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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宁平江心里冷笑,他可不打算与宁长启一起过关。
  他的难处只是怕谢洋君狗急跳墙指认他,一旦确认谢洋君没法供出他来,他就会毫不犹豫抛弃这颗棋子。最多是荣国公府受些牵连,到时就说是谢洋君英雄救美纯属巧合,是荣国公一时识人不清,也说得过去。
  “二皇兄要听我的办法,那你来早了,姓谢的小子定然也瞒了我不少,不如二皇兄等我将情况都问出来,再与你商讨?”宁平江此话倒是不假,只不过问出来之后是否会与宁长启合作,就另当别论。
  “……好吧,那不如我与三弟一起去见他?”宁长启也怕宁平江得到消息后反将他一军。
  “我要去荣国公府,二皇兄还是等我消息吧。”宁平江拒绝了。
  荣国公是宁平江舅舅,与宁长启于公于私都不沾边,宁长启无故跟着去着实奇怪。
  “那正好,你嫂嫂与池家表妹是闺中密友,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了。”宁长启把自己王妃江桥搬了出来。
  江桥与荣国公之女池雅玉的确认识,闺中密友谈不上,但此时却是唯一能用的借口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反而奇怪,宁平江只能忍着如同吞了只苍蝇的恶心感,答应下来。
  目的达成,宁长启欣然离去。而宁平江则去了后殿,告诉叶清灵准备准备,明日同他去一趟荣国公府。
  叶清灵面露疑色,便听宁平江解释一句说江桥要一起去。她便明白了,这是两位皇子间的事情。而她的作用,只是做明面上主动邀请江桥的人。因为总不能,叫宁平江与江桥同进同出。
  而荣国公府也早做好了准备,为了这背后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搞了个名头出来,当天还下着雨,就给京城各位世家贵族们送去了请帖,宁远也收到一份。
  “荷花宴?”章文昭念出请帖上的字,故意道,“这般仓促是怕荷花明日就被雨打风吹落了吗?”
  宁远瞥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慰劳。
  “唉……看来明日只有我一人去相留醉监工了,阿远好狠的心。”
  宁远只得倾身亲他一下当做补偿,遂将这请帖放到一旁,写了封回帖表示自己会准时到访,叫阿宝送去荣国公府。
  于是在第二天,天气放晴后,宁平江、叶清灵、以及硬跟着来的江桥,就一同到了荣国公府。原本就热闹的荣国公府,更添不少喜气。
  荣国公府有一大片荷花池,说是赏荷,也说得过去。尤其昨日的雨露未消,留在荷花上的露珠给花儿平添几分姿色,倒也有一番乐趣值得赏看。
  为了这次赏荷,荣国公府在池边的水榭摆了长桌,摆上丰富的瓜果、茶点,足够几十人围坐。而在水榭外的平台上,又搭了个戏台子,请城里最好的戏班子在台上唱戏。
  但真正来看花听戏的是少数,每回谁人家里有这种宴会,往往都怀揣着目的。
  像是得知宁平江到来,尽管他已经有了正妃,还是有不少女儿家往上凑,一部分仰慕他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好男儿,样貌、气度、才情无可挑剔,一部分则是赌他以后能坐上那个位置,那么即便现在是妾,往后可就是后妃了。
  也有人是来看热闹的,平日里无聊得慌,就爱往这种地方来找乐子。
  例如坐在宁远右手边两个身位后的,是吉祥郡主。
  吉祥郡主乃是昌顺王的女儿,而昌顺王是晟景帝的兄长。算起来,吉祥郡主是宁远的堂姐,然作为王爷的女儿,自是无法与公主平起平坐,便得封为郡主。
  不过郡主这真正的皇亲,皇帝的亲侄女,与荣国公这样的外戚比起来,隐含的地位又要高上一些。是以她敢在荣国公的地盘上议论主人家的是非。
  “这次荷花宴办得匆忙,我一打听才知,竟是和一桩案子有关。”吉祥郡主没什么恶意,只是人一闲,就爱说闲话。
  宁远眼睛还放在戏台上,耳朵却注意着吉祥郡主的话。
  “啊,什么案子敢扯上荣国公府啊。”有人捧场,说的话稍有技巧,一个“敢”字,便暗捧了荣国公府,突出一个两头不得罪。
  “一般人自然不敢。你们还记得吗,前不久雅玉险被人掳了去,被如今在翰林院任职的谢检讨救了。”吉祥道。她口中的雅玉,便是荣国公之女池雅玉。
  “好像是有这回事,这件事不是不了了之了吗。”
  “是啊,所以我怀疑这一开始便是那谢检讨的阴谋,说不定那些贼人就是他找来的。”吉祥郡主说得煞有其事。她早几年成了亲,便越发有过来人的自觉,总爱指点一二,“我当时就说谢检讨面相不好,雅玉可千万别错付了人。”
  “那真是多亏了郡主。”
  “哎~多亏算不上,就是谢天谢地雅玉并未与他多来往。”
  “那和今日的荷花宴……”听到这里大家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但仍要装傻好给吉祥郡主说话的机会。
  “哼,你们还没想明白?昨日一对老夫妇大闹长京,说是谢检讨的岳家,要死要活的,许多人都瞧见了。不管岳家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谢检讨摊上这种官司,你们说,荣国公府还不得赶紧与他撇清关系?”
  “哦~我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
  “明白了吧,瞧瞧今日我三皇兄都亲自来安抚表妹了,我看是荣国公有意促成这段姻缘。嫁谁还能有嫁给三皇兄好啊,亲上加亲。三皇兄的侧妃不还空着呢,你们猜是不是一直给雅玉留着呢?”吉祥郡主暧昧一笑。
  捧她场的几位并未答话,只是同她一起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她们没有吉祥郡主的地位,要是事不成,她们多少要被池雅玉记恨。
  这倒是个好借口。宁远心想,他最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听吉祥郡主一番分析,以及仿佛佐证她的话一般同时消失的宁平江与池雅玉,荣国公府今日荷花宴办得便十分成功,至少是彻底把背后目的给瞒住了。
  但她们却没有注意到,江桥与叶清灵同样不在。
  宁远大致能猜到池雅玉会与宁平江说什么,甚至谢洋君说不定就在这荣国公府内,他不便在府里随意走动,只能继续听周围人聊闲话。
  她们倒是没再聊出什么有用的新消息来,宁远正听的无趣,冷不丁就听吉祥郡主把话引到了他身上,问他成亲之后过得如何。
  顺着她的话,周围的人也纷纷羡慕起他的状元驸马,不管真羡慕假羡慕,话是说了一箩筐出来。
  宁远也不是头一回参与这等宴会,应付得余刃有余。
  *
  另一边,如宁远所想,宁平江、叶清灵、江桥与池雅玉,四人正在一处。
  “这个谢洋君怎的是这般人,就算本小姐从未表态,他闹这么一出出来,别人要怎么笑话我?当本小姐稀罕一个娶了妻的男人?他真是该死!”池雅玉眼泛泪光骂道。
  “是我不对,我不该叫你帮这个忙。”宁平江哄着池雅玉,是一贯的温柔,与面对宁远时一般无二。
  叶清灵没什么表示,江桥在一旁看似看热闹,眼神在三人身上来回打转,然而注意却在池雅玉的话上。
  “哎呀,我没想怪表哥的,只是气不过……表哥,你以后不要用这种人好吗?”
  “嗯,听你的。”宁平江竟答应下来。
  池雅玉的眼眸瞬间亮了,也不哭了,就望着宁平江痴痴地笑。
  宁平江这时才步入正题,“表妹,谢洋君昨日,来找过舅舅吧。”
  “是啊,他托人送了盒茶叶给父亲,说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其实就是最寻常的茶。他倒是聪明,在茶叶里塞了字条,说自己摊上官司,要父亲帮他。”池雅玉见宁平江没有避着江桥的意思,便当着几人的面实话实说。
  “然后呢?”
  “然后父亲就办了这荷花宴,戏班子还是昨日加了几倍的钱从别人那里要来的。后来父亲差人去问了,谢洋君说长京府后日要审理此案。这渣滓,说那老两口的确是他岳家,再多便没有了。”
  “多谢表妹。”
  “表哥谢我做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池雅玉娇憨一笑。
  宁平江未再说话,眼神却与池雅玉勾连着,二人间渐渐便有些不一样的氛围。
  叶清灵这时起身,却不是打断他们,而是看向了江桥,轻声道:“二皇嫂,我们去看花吧。”
  “你确定?”江桥戏谑。
  “难道我还能做主吗?”叶清灵泫然若泣,闭了闭眼再看向江桥,仍旧是那副温婉大方的模样。
  “好吧,妹妹请。”江桥跟着叶清灵从另一侧台阶离开,并未打扰亭中的男女。
 
 
第111章 有了决定
  然而在她们走后,宁平江与池雅玉却并未有其他动作,池雅玉倒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匆匆而来的府中下人叫走,声称是夫人有事找她。这夫人,便是池雅玉的母亲,荣国公府的女主人。
  池雅玉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下人走了,而宁平江则被随后而来的另一下人请去其他地方。
  下人引着宁平江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周围连荣国公府内的人也几乎不见一个,他进了院落又随下人到院中最偏的屋前。
  “殿下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下人恭恭敬敬立在门前,是要替宁平江守门的架势。
  “嗯。”宁平江随口应过便推门进去,不出意外,在屋里见到了已经等候多时的谢洋君。
  “殿下!下官见过殿下。”谢洋君见到救星只觉身体都软了半截,一直以来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竟是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看着谢洋君眼底的青黑,面上显而易见的憔悴,也不知是多少个彻夜未眠熬出来的。只怕昨日蓝家父母一闹,他更是焦虑到无法自拔。
  “坐下慢慢说吧。”宁平江体恤他的虚弱,请他一同入座。
  宁平江心中再多不满,也未在这时发作。他要诱哄谢洋君把底透漏干净,就不能先吓着对方,让其有防备心理。
  “多谢殿下。”眼见宁平江态度平和,谢洋君果然生出了殿下胸有成竹此事定能解决的错觉,小心翼翼坐在离宁平江有些距离的圆桌另一边。
  “事情殿下应当都知晓了,下官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得求殿下再搭救一次。”谢洋君用个“再”字,便是把甩掉蓝荷儿一事,也算做是宁平江帮他的忙。尽管他最初没想过要蓝荷儿的命。
  “你是本殿的人,本殿自当救你。只是恐怕有些细节你之前记不清了,现在还是好好想想,一五一十告诉本殿,否则要是过程中因你的疏漏出了差错,便是本殿怕也有心无力。你要知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是,下官明白。”谢洋君也非有意隐瞒,只是当初一些小事无足轻重便没必要说。
  谢洋君原以为宁平江会不高兴,但听宁平江这样明事理讲道理,没有一上来便责怪自己,他心里对宁平江更添信服。
  随即,他将就自己当初与蓝荷儿成亲到考取功名,再到后来因窘迫在京城偏僻地方租住,结果就近去茶楼时遇上章文昭等情形,事无巨细交代了一遍。
  别的不说,谢洋君和蓝荷儿在一起被章文昭撞见,宁平江就完全不知情。
  “你也是可怜,家中只剩了老父,若是你有三长两短,令尊定痛不欲生。”宁平江听罢所有,先这样感慨一句。
  “是,早年家母病逝,下官便与家父相依为命。这些时日下官就常想,他老人家一人在家中是否安好,也没个亲人知寒问暖。”谢洋君垂头丧气,说起他父亲,难免动容。
  “你家中没有旁的亲戚了吗?你不在他们难道不会照拂一二?”
  “回殿下,下官祖父一辈曾遭了水灾,逃难时父亲与兄弟几个都失散了,从此了无音讯。下官幼时祖父母离世,家中便再无亲戚。下官本想再过些时日就将家父接来京中,孝敬他老人家颐养天年,谁知……唉……”
  “你是个孝子。”宁平江宽慰谢洋君。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有了计较,没有亲戚好啊。
  “叫殿下见笑了。”谢洋君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想听听宁平江的意见,也好知道自己该如何配合行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下官与章家庶女婚事不成,不知章驸马他,可还愿相助。”
  “本殿会去探探他的口风,那窦彦昌你了解多少?”
  “他与下官是同乡,只是他一向孤傲,自持清高,与下官等都不怎么来往。”
  “好,本殿知道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
  “你明日去长京府,先咬死不认,多拖延些时间我好替你运作。”宁平江道。
  “是。一切全听殿下吩咐。”谢洋君心里的石头落下大半。
  “嗯,往后你也无需往荣国公府送礼了,此时不宜张扬,若是给人留下你在托关系处理什么的猜疑,连累了荣国公府,便会因小失大。”宁平江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下官知道了,那之后如何联系殿下?”
  “无需联系,你只需按吩咐做事,本殿自会派人找你。”
  “是。”
  “早些回去吧。”留下这一句,宁平江推门离开。
  那下人还守在门口,见宁平江出来,又引着他离开此地,到了先前与池雅玉相会的亭子附近,才躬身退下。
  另一边江桥与叶清灵回到办荷花宴的水榭,坐了一会儿便想要找借口再度离开,然几次三番都被叶清灵拦下,不是要一同前往,就是以对方不熟悉荣国公府为由,要派下人跟着。
  江桥心急却没办法,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与叶清灵翻脸,只得按捺下来。
  半晌,池雅玉倒是回来了,江桥观察她的神色,却也看出几分端倪。比如池雅玉神色过于平静,完全不是与情郎相会过后该有的藏都藏不住的小窃喜。
  一些女儿家的心事是无法彻底遮掩住的,这番表现,江桥完全有理由怀疑,在她被叶清灵拉走后,池雅玉也很快与宁平江分别。
  那么,那个谢洋君,多半就是宁平江真正去见的人。
  可惜,她到底是没能知道对方二人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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