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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林星纬显得有些疑惑,但眉间的纠结仍没散去。
  苻缭也不问,径自坐到他的位置上,询问了相关事宜后,便着手工作起来。
  正如奚吝俭所说,校书郎的工作相当清闲,没有要特别紧急整理的文稿,每日整理的份额就那么些,两人来担任此职便是冗余了。
  苻缭看林星纬迅速地完成了手上的事情,便端起书来,眼神却借着书的遮挡总往自己身上瞟。
  苻缭见他忍得辛苦,便问道:“林郎中是有何事想问?”
  小动作被识破,林星纬只迟疑了一瞬,便道:“为什么你要来当文官啊?”
  苻缭愣了愣,道:“是官家授给我的。”
  林星纬皱了眉,一脸不信:“怎么可能?不是你从璟王那儿要来的么?”
  “这是听谁说的?”苻缭失笑,“我前几日才在比试上与璟王打成平手,璟王该把我当眼中钉才是,怎的反倒成了他给我官衔了?”
  “我……”林星纬眼神闪了一下,“我听到我爹说的,虽然简略,但总不会有假。”
  “听到”。
  感觉像是偷听他父亲与人的谈话。
  他们家既然世代读书,他又如此年轻便能坐到这个位置,父亲大抵也是朝中一员。
  难道是和徐径谊?
  林星纬没听真切,大概是把校书郎与训练官搞混了。
  苻缭眨了眨眼,觉得现在不适合多说这个话题。
  “你好像很讨厌璟王?”他换了个话题。
  林星纬冷笑一声,看着他的表情立马带着敌意:“天下人谁不知道他是个大奸臣?还要装模作样让出皇位,那位置本就是官家的,他又不是嫡出,让如今的官家坐上皇位本就是理所当然。”
  苻缭抿了抿唇,正欲开口,林星纬见门口有人影,脸色蓦然一变。
  苻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跟着提起心。
  “见过官家。”他跪下行礼。
  “哼!”
  官家狠狠地出了声气,苻缭感觉四肢渐渐发凉。
  苻缭镇定下来,大着胆子问道:“官家可是哪儿不愉快了?”
  官家哽了一下,才喊道:“你还敢问朕!”
  他用力地跺了跺脚:“你不是答应了朕会说动奚吝俭的吗?!怎么他今天还是没有同意?”
  轮到苻缭哽住了。
  他昨夜来,今早上朝,就指望自己大半夜地说动奚吝俭么?
  匆忙跑来的太监刚到门口,见官家大发雷霆,缩在边上不敢打扰。
  官家发泄了一通情绪,才看见旁边还跪着人,更是生气。
  “谁允许你在这儿的!滚出去!”他怒道,“不然朕要你死!”
  苻缭趁着此时思考该如何应对。
  “官家比我更熟悉璟王,他自然不会第二日就改了口风。”他没再抬头,只是看了眼官家握成拳的手,“官家不如明日再试试?”
  官家闻言,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感觉确实有道理。
  “好吧。”他甩了甩衣袖,“那朕明日再看看,要是还不成,朕就让你在这里跪到死!”
  “官家。”
  米阴出现的恰是时候。
  官家这才咂咂嘴,临走了也没记得让苻缭起身。
  苻缭默默听着脚步声渐远,直至听不见声音。
  而后传来了另一个脚步声。
  深沉、稳重。
  苻缭慨叹:“殿下。”
  奚吝俭看了他一眼。
  “膝盖伤了。”他道,“是不是?”
  苻缭一愣,奚吝俭已经走近了。
  “起来。”
  苻缭应了声,双手撑在地上试着用了些力,腿果然是麻了。
  一动便是触电般的酸痛感,教苻缭小声地抽了口气。
  眨眼间,他看见奚吝俭的大手出现在自己眼前。
  身子一空,他被打横抱了起来,似是被随手抛开,却又稳当地落在交椅上,双腿刚好分开搭在两边狭窄的扶手上。
  突兀的大岔开让苻缭脑袋宕机好一会儿,不知所从地呆在椅子上。
  奚吝俭一只手已经覆了上来,就要把他的裈袴往上推。
  “等等、殿下!”
  腿上的酸麻感还未结束,温暖的触碰在此时如同雪上加霜,逼得苻缭眼角已经蓄了几滴泪水。
  后几个字的声调也变了,他只能无力地仰起身子,试图抵御这种异样的感觉,发抖的手试图制止奚吝俭继续作恶。
  奚吝俭喉结动了动。
  “世子不喜欢?”
  他的身形陡然压近,遮住了四周而来的光亮。
  “那便直接脱了吧。”
 
 
第28章 
  苻缭闻言,下意识按在下腹的裤头上。
  与长裳呢布混在一起,凌乱无章地堆积在腰腹处,却并不臃肿,繁缛交杂的云纹嵌珠将他略显疏离的风致润饰得更有生气。
  松散的长发更是为这狼狈的场面加了把火。
  不懂事的青丝胡乱搭在他的肩颈与胸背上,额上渗出的一点儿细汗教将它们勾连住,眼尾红得可怜,又是乖乖下垂的,清秀的面庞也突然靡丽起来。
  腿上过电般的酸麻消下去些,但只要一动,留有的余威还是他心脏不禁剧烈地跳了几下。
  奚吝俭并没有动,不疾不徐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嘴角愉悦地勾了勾。
  苻缭方意识到,他只是在吓唬自己。
  “殿下怎得开这样的玩笑?”苻缭的秀眉稍皱起来。
  “孤可没开玩笑,这不是等着世子选么?”他话里带着些许调笑,“世子伤在膝盖,可是有什么避讳不成?”
  苻缭闻言,迟疑一瞬。
  好像真是自己想多了。
  但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苻缭小心地看了眼奚吝俭。
  他仍是一贯的神情,靠近时的话语也如往常一样。
  他还能感受到奚吝俭的鼻息,若有若无,不断提醒着他与自己的距离。
  这距离不是没有过。
  奚吝俭历来都是这样的么?
  感受到耳后微妙的温热,苻缭不自觉抓紧了手中顺滑的布料。
  “这儿可是文渊阁,林郎中指不定就要回来的。”他自己都听出来这话说得有些气虚。
  “那就是换个地儿便可以了?”奚吝俭调笑道。
  “殿下愿意屈尊,自然是可以的。”苻缭回应道,“看伤而已。”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
  “今日是你当值。”他道,“林星纬可不大愿意当这校书郎,这下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苻缭小心地收回双腿。
  奚吝俭没动他,却是故意笑了一声,含笑的双眸盯得苻缭进退两难。
  双腿的线条隐在稍显厚重的袍里,似有似无,却是能清楚地瞧见其轨迹,最后缓缓收拢在交椅的正中,将视线也聚到了那里的正中心处。
  “是这样么?”
  苻缭眼里仍带着些谨慎,疑惑道。
  方才看林星纬工作时一丝不苟,看他脸色也不像是硬把他撵上去的,他还质疑自己身为新党为何要来当校书郎呢。
  “信不信由你。”奚吝俭不甚在意。
  苻缭揉了揉自己的膝盖,那里现在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还有些僵硬,小腿像是断了一样没有知觉,要费些力气才能使唤得动。
  和他看小说时,作者描写的季怜渎被罚跪时的感觉很像。
  等等。
  苻缭最后一点的难为情转为了纯粹的疑问。
  “殿下来得如此巧,是早知道官家会来找我?”
  “那又如何?”奚吝俭没否认。
  苻缭眨了眨眼,抱着双腿缩在交椅上:“所以,殿下为何要等我跪完了才出现?”
  “孤为何要中途打断?”奚吝俭嗤笑一声,“你受罪与孤有什么关系?”
  这倒也是。苻缭想。
  奚吝俭大概是在自己身上做实验呢。
  他想借季怜渎受伤为他医治,借机拉近关系么。
  追人的有点小心机无伤大雅,但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机,以及举动还得看人下菜碟。
  见苻缭露出理解的神情,奚吝俭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他揉了揉额角,感觉头忽然有些疼。
  苻缭已经开口了。
  “受伤了,能被人关切自然是好的。”他分析道,“不过若是故意让人受伤,再装作不知地去帮他,季怜渎很容易看出来的。这样不好。”
  季怜渎是最受不了这种暗中故意使绊子,又装作好心,最后是要骗他的人。这对本就没有安全感的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衅。
  在原文里,他第一个手刃的就是这样的小人。
  “即使是微小的伤也不行哦。”苻缭揉着膝盖,“他肯定理解不了的。”
  奚吝俭压不住心底的那口气了。
  “那你呢?”他应得极快,像是故意冲犯苻缭,声音隐隐的震颤却像是认输一般,“你自己的看法又是如何?”
  苻缭一愣。
  “我么?”他一下卡了壳,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态度。
  大概也觉得不好吧?可他也没多生气,他知道奚吝俭对这些事并不了解。
  觉得好,那肯定又不是的。哪有喜欢一个人,还要他故意受伤的道理?
  他张了张嘴。
  “我是什么看法不重要,说到底这事终究还是殿下与季怜渎之间……”
  奚吝俭无心再听下去。
  他不是说希望自己也能幸福?
  可他对自己的做法的反应,全是建立在季怜渎的基础之上。
  这样恶劣的事情,他却全然没有反应。
  不喜悦,亦不生气,好像做什么他都可以全盘接受,毫不在意。
  这不是包容,这是冷漠。
  他对自己始终如此。
  “你以为孤为何寻你?”奚吝俭打断他,“你觉得他和你能相提并论?”
  苻缭一愣。
  “我自是比不上他。”
  他有些欣慰。
  奚吝俭终于不是只把季怜渎定位在棋子这个身份上了。
  他们之间身份的疏离,也是造成两人误会的一个因素吧。
  “我也不是他。殿下若想试探他的态度,完全可以直接去找他。”苻缭道,“就算失败了,他也跑不出璟王府,不是么?”
  奚吝俭心中的不忿被苻缭的话噎了回去。
  罢了,是自己无理取闹,竟真的对他几句话与举动骗得动了得寸进尺的心思。
  这样也就足够了。
  苻缭隐约感觉气氛不对,但奚吝俭也没说话。
  沉默半晌,他才道:“殿下对千秋节这事,有何打算?”
  “我方与官家说了且等明日,不知殿下明日可否要同意?”苻缭眉心紧了紧。
  奚吝俭转眼看他。
  不如再最后试探一次。
  “孤有答应你么?”他一边眉毛微微挑起。
  苻缭一愣。
  好像也是,奚吝俭昨晚没答应他。
  官家说的那一处地方,果然对奚吝俭万分重要吧。如此坚持,若是要提,怕是会惹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这几日似乎已经挺不高兴的了。
  而且要是答应了,官家便会当作这是示弱的信号,奚吝俭又要分心处理政局的变化。
  “那我便想办法应付过去便好,官家还是好哄的。”苻缭若有所思,“殿下不同意便不同意了,本来多修缮一个花园确实浪费。”
  他说完便兀自思考起来,好一会儿才察觉奚吝俭的灼灼目光。
  反应过来时,身上莫名刺痛一下,似是已经被灼伤了。
  “怎么了?”苻缭心里有些慌。
  “为何不生气?”奚吝俭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失望。
  苻缭怔怔。
  “为何不问?”奚吝俭幽深的眸子盯着他。
  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出尔反尔愤怒,为什么不想知道自己反对奚宏深的理由?
  自己在他眼中就这么无足轻重,现在甚至连花在奚宏深身上的时间都要比自己长了?
  “官家的性子你看到了,你这是欺君之罪。”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躁动,过滤出来的情绪冷淡至极,“还是在奚宏深的大好日子里,你觉得他还会像上次那样被你哄过去?”
  苻缭意识到他生气了。
  “官家见到银色暴怒时,生气程度不亚于方才。”他的心脏凶猛地撞击胸膛,“官家也只是个小孩罢了,只要能哄好,顺着他的思路,是可以的。”
  奚吝俭反复摩挲着扳指,而后紧紧握拳,虎口传来了许久没感觉到的生硬的疼痛感。
  他想起曾经还很天真的自己。
  就像当初自己故意弄伤手腕,拿不动弓,母亲却更在意用什么旁门左道能赢过他的兄弟。
  她只想要自己赢,能被他的父亲看见。
  没人在意他受的伤,除了他有意告诉过的母亲,也再没人发现他受了伤。
  包括那个人。
  他早该发觉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的母亲,兄弟,还有那个人,全都死了,尸骨无存。
  只剩下奚宏深,被他父亲当作工具藏了几年,就为了防备那时还远在边疆的自己。
  奚吝俭牵了牵嘴角。
  苻缭见到他眉头紧皱。
  比昨日按摩的时候还要紧,让他觉得连目光都无处落脚。
  他双唇微张微合,可没等苻缭来得及探寻,那扇窄门便已关紧,迅速落尘,连锁也生了锈,警告任何人别再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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