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之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过要等到没人的时候,可能会很晚,或许要等到凌晨……”
卢总一边听着小儿子的汇报,一边拉下叶安之的内裤。
他故意只把内裤褪下一半,只露出他的阴茎,让布料箍在阴茎和囊袋之间,后面勒在他饱满的屁股上,像一个枷锁,把他狼狈地困住。
虽然在办公室被扒光这种事,他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在不同地点,被不同人,但听着电话里卢文可的声音,叶安之还是感到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
“董经理问您要来验收吗?您如果觉得太晚的话,我们拍下来发给您也可以。”
看着叶安之只有一点硬度的性器,卢总有点不满。他直接伸手,握住了它。
虽然叶安之一直在为这一步做思想准备,但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
毕竟,卢总太熟悉叶安之的身体了。这个被他开苞又被他调教好送到别人床上的少年,他知道怎样最能让他无法自持。
叶安之是个很能忍的人,而卢总,最享受征服这种人的快感。
虽然叶安之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呻吟,但还是被卢文可听到了。
“怎么了叶安之?”卢文可一紧张,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没……没事……”叶安之快速回答,试图阻止他的过分关心。
但他心跳得厉害。
卢总的脸色微变。不仅因为卢文可突然关心的语气,更因为他感到手里的性器,软了下来。
声音和表情会骗人,但生理反应不会。
叶安之在心虚。
叶安之感到,卢总开始撸自己的阴茎,力度很大。他知道,卢总生气了。
他使劲咬着唇,半是因为刺激,半是因为疼痛。
卢文可那边毫不知情,“哦,那……您晚上过来吗?”
“我……”
夜间验收是很正常的工作安排,但他此时不敢火上浇油,迟疑着,尽量压抑着喘息,“再说吧。”
“哦,好的,我们今晚会选在东门那边,您如果来的话,可以把车停到……”
卢文可还在描述路线,但叶安之思绪烦乱。
因为紧张和心虚,他一点都不在状态,虽然被卢总粗暴地刺激,但阴茎却没什么反应。他害怕穿帮,闭上眼,听着卢文可的声音,努力想象是他在给自己刺激,希望能瞒过卢总。
他想到了北京的酒店、郊区公园的杂物间、纽约的公寓……他努力想象卢文可健硕的胸肌、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吻、炽热的阳具……
这才感到身下,稍微起了一点欲望。
“那您先忙。”
“嗯。”
含糊地挂断电话,叶安之忍不住喘息起来。他不知道卢总怎么揣测他们的关系,只能尽量用不可自控的情动,讨好卢总。
“你嘴上,倒比下面入戏些。”握着叶安之刚刚硬起来的阳具,卢总冷冷地说。
叶安之的心跳得厉害,“对不起,卢……卢总……我……我刚才在想工作……”
卢总没有理他,坐回办公椅上,冷冰冰地说,“跪下。”
叶安之的西裤还堆落在皮鞋上,但他不敢去提,赶紧跪在冰凉的大理石砖上,不顾膝盖的疼痛,拖着裤子,快速爬行几步,凑到卢总胯间。他的内裤被卢总故意卡在屁股一半处,又勒着他的囊袋,十分难受,但他也不敢动。
他拉开卢总的裤子,掏出他半硬的阳具,凑了上去。
他含住龟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
但心情烦躁的卢总没有耐心等他循序渐进的挑逗。他直接按下他的脑袋,塞了他满口。
龟头直接怼在他的上颚,毛发扎在他嘴边,但叶安之不敢反抗,只好用舌头,努力蹭着口中的阴茎。
“文可和你……相处倒不错。”
叶安之出了一身冷汗,他吐出阴茎,谦卑地说,“三少……平易近人,体恤下属。”
他不敢抬头去看卢总,回完话,又忙低下头,继续吞吐。
卢总逐渐发出一点喘息声。
叶安之膝盖跪得生疼,地板的寒气顺着腿爬满他全身,他心慌得厉害。
对于他这个整天被送到各种人床上的玩物,他自知卢总不会在意。但这种人居然敢勾引他的小儿子,叶安之不知道卢总打算怎么惩罚他。
这时他感到,一只大手,压在他肩膀上。像是长辈的爱抚,又像征服者的压制——
“那就别让他知道他母亲去世的真相了。”
卢总语气冰冷,虽然他的阳具已经涨得很大,塞满了叶安之的嘴。
叶安之如坠冰窟,但他只能含糊道,“是。”
卢总低头打量着叶安之,他跪在自己胯下,虽然上身是整洁禁欲的西装,但下面光着腿,露着半个屁股,内裤边缘勒着他丰满的臀肉,看起来狼狈又下贱。
“再快点。”
第17章 香港注定是没有雪的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再大的吞吐声和呻吟声,外面也听不到。
在叶安之感觉自己的脸要抽筋时,他终于听到卢总越来越沉重的喘息。
卢总按着他的头,使劲快速抽插,几次阴茎都戳到他喉咙深处,戳得他想吐,他只能皱着眉头,拼命忍耐。
卢总的呻吟越来越大。叶安之一边用嘴吞吐,一边绷紧嘴唇,紧紧箍住卢总的阴茎。因为他记得,某次他没有接住,精液顺着他嘴唇和阴茎的缝隙流下去,滴到卢总西裤上,然后他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窝心脚。
卢总身体一阵抖动,叶安之感觉一股液体涌入他嘴中。但卢总没说停,他只好继续吞吐,直到阴茎缩到他几乎含不住,他依旧含在口中。
卢总喘匀了呼吸,拍拍他脑袋,他才吮吸着软掉的阴茎,慢慢移开嘴巴,把上面残余的精液都吸走。
看着依旧整洁的西裤,卢总比较满意。
叶安之含着精液,转身去找垃圾桶。卢总故意等他跪着走了几步,才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把他拽了回来。
像牵狗一样。
叶安之跪着,又爬回卢总胯下。
卢总拽着他的领带,把它慢慢收紧,让深蓝色的领带勒住他白皙的脖子。
在领带的拉动下,叶安之不得不抬起头,仰面看着卢总。
卢总脸上有些红晕,但表情依旧严肃。
虽然自从他能给公司赚钱后,卢总就不再让他吞下精液,但对上卢总阴狠的眼睛,叶安之明白,惩戒还没有结束。
他喉结一动,他咽下了口中的浊污。
紧箍在脖子上的领带立刻勒出一道红痕。
“卢总。”他用气声讨好地求饶,半张开嘴,露出吞咽干净的口腔。
看着嘴角残余的一点白浊,卢总的表情终于松了一下,“穿上吧。”
因为跪太久,腿和膝盖已经麻了。叶安之先提起勒了他好久的内裤——因为难受加紧张,他的阴茎早已软掉。然后小心地扶着卢总椅子的一点边缘,慢慢起身。膝盖一片淤红,他忍着痛弯下腰,去提裤子。
领带和没系扣的衬衣滑向一侧,露出他腰侧的纹身。
“你这纹身,好久了吧。”卢总幽幽地说。
叶安之终于明白他们是怎么暴露的了——卢总肯定看到了卢文可胳膊上的纹身。
他小心翼翼地松了下箍在嗓子上的领带,用沙哑的声音说,“小时候不懂事,随便纹的。后来懒得去洗。”
“洗掉干嘛,过去的,也是经历。”
两人半藏机锋地说了几句,叶安之明白,这是最后的警告。
“今晚艺术展你去验收一下。别出纰漏。”
“是。”
“给我选份礼物,我要送刘署长。他女儿和文可恋爱进展不错。选个好点的。”
“是。”
看着叶安之一瘸一拐地离开,卢总表情松弛了一些。
卢文可最近表现不错,卢总有意培养一下,将来让他打理一部分家业。因此他绝不许,这两个人搅到一起。
即使繁华如香港,入了夜,街头也安静了。
城市公园的一角,此刻已变成冰雪王国。
叶安之到时,卢文可他们团队已经布置完成。
公园地上铺着白色绒毯,错落摆放着人造雪人和雪块。周围的树上缠着闪着银粉的白纱,淡黄色的灯光打上,亮晶晶的。旁边还有一台造雪机,纷扬的雪花落下。
虽然当着同事的面,卢文可要控制自己。但他还是难掩兴奋地向叶安之介绍他们的构思和创意。
“现在只铺了一点,等平安夜晚上,整片都铺上,就更有雪国的感觉。”
叶安之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人造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他面无表情地听完介绍,点点头,“不错,你们辛苦了。”
Eric说,“叶助,那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先拆了。不能影响公园明天运营。”
卢文可刚要跟着一起拆,叶安之却说,“三少,我先送你回去吧。”
Eric也忙附和,“是啊,小卢,你今天辛苦了,快回去吧。”
卢文可没想到叶安之会当着同事的面,提出送他回家,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但心里,却兴奋不已。
“我一直想复刻在明尼苏达看到的雪。试过好多材料,都不行。”
坐在车上的卢文可,还沉浸在创作的兴奋中。车里一片漆黑,他并没有注意到叶安之凝重的表情。
“现在这个效果是最好的。但总是不如真的好。等我们去了明尼苏达,你就知道那雪有多大了。不过我们最好明年春天再去,冬天雪太大,容易被困在那里。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去的时候——”
“香港是注定没有雪的。”一直沉默的叶安之突然打断了他。
听到叶安之冰冷的语气,卢文可愣了一下,他偷偷去看叶安之,才发现他表情很严肃。
“你……不喜欢吗?”卢文可有点忐忑地问。
叶安之沉默了一会,“能吸引来人流就行。”
卢文可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在与叶安之开的第一次讨论会上,他之所以提议在室外搞雪景展,其实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叶安之喜欢雪,想假公济私,给他造一个。
可在他知道叶安之是怎么拿到刘署长签字后,他既心疼又羞愧,也就不敢再提此事了。
今天打电话问叶安之来不来验收时,他是满心期待的。但电话里的叶安之语气敷衍,他越汇报越没底。最后听到叶安之那句含糊的“再说吧”,他是有点失落的。
一小时后他听说叶安之会来,他就又充满了干劲,每个细节都亲自把关,就连造雪机的速度和大小,他都反复试了好多次。最后连Eric都惹不住说,“小卢,今天只有叶助来看,不用那么讲究。”卢文可没说,这场雪,本就是给叶安之一个人下的。
但看叶安之似乎并不喜欢,卢文可的兴致也冷了下来。
车里陷入尴尬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卢文可才没话找话地问,“你今天在电话里,没事吧?”
“没事,文件掉下来,砸到了脚。”叶安之目视前方,语气波澜不惊。
“哦……那……你今天来得好晚,很忙吗?”
“我……刚才替卢总挑礼物,是周末你们家和刘署长家聚餐时要送的。”
卢文可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了,忙解释道,“我和他女儿,不是那个关系。我只是陪她演出戏,骗一下她父母。”
重逢后,叶安之从未奢望过再与卢文可有什么关系。因此也刻意不去好奇卢文可的私生活,毕竟他自己的,只会更乱。所以看到卢文可和Linda在一起边说边笑时,他心里也没有特别苦涩。 只是觉得,这才是适合卢文可的人——生活简单,家境优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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