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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什么荷儿?你们胡说!”谢洋君急促地反吼回去,吼完才发觉自己反应过激,目光瞥向还在门口站着的二人,语气缓了缓,“二位,本官与此二人素不相识,你们被骗了。今日之事本官不与你们计较,还请快快将他们赶出城去!”
 
 
第109章 蓄势待发
  两位府吏好歹也是跟着周诚办过不少案子的,见眼下的情形,心中大致有了猜测。至少事情绝不像谢洋君说的那样,与这二老素不相识,但其中内情,就无法窥知了。
  谢洋君见府吏不动,不由用上了官威,“以本官的身份,是劳驾不动您二位了是吗?”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将这二人轰走。”赵中忙赔上笑脸,推了孟巴一把,要对方和他一起上前拿人。
  不管内情如何,谢洋君他们是得罪不起的,只能先照他说得办,等回去长京府,再将今日之事如实上报给府尹大人,看周大人怎么做。他们两个小小的府吏,除了听命又能做得了什么主。
  孟巴也明白利害,和赵中一左一右就先架起了老汉。
  老两口中,老汉明显是主心骨,将老汉架走,老妇人绝对会自己跟上来。
  然而这老妇人正值伤心欲绝的时候,她不管不顾扑上前便撕扯起孟巴的胳膊,死活不让人带走她家老汉。
  “你们这是官官相护!凭什么抓我们?放手!给我放手!”老妇人尖利的叫声几乎要让孟巴耳聋。
  赵、孟二人心中有所犹疑,也不敢真伤了这老两口,生怕之后再有转折,这口锅还得落在他二人身上。因此,他们竟一时真叫老妇人为难住,双方僵持在原地寸步难行了。
  眼看这两个府吏连两个老人都收拾不了,谢洋君也顾不得身份面子,上前来从身后扣住老妇人的肩膀,要将她从孟巴身边撕开。
  “你们还不快走!”谢洋君气急道。他一时恶向胆边生,勐地一用力,把老妇人摔了出去,重重跌躺在地上。
  “老婆子!”老汉红了眼睛,挣扎着要冲去老伴身边,奈何两个府吏压着,他挣脱不得。
  “你们乖乖跟我们走,何必受这等苦。”赵中劝道。他又不是什么恶人,眼见老妇人就那般被摔出去,心中不忍。
  “先走吧,你走了,你家夫人便不会有事。”孟巴也劝道。
  老汉的挣扎渐渐停下,他看见谢洋君欲杀人的目光,最终垮下肩膀放松了力道,任由府吏将他带走,他一边走一边还要回头宽慰老伴:“老婆子,这是京城,咱不信真没有王法了,咱就跟他们走一趟,你可别再伤着自己了!”
  府吏已经压着老汉出了门,屋门大开,这客栈对面的走廊上还有人在走动。老妇人却是不听劝,咬牙爬起来,不顾快要散架的身体,跌跌撞撞冲过去,撞开下意识闪躲的众人,就紧紧贴在了走廊的栏杆上。
  几人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果然,老妇人嗓音几近嘶哑,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吼叫道:“杀人了!杀人了!没王法了!没天理了!”
  当时孟巴选这家长京城上好的客栈,便是考虑到老两口是谢大人的岳家,怎么也要体面一些。
  哪知现在成了弄巧成拙,好好的清雅之地,达官贵人们落脚的地方,突兀传来这等不和谐的声音,几乎整个二楼住了人的房门都打开来查看情况。
  偏偏今日是个阴雨天,住着的人们都没出门,人数也比往常多。
  一时间,楼上楼下围满了看客。
  谢洋君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他试图上前拉回老妇人堵住她的嘴,奈何他一靠近,老妇人就拼命往栏杆外挤,她身形算不得胖,使使劲儿真能叫她从栏杆的缝隙间钻过,悬在楼外。
  “你再敢上前一步,老婆子今日就从这跳下去!”老妇人威胁道。
  二楼,算不得太高,然以老人的身体,加之她刚才已被谢洋君摔过一次,掉下去很可能命丧当场。
  老汉在一旁哀求她别做傻事,也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换来老妇人的声声指责,指责他不够爱女儿,不然就同她一起跳。
  这话一出,吓得孟巴赵中将老汉抓的更紧了些,生怕他也想不开。
  见人越来越多,老妇人终于哭着诉说起她的冤屈,讲她与老伴是蓝乡县人士,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早些年嫁给了谢洋君为妻种种。
  老妇人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看出这客栈里的人都有些身份,便乞求在场的人为她做主,为她家女儿做主。
  谢洋君自是要反驳一番,以他的口才,想要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老妇人绝不是他的对手。说不定还要被他带着跑偏,越说越说不清。
  老妇人却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压根没给谢洋君机会,他一开口,老妇人就威胁要跳楼,要以死明志,不管谢洋君说什么都不接招,反复就是要死要活,气得谢洋君无法招架。
  无论如何,人不能死,死了留在长京府,反而成了铁证。
  人群议论纷纷,不管他们信不信老妇人的话,但眼看着要闹出人命,有不少人还是对自己的手下使个眼色,叫他们去报官。
  不多时,周诚带着人匆匆赶来,下了马车来不及打伞就跑进了客栈,表明身份,要给老妇人做主。
  老妇人起初还不信,在周诚再三表明身份,又有在场的人作证的情况下,她才慢慢回到走廊上,顺从地被周诚的人带走。
  而谢洋君与老汉,并赵、孟两位府吏,作为当事人自是一同去了长京府。
  坐在回长京府的马车上,周诚擦擦脸上的雨水,暗自纳闷。往常长京府多是处理百姓纠纷,这两月来怎的跟朝廷过不去了。先是刑部、礼部,后来是公主府、静妃,现在又冒出个谢洋君和疑似他岳家,真是怪事连连。
  这边谢洋君也不是没有准备,虽然在客栈被老妇人将了一军,但他从翰林院出来前就托人将消息带去了荣国公府,荣国公看到他写的信,自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要说谢洋君一开始就不来,回拒了赵中会如何?自是可以。
  但他自己心虚,不亲眼见到对方不能确认来者的身份。
  他既担心真的有人明确要冒充蓝家,是掌握了他的把柄威胁他,不见一面对方不会善罢甘休。又担心真的是蓝家人找上门来,府吏靠不住让蓝家人留在京城惹事生非。
  然他高估了自己的本事,本以为确认了对方身份后就能立刻将人赶走,却不料心里的恐惧终是战胜了他在脑中预想的种种威风,以至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控制。
  “唉……”谢洋君不住叹气。
  不管谢洋君如何挫败,眼下事已成定局,唯有想法子补救。好在此事牵扯的并非他一人,他想不出办法,三皇子还想不出办法吗。
  想到三皇子,谢洋君心里安定不少。情绪一平复,他不免暗暗骂起二皇子宁长启来。
  谢洋君原是不知道宁长启为了永绝后患做了什么,还是在客栈时听蓝荷儿她娘一通哭诉,说什么一夜之间全家灭门,放火烧宅子,全家上下几十口,只有她与老伴存活。听了这些话,他才知道蓝家已经没了。
  他怎能不骂,这二皇子的人也太不牢靠,灭门灭了半天,偏偏最该死的两个却活了下来。而且他们不仅活了,还一路跑到京城来,二皇子竟然也毫不知情,你说说这些人,都是做什么吃的。
  “废物。”谢洋君喃喃出声,就不知究竟骂的是谁。
  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给他走,一条便是认下他与蓝家的关系,但对于蓝荷儿的去向,咬定对方并未来见过他,蓝家人只能再找证据。反正蓝荷儿路上遭了匪徒是真,伪造一些蓝荷儿也死于匪徒之手的假象便可。
  但这一条须得解决蓝荷儿进城时在长京府留下的进城记录,否则周诚一查登记册,就会发现问题。况且他曾带蓝荷儿去茶馆,还被章文昭撞见,对方未必肯帮他。
  另一条,便是仍旧咬死不认他与蓝家人认识,对方想要证明与他有关系,还得回蓝乡县,找出他当年与蓝荷儿成亲时,在县衙里做的婚嫁登记。
  他与蓝荷儿成亲时蓝乡县还是上一任知县当差,窦彦昌新官上任,未必那么快能整理出历年的记录。然他与窦彦昌没什么交情,对方又是个一根筋的,说不定得知此事,会连夜不休查找他的记录。
  这两条路都有风险与阻碍,谢洋君想得到,他上面的人同样想得到。要走哪一条,或者说哪一条路的阻碍更容易解决,是章文昭好招揽,还是窦彦昌好收买,端要看三皇子与二皇子怎么选了。
  谢洋君理清思路,周诚也从赵中和孟巴那里,听说了事情的始末。
  蓝家人与谢洋君分别安置在长京府的两间空房中,周诚则在自己的公事房听案情。这会儿案情听罢,他先来到了谢洋君处。
  “谢检讨,事情本官已了解,若你与那二位老者都不改说法,本官便要依法查办了。”周诚堂堂三品大员,对谢洋君一个从七品,自不必客气。
  “周大人见谅,下官翰林院还有些差事尚未完成,那两位老者淋了雨精神又不大稳定,不如先叫他们休息休息,等明后日,再行审问?”谢洋君找个蹩脚借口拖延时间。
  “……既然周大人有公务缠身,自是公务要紧,不过还请给本官一个时限。”虽知是借口,但对方拿公差说事,周诚也没法子。
  “后日,后日定配合大人查案。”
  “好吧,那就后日,本官会派人去请谢检讨。”周诚这是暗暗威胁了,若是到时候不来,就“请”你来。
  “下官一定配合大人。”谢洋君忙起身行礼,随后离开长京府。
  京里的消息传得快,在谢洋君与蓝家人双双进了长京府时,宁长启在自己寝宫好一通打砸,宁平江在永宁殿来回踱步,静妃摸着手里的佛珠挂起冷笑,而章文昭与宁远,难得没有去相留醉,窝在府里挑选相留醉开业的吉日。
  “就选在初十怎么样?”
  “。”初十距今日只剩五日,五日后,当是蓝荷儿一案闹得最热闹的时候。
  “就初十,他们热闹他们的,我们热闹我们的,开业当天,咱们给几位皇嫂一人一份胭脂礼盒送过去,看看他们是何脸色。”章文昭坏笑。
  “……”
  “这才是好戏啊。”
 
 
第110章 办荷花宴
  相留醉的提出便匆忙,到看好铺面位置重新装修,再到招工,拢共也没几天,而铺子里将要卖的胭脂,自然也就不是什么精心研制的上等品,都是章文昭承了倪游的情,从他介绍的那些胭脂货源商手里买来的现成货。
  因而要在开业当天送人的,好不到哪里去。对方别说擦脸,就是给身边的宫女,宫女也未必看得上。
  好在章文昭送礼的心思不在胭脂本身,也不在乎别人看不看得上。尤其这铺子开在京城里,更多是卖给百姓而非宫里的皇亲,本身的定位就不是高不可攀。
  不过现在匆忙归匆忙,日后自是不能一直如此,这也算是宁远的第一份产业,再如何总不能真的月月亏钱。即便最初有宁远公主的名号在,人们出于好奇会来买,日子久了,还是会择优而选。
  这些章文昭也想好了:“等度过开业头几天,我便问问阿翁可有认识的曾任职太医院的医者,请他出山为相留醉研制胭脂配方,到时候便以太医秘方作为噱头,价格上又不比其他铺子贵多少,想来生意应会不错。”
  宁远也有这想法,自是认同。
  随即二人就相留醉日后如何发展,再进行一番讨论。
  *
  而此时宫中,宁平江已经恭候多时,等来了发过脾气的宁长启。
  “二皇兄今日可好?”
  “好不好,三弟不是知道吗。”宁长启如何听不出对方的嘲讽,也不反唇相讥,而是开门见山道出来意,这件事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蓝荷儿的爹娘进京了,三弟是个什么想法?”
  “此事二皇兄没有想法吗?我听闻蓝家上下被烧了个干净,怎么偏偏漏了这老两口?”宁平江责备道。要不是宁长启办事不利,他们本不该陷入如此被动。
  昨日皇后还说要卖宁长启一个人情,好顺利解决碎尸案,今日,就来这一出。
  “此事是二哥疏忽,我已责问过手下,啧……”想到紫衣男子汇报上来的情况,宁长启便觉丢人。
  紫衣男子是这样说的——
  “属下们实在不知怎么回事,派出去的人着重对老人下手,确保蓝家府里没有一个老人留下活口,府中每一寸都搜过,暗格密道无一放过,谁知蓝荷儿爹娘当夜竟然不在府中!连府里下人都未发觉人不见了,当真是……活见鬼了……”
  “三弟,二哥诚心问你一句,乱坟岗的尸块,当真不是你派人捡回来的?”事到如今,听过紫衣男子的讲述,宁长启心中也不由发毛,他不得不确认,这件事另有推手。
  “二皇兄怎会这么想?!”宁平江惊讶道,“我若是要做,何必多此一举,若叫那尸块就出现在宫中,岂不是最省事?何况若没有这件案子,你我何至于走到今日。”
  “……的确如此,我一开始是怀疑过你,但如今看来此事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我猜想,不仅封络是那人劫走的,蓝荷儿爹娘也是他提前派人带走,他事事先我们一步,定然是知道了全部实情!”
  “我也这般想。二皇兄可有怀疑的人选?”宁平江和宁长启现在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人选没有,但此人,不是与康平有仇,便是与康平关系匪浅。”宁长启分析道,否则不可能事事这么巧都将宁远牵扯进来,但因他们实在找不到证据,便摸不准哪种可能性更大。
  但要说是与康平有仇,那康平次次都逃过一劫,也透着诡异,康平难道比幕后之人还要未卜先知?
  “罢了,康平日后再查,先将眼下的事情解决吧。我听闻康平这几日在城里开了个胭脂铺子,日日都在那里抛头露面,那么多眼睛盯着,真有他们参与,便是摆明了不怕你查。”
  “是,此事我也听说了。早不开晚不开,她倒是会挑时候。”宁长启忍不住抱怨。
  “话说回来,二皇兄打算怎么做?”
  “我尚未想好,这不是一出事便来与你商量,你我兄弟同心,这一关便不难过。”宁长启摆出兄友弟恭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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