眼。
这些事情超过了他的脑子能思考的范围，旁边只负责八卦的安东尼奥也是，想破了头也搞不明白这个白超的想法，最后只能定义为“两边都想要”。
眼看两个小孩的头顶都开始冒烟了。
白超摇了摇头，坐下来，指示AI过来给他们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牛奶。
“这确实很复杂。和你的超人父亲不一样，我错过了能够了解蝙蝠的最佳机会，”白超对阿苏鲁说：“无论他怎么以为的，我从未想要跟他闹僵到如此地步。只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我们就只能顺着它往下走。”
安东尼奥再次作死，举起了爪子。
“昨天阿苏鲁说了很多他的爸爸们的事情了，今天不如换一下？”
“想听我讲故事？”白超微微皱起眉头。
“说说又不会少块肉，我们的目标是回家，又不会传你的八卦。”
安东尼奥坚定不移，显然刚才八卦没被打给了安东尼奥很大的鼓励，他准备在作死的道路上继续再接再厉。
白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你们确实不会在这里传播我的八卦。”
这话倒是没说错。
阿苏鲁望天，回去之后安东尼奥肯定会同他的Daddy分享这些趣事，智能管家会保存声音录像影像，而托尼更是会把这事情八卦出去。
不过，那都是另一个平行的事情了，好像也确实影响不到白超。
阿苏鲁愣了愣，发现自己之前进入思维盲区了，他们净想着白超不是个好人，所以要回避白超，而忘了白超根本没有理由找他们的麻烦。
想想这事情确实没有好处，白超有什么理由非不让他们离开的？
这样拖下去，早晚一天超人和黑蝙蝠会一起杀到这边来的，至少超人绝不是那种会放任孩子流落在外生死不明的那种性格。
“我发现自己蠢爆了，怎么办？”阿苏鲁瞬间捂脸。
白超：“怎么？”
“我们利益不冲突啊！”阿苏鲁继续捂脸。
安东尼奥也愣了愣，然后，捂脸。
动作一致。
白超被他们搞愣住了，显然不知道这两个小孩在想什么。
然而超级听力告诉白超这不是个聊天的好时机，他起身留下一句“我还有事，晚上我们再讲故事”就离开了。
两个小孩互相看看。
“我们为什么要对这个领主超人那么紧张？”
“因为在父亲的资料里他是一个坏人？”
“你父亲的资料里谁是好人？”
“……呃。”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哦，阿苏鲁决定跳过它，“因为在韦恩先生的口中他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可是他们的立场本来就有点儿微妙，半敌对状态对吧？”
安东尼奥认为加入主观感受的评价不可全信。
“达米安和蒂莫西……”
“不是只是在说理念不合吗？”
“……”捂脸。
安东尼奥：“不过，白超的控制欲很强，我们要用的能源肯定会触及他的底线，这也是个问题，他很可能会因此阻止我们。”
“这不是问题。”阿苏鲁顽强的说，“所有和蝙蝠侠友好相处的超人都不怕那个！”
“……所以？”
“我们要让他们和好！”
明明两个人都还是喜欢对方的啊！
既然那些关于政治的成年人的问题他们搞不明白，那就简单一点吧，直接解决感情问题，相信等他们的感情恢复之后，灰蝙蝠能轻松就套出真相的。
第91章 白领主的感情问题 01
想让争吵中的蝙蝠侠和超人和好这其实很容易, 往往短短的冷战过后，超人就会展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去跟蝙蝠侠谈谈。
方法各种各样, 总之都非常的有效。
可是对于领主超人来说, 这点儿要求似乎都难以达成。
阿苏鲁头疼的揪了揪自己的小卷毛。
“首先, 我们能确定的是，领主超人想要跟那个灰色的蝙蝠侠和好。”安东尼奥竖起一根手指, “然后，灰蝠其实也挺怀念克拉克的。”第二根。
阿苏鲁点住了这根手指：“问题就在这里, 他怀念的可能是‘克拉克’，是‘超人’，和现在的领主没关系。”
“但是，如果他不喜欢领主超人，他又在退让什么呢？”
安东尼奥觉得再想下去自己都要开始掉毛了，大人的世界实在是太复杂。
他们搞不明白, 但这不妨碍接下去的计划。
阿苏鲁的计划很简单，他们教白超怎么跟蝙蝠侠相处, 而最后的决定权依然在蝙蝠侠手中, 因为两个世界发展的不同，两只蝙蝠的性格也有些差别, 也许这个灰蝠压根不吃超人那套也说不定。
听起来挺不错，没有任何人被强迫, 大家只是尽自己的能力做自己能做的选择。
于是两只小家伙头碰头凑到一起，拿出纸张开始写写画画。
当晚上领主超人回来的时候，这张A4纸就被拍在了他的脸上。
白超有些楞：“这是什么？”拿下来一看, 发现是十几条项目组成的清单。最上面的一行写着：蝙蝠侠的同居守则。
白超：……？什么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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