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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而这一切,只是章文昭不甘被宁远的男人身份欺骗,不甘只能做个没有实权的驸马,对宁远展开的疯狂报复。
  可宁远何错之有?他本就如履薄冰,被迫嫁给章文昭也是听从安排,他什么错都没有,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他才是最无辜的,该死的是他章文昭,最该死的就是他章文昭!他该被凌迟,被剜去这双狗眼,该下十八层地狱……
  还好!还好他还有机会。
  章文昭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抽痛,他把自己紧紧蜷缩在地上,抖得像要抽搐过去。他死死咬着牙关,为自己曾经的煳涂泣不成声,也为他的重活一世由衷地庆幸与感恩。
  他不会再错了,既然有重新活过这样的奇事,那老天爷未必不能显灵。如果他这一次再犯浑,就让他被天打雷噼!
 
 
第4章 杀鸡儆猴
  章文昭一夜无眠,宁远也没睡好,还不到天亮,宁远就迷迷煳煳醒来,他一起身就对上章文昭的双眼,瞧见对方眼下青黑,又是一阵复杂的表情。
  章文昭没有多做解释,将昨晚铺在地上的被子枕头随意丢回床上,又割破手指挤出血。
  血在褥单上晕开一片鲜红的花,宁远明白了章文昭的意思,不自在地扭开脸,徒留一只烧红的耳朵被章文昭看到。
  章文昭轻笑一声道:“委屈殿下了,这血一看便是新落上去的,还得再等一等。”
  宁远胡乱地点点头,抱膝呆坐在床铺边等着。
  章文昭没放过这难得的安静时光,便与宁远说起昨晚的发现。他既然决意重来的这一次与宁远并肩同行,自己的谋划自然是不能瞒着对方。
  “殿下,公主府里的下人们你可知来历?”
  宁远聪慧,他与母妃又是在深宫中艰难活下来的,有些事不用说破他便能懂言下之意。他定定地望了章文昭一眼,似是为了确定章文昭的心意,半晌才迟疑地点了点头。
  章文昭不由蹙眉,又想起上一世的惨痛遭遇。他原以为宁远是真的单纯,却没想到他心思透彻,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宁远都已让步到这个份儿上,那些豺狼却还是不肯放心,非要将人逼死才罢休,实在是可恶至极!
  宁远能忍,章文昭可不愿,他也懒得再试探,索性将自己的打算说破。
  “殿下无需忍让,你的那些兄弟可不会领情。我们若想好好活下去,只能自己拼出一道出路来。”
  宁远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不主动争,架不住怀璧其罪。至少要敲山震虎,告诉别人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宁远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他同意的这般轻松,章文昭反倒摸不准了。按宁远由着人欺负的性子,难道不该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七八日都下不了决心吗?
  “殿下……你这是当真同意了?”章文昭再三确认。他虽会全心全意待宁远,可万一宁远出尔反尔,或者中途反悔跳出来阻拦,反倒会让他们陷入险境,他不得不谨慎。
  听章文昭语气里的话怀疑,宁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重重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不等章文昭再说什么,他随手披件衣裳便去了外间,找出笔墨写起来。待墨迹稍干,便将纸张交给了章文昭。
  照宁远自己所写,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以前不在意不阻止,只是不想惹人注意。总归他只是个哑巴公主,权力之争落不到他头上,他只要足够小心不落人把柄而连累到外祖一族便好。可他也不是软柿子,以后这个家是他和章文昭两个人的家,他不愿章文昭跟着他一同委屈。
  更何况,章文昭身为状元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处处忍让任人拿捏。与其二人因此产生误会被别人钻了空子,不如齐心协力。
  昨晚章文昭说的话宁远都听到了,所以他不愿拖了章文昭的后腿,反倒成为章文昭的负累。
  这些话如果是宁远上一世的今天所写,有几分真心章文昭无从判断,好在章文昭重来一次,宁远说的他都信。
  而且章文昭竟意外从字里行间品出几分别样的意味来。宁远在说,他很委屈,还有被误解的不满。在宁远看来,章文昭就是觉得他软弱,他不高兴了。
  再偷瞄一眼宁远,对方果然微鼓着脸,愤愤地盯着章文昭举纸张的手。
  怎会如此可爱,他上一次究竟错过了什么啊,太愚蠢了!章文昭不由摇头,找出火折子将纸张烧毁,对着宁远露出个胸有成竹的笑,“是我误会殿下了,殿下说的我便信,我们夫夫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话有几分威胁的含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利益考量比章文昭莫名的信任更为可靠,宁远听着他的威胁,抬抬下巴神色冷了几分,一副不怕章文昭威胁的架势。
  章文昭可不会被他吓住,反倒觉得这样的宁远更加生动。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章文昭示意宁远回到内室,看看褥单上血迹已经彻底干涸,便朝外喊了一声,叫丫鬟送来了热水,并将被褥一应全都换上新的。
  昨夜用过的褥单是要烧掉的,除非进来收拾的丫鬟,旁的人很难亲眼看到床上的落红。
  章文昭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在丫鬟们低头准备离开时,才慢悠悠开了口:“慢着,翠丽,你的脚怎么了?”
  翠丽的脸色瞬间变白,反倒先看向了宁远。
  宁远神色平静,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冲翠丽点了点头。这意思便是要驸马做主,问什么答什么了。
  “回驸马的话,奴婢昨、昨晚不小心崴了脚。”
  “是吗,我怎么记得公主府地势平整,你是去了哪里崴的脚?你在府中应当有些时日了,还记不住路吗?还是说……天太黑你没看清呢?”
  “是……是天太黑我……”
  “哼,借口!既是公主府的丫鬟就该闭着眼也能认清府内每一寸土,既然你眼睛不好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那就剜了去吧。”
  此话一出,别说翠丽,就是其他几个丫鬟也吓得面无血色。谁能想到驸马爷如此残暴,才进府就这般嚣张,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驸马饶命,驸马饶命!奴婢一时疏忽,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驸马,求公主,公主饶了奴婢吧!”翠丽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几下把额头磕出了血。
  宁远扯扯依靠着梳妆台站在他身边的章文昭,轻轻摇了摇头。
  章文昭心下一紧,刚要叹息宁远果然太过分心软,就见宁远紧接着做了个以手抹脖的动作,又指指眼睛,再度摇头。
  看懂了他的意思,章文昭心情好了许多,对着翠丽的语气都平和了几分,只是说出的话叫翠丽彻底死了心。他说道:“好吧,公主仁慈,不想你受剜眼之痛,拖下去斩了吧,干脆一点,别叫她受太多苦。”
  翠丽面如死灰倒在一旁,一众丫鬟瘫软在地,看着章文昭像看见了地狱的恶鬼,纷纷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担忧起来。
  上一次翠丽偷听墙角给七皇子报信,他和宁远不和的消息就是她走漏的。想起这些章文昭就恨得牙痒痒,公主府里的细作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侍卫来把人拖下去?耽误了公主沐浴我拿你们是问。”
  “是,是,奴婢这就去。”
  丫鬟们吓得纷纷逃出房间,不多时有侍卫将翠丽拖了下去。章文昭特地吩咐就在前院行刑,杀鸡儆猴,于是便有一声短促的惨叫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第5章 早起画眉
  章文昭一直暗暗观察着宁远的反应,见他对自己处置翠丽的雷霆手段没有不适之处,才算放心。
  下人们送来的热水还在冒着热气,章文昭自觉去了外间等待,等时候差不多了才进来就着还算温热的水草草洗了一番。
  宁远本要阻止,但章文昭动作太快,他没来得及。
  一想自己成亲前仔仔细细沐浴梳洗过,昨夜两人又相安无事,水是干净的,便也不再管章文昭的举动。
  他坐去梳妆台前一下下梳着头,想着一会儿该梳个怎样的发髻。
  按照虞朝的规矩,新婚夫妇成亲后头一天要去拜见父母,但因他是公主,所以得先进宫拜见皇帝皇后,之后再去章文昭父母那里。而女子出嫁前后所梳发髻并不相同,他也是成亲前临时抱佛脚跟嬷嬷学了几种,还不熟练,等下见了父皇可不能失礼。
  他正胡思乱想着,要不还是叫个丫鬟进来帮忙,犹豫间就有人从他手中拿走了梳子。
  “殿下,我为你梳妆吧。”
  “?”宁远将信将疑。
  “咳,殿下你可别小瞧我,新婚第一天夫婿为娘子梳妆天经地义,我特地学过的。”章文昭嘴上信誓旦旦,其实心虚的紧。为女子梳妆他会,特意为宁远所学是假。
  重生前他养了好几房外室,状元郎除了文武双全,更有风流雅兴,兴致来了便会为外室梳妆画眉,又或在各种场合应付那些贵女名妓。英俊潇洒状元郎为你温柔描眉,这一手惹得不少女子芳心荡漾。
  而那时宁远在做什么,一个人在公主府枯熬一夜又一夜吧。
  “咳。”见章文昭说着说着忽的发起楞来,宁远只得轻咳一声,透过铜镜狐疑地瞥了章文昭一眼。
  “殿下可别不信,且瞧好了吧。”章文昭收回飘远的心思,疼惜地捞起宁远一把秀发,慢慢梳着。
  章文昭控住着力道,加之宁远本身头发柔顺,梳起来很是顺畅。他回想上一世的今天宁远梳了什么样式的发髻,从模煳的记忆中寻找蛛丝马迹,最终还原了回去。
  待收拾妥当,给宁远戴上最后一支珠钗,宁远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眼中难掩欣喜之色。
  “怎么样,殿下可还满意?”
  宁远重重点头以示称赞,转身抬手在章文昭肩上轻拍了两下。他做这动作不显娇柔,只让人觉得分外俏皮,章文昭感受着落在肩上的分量,这哪里是拍在肩上,分明是拍在了他的心上。
  这还没完,章文昭眼疾手快拿起桌上的脂粉,一手轻抵在宁远下巴上,一手为他拍粉,随后又在他脸颊擦上胭脂。
  接下来是描眉画眼与涂口脂。
  章文昭拿着青黛离得近了,两人的唿吸无可避免地交缠在了一处,宁远明显有些慌乱,怕自己表现得异常惹章文昭不解,只得垂下眼眸不看他,却不知这一幕落在章文昭眼里反而欲盖弥彰。
  姣好的面容近在咫尺,又是自己上一次最亏欠这一次有心好好爱惜的人,章文昭的心里也乱七八糟。
  气氛属实暧昧,章文昭脑中迟钝的那根弦总算轻轻跳动,他想,或许宁远一开始就是属意他的,或许在他不知情的什么时候,他早就住进了宁远心里,否则怎么解释宁远对他的种种不同寻常?
  宁远……爱慕我。这个认知叫章文昭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青黛。他轻咽一下,心中涌出的狂喜叫他忍不住翘起嘴角。
  宁远抬眸偷瞄他一眼又迅速敛眸,叫章文昭越发觉得他可爱。
  可……宁远为何会属意我?章文昭想不明白,又不敢贸然询问。眼前的人啊,心里究竟装了多少秘密,章文昭又想起上一世,心中那点缱绻情愫顿时跑了个干净。
  心下一沉,章文昭不再多想。他还不能确定自己对宁远究竟是何种感情,他上一世到死其实都未将宁远真正当成妻子过,如果为了偿还宁远的拼死相护便不明不白同他亲密甚至欢好,章文昭不愿,那样反倒是辜负了宁远的一片真心。
  感情之事,还是交由时间吧。章文昭想,等他彻底弄清楚自己的心,他会给宁远最好的答复。
  这般想着,章文昭心无旁骛细细描绘起宁远的眉眼,最后一步涂口脂,交由了宁远自己完成。
  宁远眼中失落一闪而过。
  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提醒他们到了该入宫的时辰。二人将着装整理得体,一齐踏出门来,一个俊朗一个温婉,格外地般配。
  路过前院时,处刑了翠丽的地方湿漉漉一片,是冲刷血迹后留下的水印子,而翠丽的尸身早被拖了下去,不过没有章文昭和宁远发话,下人们还不知该如何处置。
  章文昭一眼就看出侍卫的踌躇,顺便吩咐道:“去查查翠丽的身契,若是无人认领便找地方埋了吧。”
  其实章文昭更想将人送到七皇子府上去,最好直接送到七皇子面前。可惜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宁远势单力薄,要与他那些兄弟们斗法,还得先打好根基才行。
  他记得,当年与他一同殿试的学子中就有几人空有功名,却因出生贫寒而无用武之地的。
  这些个皇子们瞧不上寒门学子,认为人更大的价值是其背后能提供的势力支持,却不曾想过,寒门学子能够靠自己与世家子弟搏出同一片天,自有其过人之处。既然皇子们眼瞎,倒是正好便宜了他,他可以将这些人为宁远争取过来。
  还不急,这些事他会一步步谋划。
  打定主意后章文昭便不再胡思乱想,与宁远上了马车,一同进宫去。
 
 
第6章 进宫插曲
  宁远的出生便是个意外,皇帝从未想过让宁远母妃怀孕,因此宁远自出生起便不受皇帝宠爱。不受宠的公主建府,自然是建在偏远地方,宁远和章文昭回宫路上就花去不少时间。
  中途章文昭叫车夫去买了几个包子,是他上一世常去的那家,喷香诱人的味道在马车里蔓延,没吃早饭的两人被勾起了馋虫。
  宁远一开始还端着公主的架子不肯在车上吃,被章文昭哄了几下便忘了那些虚礼。
  “父皇未必会留我们在宫中用膳,这一趟折腾下来不知几时才能回家。殿下还想吃什么,我再去买。”
  总归是已经吃了,宁远也不扭捏,撩开车帘寻找一番,指向一处店面。
  章文昭凑过去一瞧,正巧又是他爱吃的一家,宁远的心思,还当真是好猜。
  他装作不知,叫车夫停了车亲自下去买,不一会儿抱着个纸包回来,里面装着油炸过的面团子,外面裹着一层糖粉,掰开里面是红豆泥或绿豆泥的馅,甜味却是恰到好处。
  这糖团子的味道确实不错,宁远起初只是掰了一小块尝尝,后面就将纸包里的团子吃了一半。
  宁远吃起东西来像只小松鼠,两颊鼓鼓的,格外可爱。章文昭看着他吃只觉胃口大开,寻常吃惯的味道也变得更加美味起来。
  两人就这样一路吃吃喝喝,到宫门口时已经吃了个大饱,就算皇帝皇后多些刁难折腾他们一上午,也不至于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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