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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柴永烈这才不再推托,遂三人畅饮。
  实际上,畅饮的只有王勐一人,他最先不胜酒力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柴永烈测过他是真晕了,才与章文昭过起招来。
  略过客套,章文昭三言两语说清自己祖父与柴永烈是旧识,祖父要他实在有为难处就来求助,之后就拿出手书递给对方。
  手书内容简单,除了那句诗外,章忠堂只说希望柴永烈看在他的面子上相帮一二。
  柴永烈一边看一边试探了一番,发现章文昭是当真不知那句诗在影射什么,更对当年之事全不知情,他对章文昭的提防便消去些,对章忠堂多年以后突然挟恩以报的行为的不满也消去。
  章文昭如何不明白柴永烈这番举动,定然是秘密不想为人所知,更不想被人要挟。因而他不多问,装作看不出对方的试探,对柴永烈的过去没有一丝好奇和打探的心思。
  “实不相瞒,若不是事态严重,我也不愿来找柴统领你,以我跟你的身份,多接触对我们都非好事。”
  见章文昭态度如此明确,头脑亦是清醒,柴永烈对他也更高看了几分,暗叹不愧是章忠堂的孙儿。
  若是章文昭以为自己靠驸马身份借公主的势,再让他的禁军配合,就能搅弄一番风云甚至妄图改朝换代,那他宁愿自己的秘密暴露,也不会与章文昭为伍。
  一个是迟来的旧账算他一人,一个是自取灭亡株连九族,孰轻孰重足够明显。
  “既然这样讲,看来事情的确棘手,还请驸马直言。”
  “柴统领应当认得禁军中所有的人吧,有一个叫蒋明的,前些日子跟随李统领前去接应第一次遇袭后的大皇兄车队。”
  “蒋明……末将知道,不过不在末将手下,他是李统领的人,如果想要接近,还需找个合适的理由。”
  “柴统领务必接近此人!”章文昭随即就将宁高觉养蛊,并极大可能已在蒋明身上下蛊一事说明。
  作为驸马、章家人,有知道这些隐秘的手段不足为奇,相比之下,还是这隐秘的内容更令柴永烈心惊。
  他年轻时做的事是他个人的事,在大是大非上他从来没有动摇过立场,威胁到虞国、威胁到皇帝,那他万死不辞。
  “竟有此等事,难怪驸马非我不可。不管那蒋明是否真的中蛊,只要有可能,末将也自当竭尽全力去调查。”
  “我就知柴统领不会叫我错信。”
  闻言柴永烈摆摆手,这恭维听听就罢。
  “此事若为真,我与殿下不便出面,届时还需柴统领亲自向父皇说明,功劳自然也是柴统领的,我要来并无用处,还凭白惹父皇猜疑。”章文昭将功劳让出,还说得令柴永烈挑不出毛病。
  即便柴永烈怀疑章文昭是不是故意给他立功机会,他若升官,以后章文昭就能跟他要这个人情,但转念一想,章文昭盯着大皇子也的确会令皇家猜疑用心,由他来领这个功劳,又是合情合理。
  “功劳末将并不怎么看重,只要能保护好圣上末将便死不足惜。不过驸马能心怀大义,愿与末将说这些,末将也定不负信任,自会有万全理由,绝不让驸马和殿下于此事上暴露分毫。”
  “好。”章文昭端起酒杯与他碰杯。
  今晚之事让柴永磊对章文昭彻底改观,尤其没想到章文昭叫他来竟是为正义之事,心中并无藏私,且他以为说罢正事便要推杯换盏一番,却也是没有。章文昭甚是克制,点到为止,只浅浅与他碰了两杯。
  这一对比,倒显得他不知分寸了,今夜宿醉明日怕要头疼,岂不是就有可能影响了巡逻?
  “此事柴统领务必要尽快去做,这几日宫里不太平,大皇兄那里也有些变故,只是他心怀鬼胎,没敢说出来叫父皇一并派人调查罢了。我担心他一旦察觉不妙,会先除去蒋明体内蛊虫好来个死无对证,那便麻烦了。”
  一旦宁高觉决定毁去蒋明体内蛊虫,他们就没办法利用蒋明来向晟景帝证明蛊虫的存在和宁高觉的阴谋。
  “末将明白。”
 
 
第167章 再次确认
  送走柴永烈和王勐,确切说是柴永烈架着仍旧不省人事的王勐离开。
  在他们走后,章文昭回到卧房,宁远还在等他,他便将与柴永烈交谈之情景告诉宁远,与宁远再做一番分析。
  今晚吃酒时要与柴永烈说什么,是他二人事先商量好的,尽在掌握无需多言。
  现下要说的,主要是章文昭评价柴永烈其人,让宁远知道这是个可用之人,便是往后坐上那位置,也可用。但具体能力如何,还得要看他办事的效率与结果。
  一夜无话。
  第二天莫昌农那里也没有新的消息递来,章文昭派人去打听,传回来的消息,是莫昌农得了晟景帝的授意,正在青鸾宫里搜查线索。
  只是这线索恐怕没那么好找,若是有密信,静妃早烧了还会留着给莫昌农看吗。若是有信物,就看莫昌农能不能认出那是信物,又如何证明这信物的作用,总之也是一项艰难的大工程。
  但莫昌农既然要了晟景帝的旨意去查,就有他敢赌的原因。他赌的不是静妃真的藏有什么证据,而是自有人会为了背后种种目的,把证据送到他面前来。
  果不其然,才一上午,宫里就又有新的流言传来,说静妃乃是与人合谋刺杀大皇子,但具体与谁合谋,众说纷纭,也不知究竟是谁放出的消息。
  “奴婢打探到,三皇子妃去了青鸾宫,把和乐公主接到自己身边去了。”宝莲说着她最新听来的消息。
  听闻此言,章文昭夫夫相视一笑,看来宁平江出手了。
  “你们还高兴呢。”丽妃却有些担忧。
  “母妃担忧什么,三皇兄以和乐要挟静妃,也是要对付其他兄弟,与我们无碍。”宁远安慰道。
  这件事说来曲折但很好理解。
  便如之前章文昭二人推测那样,静妃行刺大皇子宁高觉为真,且的确与人合谋。没与她合谋那一个为了对付其他手足,把这件事捅了出来,后续定然还会有其他动作以坐实这件事。
  静妃作为这其中最重要的棋子被几方人盯上,现在自身难保,以她对和乐公主的爱护与看管之严,必是不希望和乐公主被牵连其中。
  这时候三皇子宁平江让自己的皇子妃叶清灵主动出面接走和乐公主,不管用的借口是嫂嫂和小姑子叙旧还是别的什么,至少以宁平江的身份,护住一个住在自己宫里,的确与行刺无关的皇妹不成问题。
  这么浅显的结果静妃看得透,也就巴不得宁平江将人带走。双方一拍即合,和乐公主才会顺利去往宁平江的永宁殿小住,这也是宝莲打探来的消息。
  这是明面上的情况,静妃此刻怕是对宁平江感激涕零,对他于危难中保护妹妹的举动甚是欣慰。
  然而静妃不知道和乐公主有事瞒着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经由章文昭二人的谋划,已经被宁平江所知。
  按照宁平江的为人,把和乐公主接到自己身边,只会是因为这么做对自己有利可图。那么静妃之后会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引狼入室,她会面临的局面,便是宁平江的背刺。
  宁平江会以和乐公主和死士私通的丑事要挟静妃,要么让静妃说出自己行刺宁高觉的具体始末,他好从莫昌农手里抢一份功劳,要么让静妃按照自己的指示去做,凭他心意拉一位皇子下水,让静妃咬定被拉下水的才是与她合谋的人。
  “你们明明都清楚,还觉得我多虑了?”丽妃捋通这几层逻辑,担忧更甚,“既然你三皇兄已经有了和乐这个把柄在手,难道就不会多加利用?只做一件事算什么,他完全可以威胁静妃说出以往的事,比如李文究竟是怎么死的,还和谁人有交易。”
  如果真如丽妃所说,宁平江要充分利用和乐这个人质,尽可能多地扒出静妃的秘密,从而找到所有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价值,那么李文之死的确很可能被重新翻出来。
  李文之死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以宁平江的嗅觉,定能顺藤摸瓜想明白后续那屡次破坏自己计划,最终让宁长启功亏一篑彻底落败的,是章文昭二人。
  到那时,宁平江就会发现康平公主这两口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和他也并非是一条心。
  “母妃莫急,静妃娘娘不会说出去的。”章文昭胸有成竹。
  “事有万一……”
  “非也。”章文昭摇头,“在静妃娘娘心里,还是她那下落不明的儿子更重要一些,她对和乐公主的掌控,也是源于此。”
  “这我知道。”
  “那母妃想想,若是静妃说出李文之死,便是说出她与我们的交易。我们的交易内容为何?是关于她儿子的下落。这样一来,岂不是明晃晃告诉宁平江,她在找她的儿子。”
  “静妃娘娘的儿子,也是我的皇兄,若真有这样一个人,依然是三皇兄继承大统的威胁。静妃娘娘找回孩子,难道便只是找回,没想去争一争那个位子?她心里,她的孩儿自然也有资格做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宁远接话。
  “的确是这个道理。”丽妃回过味来。
  别说静妃,便是她,一直意难平的,也是宁远原本也能继承大统。后宫里但凡有儿子的妃子,只怕没一个不这么想,难免不会下意识这么想。
  如此一来,丽妃便放心了。静妃再傻,也不会傻到告诉宁平江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活着,这样和让儿子直接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她还没来得及再见上儿子一面,可怜的人儿就要被宁平江先一步杀死,以免日后成为新的阻碍。
  至此,丽妃心中稍定,但她可不像章文昭二人这样胸有成竹,把宝莲叫来吩咐几句,叫她一定盯紧了青鸾宫,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来报。
  然而实际上章文昭二人也并非一点儿不担心,只是不在丽妃面前表现出来,怕叫她惊惧加重动了胎气。
  回到自己屋里,二人也开始做最坏的打算,那些没有证据的事绝不能认,有迹可循的,就要想想如何应对。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旧事重提费时费力,肯定不如抓住眼下的机遇来得重要,所以就算真到了那一步,静妃连自己儿子也不管了,将他们出卖给宁平江,宁平江也定会先利用行刺一事解决一两个皇位威胁者,再腾出手来对付他们。
  “若是一味畏畏缩缩,难成大事,我们便赌他一把。”宁远难得说话如此豪气。以往他一个人是不敢赌的,他输不起,但眼下有章文昭,便不一样了。况且他与章文昭做的这些,半点也牵扯不到萧家。
  “我们不会输的。”章文昭凝神说道,“下午去一趟永宁殿吧,当初是你先说破和乐有问题,现在听闻和乐去了叶清灵那里,脱离静妃的监视,去关心关心也并无不妥。”
  “嗯,再晚些时候再去。永宁殿的消息没那么快传出来,我们着急上门,怕是要被怀疑在特意盯着青鸾宫,才会立时知道和乐去了哪儿。”
  “好。”
  然而这一等,竟错过了今日。因为令人意外的,稍晚些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倒是四皇子宁秋林亲自来了一趟,章文昭夫夫不得不先招待他。
  宁秋林拉下面子说是来给宁远赔个不是。上早朝那天他也是被行刺吓到了,才会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叫章文昭误会,伤了他们兄妹的和气。
  一听就是鬼扯的理由,哪怕那日真是被吓到了胡言乱语,那之后需要两天时间冷静吗,真想求和早就来了,何必等到这时候。
  不过对方既然主动登门道歉,他们也不好面都不见就将人赶走。
  “那日的事我早就忘了,劳四皇兄惦记这么些天还特意前来,真是罪过,早知四皇兄这般上心,是我该早早登门说清才是。”章文昭半阴半阳一通客套。
  “总归本殿是做兄长的,也该来看看皇妹。”宁秋林不知如何接他这话,怎么说都落了下乘,但他怀揣目的而来,便不得不装作听不懂,随口应答。
  “多谢四皇兄挂念,快请进吧。”见对方没有被气走,章文昭也不在此处继续试探,将人迎进院里。
  这些天丽妃院里可真是热闹,人来人往,好似丽妃住的才是华阳宫主宫一般,气得康妃几人着急上火的,嘴上冲了好几个泡,整日里看谁都不顺眼。
  宁秋林被章文昭让在身前,前脚刚要踏过门槛,就远远听到康妃那处什么重物摔在地上,他一顿,竟多心对方是故意针对他,一瞬脸色极为难看。
  章文昭看在眼里,没成想宁秋林竟是这样多思敏感之人,若是让宁秋林登上帝位,只怕整日疑神疑鬼,全国上下都要笼罩在小心翼翼的气氛中,生怕一句话产生歧义,就叫宁秋林当成不满自己而被下狱用刑。
  这点气度都没有,还妄图成大事?章文昭暗自腹诽。
  到了院中请宁秋林坐下,上了茶水茶点,宁秋林半天也不说正事,东拉西扯,叫宁远的脸都快笑僵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做什么。
  章文昭也无法,只得陪着宁秋林天南海北地聊,直到宁秋林身边的护卫借口要上茅房,二人才恍然他的来意。
  好一个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上次他们去宁秋林的朝实宫,便让响叔借口上茅房去探查,这回宁秋林竟是用同样的招数来对付他们,难道是生怕他们看不出来有问题?
  不过看出来也无妨,不同于当时宁秋林还要派人监视响叔的行为,章文昭与宁远坦然得很,这院里这般小可不比朝实宫还需人领路,章文昭亲自给护卫指了茅房所在方向,就不再管。
  见状宁秋林却是惊讶,见护卫投来询问的目光,不动声色摇摇头,叫他按计划行事。
  在座几人继续互相折磨,好不容易捱到护卫回来,章文昭看向他的眼神竟比宁秋林这个主子还要热切。
  那护卫有所感转过头来,章文昭却已经移开视线,若无其事。
  “时候不早了,本殿也该回去了。”说着宁秋林便起身,“那便说好了,青凤鸟还送给本殿,本殿可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一定,四皇兄慢走。”
  为了碟醋包了好大的饺子,宁秋林为了达成目的来找宁远,左聊右聊,便聊到青凤鸟去,最后这已经改变计划要送给宁高觉的鸟,又回到了宁秋林手里。
  “他不要倒是更好,我们拿着鸟去吓唬宁高觉,也算替你报仇。现在他将鸟要了回去,这鸟却是并无别的用处了。”
  章文昭那日气头上临时起意,说要将青凤鸟送给宁高觉,便是想着宁高觉肯定不想要鸟却碍于情面不得不收,那心里定然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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