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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据宁远自己所说,宁高觉小时候没少暗戳戳欺负他,章文昭便想着即便一时不能将宁高觉怎么样,让他不痛快也是一种报复。尤其在宁高觉此时最在意的谋划中横插一脚,给他的蛊毒送天敌,想想就快意。
  “要了就要了,范冲那几人有勇有谋,说不定带回来不止一只青凤鸟,我们便送二位皇兄一人一只。”
  “说得对。”章文昭笑开了,“阿宝,去叫响叔来。”
  “是。”
  很快响叔便跟着阿宝进来。
  “殿下、驸马。”
  “响叔,那护卫都做了什么?”宁远问。
  “别的倒是没有,他似乎在刻意寻找老仆,后来也是观察老仆许久,老仆猜想或许那夜假装受伤之事被四皇子重视,是想来再确认老仆是否为那夜之人。”
  “多半便是如此了。”
  “老仆自作主张,故意练出一身热汗,脱了上衣在院里冲水,那护卫看了一阵便离去。”
  “还是响叔想得周到,这下宁秋林无论如何是不会再怀疑我们了。”章文昭大笑。
  那夜响叔弄死了宁秋林不少鸟,后佯装被打伤逃往宁高觉的福阳宫,宁秋林找不出杀鸟凶手,又被宁远摆了一道,想来定是想起刺客是受了伤的,便特意再来确认。
  如今宁秋林的护卫亲眼所见,响叔身上半点儿伤也没有,阿宝又尚未成年与那夜刺客身型不符,他们身边拢共就带着这么两个人,是与不是很好确认。
  “这样一来,四皇兄怕是不得不怀疑,那夜的刺客可能真是大皇兄所派。”
  宁高觉与宁秋林,半斤八两,他们两个斗起来,用一句民间俗语来形容,便是——狗咬狗,一嘴毛。
 
 
第168章 来回拉扯
  再见到和乐公主时,她的神色较之之前略带愁容。
  也是,静妃再如何仍是她的母妃,母女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番静妃受难,和乐心里多少不好受。
  想来她昨日被叶清灵接来永宁殿时,就已将自己的苦水道过一回,想也知道是些“母妃不会做那种事”、“究竟是谁要与母妃过不去”等诸如此类的言论。
  今日见到宁远,和乐公主宁瑜便不再多费口舌,除神情怏怏外,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宁远和宁瑜,一个哑巴一个不爱张口,坐在一起安静得不像话,连空气都跟着沉闷起来。叶清灵便不得不挑起话题,试图让氛围轻松一些。
  只可惜不管她费多少口舌,宁远是不能给她半分回应,宁瑜也只是偶尔“嗯”、“哦”权做应答,这气氛仍旧沉闷得紧。
  但好在是宁远来了,不然有些话叶清灵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这一点上,宁远仿佛及时雨,叶清灵便越看他越是顺眼。
  于是这话题拐着拐着,叶清灵就以长嫂的口吻,以玩笑的语气,管教起宁远这个小姑子来。
  “说起来本宫嫁给殿下很快就有了恒儿,康平你和五驸马,还没有动静吗?”有宁瑜在场,叶清灵说话便拿起些架子,没有显得特别亲近。
  话是对着宁远说的,叶清灵的眼神在宁远身上轻飘飘一扫,就状似不经意落在宁瑜身上。
  而宁远也明白叶清灵真正想试探的是谁,闻言手就放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抚触,看似在思考自己为何还没有身孕,实际目光也悄然落在宁瑜身上。
  宁瑜到底未谙世事,被静妃保护得太好了,既没能藏住自己的心事,也没能反应过来这是对她的试探。
  就见她听罢叶清灵的话,手指不自觉**,几乎要克制不住放在自己小腹上却强忍住了,脸色也变得温柔思索起来。
  这般反应,倒像是她已有了身孕一样。
  作为人妇的过来人,叶清灵和宁远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复杂。
  按理说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会在听到有关孩子的话时,下意识就想摸肚子吗?反正叶清灵是没有的。至于宁远,他本就是装的,只是直觉应该不会。
  话题说到这儿,总不能只提一句,要是宁瑜反应过来翻脸要走,叶清灵也无法跟宁平江交差,故而就多提了几句。
  “本宫听说当初长启伯夫人江桥在太医院着太医调理身子,原本三年未孕最后还是怀上了,康平你不妨也试试?父皇一直盼着能多些孙儿承欢膝下,你们怎么都不争气呢。”
  长启伯夫人江桥,原本是二皇子妃,如今只成了个伯爵夫人,却也是她靠着自己的肚子换来的。
  宁远笑着应下,看上去像是放在了心上,考虑回去后找太医调理一番。
  随即叶清灵又教给他些养身子据说好怀孕的小妙招,宁瑜听得也是比宁远还要认真。
  如此闲聊一番,宁平江与章文昭自外头而来,三人忙起身相迎。
  自出了刺客以后,章文昭对宁远便寸步不离,宁远来永宁殿他自然是要一起,只不过到了殿内,却是不方便和三位女子待在一处。
  原本他还想厚着脸皮留下,叶清灵便说:“若是连永宁殿也不安全,我怎敢将和乐接来?如今我们三人在一处,一个皇子妃两个公主,分量之重,全殿的守卫几乎都守着这里了,五驸马还不放心吗?”
  这般言说,章文昭若是仍要留下,就是不信任永宁殿了。他这才离开宁远,自己去别处转转。而这一转,自然而然就被宁平江叫去。
  但朝堂上的事也不便与章文昭多说,宁平江就问了些行刺案件的进展,继而与章文昭聊起虞国地形,也是随意聊聊,说无可说便带着章文昭过来。
  是以双方在此时碰面。
  “你们在聊什么呢?老远便见你神采飞扬的。”宁平江笑着问叶清灵。
  “也没什么,都是些女人家的事。”
  “既如此,那本殿不问了。”宁平江转而看向宁远,“远儿要不要在三哥这里住几日,正好小瑜也在,你们姐妹俩正好相处。”
  “若是如此,那我岂不是又要与殿下分开了?”章文昭率先不同意,“白日里也能相处,若是和乐殿下想要姐妹相陪,我们日日来便是了,你说呢三哥?”
  “五皇姐还是由驸马保护更安全一些,我就不添乱了。”宁瑜总算开口说了句长话。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她局促地往叶清灵身后躲了躲。
  “本殿可没有要强求的意思,既然你们都这般想,那便作罢。”宁平江一挥手不再提此事,转而邀请众人一同用膳。
  用过午膳,宁远与章文昭告辞离开,宁平江与叶清灵也有话说。
  “可试探出什么了?”
  “嗯,臣妾与康平说起女子身孕之事,和乐的表现很不一般。依臣妾拙见,那晚张公公撞见的应确有其事,只怕和乐早与人……与人……”叶清灵嫌羞臊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宁平江语气里染上沉痛,“但愿她还没有一错到底,怀上贼人的孩子。”
  “臣妾这几日会多加关注的。”叶清灵听懂了宁平江的意思。她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自然知道女子有孕都是些什么反应,只要留心就能发现端倪。
  “辛苦你了。”宁平江神色温柔。
  “这都是臣妾该为殿下做的。”叶清灵柔声道。
  另一边章文昭与宁远之间,也有类似的交谈,只是他二人就要比宁平江夫妇坦诚真诚得多。
  “三皇嫂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接下来几日就该观察和乐,看她是否真的有孕了。若是有……”宁远叹息,“这孩子定是不能留下,可怜一条无辜生命。”
  “但愿只是和乐公主一厢情愿想要有孕。”
  “嗯。”
  *
  去永宁殿一趟,对于宁平江的打算章文昭二人心中更有把握,那边试探和乐也还有几日,他们这里就暂且安心等着柴永烈及范冲等人的消息。
  而莫昌农查案的进展缓慢,行刺宁远之人究竟是谁,至今也没个明确的说法,就阿宝当日提供的追刺客的路线方向,通往的却是已经无人居住的玉堂宫。
  或许是莫昌农知道这桩案子不好查,便先抓着静妃不放,以期望拔出萝卜带出泥,最后罪名都能归结于一人身上,于是这风向与查案重点,都渐渐偏移了。
  几日下来,就连宫里的守卫都开始松懈,眼瞅着就有让禁军回去军营,不再做临时守卫巡逻皇宫之职,这就代表着这桩行刺案像几个月前的碎尸案一样,高高拿起慢慢淡化,甚至众人做好了拖上几个月才能有结果的准备。
  在这种趋向下,一些被暂且搁置的事情就再度摆在台面,其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池国公的伤养好了。
  这意味着,晟景帝对池国公的嘉奖就要落下,对于池雅玉究竟会嫁给哪位皇子的猜测随着池国公的“重出江湖”愈演愈烈。
  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莫昌农。因为对池国公家事的讨论让朝廷内外的注意力从行刺案上移开,他等的机会和消息,那些准备在暗地里下手的阴谋,就会送到他面前来。
  果不其然,一日,大皇子宁宁高觉去往荣国公府拜访,青鸾宫外的一处老鼠洞里,就发现了静妃与五皇子勾结的残信。
  说是残信,因为这信被烧了一半,好巧不巧,烧去的都是细枝末节,重点信息却仍可辨认。当刑部小吏拿着这封残信递到莫昌农面前时,莫昌农的嘴就咧开了花。
  “大人,您看这……”
  “不枉我们多日辛苦搜寻,看来这信应当是烧到一半被风刮去,落在鼠洞附近又被老鼠拖进洞藏了起来,叫人好找!”莫昌农推断道。
  正值深秋,话音落,恰一阵秋风拂过,像是在应和他的话。
  “看来多半如此了,人算不如天算,怕是静妃娘娘也没想到竟会有这证据留下来。”小吏感慨。
  “不可妄下结论。”莫昌农将残信仔细看了一遍,叫身旁官员收好,“走,去见静妃娘娘。”
  一行人便从青鸾宫被临时设置为办差房的偏殿,去往主殿将静妃请了出来。
  说清事情原委,那封残信就交到了静妃手上。莫昌农朝自己下属身手最麻利的官员使个眼色,官员就跟在静妃身侧,随时提防静妃要毁灭证据。
  莫昌农则观察着静妃的一举一动,见其神色复杂莫辩,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而静妃的确骇然,因为这残信居然是真的!不,不全是,信中所述内容为真,只是与她通信之人的名字却是错的,这封信,极大可能是被人截获后,找人仿照字迹的结果。
  “静妃娘娘可认得这信?”
  “本宫如何认得?谁知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静妃将残信轻飘飘一扔,神色镇定倨傲。
  那官员立刻将信接到自己手里,都没让其落在地上,生怕会被静妃“不小心”踩上两脚,给踩烂了。
  “哼。”静妃瞧着他的动作,嘲笑一声。
  “那这字迹又该如何解释?下官连日翻阅娘娘的书籍,这字迹也已比照过,确是娘娘的不假。”莫昌农追问。他其实也不信这信为真,只是想要诈出更多线索。
  “你说是本宫便是本宫了?要说字迹,你们这些文官一个个比谁都会作假模仿吧,本宫还觉得这是你找不出线索狗急跳墙,竟伪造证据来污蔑本宫!”静妃越说语气越是严厉。
  “娘娘何苦如此,残信在手,下官顺藤摸瓜查下去,娘娘那些尾巴可能保证都断干净了?”莫昌农摇摇头,不与静妃争口舌之快,“届时是真是假,何须多言。”
  “你威胁本宫?”静妃虚张声势。她能保证宫里的人用的干净,却保证不了宫外那些。
  事情要做也非她一人便能做成,她交给手下,手下还有手下,哪里说得上人人都是十分得力,总有几个不得已充数干脏活的,那些人愚蠢好用,却也是最大的隐患。
  “下官不敢。”莫昌农恭敬却不谦卑,他朝身边几个下属看过去,一个眼神过后,下属们纷纷退出殿外。
  静妃心思一动,将非心腹的宫人也打发了出去。
  待殿内只剩零星二三人,静妃主动开口,“莫大人可是要给本宫出主意?”
  “瞒不过娘娘法眼。”莫昌农恭维一句,随即晓明厉害,“娘娘聪慧不必下官多嘴,眼下局势,明显是有人以娘娘为棋子做局,不管娘娘是自保还是保人,只怕都难以实现,倒不如将实情告知下官,下官愿为娘娘周旋。”
  “哼,你有这么好心?你巴不得拿本宫去向陛下邀功吧,你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静妃嘲讽道。
  把实情告诉莫昌农,难道莫昌农还能替她隐瞒?他就是来查这案子的,说出去就是自己找死。
  “非也,至少娘娘做过的便是做过的,没做的就是没做,不能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到时做与没做的全是娘娘身上的污水。”
  “行了,什么做没做的,你跟本宫说绕口令呢?”静妃不见兔子不撒鹰,“本宫早同你说过,康平遇刺与本宫并无半分关系,你连这都查不明白,还说替本宫考虑?”
  “这是两码事,康平殿下的案子的确颇多蹊跷……”
  “嗤——”静妃嗤笑一声打断莫昌农,“莫大人,您这揣着明白装煳涂的本事真是不小。本宫听闻你在陛下面前分析说,刺客熟悉宫中环境,能安稳待在宫里定是有人相助。”
  她慢悠悠走几步,坐下来喝茶,“你既已有方向却仍未见刺客踪影,会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满足你说的这两点,却在连日搜查中仿佛人间蒸发,还用本宫点明吗?”
  什么样的人呢,死士。也只有死士既满足莫昌农对刺客的定位,又能在搜查中仍不露踪迹。因为他们不是多出来的混进宫的人,又不是在寻常人面前露面的人。
  因为是死士,所以哪怕确定了就是某位皇子做的手脚,把那皇子宫里所有人都盘问一遍,因其宫里人也不知死士所作所为,与死士更是几乎没有接触,他们不知情自然坦然,坦然便不会在盘问中出错。
  况且既是死士,除非强硬勒令皇子交人,不然莫昌农也见不到死士,更别提向死士问话。
  “你不敢得罪他们,却揪着本宫不放,欺负本宫一个妇道人家,这就是莫大人你的为官之道,为人风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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