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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至于静妃会同意他的合作,也在二人掌握中。章文昭与宁远都知道的静妃那个已没多少人记得的把柄,是静妃其实还有一个儿子。
  这件事要追溯到宁远出生前,是某一年静妃孕中受了些波折,导致生下的男婴竟比正常人多了一条胳膊。这可不是多一根手指一根脚趾那样简单。
  别说静妃没想过当场斩了那条多出来的胳膊,奈何婴儿刚出生实在经不起那等折磨,且斩下胳膊后总得赶快医治,一医治,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一旦烙上怪胎的称唿,在这宫里,与宣判了死亡没有区别。
  静妃狠狠心,只能谎称孩子生下来便夭折,然后将自己生产时用以镇痛的麻药灌给孩子一些,叫他不哭不闹仿佛真的死了一般,最后让信得过的宫人趁乱在夜色中偷偷将孩子送出宫去。
  死婴不祥,晟景帝不可能听闻孩子死了还特地来看,安抚了痛哭流涕的静妃,自己也心灰意冷了一阵子。
  那之后许多年过去,宁远都出生许久后,静妃才又怀了孩子,生下个健康可爱的公主——和乐公主。也不知中间这许多年,是否静妃心中有阴影,才一直不敢怀不敢生。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观如今静妃对和乐公主极强的掌控态度,就知她从没放下过头一胎的男婴。
  这等事要彻底瞒住是不可能的,从她的男婴“死”后,宫里便流传另一种说法,说静妃是生了个怪物才把孩子掐死的,也有说是三条胳膊的,还有瞎编说是三条腿的。
  因孩子已经没了,传得再凶也没有证据。静妃不想显得自己做贼心虚,只把自己宫里那些说闲话的教训了一通,便不去管这事。
  只是第二年孩子忌日,她恸哭不已,险些哭死过去,整个青鸾宫也被她布置成了如灵堂一般。晟景帝一气之下下令宫中不许再提静妃儿子的事,静妃也被禁足了一月,这件事才慢慢消停了。
  那之后随着时间推移,知情人便越来越少了。
  当初这些事发生时,章忠堂还是丞相,对此事也有耳闻,宁远自然以为章文昭又是听章忠堂说的。
  但其实,是章文昭上一世那三年的经历。
  他记得他死前那一年,宫里闹了不少事出来,其中一件便是静妃蓄意谋反。
  他当时还在忙着折腾宁远,自是不知详细内情,只听说最后静妃被处置了,而和她一起处置的,除了静妃满门外,还有一个年岁与宁平江差不多的男子。
  因这男子是多出来的人,才被章文昭注意到,当做乐子听了一些,听人们猜测说是静妃失散多年的儿子,静妃所谓谋反,便是为儿子筹谋皇位。因她失败了,所以被按了罪名满门抄斩,这位潜在的皇位威胁者,自然没能幸免。
  就是不知,静妃当时是在与哪位皇子斗,说不定也是宁平江的手下败将呢。
  “静妃也不是好对付的,我们这一时骗她有她那失散孩儿的下落,往后要是交不出人,她也有法子从宫里对付我们。”章文昭想想自己骗静妃的事,努力搜刮着自己的记忆。
  好在他还记得一些,那些传言里十句里九句假一句真,他把这十句都去调查一番,也能有个结果。更何况他现在有胡元相助,就算静妃儿子后来切除了多余的一臂,只要曾经有过,胡元未必打听不到。
  “胡大哥真是我的福将。”一想到胡元,章文昭轻松了几分。
  宁远赞同。
  “周大人定要再进宫一趟,以坐实李文之死究竟是不是自溺,静妃在这几日就要有所动作了。”章文昭理顺思绪,“接下来,我们该去见见蓝荷儿的爹娘了。”
  前一阵章文昭要青禾在城中散布蓝荷儿的故事,如今已见成效,他们回来时,路过听到的孩子们嘴里念叨着“说话不算数会被女鬼抓走的”一类的话,女鬼是蓝荷儿,说话不算数是背信弃义的谢洋君。
  这谣言起得突然,官府定会注意到。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离蓝荷儿沉冤昭雪的那一日越来越近了。
  “明日,便先把公主府的苍蝇赶一赶,此事还多亏了宁平江,看来他对我们的态度,有所转变。”章文昭想起上一世他被宁长启耍得团团转,宁平江并未出手。如今的改变,是宁平江看出他章文昭有几分本事。
  章文昭还记得祖父说过的话,得趁早把皇后的阴谋扼杀在萌芽。
  “叶。”宁远在纸上写下这个字,提醒章文昭自己今日的遭遇。
  “真不愧是夫妇,难怪”家宴”时,这位嫂嫂拦住了皇后。”章文昭明白过来,“叶家不会直接接触与我们接触,下次进宫随便找些事与叶清灵说吧。”
  宁远同意。
 
 
第104章 府上变动
  雷声轰鸣,暴雨不歇,地处北地的长京城夏日少有雨,比起南方下雨时的湿黏,长京的雨吹散闷热带来清凉,伴随着大风,甚至叫人感到丝丝凉意。
  一整个夏天没怎么下雨,今日倒是应景下了一场。
  仍旧是那个凉亭,仍旧是那些人。凉亭中坐着被章文昭贴心披上披风的宁远,章文昭自己并他从章府带来的四个下人,响叔、阿宝、锦绣、孙嬷嬷。院子里,雨中淋着公主府所有的下人。
  这个凉亭仿佛已成了既定的场所,不知第几次,但凡召集全府下人,都是在这处。
  雨中的下人们细细发着抖,也不知是被风吹雨淋的,还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方才,章文昭说要秋后算账,算李文夜烧公主府的账。他神情严肃,语气同这瓢泼大雨一样砸得人生疼。
  明明公主府已经有些日子很是太平了,没想到才稍有松懈,就迎来这样一出。下人们不知道,章文昭这回,又要处置谁。
  “李文竟然敢在府里放火,你们全都有错!”章文昭在雨声中吼了这样一句。因为雷雨之故,他不得不靠吼。其实他不想这样,吼,显得他虚张声事。
  这话一出,下人们的神色便古怪起来,听章文昭这意思,难不成还真要将这府里的下人全都收拾了?
  他们都清楚自己能留在府里是因为什么,只要自己不是运气不好,成为那个偶尔被树立典型的倒霉蛋,就能一直在府里做下去,因而他们才表情古怪,不明白章文昭怎的又来新婚时的那一招,实在怪异。
  然他们今天却是想错了,他们不知道有晟景帝的口谕,即便是旧主子亲自来了,也无济于事。
  “一直以来,殿下未曾发落你们,是看在你们是诸位贵人相赠的好意上,不过昨日三皇子殿下说的不错,人无定势,日子久了你们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扭曲了各位贵人的心意,所以留着你们,也没什么用处了。”章文昭带上了宁平江。
  一听到三皇子,下人中有两人先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这次他们不会有事了。
  雨声遮掩下,下人们开始窃窃私语,预感到今日不会那般轻易过去。
  “府上既有一个李文,难保不会有第二个。再者,你们与李文同在府中三年有余,竟无一人看出他有异常,也无一人察觉他半夜离开,更未发现府上被人放了火!”章文昭蓄满了怒气,“你们说,殿下要你们何用?!”
  无论如何,先认了错再说。下人们稀稀拉拉在雨中开始下跪,然而不等全部人跪下,章文昭便制止了这种行为。
  “不必跪了,事已至此认错毫无意义,阿宝,你来读。”章文昭往后退一步,避过飘进亭子的雨水。
  “是。”阿宝上前,展开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张,“经殿下三年来考察所得,府上男丁不堪用者在多数,我手中是名单,念到名字的即刻出府去,永不得再踏入公主府半步。”
  下面的议论声大了许多,从雨幕中看不分明,但那白纸上密密麻麻的黑点儿,爬满一整张纸,可见这次章文昭是动了真格。
  不等有名字被念出来,便有人再度跪地激起不小的水花,“驸马明鉴!小的自进府起从未出过错,绝不存在扭曲旧主子好意的事,您要赶小的出府,是要让小的去何处?”
  “你爱去何处去何处,总之不能留在公主府。这件事殿下与驸马是得了圣上口谕的,你便是把天搬来,也由不得你分辩。”阿宝正好借着此人的话头,把晟景帝抬出来,便是明明白白告诉众人,你们的旧主子也做不了主了。
  方才还有的议论声忽的消失了,这方院子里只剩了雷雨之声不歇。他们知道了,此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三斗、阿全、王大力……”阿宝开始照着名单念起了名字。
  下面的人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提心吊胆,担心自己会在这名单之中。等到阿宝终于念完了,才有名单中的人,大着胆子询问。
  “求问殿下,您要赶我们出府,那身契……”
  “竟然还有人问这样的蠢问题?你是被赶出的还是被请出去的?你倒是有脸要。”阿宝忍不住大笑起来,“再说,你们的身契可还在你们旧主子那里,想要,有本事自己要去。”
  这下被逐出府的下人面色彻底白了。
  他们的身契多数在宫里,李文已死之事章文昭一早就“好心”告诉了他们,这时候谁还敢进宫?
  可没有赎回身契,他们是没办法拥有户籍的,没有户籍,只能做些粗鄙小活不说,还容易被官府以流民之嫌等罪名抓起来。
  想要在府外活下去尚且艰难,更不要说他们没有户籍,万一成了家,子孙同样难以取得户籍,全家人都只能苟且偷生。当然了,也没有女子会嫁给他们这种没户籍的人。
  “好歹共事过,我也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想要去旧主子那里最好掂量掂量,出了一个李文,宫中加强了守卫,剩下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阿宝提醒道。
  剩下的话,那便是宫门还没进去多半就会被守卫乱棍打死。
  “殿下仁慈,准你们回去收拾行李,与其继续耗着,还是快去吧。”阿宝将那名单交给了响叔,又对着下人们道:“若是执意赖着不走的,就别怪殿下不留情面了。”
  众人对响叔有所惧怕,他单手就能拎起李文这样一个壮年男子,眼看着名单被交到他手中,那么不走的下场,就不知是被他粗暴地扔出去摔残,还是直接一刀结果了。
  相比之下至少自己走还能全须全尾地离开,众人不再挣扎,垂丧着头离开院落。
  剩下的人没来得及窃喜,就听章文昭对锦绣说了句什么,雨势太大听不清,但见锦绣同样拿出一份名单来,他们便明白了,这是轮到丫鬟了。
  果不其然,锦绣说了与阿宝差不多的话,还因有阿宝解释在前,她的话更少,很快便念完了名单交给了孙嬷嬷,什么提醒啊好意啊全没有,看上去甚至比阿宝更无情冷酷一些。
  而丫鬟们也认命了,她们没再挣扎什么,顺从地离开了院落。
  其实相比起来,丫鬟出了府要比男丁稍好一些。
  虞国的女子本就依附男子,到了年纪总要嫁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户籍也是看丈夫并不看她的,她们的生存压力就要小一些。只是能嫁给什么人,对方是人是鬼,是做妻还是妾,就难料了。
  不过不管男丁还是丫鬟,他们在考虑生活之前,还有一件看运气的事——旧主子是否容得下他们继续活着。而这,就与公主府无关了。
  等到孙嬷嬷与响叔这两位负责监视出府进展的人也走了,这场大规模的变动,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雨势渐歇,淅淅沥沥,在这场变动中留下来的人,心中充满了庆幸。但他们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另一场变动。
  原本乌央乌央站满人的院子,只剩了少一半人还在原地。风一吹,竟格外寒凉。
  “走了一些不中用的人,活还是得有人做,锦绣,这些事一向由你安排,你捡着要紧的先安排了,那些我与殿下不去的院子一类可先空着。”章文昭亲自撑开伞给宁远支着,没有多余的吩咐,二人就离开了此处,只留阿宝给锦绣帮手。
  先前皇后安排在公主府的下人有三个,刷恭桶的翠芳,一直不动声色的柳梢,还有夹在两头摇摆的太监王福。
  章文昭把翠芳赶出了府,锦绣把柳梢派去顶替她刷恭桶。
  柳梢一直觉得自己无功无过,被派去哪里都有可能,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顶替了翠芳的活!她不由多看了锦绣两眼,怀疑是不是章文昭发现了什么,比如发现她其实是一枚暗棋……
  然她是没法子让锦绣通融的,锦绣给她指派了活就看向下一个人。她低头思索片刻,还是先去了浣衣房。
  昨日宁平江帮了章文昭,他还是得记着这份好,所以这次赶出府的下人中,没有一个是宁平江的人。
  宁平江送来府上的一男一女二人悄悄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庆幸和了然。
  而他们负责的活儿,也仍然没有变化,一人继续在厨房,一人仍旧是护院。
  *
  解决了一部分隐患,章文昭与宁远的步伐都轻松了不少,尽管下人们还没离开公主府,二人却觉得这府上一下子清净多了,正如同此刻雨后一碧如洗的天空。
  “雨后路不好走,出城惹人嫌疑。现在街上也满是雨水,明日我们去买些新的下人,后日再去找蓝荷儿的爹娘。”章文昭小声与宁远商量。现在下人们都离得远远的,即便还没到丹翎居,他们也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宁远担忧到哪里去买下人。这些人用着糟心,但没了人,也不行。
  “就正常去买,我已提前打好了招唿,上次我从章府带来的人会混入其中,还有一些,是胡大哥推荐的,一些章府的运作。”
  宁远放下心来。
  “正好到月初了,这些赶出府的下人们不用发银子,不必担心府上用度加重。”章文昭心情好,“咱们在城中的生意也该定下了,雷声大雨点小,再拖下去反要惹人怀疑。”
  宁远静静听着他的规划,他们两个人的规划。
  “不如就开个水粉铺子?阿远是”女子”,卖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不错,但金银首饰最好要有矿源,我们没有这条路,还是胭脂水粉好,有人采药材就行。”
  “对了,我暗中计划开座酒楼,往后与人接触也方便些。此事我也想与周散人合作,我出钱叫他出人出力,打点关系,你看如何?”章文昭不想被人怀疑,酒楼东家最好是个彻底的神秘人。
  宁远丝毫没有替远在东南的世子周散人感到心痛,认同地颔首。
  章文昭又说起刚才的事,“现在咱们的皇后娘娘只剩了两个选择,要么让王福去杀了柳梢,要么折损宁平江送的丫鬟小娥,否则她别想在公主府模仿一桩碎尸案。就看她能不能割得下这一刀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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