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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过通告。”白超意识到了这点肯定是不合适的。
蝙蝠侠的骨子里就是布鲁斯·韦恩，属于布鲁西的那些花俏和浪漫也不全是伪装，他们的事情只有一个非常形式化的通告。
“你的父亲们……”
“据说是孤独堡垒的AI为他们主婚的哦，虽然是彻底的私人婚礼。”
卡尔愣了愣。
“AI？”
“就是那个形象是‘乔·艾尔’的AI系统呀，”阿苏鲁挺意外白超会愣住的，直径说道：“有时候我会直接叫他爷爷。”
而实际上卡尔在很早之前就不开那个投影画面了。
他们继续下一个话题，然后去尝试着做了阿苏鲁口中的“绿氪石蛋糕”。
而在这过程中阿苏鲁和安东尼奥也摸清楚了白超的底线，只要不对白超的统治方式发表意见，在其他的方面白超还是挺好说话的。
阿苏鲁就觉得要完。
灰蝠对白超的统治模式肯定有意见。
一般来说，在一段争吵中，蝙蝠侠是最不可能退让的那个，除非退让可以让他更好的到达目的。在家里的争吵中，先叹气的那个总是爸爸。
“白超怎么看都不可能主动退让啊。”安东尼奥二次摊手。
此时白超去弄面粉和其他材料了，他们可以趁机聊一会其他话题。
“我们做好能做的就好了啦。”
阿苏鲁不想去想太多，这到底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之前他总是在不停的想得太多，担心这个世界的哥哥们，担心自己的世界的父亲和爸爸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
不过在和白超的聊天中，他也意识到了双方的差别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就算有那么一天？
阿苏鲁想了想，如果那时候他还小，他就会自己去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不成为任何一方的干扰，如果他已经长大了？
“我会把爸爸和父亲都揍趴下，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打我了。”阿苏鲁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安东尼奥：“……不，我觉得不行。”
卡尔带回了足够的食材，差不多可以做二十份，这样他们可以浪费足够的材料来练习，而不用担心中途再出去找。
阿苏鲁整个都飘了起来，开始折腾材料，按比例混合面粉和水还有糖。
“其实父亲喜欢甜食的哦。”
卡尔很意外这个，约等于有两辈子相处记忆的他都不知道。
“以前晚上我给他送甜甜圈，他恨不得摔到我的脸上。”
阿苏鲁眨了眨眼睛：“我猜他之后也吃了，而且你怎么可以给‘蝙蝠侠’送甜甜圈，‘蝙蝠侠’不要形象的吗？”
“……”卡尔表示蝙蝠家的思维模式太复杂了，头疼。
然后他们开始做绿晶石的糖块。在关于绿氪石的事情上面，卡尔很有心得，他亲手来制作的“绿氪石晶体”的还原度超过了百分之百。
旁边的安东尼奥看着半天反应不过来：“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阿苏鲁揉了揉自己的小胸口：“其实我的记忆也很深刻。”这东西实在是太疼了。
他们做的蛋糕有三层，上上下下堆满了绿氪石晶体的糖块，最大的两个插在上面，造型还挺别致，像是个怪石嶙峋的山峰。
卡尔在阿苏鲁的软磨硬泡下还专门弄了个绿氪石戒指的造型，藏在蛋糕里面。
“……我觉得他不会喜欢这个。”卡尔没什么太多的表情，他看着这个蛋糕，就像在看过去的什么，“如果是几年前，也许我们还会分享这个。”
“也许现在也会的，如果你想的话。”阿苏鲁顿了顿，继续说：“父亲说过，一件事情如果不去做，就是‘绝对不可能’，而如果一旦去做了，不管成功率多低，都是‘也许有可能’。”
白超给逗乐了：“他后面说了什么？”
“如果没有准备好三个以上的计划什么事都别做。”阿苏鲁，耸肩。
没办法，浪漫细胞不属于“蝙蝠侠模式”。
卡尔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个，摇了摇头。此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融洽了一些。安东尼奥和阿苏鲁交换了视线，依然是由阿苏鲁开口提问。
“灰蝙蝠知道你的事情吗？”
“什么？”
阿苏鲁：“未来的记忆啊，什么的。”
卡尔摇了摇头，那时候他跟灰蝙蝠的关系已经开始僵硬了，又知道蝙蝠侠之后会背叛他放走别的世界的敌人，他当然不会主动跟蝙蝠分享这些。
“也许这是个不错的突破口？”阿苏鲁小心的试探着，“既然是这些记忆影响了你，那么，如果知道这一点，也许灰蝙蝠就会愿意同你缓和关系呢？”
这个可能性倒是确实不低。
卡尔顺着这个思路思索下去。他清楚自己的控制欲和那些强权的欲望与记忆无关，但是阿苏鲁他们不知道，灰蝙蝠也不清楚具体细节，忽悠过去的可能性很高。
他没有立刻顺着这个话题下去，而是决定花费更多时间来深思熟虑，如果他要在蝙蝠侠面前蒙混过关，哪怕这段记忆没有任何人知道具体细节，他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今天先这样吧，你们自己玩，AI会定时给你们送食物的。”
卡尔借口有事情飞走了。
两个小孩面面相窥。
“我觉得他像是在养宠物。”安东尼奥，非常的不满意。
阿苏鲁咳了咳：“忍忍，马上就走了，来我给你烤小甜饼吃。”并，揉了揉安东尼奥的头。
第93章 白领主的感情问题 03
卡尔这次纠结的时间比所有人猜测的都更长, 直到三天后，他才去造访了韦恩。纯白披风的超人披着同样清冷的月色落了下来，布鲁斯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从天而降的鬼魅。
“……”布鲁斯选择喝口酒给自己压压惊, “现在是凌晨两点, 我还以为你会在北极之类的地方。”领主超人喜欢太阳, 如果可以，他很少停留在黑暗的一面。
“有只蝙蝠只在晚上出没。”卡尔小声的说。
一瞬间布鲁斯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某个总是念念叨叨要来哥谭帮他忙的傻大个。
布鲁斯很快回神, 并露出了嫌弃来：“脑子被撞了？”他为领主超人打开了落地窗，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卧室, “喝一杯吗？”
“都行。”反正氪星人喝不醉。
布鲁斯表情怪怪的，他盯了白超好一会，问：“你最近好说话的不像话，怎么了？”
“我变得好说话，不好吗？”卡尔一边反问一边打量着布鲁斯的卧室。
这里曾经有无数乐趣供他探索，如今的布置却简单的不可思议, 大概是因为阿尔弗雷德不在，布鲁斯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也懒得倒腾那些。
“你的小玩意呢？”
布鲁斯：“难道你指望我拿着蝙蝠镖在卧室里自娱自乐？”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反而弄得卡尔有些难堪，莫名其妙就是不敢与之对视, 转头又看了看其他地方。
“这里没有任何地方是含铅的，你在找什么？”布鲁斯无奈了。
“伊瓦呢？”
“应该是去蝙蝠洞里头玩了。”
布鲁斯昂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剩余的酒, 将酒杯放到一旁。他在想那两个没有回来的小孩，理论上这时候他们应该到哥谭了。
下一瞬间布鲁斯回过神，他警觉起来, 又很快就意外的发现，这次卡尔居然没有因为他刚才那份漫不经心的态度而发怒, 这家伙看上去有些愣愣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卡尔？”布鲁斯喊了一声。
卡尔立刻回过神来。
“怎么？”
布鲁斯盯着他：“你刚才是在发呆吗？”根据布鲁斯的记忆，卡尔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发过呆了。
“我在想一些事情。”
“对于超级速度来说，也需要‘时间’？那一定很困难。”
布鲁斯又从壁柜里翻出了一瓶酒，倒入杯子内，他能感受到视线，知道是卡尔在看自己体内的酒精浓度，无所畏惧的灌入更多。
“你喝的太多了。”卡尔拿走了酒瓶和酒杯，“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苦恼的？”
果然在看。
布鲁斯觉得有点儿无趣，领主超人的想法对他来说太好猜了，只要往控制欲上头靠，百发百中。
“就是因为无事可做，才要喝酒。”
当蝙蝠侠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好的福利，总不能让蝙蝠侠半夜三更开着200码还是酒驾吧？这也太重口了。
不难听出布鲁斯口气不太好。
卡尔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缓慢的吸气，夜晚本来就很短很短，他可不想在争吵上面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两天我在尝试着慢下来。”卡尔提起了别的话题。
“慢下来？这听起来像是老蝙蝠的语气。”
“你在说自己。”
“……”布鲁斯被他搞得没脾气了，回头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都知道你更愿意去有太阳的那边呆着。”
这听起来像是在说卡尔是个害怕黑夜的胆小鬼。
正常来说，卡尔回给他一个热射线都算是轻的了，这次却没有任何生气的架势，只是突然又说起了以前的事情。
阿苏鲁提醒过他蝙蝠侠其实非常的恋旧，如果冷场了不如无限回忆得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天刚破晓的时候完成了战略，我说还很早，你却说太晚了，然后就跑掉了。”说起这事情，卡尔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也有些念旧，他居然记得那么牢固，“确实，我喜欢太阳，可是在黑夜里更容易找到你，不是吗？”
“……”布鲁斯想要摸摸白超的脑袋，看看他是不是热视线弄太多，给脑浆也不小心烧坏掉了。
这隐隐的情话满天飞的。
总不可能被人控制了？就算是控制，这演戏演的也太假了。
卡尔：……就突然的有点儿不爽。
他压制下自己的情绪，向布鲁斯的方向走了一段。
“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比如？”
“……”第一个音节还没有蹦出来，卡尔就被自己噎了一下，绷住了表情。他居然说不出口了。见了个鬼。
“……？”布鲁斯看着卡尔。
卡尔深吸一口气，降温，让冷空气充满自己的肺腑：“明天下午有一场记者会。”他决定将安排好的事情稍稍调换一下顺序。
当然，他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但那又如何呢？
他们之间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没有收到通知，”布鲁斯依然在看着卡尔，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如果是来自你的邀请，当然，没问题。”顶着布鲁西宝贝儿的面具，他甚至能给卡尔一个大大的抱抱。
卡尔嘴角抽搐，拒绝了。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脚下，在蝙蝠洞内。
伊瓦落了下去。
在蓝色超人的边上起起落落的漂浮着，好奇的看着这个蓝乎乎的爸爸，他出生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是白色的了，蓝色制服红色披风的超人，他只在爸爸的陈列柜里面看到过。
“超人？”伊瓦尝试着叫了一声。
超人微笑着给他抱到了怀里：“B，看他多软~”并且蹭了蹭。
正在折腾一大堆零件，并且强迫症的把安东尼奥组装修复的平行传送装置重新修理的蝙蝠侠抬起了脑袋，不赞同的眯眯眼。
一大一小瞬间静音。
超人将伊瓦颠了颠抱好了，带着飘起来，偷偷远离工作状态的蝙蝠侠。
他们一起玩了些只属于“超人”的小游戏，在空中转成一大套一小的一组团团圈，看的蝙蝠侠忍不住翻白眼。
“别理他，他就是喜欢凶人。”
伊瓦在吃拇指：“明明爸爸可好了。”
“你家里是超人比较凶？”
“父亲？”两边的称呼习惯不太一样，伊瓦有些蚊香眼，想了想才对上号，“昂~父亲也很好，都不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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