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秋碎金

时间:2024-11-29 09:37:36  作者:秋碎金
  一只绵羊而已,他连杀人都不眨眼,真要闹起来,还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这样一点点进步,很快便能与季怜渎把话说开吧。
  届时便不再需要自己了。
  奚吝俭眉头猛然压低,自知失言。
  “孤如何不会?”他迅速掠过这个话题,“说起来,当初你为青鳞包扎时,见到它腿上的伤痕了吧。”
  苻缭点点头。
  奚吝俭表情有些玩味:“你可知那是何人所为?”
  “难道不是青鳞在郊外不慎弄伤的?”苻缭疑惑。
  平关山地势险阻,在山林间不小心被折断的树枝划伤都有可能。
  奚吝俭冷笑一声:“青鳞受孤训练,怎会莫名跑出城外?自然是受惊了,才会跑到一个它从没去过的地方。”
  苻缭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殿下可有找到此人?”他小心问道。
  奚吝俭直直盯着他:“自是找到了。”
  “那殿下是如何……处置他的?”苻缭心跳陡然加快了。
  奚吝俭挑眉:“他让青鳞如何,我便让他如何。”
  苻缭如坠冰窖。
  他立即跑向季怜渎在的屋子。
  青鳞与绵羊被他吓了一跳,在原地绕了绕后竟然也跟了上去。
  奚吝俭面色一沉。
  当真如此关心他。
  他步子一迈,也跟了上去。
  苻缭的体力不支,即使有心去跑,被后面奚吝俭三两步便赶上,甚至连脚边的白团子都比他快出半步。
  苻缭脑袋一团乱麻。
  奚吝俭不会把他的腿废掉一条吧?
  他一把推开房门,见到季怜渎正在书桌前读着东西。
  烛火跃在他的侧脸,认真的模样宁静美好。
  听到响声,他先是皱眉,而后发现是苻缭,稍愣一下。
  “阿缭?”季怜渎少见地生了些紧张。
  这是苻缭戳破窗户纸后,自己与他第一次的重逢。
  “你怎么来了?”季怜渎连忙退开椅子,就要过去接他。
  路走到一半,他遽然被拉回,脚踝上的疼痛教他退了好几步。
  苻缭见他没有行动困难,不禁往他腿上看去。
  他的左腿行动自如,而右腿被禁锢住了。
  甚至比上一次看到的还少了一个镣铐。
  “世子这么着急做什么?”奚吝俭的声音自而后飘来,“看来世子也知道季怜渎会做这种事。”
  季怜渎面色一僵。
  “你告诉他了?”他咬牙切齿道,“你分明答应了我不告诉他的!”
  “孤可没告诉他。”奚吝俭毫无愧色,“是世子自己猜到的。”
  季怜渎面色更难看了。
  他不敢去看苻缭,生怕自己在苻缭心中的印象会被打碎。
  他只能怒视奚吝俭:“少玩你那点强词夺理的花招。”
  “你在世子心中的形象是什么样,孤可不知。”奚吝俭嗤了一声,“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好到哪里去。”
  季怜渎连忙看向苻缭。
  苻缭咳嗽两声:“小季没事就好。”
  “你以为孤对他做了什么?”奚吝俭话里带了些嘲弄。
  “我以为殿下……会伤害小季。”苻缭头还有些晕,不得已扶着墙,意识到身后是奚吝俭,又勉强站直身子。
  奚吝俭看着他柔顺的黑发。
  “孤就算做了,又如何?”
  “做了,我……”苻缭忽然有些无力。
  “我就会生气。”他道。
  自己生不生气,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奚吝俭稍知道了推己及人,但也不代表他会这么做。
  奚吝俭一滞。
  “真的么?”他问。
  身后突然空了一块,苻缭被凉风袭击得脑袋空白。
  “嗯。”他小声地应道,也不在乎奚吝俭有没有听清。
  片刻后,奚吝俭才开口了。
  “孤不会做的。”
 
 
第46章 
  苻缭感觉这声应答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灌在耳边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他怎么能是因为自己?
  苻缭轻轻摇了摇头,将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
  大抵只是想和自己表明他在慢慢转变罢了。
  这样想着,心跳还是忍不住加快。
  奚吝俭见他久久停在原地,提醒道:“你没什么要和他说的么?”
  苻缭一愣。
  和季怜渎……确实,他们几乎已经没话可说了。
  自上次把话说开,自己与季怜渎的关系应当是越来越远,而今看到他没有受伤,也不必再多说什么。
  何况季怜渎看起来也很尴尬。
  他看向季怜渎,却发觉他急躁地想摆脱脚上的束缚,想要与自己说话。
  苻缭当他是要提醒自己向官家举荐他做笙管令一事,连忙上前。
  谁知季怜渎一碰到他的手,就猛然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阿缭,你知道的,他养的那头狼可凶了。”季怜渎拽住苻缭的手腕,面上甚至带了些哀求之意,“我是一时着急,我太想出去了,我好久没出去过了,所以才……”
  苻缭被他突如其来的解释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他止住季怜渎越发急躁的声音。
  “我知道。”
  苻缭主动握住他的手,两人掌心贴合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季怜渎猝不及防,身子立时后仰,显得抗拒,可另一只手死死抵住木椅,不让自己挣脱出去。
  握着他手掌的温软没动,季怜渎才回过神来。
  他不是那些人。
  没有赤裸裸写在脸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也没有故作清高实则背地里肮脏到极点的衣冠禽兽。
  “我知道你想出去。”苻缭闭目勾唇,安抚道,“我没有生气,或是对你失望,不用担心。”
  季怜渎心下一紧。
  漂亮的双眸望着他,稍有水光聚在眼角。
  季怜渎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像是做错事的小兽:“真的么?”
  苻缭看得出他并非做戏。
  “你为何会觉得我生气呢?”他笑道,“难道你也认为自己做错了么?”
  季怜渎一愣。
  是啊,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地就不想让他知道呢?
  那只狼烦人得要死,天天就在他房门口晃荡,这是当时唯一的办法,自己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现在竟然担心起一个无关的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了。
  季怜渎双眸迟钝地在苻缭面上游离起来。
  大抵是,这个人太好了。
  自上次苻缭与他敞开心扉,他才终于得知这个人的真实模样,知道他在心底究竟是什么想法,才后知后觉他牺牲了多少来装作若无其事。
  是自己有愧于他。
  所以,这等肮脏龌龊的见血之事,无论有多微小,他都不想让苻缭知道。
  不是想要维持自己在苻缭心中的单纯,而是自己不想苻缭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秽物。
  也算是不能回应他心意的一点补偿。
  当然,这种话他自是说不出口的。
  季怜渎咬着自己的下唇,贝齿在柔软的唇肉上反复碾压,企图消磨内心的煎熬。
  他握着苻缭的手愈发收紧了。
  苻缭拍了拍他的手背,凑上前去,强行在季怜渎的眼眸里占了一席之地。
  “我能理解的,好吗?你不用害怕。”他再一次安慰道。
  季怜渎渐渐从惊惶中回过神来。
  “真的可以么?”他轻声道。
  苻缭点点头。
  “我知道你是太想出去了,而且你也不喜欢青鳞。”他道,“那种情况下,你想一石二鸟。”
  听见自己的意图被苻缭看得明明白白,季怜渎不免拘谨。
  谁知苻缭不仅没有怒色,反而有些纠结:“何况我的看法无关紧要,你该多注意着殿下。”
  季怜渎顿了顿,方反应过来,面色难看几分。
  “青鳞毕竟是殿下养的,而且他又……”苻缭声音渐小了下去,未说出口的意思不言自明。
  季怜渎抿了抿嘴。
  怎么听起来苻缭与那只灰狼关系很好的样子。
  他想着,正看到那只狼面露凶光,一条腿抬起来,就在他房门口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季怜渎瞳孔一缩,却看见苻缭已经对灰狼做了“嘘”的动作。
  也不知它是不是真的看懂了,有些埋怨地躲在奚吝俭腿边,尾巴扫来扫去。
  季怜渎眨了眨眼。
  “你和它……”
  苻缭当他是怕青鳞,应道:“之前帮它包扎了一下伤口,多少认得我些,它不会过来的,殿下也管着呢。”
  季怜渎动作更加僵硬。
  他之前还企图欺骗奚吝俭,是自己帮这灰狼疗伤。
  奚吝俭那时就知道了。
  他故意等到现在不处置自己,就是想让苻缭知道这件事。
  他想挑拨苻缭与自己的关系。
  季怜渎看向奚吝俭,后者却不是他想象中的云淡风轻。
  反而有一丝的不耐。
  他没看自己一眼,目光完全落在了苻缭身上。
  季怜渎顿了顿。
  发觉苻缭还在看着自己,他连忙应声。
  “璟王……不还是这样么。”他摇了摇头,“天天把我锁在这里,我都出不去。”
  “但你的脚镣已经少了一个。”苻缭倒是有些高兴,道,“而且这件事,他没怪罪你,不是么?”
  听他提及这个,季怜渎也不知奚吝俭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换作先前,让自己跪上两个时辰再散播消息出去,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今许久没了动静,连阉狗他们都想方设法地打听自己的状况,一是害怕自己早就死了被压着消息,二是怕自己与奚吝俭合谋。
  季怜渎冷笑一声。
  苻缭当他是对奚吝俭仍未改观,眉尾不自觉落下些:“他可有与你说什么?”
  苻缭关心的语气让季怜渎生出几分愧疚与心虚。
  但这事不能说。
  如今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再如何也该等到入宫后,才有机会向他吐露真相。
  但苻缭话里话外似乎都向着奚吝俭,让季怜渎不自觉警觉起来。
  “阿缭,虽然他没对我做什么,但他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咬着牙,眉头蹙起,“他这算什么心思……把我关在这里,便可以说是看上我了?”
  “殿下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想法的人。”苻缭道,“他能为你摘掉一个脚镣,将来也一定能让你出门的。”
  季怜渎舌尖抵着牙根。
  他垂下眼,若有所思,见苻缭一脸关切,又放下心来。
  苻缭见他似乎兴致缺缺,也觉得当着奚吝俭的面说太久不好,便道:“那,我先走了。”
  季怜渎又拉住他的衣袖:“阿缭,你能多来看看我么?”
  “这……”
  苻缭局促地以手抵唇,看向奚吝俭:“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而且殿下愿意让我来见你一次,已是万分不容易了。”
  季怜渎看了奚吝俭一眼,嘴角勾了一下,又迅速收起。
  “没关系,你这次不都见到我了么。”他道,“你是世子,他不敢动你的,只要能来璟王府,那就是有机会的。”
  说罢,他又暗自扫了奚吝俭一眼。
  苻缭有些为难,但还是应了声好,与奚吝俭打过招呼后,便在不远处等他。
  青鳞留在奚吝俭身边,绵羊迈着步子跟在苻缭身边。
  待到彻底听不见脚步声,季怜渎才开口道:“计划落空了,很生气吧?”
  奚吝俭微微挑眉,轻嗤一声:“比你那惊惶失措的模样好得多。”
  他面上虽然带笑,语气却冷到了极点,让人不寒而栗。
  季怜渎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即使如此,他嘴角仍是勾起几分,双眸微眯,眼里的笑意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你以为你刚刚说的话,我没听见么?”
  奚吝俭目光顿时刺向他。
  季怜渎瑟缩一下,却知自己抓着了他的死穴。
  “怎么,反应这么大?”
  兴奋油然而生。
  他听到了。奚吝俭和苻缭的交谈。
  他从没见过奚吝俭这般谨慎与严肃,只是回答苻缭的一句无心之言。
  季怜渎低低地笑了几声。
  “还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今天。”他昂起下巴,像只抓到猎物的猫咪。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似是不解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季怜渎一愣。
  奚吝俭该不会……没意识到吧?
  “别装了,你对苻缭的心思,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
  季怜渎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可一想到面前这凶煞惯来的模样,又觉得不是没可能。
  奚吝俭罕见地迟疑了一下,感觉到青鳞无聊地扫了扫他的脚踝,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孤对他能有什么心思?”
  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
  奚吝俭偏过头去,瞧见苻缭站在柳树底下,长长的枝条几乎遮住了他的面容。
  让人更容易想到那日他脖颈上泛红的勒痕,与那双润湿了的眸子。
  奚吝俭没再理会季怜渎,任由侍卫将他房门关上,把季怜渎的声音隔绝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