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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无妨,劳驸马挂心了,许是坐得久了有些乏力,驸马方才说的案子?”周诚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哦,是这样,我与殿下听闻长京府昨日升堂审了谢检讨,我这里有些内情要向大人秉明。”
  周诚眼皮狂跳,不知怎的竟然预感到了那蓝荷儿定然已经殒命,仿佛只要与章文昭沾边,就没一个活口似的。可这些事,的确赖不到章文昭头上去。
  而一听章文昭是为现成的案子来的,并非来报新案,周诚内心竟涌出几分感激。谢天谢地,要是再多一桩案子,皇上是当真要撤他的职了。
  “既是昨日案子的事,殿下、驸马,还请稍候。”周诚内心狂风暴雨,但不耽误他公事公办。能坐上长京府尹的位置,可不是吃干饭吃来的。
  他请章文昭与宁远在一旁落座,起身去门外吩咐几句,不多时,府里负责谢检讨这起案子的一班官员便齐聚在周诚的公事房了。
  周诚示意一旁的书记官开始记录,这才再次问道,“驸马,你方才说谢检讨一案你有内情陈述,还请详细说来。”
  “嗯,请问周大人,你们是否在找那位姓蓝的女子?”
  “正是。”
  “我虽不知那女子现在何处,但我曾经见过她。”
  “哦,驸马何时于何地见过她?!”
  “就在上月……”章文昭将自己上个月在公主府附近的茶楼与谢洋君擦肩而过之事,叙述一遍。
  “竟有此事!”听罢,周诚想到谢洋君那般信誓旦旦说自己不认识蓝家二老,不由怒上心头,“朗朗干坤,谢检讨竟敢睁眼说瞎话,真是有辱斯文!”
  “我所知的便只有这些,我与那女子仅有一面之缘,或许周大人顺着茶楼去查,能有更多收获。唉……谢检讨何故如此。”章文昭叹息。
  “枉读圣贤书。”周诚不耻再谈论谢洋君,“既有了线索,下官这便着手去查,不知驸马还有何安排?”
  “安排没有,只是既然来了,就想顺便问问大人,李文一案,何时能有定论?”章文昭本是与宁远邻座,说着起身到了宁远身后,怜爱地揽住了他的肩膀,心疼道,“这人死的不明不白,殿下已经好几日无法安眠了。”
  宁远适时露出忧心的神色,还煞有介事地揉揉额角。
  “还请周大人见谅,府上有些不长眼的胡乱猜测,还说什么见过李文的鬼魂,这人明明死在宫里,真是什么瞎话都敢说。敢乱说的我已处理了,但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周诚只得尴尬笑道,“是下官一时忙碌没顾得上,明日,明日下官再去宫中一趟,定要先将公主府的案子盖章定论,还请殿下放心。”
  “有劳周大人。”
  “是下官分内之事。”
  “那我们便不打扰诸位大人办案了,告辞。”
  “殿下、驸马,慢走。”周诚忙带着一屋子的人起身相送。
  待他们走后,周诚先安排人手前去茶楼询问蓝荷儿的线索,后再度翻出李文一案的卷宗,反复论证是否有纰漏之处。
  *
  离开长京府后,章文昭与宁远去相留醉看看进展,随后便回府歇着了。
  到晚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当家丁说是谢洋君求见时,章文昭面上闪过一丝厌恶与嘲弄,随即让人把谢洋君带到前院的曲水阁。
  这曲水阁当初便是他与七皇子相见的院落,地方小蚊虫多,是整个公主府景致最为一般的一处院子。
  上一次是七皇子宁令佶,这次是谢洋君,章文昭同宁远开玩笑,“往后曲水阁,便专门用作接见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如何?”
  宁远很是认同,他想起曲水阁上次被宁令佶“踩”坏的那块地砖,还没修呢,干脆也不必修了,往后想打公主府的主意,就让他们看那块砖,看公主府有多穷困潦倒,谁的忙也帮不上。
  玩笑归玩笑,人还是要见的,只不过见谢洋君,只章文昭一人就够了。谢洋君还没那个资格,让公主殿下前来见他。
  不过谢洋君想见的,本也只有章文昭一人,要是公主也来了,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所以当他看到章文昭带着小厮出现时,先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坐在亭中的石凳上,见人来,起身相迎。
  “章兄!”谢洋君不复往日的敷衍,高高兴兴喊了一句。
  如今两人的相处算是彻底倒了个个儿,换章文昭礼貌疏离:“谢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咱们在街上遇见,公主殿下不是还要你我在官场上互相照拂吗,我思来想去是该如此,咱们同科这些人,也就你我最有缘分,不仅都在京城还都入了翰林……”
  “谢大人,殿下还在等我。”章文昭是不愿听他废话了。他不信谢洋君还敢问公主等他做什么。
  “额……这样啊……看来是我来的不巧。”
  “无妨,谢大人还请有话直说。”
  谢洋君踌躇半晌,一咬牙才下定决心开口:“嗯……是……唉……我是想问问章兄,上个月你我在茶楼相见,额……那个……”
  “你是想问我,看没看清你身边带着的那位?看清了,有个大致印象。”
  谢洋君心下一惊,忙要再开口,就听章文昭给他彻彻底底泼了盆凉水,浇得他透心凉。
  “原本只有大致印象,这两天街头巷尾的告示上又见她的画像,便对上了。谢大人,我不知你是个怎么的人,做了怎样的事,但你若是想要我与你同流合污,万万不能。我已将我知道的如实告诉了周大人,你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到公堂上说吧。”
  谢洋君两眼发直,如坠冰窟。
  “若无其他事,谢大人请回。阿宝,送客。”章文昭说罢便转身离开,徒留谢洋君还愣在原地。
  “大人,请吧。大人,大人?”
  阿宝叫了好几声,谢洋君才魂不守舍地往亭子外走,一不注意,便踩到那块破损的地砖,如同当日的宁令佶一样,直扑亭外,额头上磕了个青紫的包。
  阿宝好险没笑出声,将桌上放着的谢洋君带来的礼盒抱在怀里,上前一手拉起谢洋君,一手将礼盒塞还给他,“大人莫怪,公主府贫寒,这地砖年久失修是小的嘴慢忘了提醒。您这礼盒也请收回,无功不受禄。”
  谢洋君哪还管阿宝说什么,他心中憋气却惶惶更甚,抱着礼盒狼狈地离开了公主府。
  而这边章文昭在听阿宝说完谢洋君如何摔了个狗吃屎后,哈哈大笑之余,与宁远一致坚定了绝不修那块破损地砖的想法。
  “我猜,谢洋君昨夜定彻夜未眠,今日也不知是在翰林院听了谁人支招,还是自己不放心,犹豫到现在还是要来找我。他这种人,脸皮当真不可估量。”章文昭啧啧称奇。
  事实也确如章文昭所想那般,谢洋君昨日升堂时硬气,回去后见街上贴满了蓝荷儿的画像,那股寒意便再度涌上心头。
  他一面相信宁平江答应他的,一面又觉路上所有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更别说画像上的蓝荷儿,他走到哪里,画像上的眼睛就跟到哪里,犹如鬼魅化为实质来找他索命,实在叫他难以招架。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也要做些什么,是以他今日特地厚着脸皮同翰林院的同僚借了不少银子,给章文昭备下一份厚礼,登门拜访,就是希望章文昭不要把见过蓝荷儿的事说出去。
  “他应是能反应过来了,宁平江并不是真心帮他,只可惜他反应太慢,若是昨天倒有几分转圜余地。”章文昭优哉游哉陪宁远下棋。
  若是谢洋君昨日升堂前反应过来,然后在堂上认下蓝荷儿爹娘身份,再将所有事情坦白交代,他虽可恶,但人不是他杀的,至少罪不至死。还会因是本案重要证人,而得到官府的保护。
  但到现在这一步,谢洋君自己蠢笨,在众人心里已经留下满口谎言的印象,想翻身已不可能。
  宁平江不用说,不会让谢洋君指认自己,宁长启更不能暴露。
  两位皇子之所以不杀谢洋君,是因为在这关头谢洋君突然暴毙身亡,原本只是负心汉的案子,瞬间就让人察觉背后另有隐情,否则为何会被灭口?那么顺着深挖,就要挖出是什么人要置谢洋君于死地。
  也是因此,他们才会争先恐后去蓝乡县找谢洋君的父亲,想要尽可能威胁谢洋君自己抗下所有,只有到万不得已时,才会下杀手。
  “宁平江真是狠心,他其实可以先让谢洋君认下蓝家二老的身份,再以谢父相要挟,要他只指认宁长启。阿远你说,他为何非要走这一步?”
  将!宁远在章文昭絮絮叨叨时,一招棋将死了章文昭。
  为何?这还不简单?不把谢洋君逼到绝境,谢洋君就有生路。就如先前章文昭所说,人不是他杀的,他罪不至死。而一旦谢洋君活下来,就可以永永远远地拿这件事威胁宁平江。
  宁平江怎可能甘受人威胁,没用的棋子与其留着碍眼,不如彻底除去。
  现在谢洋君咬死不认,之后再改口供,谁还信他的说辞?到时宁长启肯定跑不了,尸块是铁证,但他说宁平江的那些,全都会成为看中荣国公与宁平江的关系,以为这条关系链能救他而进行的胡乱攀咬。
  “我输了,还是阿远棋高一着。”章文昭认输,丢下棋子往右一倒。他们在榻上下棋,他这一倒,便斜斜倚在了宁远腿边。
  “。”明明是不专心,宁远不觉自己棋高一着。他伸手,屈指划过腿边人的耳廓。
  “嘶!”章文昭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宁远总是这般轻飘飘,蹭过他喉结,摸过他下巴,现在是耳朵。轻柔是轻柔,但谁经得起这般撩拨!
  好嘛,他算是回过味来了,新婚之夜,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缓慢脱衣,那时候就有这般心机了!亏他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这是错过了多少春宵!
  “阿远,你可别后悔。”章文昭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偏宁远做得出却不认,面上一派无辜,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心虚,这不是摆明了等着章文昭逼他承认。
  如他所愿,章文昭一把掀了棋盘,跨过本就没多少的距离,将人压在了榻上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
 
 
第115章 好事没成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宁远那副无辜的假象终是维持不住了。他一双水眸四处乱转,随着章文昭唿吸的靠近,颤了颤,才再度落入对方眼中。
  红色顺着脖颈一路蔓延,染上宁远两颊,染上耳朵。他又绽一个倾倒众生的笑,抬手环上了章文昭的后颈。
  于是亲吻如同春雨,一点一点落了下来,从额头到眼睫到鼻尖到嘴角到下巴,还要再往下。
  宁远的唿吸声都是模煳的,却像是隔了一层薄纱打在章文昭的心上,分外痒。
  “阿远……阿远……”章文昭着迷地看着青丝铺满软塌的人,眼神也痴离。他着迷地轻咬宁远的唇,手一滑,就触上宁远的腰带。
  只要轻轻一拉,这个人就彻底属于自己了。章文昭已经握紧了那根细软的丝绸,却忽的回过神来,停下了一切动作。
  “?”宁远感觉到章文昭的迟疑,寻着对方的眼睛要求一个答案。
  但他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犹豫,不是因他是男子最终还是跨不过那道坎的别扭,而是一种他难以理解的复杂。
  他不能理解的,是章文昭为何会有这般复杂的情绪,就他所知对方顺水顺风人生肆意,唯一一件不痛快便是金科状元成了驸马而无缘朝堂,但只这一件,绝不会让章文昭露出这样的神情。
  是什么呢……痛苦、困惑、胆怯、渴望、自责……究竟是怎么了?
  一瞬有一根针飞速在宁远心上扎了一下,他唿吸一滞,想要心疼眼前这个陷入迷障的男人,想要以肌肤相亲的方式。既然章文昭停在这里,或许突破这一步,他就能好起来?
  这般想着,宁远抬头去咬章文昭的喉结,还没碰到,就被对方躲开。
  其实只是个微小的躲避,顶多让宁远不能正正好好咬中,但这也足够了。宁远眼眸中的迷蒙退去,恢复清明。
  他到底是个上位者,在自己父皇和兄弟姐妹那里卑微,但在天下人面前他仍是高高在上,他是金枝玉叶高不可攀,他受万人敬仰,他肯放下身段纵容章文昭,是他愿意如此,可若真被人嫌弃,他还做不到自甘下贱。
  章文昭也感受到宁远的气场变了,他慌忙低下头想要解释,却对上一双冷淡的眼眸。
  那眼眸里真真切切写着一个大字——“滚”。
  “阿远……”章文昭如鲠在喉,他不是对宁远不满,是他还没完全跨过自己心中那道坎,那道生死大坎。他想说他是想到自己上一世如何对宁远的,就愈加想珍惜对方,可表现出来的,的确让人误会。
  然而那一场大火,说出来仿佛一场荒唐大梦,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他更怕的是,说出来,叫宁远知道自己是怎么害他家破人亡的,如何还会有今日的温情。
  他如同一个卑鄙小人,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的奸诈,换一颗真心。
  “……阿远。”章文昭忽的哽咽了。
  这回宁远面对的成了夏雨,仿佛是前日雷雨再现,豆大的泪滴滴落在宁远脸上,叫他伸出去想来推人的手有些不忍用力起来。
  “……”宁远一时又气又心疼又想笑,他还没如何,章文昭怎的倒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究竟是谁在压着谁啊。
  可上头这人哭得实在情真意切,恍惚叫人觉得这是个孩子哪里是大人。是啊,当人成了大人,似乎从此失去了如孩童般哭泣的资格。
  宁远的手还未收回,由抵在人心口上,改为绕后到背部,轻轻拍着章文昭的后嵴,安抚这个撑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他听过母妃唱童谣,说不了话,只能尽力模模煳煳哼出声,也不知落在对方耳朵里,究竟成不成调子。
  他另一只手抚上章文昭额头,撩开他额前散落的发,手掌顺着往下捂在对方脸颊,有泪滑下就帮他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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