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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知身是客(近代现代)——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29 09:43:33  作者:青红丝面茶
其实卢文可心里是高兴的,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说出那句憋了很久的话,“要不去我家吧。”
 
这话,他后来对不同人说过,越说越从容。但第一次,心却砰砰跳得厉害。
 
他有点忘了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是因为那晚的蛋酒度数太高。
 
他只记得叶安之的身体,和他露出来的脖颈一样白。他很瘦,是饱含少年感的清爽,刚洗完澡的他还带着一身朦胧的水汽,这就是卢文可印象中传统中国人的样子。
 
而他,早已被美国审美同化,皮肤晒成浅小麦色,练了一身肌肉。
 
他抱着叶安之,像抱着一件瓷器,雪白的,光洁的,易碎的。
 
他们交缠在一起,抱着,吻着,爱抚着。
 
情欲渐浓,他把勃起的阴茎,贴在叶安之两股之间,轻轻蹭着。他感到叶安之的身子抖了一下,脖子上的筋也跟着跳动。他一边拱蹭着身子,一边舔叶安之脖子上的筋,感受他的颤抖。
 
“可……可以吗?”他呢喃着,在他耳边问。
 
虽然关着灯,但他似乎看到了叶安之涨红的脸,他用很小的声音说,“嗯。”
 
叶安之一直迁就他,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
 
那一年他们还很年轻,虽然看过毛片,但实践知识却是零。
 
因为是临时起意,卢文可家里,只有一瓶他冬天用来擦手的凡士林。
 
他没有告诉叶安之的是,他趁去浴室拿凡士林的空隙,用手机快速查了下应该怎么做。
 
回来后,他一边亲吻叶安之,一边让他仰面躺在床上。
 
因为害羞,叶安之把脸藏在被子里,但他的阴茎,却昂扬在卢文可面前。
 
卢文可抱住他的腿,折向肚子,借着外面大雪的反光,观察着叶安之紧致的穴。
 
叶安之又紧张又害羞,闷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你不要看啦。”
 
卢文可忍不住笑了,“好。”
 
然后他挖出一块凡士林抹在手上,探向叶安之的穴。
 
刚一碰到,叶安之就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阵呻吟,“啊……”
 
卢文可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穴口很紧,卡得卢文可手指发麻。他慢慢按压穴口,试图扩张。
 
他感受到了叶安之的战栗。
 
“你……还好吗?”卢文可停下手指的动作,问道。
 
“嗯……”蒙在被子里的叶安之含混地说。
 
按照手机上的说法,当穴口适应了一根手指后,就可以塞入两根,依此类推,直到扩张至可以塞下整根阴茎。
 
但卢文可每动一下手指,叶安之的身子就抖一下。按了一会,穴口依旧很紧。
 
当他试图塞入第二根手指时,他发现叶安之抖得更厉害了。
 
于是他抽了出来。
 
这个动作刺激得叶安之一声大叫,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
 
卢文可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起身去看叶安之,拉开他头上的被子,这才发现,叶安之已是满眼泪花。
 
“我……我弄痛你了吗?”
 
后知后觉的卢文可赶紧抱住叶安之,后悔不已,“对不起对不起。”
 
叶安之却温柔地安慰他,虽然声音是哽咽的,“没事,第一次都会疼。你继续吧,插进去应该就好了。”
 
但卢文可吻上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心疼地说,“不要。”
 
说着,他用手握住了叶安之的阴茎。
 
因为疼痛,叶安之原本勃起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卢文可用手轻轻摸着,试图重新唤起叶安之的情欲。
 
叶安之在他的抚摸下,逐渐摆脱了扩张带来的不适感,他也握住了卢文可的阴茎,与他面对面躺着,感受着彼此逐渐浓重的喘息,和对方带来的刺激。
 
第8章 那你又试了几个人才成功的啊
 
想着四年前的这一幕,卢文可撸动的动作更快了,他闭着眼,不停地喘息着,想象叶安之就躺在他身边,他迷离的眼神,泛红的眼尾,雪白的脖颈,跳动的筋……
 
“啊……”一声长吼,卢文可射了出来。
 
自回国以来,他不曾约炮,也很少自慰,因此射出来的精液又黏又多,滴在他手上,流到了他肚子上。
 
“你射了好多啊。”
 
十八岁的叶安之跪坐在卢文可身边,拿着纸巾,仔细地擦着卢文可的小腹。
 
“也有你的好不好。”
 
卢文可躺在床上,笑着把手伸到叶安之面前,手指上的精液掉了下来,滴在了叶安之的大腿上。
 
叶安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拿纸巾去擦他的手。
 
卢文可趁机拉住他,把他拽躺在自己身边。
 
夜已深,但外面还纷纷扬扬落着大雪,映得屋里也亮了起来。
 
卢文可的这间公寓位置极佳,楼层也高,躺在床上,就可以俯瞰窗外的中央公园。长方形的公园已经被白雪覆盖,中间一块暗色的圆形,是还没结冰的湖。
 
“为什么扩张不了啊。”叶安之有点沮丧地说。
 
相处久了,卢文可知道,叶安之容易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批评。于是他搂住叶安之的肩膀,吻着他的侧脸,安慰道,“慢慢来嘛,总能插进去的。等我们去明尼苏达读书,天天看着雪景做爱。”
 
“讨厌。”叶安之娇羞地笑了,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卢文可吻上他的额头,“反正时间多得是。”
 
躺在酒店、胡乱拿纸巾擦拭肚子的卢文可有点心酸地想,时间并不“多得是”。半个月后,叶安之就消失了。
 
他给他打电话,关机。给他写邮件,石沉大海。
 
他去他们常去的地方找,纽约人山人海,却没有他。
 
这时他才发现,他对叶安之知之甚少。他甚至不知道他租的房子在哪里,也不知道他老家是哪里。
 
他不禁回想,相识这小半年,他们都在聊什么——好像永远是卢文可在说,说他的梦想,他的爱好,他的生活……叶安之只是安静地听着,微笑地附和。
 
他后来辗转从补课老师那里拿到叶安之的护照号,查他的出境记录。才发现,在与他失联的第二天,他就离开美国了。
 
他没有去他们约定好的明尼苏达。
 
再次出现,他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他是在香港读的大学。
 
叶安之是被一阵电话声吵起来的。
 
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发现屏幕上是“卢总”两个字时,他瞬间清醒,立刻按下接听键。
 
“卢总。”宿醉后的声音格外沙哑。
 
叶安之的头还是晕的,因此没有听出对面极轻微的笑声, “还在吴局长那吗?”
 
“没……回来了。对不起,昨晚喝得有点多,没给您汇报。”叶安之迷离着眼,四周看看,发现床头有一瓶矿泉水,忙趁说话的间隙,喝了一口。
 
“谈得怎么样?”
 
“谈妥了,那个价格,吴局同意了。等拍下画后,就可以拿地皮。”
 
“不错。”卢总很满意,“分成再给你加一个点。”
 
“谢谢卢总。”
 
“你最近辛苦。不用急着回来。那个艺术展,你跟着把把关,办漂亮点。”
 
“是。”
 
挂断卢总电话,叶安之又瘫回床上。
 
昨天在吴局长房间,先被折腾了一下午,晚上又被灌了一顿酒。连怎么回的房间他都不记得了。
 
为了拿下北京的这块地皮,他跟着卢总忙了几个月。明面上要注册空壳公司、准备竞标材料,暗地里要疏通关系,打点人脉。费了好大劲,才攀上吴局这棵大树。
 
如今吴局终于点了头,只要等艺术展开幕后,他们以高价买下吴局长名下的画,再把钱打到他的秘密账户,就大功告成了。
 
叶安之的口算能力很强,几秒钟,他就算出了这趟活他能拿的提成,然后借那个数字的力量,强撑着身子,忍着疼痛,挪去卫生间。
 
他需要一些数字,让自己找到活着的意义。
 
但他没想到,这个意义,很快就被击碎了——
 
他看到了卫生间洗手台上的房卡,和安全套。
 
昨天残存的记忆突然涌现——是卢文可把他送回的房间。
 
门是他开的。房卡和套,一定也是他拿出来的。
 
“这也太甜了吧?”
 
Eric咧着嘴,一脸痛苦地看着手里的饼干。咖啡色的树状饼干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糖霜,上面还点缀着彩色糖碎。
 
今天他去见了赞助商,谈了艺术展上商务植入的事情。临走前,来自美国的赞助商热情地送了他一份大礼包,是会在艺术展门口售卖的食品。
 
所以叶安之的酒店房间里,顿时就有了圣诞气息——南瓜派,姜饼屋,蛋酒……
 
“有吗?”卢文可咬了一块饼干,一脸平静,“就是这个味啊。”
 
Eric震惊地看着卢文可,“你们美国人,也太能吃甜了吧。”
 
“这……”在卢文可已经被同化的美国胃里,甜点就是这么甜,“你们觉得很甜吗?”
 
这几天工作很顺利,叶安之的表情也难得放松。所以Eric才敢在他房间分享零食。
 
“那你尝尝这个。”
 
卢文可不甘心,又倒了三杯蛋酒,分别递给Eric和叶安之。
 
Eric试探地喝了一口,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呕……”
 
“齁死我了!”Eric皱着眉,赶紧去拿矿泉水漱口。
 
叶安之愣愣地盯了一会,然后轻抿了一口,“和赞助商说,再调整一下口味吧。”
 
Eric痛苦地点点头,然后说,“不行,我得回去刷个牙,喝得我牙疼。”
 
说完,他捂着腮走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了卢文可和叶安之。
 
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让卢文可有点尴尬,这还是重逢后第一次,他们两人单独相处——除去前天晚上送酒醉的叶安之回房间。
 
“额……你也觉得很甜吗?”卢文可没话找话地说。
 
叶安之也有点尴尬,“嗯……有点。”
 
看着叶安之只抿了一小口的杯子,卢文可想起叶安之第一次留宿他家那晚,两人各喝了一大杯蛋酒,然后上了床。
 
“以……以前也觉得太甜?”卢文可一问出口就后悔了,但他确实很想知道答案。
 
叶安之沉默了一会,突然轻笑了一下,“是。”
 
卢文可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不知是因为这是叶安之第一次回应过去的事情,还是因为他又一次发现,叶安之一直在迁就他。
 
“上次就觉得太甜,但没好意思拒绝。”叶安之看着他的眼睛,他镜片后面的桃花眼,在似笑似不笑间,显得很暧昧。
 
卢文可好久没见过这个眼神了。
 
说不清楚是谁先主动的,但两秒钟后,两人就吻在了一起。
 
像四年前一样,卢文可一手环抱住叶安之的肩,一手搂住他脑后的头发,霸道地把舌头探进他的嘴中。
 
瘦削的叶安之被整个圈住,他伸出手,搂住了卢文可的背。卢文可的身材依旧健硕,动起来能清楚感到肌肉的轮廓。
 
卢文可抬起手,摘掉了叶安之鼻梁上的眼镜。他那双原本冷冰冰的眼,已经因为情欲,变得迷离,魅惑,眼尾也泛起了红晕。
 
他又看到了那双会摄魂的桃花眼。
 
谁也没有说话,两人默契地脱掉衣服,倒在床上。
 
然后卢文可就看到,叶安之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淡淡的勒痕。
 
他想到了前一晚上他口袋里的安全套。
 
但他什么也没说,像一个知分寸的炮友,继续抱他,吻他,用身子蹭他。
 
叶安之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着,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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