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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有了这般尽管只是口头的承诺,倪游办事也更为尽心。周诚一面看不过眼他这幅把想升官摆在脸上的做派,一面又多谢倪游替他引走了章文昭与宁远的全部注意。
  等相留醉的事基本解决,章文昭的注意还是回到了周诚身上,“周大人,不知李文溺亡一案,可有定论了?”
  “这两日长京府积了些案卷,我这几日得空会尽快进宫一趟,将此案了结,到时定会给静妃娘娘与公主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劳周大人费心。”
  “应该的。”
  这回是真的结束了,章文昭没再纠缠,边与宁远商议着先去看看店铺具体如何,边离开了长京府。而周大人也终于松了口气,又念几句“菩萨保佑”。
  就这般,很快全城的贵族阶层都知道了宁远要在长京城开胭脂铺的消息,那些在公主府内痛失眼线的主子们,又将主意打到了这家胭脂铺上。
  在公主府的败仗让他们见识了章文昭的厉害,这回没人再蠢到如三年前那般简单粗暴地给宁远送人,而是让自己的眼线扮成做工的伙计,在宁远的相留醉招工当口,去店里求一位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些贵人们想方设法塞人,章文昭便火眼金睛试图筛出其中的沙子,如此,章文昭与宁远倒是日日亲自坐镇相留醉,不仅监工店铺改装修的进展,也亲自面见那些前来找活做的伙计。
  当然,这亲自,只是章文昭亲自,宁远坐在相留醉隔壁茶香馆的雅间里,只隔着屏风看外间章文昭与人交谈。这些伙计,自是无缘得见公主容颜。
  无论如何,章文昭与宁远这些时日,日日都在相留醉这件事,几乎整个长京城都知道了。
  之前宁远出府是私下出行,走在街上没人知他身份,只当他是个贵气不凡的世家公子,因而从没人将他与公主联系起来。但这几日他用了公主身份现身,效果便全然不同了。
  得知公主殿下就在茶香馆,有些明知见不到也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百姓,便总是往茶香馆跑,点一壶最普通的茶水,坐在一楼大堂能喝一天,只期待自己被天降好运砸中,哪怕只是窥见公主殿下的一双手呢。
  那可是公主啊,她的手也一定与寻常女子不同!
  甚至有百姓觉得,让自己怀孕的妻子沾些公主的贵气,生出来的孩子将来说不定能一飞冲天。
  更别提城中的富商们,仗着自己有钱的优势,得以登上茶香馆的二楼,在距离公主殿下最近的雅间里点最名贵的茶,只等公主看中自己的钱财,请他入内商谈合作。
  这其中,最高兴的自然要属茶香馆的掌柜了,不仅这些时日赚得盆满钵满,往后公主殿下走了,他仍可以以——这可是公主殿下待过的雅间,公主殿下坐过的蒲团为噱头,赚取数不完的银子。
  而在百姓中掀起“亲近”公主殿下的浪潮时,那些贵族尤其皇族其他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康平到底是嫁人了还是入邪了,怎么做出这种粗鄙的事来,抛头露面给那些贱民看,实在有皇室颜面!”
  “可不是,我们公主的身份都叫她一人给弄脏了。一想到那些贱民喊着什么”我看到公主的手了”,哎呀~噫!我就觉得恶心!”
  “真是的,父皇皇兄他们怎么也不管一管?就由着她这般胡闹?”
  “哼,她本就不受宠,怕不是就为了博取父皇的关注,才特地如此吧?!”
  “那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好了好了别说她了,好歹她是我们的姐姐,再说下去万一叫父皇知道,我们也讨不了好。”有稍明事理的公主制止了这场对宁远的口诛。
  “我们可不能同她一般,还是说些合身份的事吧。”另一人今日有自己的心思,忙将话题引过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今日我母妃得了父皇的赏,母妃又赏给了我,去年只有母后才有的白纱已经送到我宫里了,你们快帮我想想,我是用它做什么好?”
  这白纱稀少,先前宁远在永宁殿见叶清灵用过,叶清灵的是皇后赏的。今日这位公主这般说,明着是让其他姐妹出主意,然其炫耀之意,就快要溢出这方亭子了。
  姐妹们神色各异,方才热火朝天一同骂宁远的团结氛围,瞬间土崩瓦解……
  无论如何,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对章文昭与宁远而言,他们只需要清楚一件事便好。
  那便是现在几乎全长京城的人都是他们的人证,证明在城中也好宫中也好,有其他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参与。不仅不知情,还顾不上。
  自从齐镇的两天一夜后,章文昭便发觉了人证的重要与好处,管他们说什么故技重施,就看,在这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下,那些妖魔鬼怪怎么与他们斗。
 
 
第108章 山雨欲来
  这一日,长京城西城门处照例排着望不到头的长队。
  进入八月,雨水多了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寒,前两日还是要晒死人的大晴天,今日午时毫无征兆落下一场雨来,平添凉意。
  守城的禁军在雨中雷打不动地站岗,而城下负责登记并查验路引的长京府府吏,却都缩在了城墙下的门洞里,防着自己被雨浇个透心凉。
  随着商贸的繁荣,如今虞国已经大范围取消了地方上来往的路引制度,只需在出入时做好身份登记便可,为行人们在各地间的往返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然而长京城作为虞国的中心,天子脚下,一丝一毫马虎不得,因此唯独要进或要离开长京城,仍需要官府开具的证明才行。
  这导致要进出长京城,就需要花费比其他地方更多的时间在城门处,不仅西城门,东南西北其他七处城门处进城的出城的,也是长队日日不绝。
  “啧,雨这么大,这队伍怎么还是看不到头,这些百姓宁可淋雨也要进城,是有什么天大的要紧事。”长京府府吏赵中伸长脖子望一望,不由抱怨道。
  雨这么大,躲在城门洞里虽淋不着但仍觉寒凉,更别说阴雨连连天色也昏暗得紧,那些百姓递过来的路引沾了雨水有些模煳,他看一张就要花平时好几倍的功夫,还得眯着眼凑近了看,着实费劲。
  “别发牢骚了,看仔细些,路引实在看不清的一律不准放进城,万一出了事,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与赵中一起在西城门处当值的孟巴压着火提醒道。他同样不满,但活还得干。
  “行了行了,我知道。还不让人嘴上说两句出出火气了。”赵中与孟巴感情一般,翻个白眼离他远了些。
  孟巴也不气,耸耸肩继续专心负责自己的差事。
  进城的队伍在缓慢前进,又过了几人,赵中面前便站了对老夫妻。
  “嗯。”赵中懒得费口舌,手一伸便是要路引。
  “官爷,您看。”老汉边开口说着,路引也送到了赵中手上。
  赵中便抬眸打量了老夫妻几眼,又仔细看了路引,命令道,“你们说两句话来听听。”
  “说、说什么?”仍旧是老汉。
  “呵,听你们口音和样貌,不是河阳县人氏吧,怎么到了京城脚下才想起来办路引?”赵中眼神犀利。他虽牢骚多,干活倒是细致。
  老妇人有些紧张,往老汉身后挪了几分。
  “回、回官爷,我们家中出了变故走得急,一路到河阳县才做休整,故而在河阳县办的路引。您瞧我们的路引是没问题的。”老汉忙着解释。
  “路引是没问题,我看你们倒是有问题!”赵中将老妇人的紧张看在眼里。
  按理说也有人异地办路引,有时原本没打算来临时改变主意又要来京城,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赵中当差多年见过不少,本不稀奇。
  他不过是看对方老实便诈一诈,对方如实回答,若真没问题也就放行了,偏偏这对老夫妻不经诈,当真露了马脚。
  “我们有问题?!我们能有什么问题!”老汉忽的理直气壮起来,方才还有些唯唯诺诺,一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过一句话的功夫,竟敢跟京里当差的官叫板了。
  “怎么回事?”孟巴见气氛不对,先停了他那一队查验的进程,往赵中这边走来。
  “不过是有些可疑,你忙你的吧。”赵中没觉得这点小事还需孟巴过问,他最讨厌的便是对方这一点,好似全天下就他最有责任感似的。
  然孟巴脚步还未停,老汉就忙叫住了他,像是遇上了救星般高喊:“官爷!官爷您来得正好!我们的路引明明没问题,这位官爷非不让我们过,您快给评评理!路引是官府开的,我们怎么就可疑了?”
  于是原本准备往回走的孟巴脚步加快,来到老两口面前就要询问详细。
  “你们嚷什么?知道这是哪里吗就瞎嚷嚷?你们在自己家里是个什么地位,还敢在这里质疑本府吏?”赵中火了,眼看后面排队的百姓们发出窃窃私语声,他忙拿出气势先镇住场子。若是真叫这老汉拿住,后面排队的人谁还听他的?
  “赵大人说得对,无论何事你们也不该叫喊。”孟巴先顺着赵中训斥了老汉一句,又苦口婆心,“这里是长京,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进城去,老人家你也要理解。”
  “是、是,官爷们说的是,是我冲动了。那官爷您看,我们能进城了吗,我家老婆子身体不好,再在这儿风吹雨淋的要病倒了。”
  “你们还是先过来吧。”孟巴往旁边一指,叫老两口先进了城门洞避开雨,“好了,你们详细说一遍,家在何处,为何来到京城,又为何在河阳县开的路引。”
  赵中见孟巴要接手,也懒得与他争,正好甩掉了麻烦,便干脆把刚才收上来的老两口的路引,塞进了孟巴手里,自己则朝排队的人群喊道:“下一位。”
  孟巴无奈摇摇头,看回两位老者。
  “回官爷,我们家里的事不便对您多说,我们老两口身份清白,这河阳县县令都是查证过才能给我们开路引呀,您瞧这路引写得清清楚楚,您就莫要为难我们了。”
  “我自然知道开路引的流程,你们只需交代自己的事便好,不方便你们就小些声说,我们只是例行办差,不会对别人讲的。”
  听老汉这样回话,孟巴也觉得他们的确可疑,区区平民,有什么不能对官讲的?且他们这态度,着实奇怪,看似恭恭敬敬,但却少了几分寻常百姓对他们的畏惧。
  “是真的不方便,不是怕你对外人讲的问题呀。”
  “老伯,你要是执意如此,今日这城,你们是决计进不去了。”孟巴严肃了几分。
  “你们……哎呀!你们这些人……”老汉脾气倒是大,竟指着孟巴气到发抖,半晌他沉下脸,对着孟巴怒斥道,“大胆府吏,竟在此为难进士的岳丈!”
  进士岳丈?!
  孟巴吃了一惊。
  虞国能中进士的将来官职都不低,且他们那种考取功名出身的人,都是正统官老爷。
  虽说孟巴与同僚之间也互称一声大人,但其实作为府吏,他们不过是长京府自己雇的人而已,并未经吏部正式任命,只能算官家的人,却根本算不上官,也就仅仅比地方的衙役地位高那么一点点。
  而这老两口找进士女婿找到京城来,可见其女婿一定是留任做了京官,哪怕是最小的京官,也不是他们这些府吏能得罪得起的。
  “你此话当真?”孟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一般人还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若他今日真拦住老两口,虽说在理,却一定讨不了好,为了面子,他们那位进士女婿也定会修理他。
  “我怎会拿这种事诓你?你把我女婿叫来一问不就知晓了,给我老汉十个胆,我也不敢胡乱与官老爷攀关系呀!官爷啊,我家的事与我女婿也有关,我不说便是为了他,你们若非要逼问……”
  老汉未尽之意,便是不说是为孟巴和赵中好,真要说了,事情他们兜不住,到时候开罪女婿,下场必好不到哪里去。
  “赵中。”孟巴对赵中也不客气了,“你过来一下。”
  赵中嘴上说扔给孟巴不管了,实际耳朵里还是在听,被孟巴一叫,意识到问题严重,叫停了查验进程走过来。
  “你们的话我也听到了,敢问老伯,你的女婿是哪一位?”赵中的态度也有所收敛。
  “我女婿叫谢洋君。”
  翰林院的检讨官谢洋君?听说与荣国公府也有联系。
  赵中与孟巴到底是在京城当差,京城里都有哪些官员可以说打听得门儿清,就怕各位官员各有各的癖好,他们没认清人,一不小心给得罪了。
  例如户部一位主事就爱穿布衣,也不知是真觉得穿布衣与民亲近,还是通过穿布衣彰显自己的清廉,总之他爱穿布衣。而他的样貌,属于平平无奇,走在人堆里找不出的那一种。
  前几年这位主事外出公干后回京,穿着布衣不坐马车,就在百姓队伍里排着等待进城,查验身份时被一态度不怎么好的府吏拦下。
  主事大人因府吏态度不好便加以训斥,对方看不出他的身份,被当众驳了面子便要对他动手给点教训,结果是谁教训谁,可想而知。
  自那以后,府吏们对各位大人的打听便越发上心。
  一听是谢洋君的岳丈岳母,孟巴赵中不敢怠慢,二人眼神交流片刻,最终先由孟巴带着二老去城里客栈落脚,赵中则快马加鞭亲自去翰林院找谢洋君。至于城门处的值守,便拜托给其他同僚。因事出有因,同僚们只得接手。
  半天过去,赵中才带着谢洋君匆匆赶来客栈与二老汇合。
  与孟巴和赵中预想的不同,谢洋君的脸色与好看沾不到一点儿边,很让人怀疑他与岳丈一家的关系。
  然而到底是谢洋君的家事,他们让双方顺利见面后,任务便算是完成了。眼看屋内的氛围越发紧张,二人赶紧脚底抹油,连场面话都不说了,躬身一行礼就要跑。
  正当他们推开屋门时,却听得谢洋君语气奇怪地蹦出一句话,听上去像是被人掐住嗓子逼迫着说出来的一样。他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冒充我的岳家?我分明尚未婚配!”
  两位府吏僵在原地,一时竟不敢回头去看。他们一面生怕谢洋君在说气话,不想掺和家庭纠纷,毕竟谢洋君的语气实在奇怪。一面又怕这二老真是冒充的,那他们在谢洋君面前就是办了件大蠢事。
  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一路不怎么说话的老妇人尖叫起来,“畜生,你把我的荷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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