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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忽的,章文昭吸了吸鼻子,伸手用衣袖在脸前抹了一把,瓮声瓮气道,“不能让鼻水滴下来,我的阿远最爱干净。”
  一句话叫宁远破功,哪还顾得上安抚章文昭,抖着肩膀笑得要岔气。
  “你笑话我。”章文昭哭过的嗓子还哑着,别扭一句,干脆放松了力道将人压实了。
  宁远象征性拍了他两把,转头恨恨地就近在他侧脸咬了一口,咸的,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分明是章文昭欺负人在先,到头来得了便宜还卖乖,自己就是对他太过宽容,才叫他得寸进尺。
  “阿远……”章文昭只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到伤心处不禁潸然泪下,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面前有泪轻弹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章文昭只心虚在他一举两得,借着宣泄心中悲痛的时机,又一次蒙混过关。
  自知理亏,章文昭此时半分不敢触宁远霉头,极尽装乖之事,抱着宁远抽抽搭搭好一会儿,才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委委屈屈小声请求道,“时候不早了,我抱阿远去床上可好?”
  “……哼。”宁远是想要冷笑,这等粗劣把戏实在不难看穿。奈何章文昭这幅弱势姿态着实少见,且在这张俊脸上出现委屈的神情,太过动人,可爱!意外的竟然很是可爱!
  色令智昏,宁远觉得章文昭简直是祸国妖姬,自己就是那不早朝的君王。
  他一面在内心为自己这番形容而不耻,一面默许了章文昭的请求。
  当晚他们照常入睡。
  *
  谢洋君已经连续好几夜不曾安眠,今夜同样不能。他从康平公主府出来后,便想明白了一切。但他不可能就这般甘心,也不用再顾忌宁平江说的什么不许去找荣国公,抱着他没送出去的高价买来的礼品,直奔荣国公府。
  但他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还是自由的,连荣国公府所在的那条街都未到,人就被拦了下来,而拦他的是长京府的府吏。
  原本宁平江是想一直让谢洋君蒙在鼓里,直到谢父被送来京城,若是期间谢洋君反应过来,他也可慢慢应对。
  但今日章文昭来永宁殿真心实意一番话,宁平江的计划与谋略自然也会跟着变化,万没有事情出现更大转机还按兵不动的道理。
  因而在建议章文昭如实同周诚禀报案情后,他也火速将自己与此案无关的意思传达给了周诚,并差人去了趟荣国公府,名为提醒表妹不要与谢洋君再有牵扯,实则叫荣国公带着池雅玉也去长京府,撇清与谢洋君的关系。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与立场,荣国公还动用自己的人帮着去查蓝荷儿的下落,通过荣国公府对人身安全的保证以及真金白银的诱惑这两项,让很多本不敢开口的百姓,开了口,纷纷指认谢洋君,说出蓝荷儿曾来过。
  是以在谢洋君还在翰林院当值,下值后马不停蹄直奔康平公主府的这段时间,长京府已经将蓝荷儿在京城的活动轨迹完完全全调查清楚。
  有着后面一群人的“帮助”与暗示,周诚当即下令将谢洋君“请”来长京府,这才有了谢洋君被当街拦下这一幕。
  “谢大人,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谢大人莫要为难小的。”府吏态度恭敬,但又透漏着不容拒绝,现在是好言相劝,若是谢洋君执意不肯走,就别怪他们来硬的了。
  这时还不算太晚,街上的行人尚有一些,眼见人群要围过来,谢洋君只得跟着府吏去往长京府。
  与此同时,被宁平江找种种借口刻意刁难阻拦的探子,终于见到了宁长启。
  “殿下!”小太监一瘸一拐扑倒在地,也顾不得礼数,将自己得到的消息急忙道来,“殿下,不好了,五驸马去了长京府,说他见过蓝荷儿,周大人已经顺着线索去查了。”
  “什么?!”宁长启看着地上惨兮兮的小太监,就知道小太监经历了什么,“好啊宁平江,你是想彻底与本殿撕破脸了,好,好啊!”
  “殿下,这消息下午就该送进宫来,送消息的被人杀了,好不容易有人撑着一口气传口信到了奴才耳朵里,奴才竟被皇后娘娘身边的禄公公撞见,他非逼着奴才去给千寿宫帮忙,还给奴才使绊子摔伤了腿,奴才不敢反抗,怕被灭了口这消息就没人……”
  “本殿知道了,你不必再说了。”宁长启这时候哪里听得下去小太监的卖惨,他本就没打算怀疑对方的忠心,“你下去吧,把腿伤治一治,这几日先好生歇着。”
  “谢殿下,谢殿下!”小太监千恩万谢拖着瘸腿走了。
  宁长启在殿中来回踱步,他现在才得到消息,这还是下午时的消息,他只要稍作思索,就能将事情之后的发展想个一清二楚。
  看看时辰,他完全可以料到,以宁平江阻拦消息想要将他一军的态度,这会儿谢洋君已经进了大牢收押,叫他丧失了下手的机会。
  他要么连夜将剩下的尸块抛了,要么就地埋在宫里,深深掩埋。
  无论哪一种,定然都是宁平江所乐意得见的,就算宁平江不一定抓得到他抛尸埋尸,但别忘了还有个至今藏在暗处的神秘人。宁平江只怕还想借他之手钓出神秘人。
  不管怎样,最终的输家只有他一个。
  宁长启权衡再三,在撕破脸与拉下脸之间,到底是只能选拉下脸。
 
 
第116章 再次交易
  说来可笑,以往不见多少兄弟情深的二皇子与三皇子,这一个多月来竟然频频相见,当真是宫中一大奇景。
  宁长启顾不得那么多,谢洋君他不如宁平江了解,现在的主动权全在宁平江手里,他晚一分就可能彻底失去机会,因此他当即便往永宁殿而去。
  而在宫人通传后,宁长启很快得以入了永宁殿,进了书房。
  宁平江倒是愿意见他,这让宁长启松了一口气。他来永宁殿,姿态一次比一次低,难免心中充满怨恨,却又不得不小心地收着这份怨恨。
  “三弟,这次是二哥不对,二哥不该动封络,事到如今是二哥输了,不知三弟可否高抬贵手放二哥一马?”
  “二皇兄为何现在才醒悟,不觉得晚了些吗?再说,你动了封络又如何,他现在不也没在你手上吗。”
  听话听音,宁长启心中咯噔一下,狐疑地打量了宁平江一眼。难不成,封络到了宁平江手里?是那神秘人在帮他?还是他自己找到了人?不,宁平江或许是在诈他……
  宁长启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拿不准宁平江话里的意思,究竟是真是假。
  他很清楚,宁平江这时候说这种话,为的就是增加筹码,一来叫他知道,宁平江想要的人没有拿不下的,跟别再抱有侥幸试图玩花样;二来,是怕他鱼死网破。
  其实宁长启来之前,还真抱了这样的心思,不管封络现在在何处,如果宁平江非要置他于死地,等到了父皇面前,他就要抖出封络,抖出皇后曾经下毒谋害皇嗣,父皇无论如何也会去查一查。
  只要是父皇下令去找封络,怎么着都能给宁平江添不少麻烦。宁平江还没猖狂到敢跟父皇抢人。
  呵,宁长启想的就是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真到那一步,他宁愿帮着神秘人,也要拉宁平江一起下马。他哪还管神秘人到底是谁,至少宁平江逼他害他是最直接的,所有好处也是宁平江得了的。
  而现在,宁平江一句话就让他的希望很可能落空,若封络真的在宁平江手里,那他即便在父皇面前说出封络,封络其人只怕也永远找不到了,那么对皇后的这点指认,只会不痛不痒地过去。
  真是好手段,先把他的路堵死,端看他走还是不走。宁长启心中冷笑。
  “二皇兄,怎么了?”宁平江见宁长启长久沉默,明知故问。
  “没事,我是在想,三弟说得对,是二哥有眼无珠,只希望现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那二哥打算怎么补?”
  “……你的人想要什么位置,刑部尚书以下,随意挑,如何?”宁长启拿出十足的诚意。
  “本殿已有礼部,刑部嘛……”宁平江心里要乐开花了,面上仍是不满,似是看不上刑部这块肉一般。
  “三弟难不成还想要莫昌农的位置?”宁长启动了怒。
  “二皇兄这是什么话,尚书人选可是父皇定下的,本殿想要,你给得起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宁长启冷静下来。
  “二皇兄不是还有北边贩马的生意,本殿也不全要,只要二皇兄分本殿一杯羹便好。”
  看着宁平江这张笑脸,宁长启恨不能一刀一刀给他剐烂了。好一个分一杯羹,贩马除了生意本身,与军中少不了联系。宁平江这是想往北边安插自己的人,进而与镇北军联系。
  这种与军国大事有关的行当,全在官家手中,没点本事根本拿不下来,而一旦拿下,便是垄断,北边贩马不止宁长启一家,但贩卖军马,可只有他这一条线。
  他贩马这么多年,也不过与镇北军稍有熟悉,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不敢动作,兵权的边儿都没摸到,
  倒是让宁平江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少了再去摸索经营的功夫。
  真是好算计,宁平江不去做商人,是天下的损失!
  然宁长启退无可退,宁平江只是要安插自己的人,没有直接断了他的路,抢走他的生意,想到眼下的境况,宁长启也只能答应。
  “我可以答应,不过三弟可要保证谢洋君那里万无一失啊。”
  “自然,本殿会让谢洋君闭嘴。”宁平江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口头承诺还是要给一些,就算仍要除去宁长启,也得等他的人进入宁长启的贩马商队才行。
  宁长启不敢全信,同样留了一手,“今年十月有一批良马自蒙国入北地,谢洋君事了之后,我会安排你的人前去。”
  “好。”这便是不能用谢洋君的事除去宁长启了,宁平江虽可惜,但毕竟好处更多,也就答应下来。
  “那不知三弟要如何做?”
  宁平江早有准备,他道:“若是蓝荷儿的尸体被发现,周大人便不会急着提审谢洋君,总要等验尸的结果与现场的勘验,待手中掌握有充分的证据,再来与他对质。”
  这些宁长启都知道,难就难在尸体他无法出手!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上次抛尸就没成,谁知那神秘人等在何处。他也想过干脆再杀一女子,就在城中杀,伪造了证据叫周诚查去,不要与宫中产生联系。
  可现在这当口,城中的人口皆有记载,少了谁都会被发现。
  他甚至想过要不就从章文昭赶出府的下人入手,可他放在康平公主府的下人只有男丁,动其他丫鬟,那些丫鬟的旧主子虽不在意丫鬟本身的死活,却会在乎利益,一闻到味儿便会找上门来,试图从他嘴里抢下一块肉。
  这一点,看现在宁平江同他要了多少好处就可知,宁长启是无论如何不会再牵扯多的人进来。
  所以当宁平江说要“蓝荷儿”的尸体被发现,宁长启便不以为意,等着看宁平江能怎么给他变一具尸体出来。
  “此事不宜再牵扯其他人,但本殿恰有一人选,可为二皇兄所用。”宁平江胸有成竹。
  “哦?什么人?”
  “此人名叫翠芳,是母后送给康平的丫鬟,也被赶出公主府了。康平脾气好,这丫鬟在公主府好吃懒做”娇养”了三年,有几分细皮嫩肉,冒充个乡下来的小有家产的小姐,倒是正好。”
  “……母后的人,二哥可不敢动。”宁长启没有立即答应。
  “二皇兄放心,本殿的意思便是母后的意思。人已经找好了,二皇兄今晚就动手,这样明日起多出的这些时间,二皇兄若是有办法,也可自己除去谢洋君。总归本殿也是不能留他,若你肯出手,本殿记着你的人情。”
  “我会考虑,不知这个翠芳要我去哪里找?”宁长启假笑,宁平江不愿自己脏了手就让他去对付谢洋君,还说什么记着人情,自己都割肉至此了,要宁平江这一点人情有个屁用。
  “本殿会将人送到二皇兄的地盘。”
  “好。”宁长启算是得了准信,果然他在城里布下的眼下与据点,已经在宁平江掌握之中,宁平江没有彻底铲除,怕就是要留着做这些脏事。
  事情谈妥宁长启便要走,临走前问道,“我有一事请教三弟,不知我在宫外的人,三弟怎么知晓的?”
  “看在二皇兄与本殿一条心的份上,便告诉你吧,是康平。”宁平江还想试一试章文昭,卖他自然毫不手软。
  “……康平……呵,又是章文昭。”宁长启阴恻恻一笑。
  他很快便想起来,前几日章文昭作为李文一案的当事者进了宫,当晚在永宁殿,章文昭同晟景帝求了恩典,能随意处置公主府的下人。他的人,就是那之后被章文昭全数赶出府去的。
  “难怪三弟要为他说话。”宁长启恍然。
  这件事很简单了,章文昭将人赶出府去,这些被赶出去的人一时惶惶不知如何是好,又联系不上旧主子,心急之下难免有蠢货跑去找同为眼线的人联络,想要寻求庇护。
  他放在公主府的人只是寻常下人,定是脑子一热跑去找其他探子时被宁平江守株待兔了。
  奈何宁平江有父皇偏爱,像是摆驾永宁殿吃家宴,在他这里便几乎不可能,他能被宁平江逼到如今地步,也不是他无能,这般想着,宁长启却又生出几分悲凉无力来。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二皇兄慢走。”
  慢走是不可能,宁长启恨不能跑起来。
  而这天半夜,翠芳就被骗到了城中的一处农家院里,她还疑惑着皇后娘娘怎么还能想起她来,心中忐忑,就见从四面的屋里,走出来几个蒙面的黑衣男子。
  翠芳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没两步就被其中一人压倒在地。
  “救——”翠芳试图唿喊发出动静,好让周围的人听到,哪怕只有一人出来看一看,这些人就不敢再轻易下手。
  哪知刚出声,就被人一掌噼在后脖颈,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时便有人将她拖进了屋里,在昏黄的烛光下,在桌子上,摆了一排的刀具,从剁肉到剔骨,一应俱全。
  他们还要防着翠芳中途醒来,先给人强行灌了一碗不知什么药,随即一人上前,双手掐在了翠芳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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