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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胡元不解,不知恩公是怕被什么人认出来,还是怕他日后指认?他留了个心眼。
  等二人再出来时,就是长满络腮胡的汉子扶着另一醉酒之人,酒气熏天惹得众人纷纷躲避。想看清醉鬼的面目,却见他垂头埋在另一人肩颈,根本瞧不清楚。
  络腮胡汉子带着醉鬼进了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见楼上无人,章文昭把胡元安顿在楼梯拐角,却敲开隔了几间房的房门,出了些钱与屋里的客人换了房。没有人看到胡元的身影,走廊亦是空的,章文昭扶着胡元快速闪身进屋。
  进了屋,章文昭将胡元扶到床边坐下,一边叫胡元脱了染酒的衣裳,一边撕了自己的络腮胡子收拾收拾,闪身出门。
  胡元将衣裳扔进了屋内的恭桶,浇上水盖紧恭桶盖子,又开窗子散去酒味,静静等候。
  时间不久,门被规律地敲了三下,是胡元和章文昭约定好的暗号。他握着刀柄的手松开,注视一个面相机灵的青年带着位年老的大夫进来,却不见章文昭的身影。
  胡元张张嘴,没问出口。
  “大夫,我大哥进京来看我,哪成想半路糟了山匪劫掠,侥幸逃出来。真是老天保佑,幸留一条命在,您快给他看看吧。”青年说着眼眶便红了。
  这可叫胡元很是吃了一惊,他确认自己与这青年素未谋面,随口编来的理由,青年竟能说落泪便落泪,连他都要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个分隔多年的弟弟。
  “有劳大夫了。”胡元收起情绪,见大夫过来,配合地伸出手叫他把脉。
  老大夫并未多问,瞧了病开了药,准备背着药箱离开时青年又开口了,捂着头模样痛苦万分。
  “大夫留步,我这几日头疼的紧,不如大夫顺便也替我开几服药吧。”
  京城可不是寻常人能立足的地方,老大夫仍未多言,这次连把脉也省了,望闻问之后,便写下一副治头痛的方子。
  胡元是个武夫,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隐约察觉什么,一瞬又忘了,最后也只当这青年当真头痛。
  青年送大夫出门,之后再回来,面上变得恭敬。
  胡元还坐在床边,心里思索章文昭究竟是什么人,可不可信,不察那青年走近了,在他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胡元再次警惕起来,青年只当做看不出,低声说道:“先生,是我家少爷派我来照顾您的,就是方才同您一起来客栈的那位。先生唤我青禾便好,还请先生放宽心先在此处养伤,我去给您煎药。今夜夜深后,我们再换去处。”
  “青禾小哥,敢问你家少爷,我恩公他……”
  “此事不急,我家少爷说日后若是有缘再见,再与先生叙旧不迟。”青禾说着,拿了桌上的两副药方左右比对,随后只揣了其中一副,便出门去抓药。
  胡元只觉今日之事云里雾里摸不着眉目,但恩公与这青禾身上都感受不到丝毫对他的恶念,莫非真是他多心了?方才瞧恩公身上穿的不是一般料子,很可能真是对方身份有异,才不得不如此行事。
  胡元不知他无意中猜中了大半的真相,而被他惦记的章文昭,此刻已回到了公主府。
  阿宝在章文昭进门前就将他拦了下来,悄声道:“少爷,您买包子买到城外去了吗?殿下本来高高兴兴的,左等右等您不来,已经下令府中今日不准放饭。殿下正在气头上,我看您就别进去找死了吧。”
  “就属阴阳怪气你最擅长。”章文昭照着阿宝脑袋便是一巴掌,“不准放饭之事做的不错,我瞧你是胖了些,饿着也好。”
  “少爷~”阿宝垮着脸哭诉,即便不准放饭是他与锦绣执行的手笔,给公主殿下立威的目的达到了,但他在等着章文昭来解禁,不是要章文昭来火上浇油的啊。
  “您自己是爽快了,饿死了阿宝,您上哪儿找第二个阿宝去?”
  “你且放心,没了你我定能找来更好的。好了莫贫了,殿下可曾用膳?”
  “自然是没有,都说了在气头上,早被少爷您气饱了。”阿宝使劲嗅了嗅鼻子,“不对啊少爷,我怎么就闻着肉香了,我该不会真饿出毛病来了吧?!”
  章文昭又赏了阿宝脑瓜一掌,丢下这个可怜饿肚子的小厮,转身进了屋。
  “咳,殿下,我回来了。”
  宁远只拿冷眼瞧着他,认准了章文昭接下来的话都是借口。他是要听听看,他能编出什么花来。
  “阿宝说殿下还饿着,此事是我不对,我给殿下带了醉鸭坊的鸭,还热乎着,殿下可否赏脸吃上一口?”
 
 
第33章 人若作孽
  宁远等来的不是借口,甚至对方连借口都懒得提。留香记没说,包子没说,回来晚了也没说,便讲出另外的话题来。
  醉鸭的香味萦绕,从清晨起来便不曾吃过东西的宁远使劲忍着口水。他肚子饿得胃里要翻江倒海,看着眼前的醉鸭拼命忍耐。
  怎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宁远恨不能将章文昭也做成醉鸭算了。
  他才皱起眉头,章文昭就开口:“这可不是收买殿下,醉鸭我也排了许久的。”
  虽然是叫青禾替他去排的,但这醉鸭的确从他出门起,就惦记着了。将胡元安排在客栈,向青禾交代好后续事宜,他便带着鸭赶回来。醉鸭在油纸中仔细包着,一路揣在怀中,到府上时正正好温热,是这醉鸭最好吃的时候。
  宁远又要皱眉,章文昭再度开口道:“包子一事我会给殿下个交代,这鸭此时最是好吃,求殿下尝尝吧。”
  哼!怎会有如此!如此讨厌之人!宁远的心思都被看透了,章文昭永远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骂又骂不了,鸭肉又实在是香,他能怎么办,只能接过整只鸭子,狠拽下一只鸭腿,当做是章文昭的手咬一大口。
  鸭肉的确是香,油而不腻恰到好处,外皮酥脆肉质细滑,酒香浸润在每一丝鸭肉中,多一分会烈,少一分嫌淡,不用再蘸任何佐料就已足够,每一口都是享受。
  宁远原以为虞国最好的厨子必然都在御膳房,没想到民间高手亦是不少,这等手艺放在宫中也毫不逊色。
  看在醉鸭的份上,宁远暂且不与章文昭计较了。被人戏耍了一上午,他便不再客气,等自己吃饱喝足,才将剩下的鸭肉还给章文昭。
  章文昭接过一看,最好吃的部分都被宁远挑拣干净。
  鸭肉是撕着吃的,没什么避讳,章文昭再挑拣吃了些,叫阿宝打水来供两人洗手时,便把最后一点赏给了他。
  阿宝喜滋滋地抱着油纸包去屋外台阶上坐下,狼吞虎咽吃得毫无形象。
  屋内,章文昭这时才将包子被撞掉却救下一人之事娓娓道来。
  此时宁远已经冷静下来,再听章文昭说,想法与先前自然也是不同,虽未见到被救的胡元,但不觉章文昭是在编故事。
  “府上人多眼杂,我只好先将他安置在客栈中,由青禾代为照看。京中认得我的人不在少数,除了姓名,其他不及细问。若是他不肯信我,偷偷熘走,我也只能当是救人积德了。”
  “只能?”宁远在纸上写道。
  章文昭心下一惊,只好编个理由出来:“原本的确有别的打算,我只是觉得京中无小事,或许他被人追杀另有隐情,万一与朝中什么人有关,我们也好做做文章。”
  原来如此,宁远点头。但他并不认为章文昭该如此心急,他们府上的事情都尚未解决,哪里有心力去管外面的事。更何况章文昭的任职还未确定,驸马落不到实权,便是有了把柄也很难去斗。
  不过,看着章文昭朝气蓬勃的模样,他很难说出打击对方的话来。
  他是知道章文昭的才华与抱负,他曾经最害怕的,便是自己拖累了对方,折断雄鹰的翅膀。时至今日,这仍旧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可他能做的实在太少,当下也唯有不扫兴而已。
  思来想去,宁远安慰道:“无妨,此次不成事,还会有下次。人若是作孽,总会露出破绽。”
  人若是作孽,总会露出破绽……
  章文昭被这句话刺入咽喉,像是自重生以来小心披着的这层人皮被人粗暴撕开,一瞬叫他嵴背发凉。总会露出破绽,总有一天会……他不敢想若是宁远知道上一世的存在,会怎么样。
  二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行字上,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迟迟等不到章文昭回应,宁远抬头望向对方。
  “?”
  “殿下,说得对。”章文昭近乎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赶在宁远察觉他的情绪之前,端起茶盏喝了两口,又将宁远方才写过的纸拿去火盆里烧了。
 
 
第34章 不是真心
  即使不说话,人一动总会发出细微的声响,可章文昭听不到来自宁远的任何动静。
  他将燃到一半的纸丢进火盆,回身,宁远果然正静静地望着他,眼里是不假掩饰的质问。
  章文昭不由心中叹息,他已经努力克制,若是换了别的事,本不会这么容易便露出异样,可偏偏宁远就有本事,次次无心却次次直中要害,心思又比旁人更为敏锐,他只要有一星半点的情绪不自然,都会被对方立即捉到,根本瞒不过。
  “殿下这般关心我?”
  宁远不为所动。
  相距不过两步路,章文昭走到宁远身旁,后者便提笔,在纸上落下四个字。
  不能。
  不愿。
  章文昭的目光扫过,手指滑动最终点在后面两字上,他选了“不愿”。
  宁远眸色一沉,他是情愿章文昭有事不能对他说,也好过不愿所包含的强烈情绪。
  “我是不愿同殿下说这些,可殿下已然察觉,我又如何能继续装聋作哑?”
  宁远只是执着地将视线定在“不愿”二字上,似乎是在回应章文昭的上一句话——可是你不愿说啊。
  “不愿说,是不想殿下生气。但若是不说,却会伤了殿下的心。”
  宁远这才赏脸看向章文昭。
  “殿下说”人若作孽,总会露出破绽”,我的确有作孽之心,才怕终有一日被殿下看穿。”
  宁远面色平平。
  “殿下可还记得,新婚之夜我便说破殿下身份?其实早几日知道殿下是男子时,我曾动过要养外室的心思。不瞒殿下,我……不曾喜欢过男子,对殿下说过的话亦是半真半假。想要助殿下成大业不假,却也是为我自己能够平步青云。”
  宁远早知道章文昭不会平白无故心悦自己,听到这番话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手下的纸有了轻微的褶皱。
  “我……”章文昭轻轻吞咽下,才继续道,“我是盼着有朝一日殿下不再被人所困,也能放我自由。”
  是了,所以不介意他的身份,还对他许下豪言壮语,说什么绝不负殿下,若是不能助他摆脱困境,章文昭如何离开他?
  宁远笑了,提笔,一滴墨落在纸上晕染成一片。
  章文昭难得见宁远挥毫如此大开大合,仿佛有万丈豪情。可落在纸上,也仅仅只有一个字——可。
  其实想要与常人一样娶妻生子,算什么作孽的想法?宁远也只能当这想法时刻压抑在章文昭心中,才叫他反应如此激烈,甚至到了心虚的地步。
  “殿下……”
  宁远摇头阻止他说下去,手一抬,袖风扫过,宁远的手坚定地指向房门处。
  章文昭不再辩解,灰熘熘退出屋外,还替他关上了房门。
  阿宝还抱着油纸包坐在台阶上,只是纸中只剩了散乱的骨头,根根光滑看不到一丝肉渣。
  他见章文昭如同丧家之犬,幸灾乐祸道:“少爷,您被赶出来了?阿宝就说你莫要去触殿下的霉头,殿下千金之躯为着你一早上没吃东西,哪里是那么容易哄好的。”
  “是啊,这下哄不好了。”章文昭与阿宝并排坐,单手撑住了下巴。
  “唉……”章文昭无法,他若是不这样说,如何能打消宁远的疑虑。且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他近日来的种种言行,也算是机缘巧合让他彻底消除了宁远的怀疑。只是希望宁远别记恨太久,给他个转变的机会。
  “唉……”阿宝瞧章文昭这样,觉得这下晚饭也无望了。
  锦绣来送洗好的衣裳,就见到这样的情景。
  “少爷,阿宝,你们这是……”
 
 
第35章 没有正事
  “呀!锦绣姐姐你来得正好,你是女子可了解殿下的心思,咱少爷嘴笨哄不好殿下,你可教教他吧,我不想再饿肚子了。”
  “哄殿下?嗯……不如送簪子、新出的香粉,总之买些女子喜爱之物相赠,总是不错的。”锦绣道。
  “少爷。”阿宝目光灼灼望向章文昭,“一定是您没买簪子买了醉鸭,才哄不好殿下的。”
  “那将你吃的都还回来?”章文昭威胁道。
  阿宝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还有别的法子吗?”章文昭知道女子喜爱之物绝不会是宁远喜欢的,但锦绣显然比阿宝靠得住。
  “还有……哦,可以带殿下出去散散心,赏花游湖,也是不错的。”
  “嗯。”见锦绣也提不出什么用得上的点子,章文昭敷衍地点点头,便挥手叫锦绣去送衣裳。
  但锦绣同样伺候章文昭许久,对着他与阿宝同样多几分亲近,少了些恭敬。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这种事不必问奴吧?奴记得您从前最是会哄女子开心……”锦绣是特意凑近章文昭压低声音说的,可偏偏不巧,说到“最会哄女子”时,宁远拉开了房门,居高临下望着台阶上的三人。
  于是锦绣的话没下去,宁远又“嘭”地一声推上了门。
  锦绣顿时对上章文昭与阿宝两人的谴责目光。
  “奴……奴见这衣裳似乎没洗干净,奴再去洗一遍。”锦绣找个借口就要熘。
  “等等。”章文昭端正了神色,“今日府中可有异样?”
  自锦绣几人来到公主府后,宁远与章文昭住的寝院丹翎居,就由锦绣和阿宝两人亲自伺候,其他下人除非奉命,否则不得踏进这里。没有眼线,现在的丹翎居,好歹是个能说话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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