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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村霸,那咋了(穿越重生)——牧童神乐

时间:2024-11-30 07:53:09  作者:牧童神乐
  于是,杨青青跟柳长英一早晨起来,把那兄弟几个送出门,就撸起袖子开干了。
  首先先把菜园子里的胡萝卜、白萝卜、芥菜疙瘩都给刨出来,放在大盆里洗干净,把疤瘌和硬皮用刀削掉。
  小螺丝转儿也得从土里刨,柳长英把螺丝转种后面的小坡上了,缨子长得老高,这时候都枯黄了,杨青青大力出奇迹,没两把就全给薅秃了,白白的螺丝转小小的一个一个,他不耐烦挨个揪,就交给两个妹妹了。
  豇豆、黄瓜、尖椒、辣椒也不论大小,都摘下来,把枯黄的秧子干脆也拔了,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杨青青好喜欢这种暴力拆除的感觉,没一会儿就把柳长英经营了一夏天的菜园子给拆完了。
  柳长英看他这么干活就一直笑,杨青青抱着一堆歪瓜裂枣的落园黄瓜放他面前的盆里,问他在笑什么。
  “我就老爱看你干活了,”柳长英笑着说,“比汉子还狠头的,愣似的。”
  杨青青就说:“那你要小心了,不要爱上威武的我哦!大哥知道了会伤心的。”
  逗得柳长英又笑了半天,他一边洗菜,一边说:“你爱薅,干脆把那边的老南瓜和丝瓜秧子也薅了吧。”
  杨青青答应了一声,就兴兴头头地薅去了。
  老南瓜和老丝瓜都攀上房了,杨青青继续大力出奇迹,以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气势,嘿呦一声就把老藤子摧枯拉朽地拽了下来,南瓜咕咚咕咚往下掉。
  老南瓜藤上结的不少,大的小的都弄下来,堆在窗户下面,一个冬天都能吃。
  老丝瓜就不是用来吃的了,从夏天留到现在,个个大得像巨人观一样,不过里面都是干巴的,去了皮就剩空瓤子了。
  老丝瓜瓤子像海绵一样是多孔状的,这可是个宝,拿来刷碗或者搓澡都好用,还能做鞋垫。柳长英留了不老少,家里每个人都能拥有一个新的用来洗澡,剩下的甚至还能拿去集市卖钱,三文钱一个。
  菜园子收拾了,菜也都洗干净的了,也就快到晌午了。
  两人只得下午再正式腌菜,得先去地里送饭。
  地里干活抢天抢地的,顾不上吃什么细软的,他俩给准备的就是烧饼夹咸菜,再有每人给一个咸鸭蛋,吃得口味重些才能有力气干活。
  杨青青说要不给烙白面饼子,还是柳长英有经验,说不行,白面饼子不抗饿,半下午就饿了,跟没吃一样,还是吃玉米面的吧。
  柳长英还熬了一大锅米汤,用刷干净的大桶盛着,让他们敞开喝的,另外还有一桶河水,可以用来涮手巾,擦汗用。
  等晚上了,他们预备杀只鸡,给大家来点油荤的。
  这也就是今年家里宽裕了,要在往常几年,即使秋收的时候,家里的咸菜就饼子也未必能吃得十分饱,到了晚上又累又饿,也只能灌两瓢凉水糊弄糊弄肚子睡觉,那才叫苦。
  杨青青提着一桶米汤,两个妹妹合抬一桶水,柳长英带着一大篮子干粮和碗筷,两个小侄子抱着几根黄瓜和半碗大酱,蹦蹦跳跳跟在后面,六个人一起往地头走。
  虽说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平常穿单衣都凉,照理来说没什么暑气可言,但他们干活的人,这时候却都是满头大汗,程景生嫌麦芒扎在衣服里蹭来蹭去的痒痒,这会儿干脆连上衣都脱了,打赤膊在田里挥镰刀。
  别有一种劳动人民的野性美。
  杨青青看得呆愣了半天,过了一阵子又心疼起来,连忙喊了一声:“哎,快来吃饭啦!”
  从麦浪里抬起五颗头来,很快都跑过来了。
  程景生一身的汗,边往这边跑边把衣裳给穿上了,杨青青连忙让他在田埂上坐下,先用手巾给他擦了擦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饼子一碗米汤。
  程景生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埋汰,说要擦擦汗,杨青青就说让他吃,他来帮他擦。
  他便把手巾放在水桶里投了投,然后给他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夫郎不但不嫌自己脏,还细心地给自己擦洗,程景生感动得不行,看着他直傻笑,碗里的米汤都没了还往嘴里送。
  杨青青连忙把他的碗拿走了,给他重新盛了一碗,小声笑话他:“瞧你那出息。”
  程景生笑纳了这样的评价。
  吃完了继续干活的时候,他更有劲头了,把他那一垅割得遥遥领先。杨青青远远看着,觉得他割得恨不得比农机还快,都能听见引擎声、闻到汽油味了。
  杨青青跟着柳长英和妹妹侄子们回家,他们几个也还没吃饭,杨青青下个杂面汤。
  下午腌咸菜,大菜缸刷洗干净,先一层盐铺底,把切成两半的大白萝卜先放进去,大个的菜不容易腌入味,为了口味平均就往底下放,底下会更咸一点。
  一层大白萝卜摆满后,再撒一层盐,然后是芥菜疙瘩、胡萝卜,再撒盐,上面再放辣椒、黄瓜、豇豆和叶子菜。
  小妹妹爱吃腌洋柿子,于是今年也放了整整一层进去。
  螺丝转和野蒜单独腌了一小罐子。
  每往大缸里撒一层盐,柳长英就要高兴地感叹一声:“咱家现在多阔呀!”
  也不知阔到哪里去了,杨青青想笑他太容易知足,但一想,程家能有这一大缸菜也属实不易,便改成了捧场,说:“这盐还有一大半,明天咱们还能积一大缸子酸菜,那才叫阔呢。”
  柳长英就觉得很幸福了,连连说:“这都是托了我们二弟的福,多有出息的二弟。”
  杨青青就说:“要不是你照料他吃穿,他未必长得了这么大呢,长英哥,这都是你应得的,以后让他给你买肉吃去。”
  柳长英想了想,当年他刚嫁过来的时候程景生才十五,但看着像才十三,黑瘦的,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小萝卜头,看着真叫人难受。
  转眼过了这么些年,程景生已经比他哥还高壮了,几个弟弟妹妹也都抽了条,各是各的样儿,小子都看着有劲了,两个妹妹也越来越水灵,真是大不一样了。
  想着这些,他也很有成就感,觉得苦没白捱。
 
 
第033章 苞米好人坏
  晚上,程景生他们回来了,新割下来的麦子就晾在院子里,明天再割了就晾在新房子前面的空地上,等晒干了磨成面就能吃。
  不过,家里种的麦子和水稻都不多,主要是用来交公粮用的,交公粮的时候,交小麦和白米,会比交苞米和高粱少交不少,这样就可以少占些土地,也省些耕种的力气。
  弟弟妹妹们都懂事,知道过段时间就会有官差来收粮,没有嚷着要吃新白面,但两个小侄子就不同了,天真地问是不是下了粮食就有大白馒头吃。
  程景生想了想,就说是。
  要在往常,家里可能没余粮,但是今年,别说吃自家的粮食,就是到外面买着吃,程景生也买得起。
  他不会再让孩子们看着官差把白米白面都抬走,一家人继续啃粗糠饼子了。
  新米新面多香啊,今年必须得好好整几顿。
  因为都累了,所以吃完饭所有人就都回房睡觉了。
  两人躺在床上,程景生一天都没怎么见他了,两个人都没说上话,眼下虽然疲累,但还不舍得就睡,于是就问他今天在家都干什么了。
  杨青青就跟他讲了菜园子里的事,笑着跟他说了菜园子里结到最后变得奇形怪状的蔬菜们。
  程景生一开始还跟他有说有笑,但渐渐就没了声音,原来已经掌不住睡着了,还轻轻打起了鼾,杨青青觉得有趣,轻轻推了他一下,轻声说:“哎。”
  程景生就嗯了一声,醒了,说:“我听着呢。”
  杨青青就笑得不行,说:“好了,不听了,赶快睡吧,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
  程景生便笑着闭了眼睛,一瞬间又睡着了。
  往常晚上,大部分时候都是杨青青睡得快,都是程景生看着他睡,今天还是第一次杨青青看程景生先睡着的样子。
  于是他便好好看了看,就着月光,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侧脸,还碰了碰他的睫毛。程景生洗干净了,身上还残留着一股熟透的麦子味,很好闻。
  杨青青便往他怀里挤了挤,两人抱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依旧是割麦子。
  还挺神奇的,这段时间农忙,就没什么人来找程景生看病,早上起床的时候,杨青青就跟他说了自己的观察。
  “家家都农忙,有什么病也都忍着,等粮食收了才有空来看。”程景生如此解释。
  原来是这样,杨青青想,农人太不容易了,昨天收一天的麦子,程景生这样的健壮汉子都能累够呛,别说老弱病残了,拖着病体还得下地干活,该多难受啊。
  可是为了生计没办法,农民一年到头就忙活这点地了,收不上庄稼就是喝西北风。
  三个小点的弟弟平常看着还是孩子,一到了这时候也都大人似的,不叫累不叫苦,跟着两个哥哥在田里一干就是一天。
  杨青青心疼他们,早上给一人煮了个鸡蛋。
  今天,在家的小分队任务就是腌酸菜。
  不像咸菜那么包罗万象,酸菜就单纯是大白菜腌的。程家的大白菜种在地里了,有很多,于是他们就拉着板车到地里去挖。
  白菜在地里留不住了,柳长英就说都挖出来,一部分用来腌酸菜,剩下的带点根挖,到时候垒在房檐下头,能吃一冬天。
  杨青青是真怕柳长英生在地里,所以说什么也不让他挖,就自己挖,让他和两个妹妹帮着往车上装就行。
  两个小侄子虽小,但也能两个人抬一棵大白菜,摇摇晃晃往车上搬,看着很可爱。
  就这样挖了一上午的大白菜才挖完。
  中午送完饭,下午腌酸菜。
  大白菜得过热水稍微滚一下,就整棵的扔水里过,过完之后,也是一层菜一层盐地码在大水缸里,最上面压上一块老石头。
  第三天,开始割稻子了,杨青青他们在家腌鸡鸭鹅蛋。
  柳长英笑道,往年这些活他总得要干个十来天的,没想到有了杨青青,他们这两三天就干完了。
  往年家里都舍不得吃蛋,都得卖了换粮食,不然吃不饱饭,今年可好了,家里攒了不少蛋,都不用卖了。
  杨青青的大鹅苗也长成了,开始抱窝下蛋了,大鹅蛋也攒了一筐子。
  鹅不像鸡鸭下蛋那么规律,所以,这两个鹅能下这么多,杨青青还是很高兴的,不枉他常常挖蚯蚓虫子给它们吃。
  所以,杨青青和柳长英决定腌一大罐子咸鸭蛋咸鹅蛋,再腌一罐子松花蛋。
  鹅蛋直接吃有点腥气,腌了就不会有,而且不像咸鸭蛋那么齁咸的,鲜香可口,又大个的,很让人满足,所以杨青青全给腌了。
  腌的时候被两头大鹅看见了,也不知她们是不是知道腌的是她们的蛋,咵咵冲他叫唤了半天。
  杨青青怕她们记仇,连忙给弄了点吃的讨好一下。
  腌松花蛋需要稻谷壳,所以他俩等了几天,等割下来的稻子晒干了,拿去脱了壳,就用剩下的壳弄松花蛋。
  松花蛋需要上山挖一坨石灰,柳长英知道哪有,带杨青青去挖了一块。
  把石灰和盐、调料水混合。石灰很神奇,一小块放进调料水里,过一会自己咕嘟咕嘟冒泡了,发成一大盆。
  等石灰发起来,就搅匀成一盆糊状,给洗干净的鸡蛋鸭蛋都厚厚糊上一层,然后再裹满一层稻谷壳,放在坛子里封存一个月,就能变成黑黑的松花蛋。
  再往后几天,家里的干菜也都晒好了,冬天吃的大白菜和土豆红薯也全部挖好存好了,全面做好了过冬的准备,地里终于也到了扒苞米的环节。
  扒苞米,全家都能齐上阵,连俩小侄子都能扒结得低的苞米,两只手抱着用力往下掰,所以这回一家人整整十一口就全扑进地里了,蝗虫过境一般,风风火火地几天就把苞米全薅完了。
  不愧是人多力量大啊,杨青青看着院子里满满一地金黄的苞米,感慨万千。
  程家像所有人家一样,有个苞米仓子,等苞米干一干,就可以堆进去,等要吃的时候,再拿出来,磨成需要的颗粒度。
  苞米是农家主要的口粮,能做的食物非常之多,包罗万象。
  苞米脱皮打成大粗粒,就是大碴子,蒸熟就是苞米饭,煮熟就是大碴粥;再打得细些,就是苞米糁,可以熬粥;磨成面,就是苞米面,可以蒸窝窝头、包包子饺子、贴苞米面饼子、晒黄面条、蒸发糕,还能煮苞米面糊糊、发酵成酸汤子面……
  甚至打饥荒的时候,苞米芯子都能磨碎了做面条吃,苞米杆子上发甜的部分也得被人像吃甘蔗一样嗦一遍。
  总是就是,苞米苞米苞米苞米……杨青青感觉自己穿过来这大半年,整个人都吃得像个苞米棒子,再这么下去吃得脸都要跟苞米一个色了,黄不溜秋的。
  所以,虽然收获了新鲜的苞米,但杨青青一丁点想尝尝鲜的想法都没有,甚至想,能不能来个外星人,立刻激光扫射消灭掉地球上所有的苞米,或者让哥伦布别发现新大陆也行,不要让这种邪恶的植物入侵全球,求求了。
  不过,要不是苞米这么高产的植物,他家人或许真的早就饿死了……这么想想,还是苞米好人坏。
  但,苞米再好,也好不过白米白面呀,程景生说到做到,秋收完成后歇了两天,就把白米白面磨出来了,先存了一大半给自家人吃。
  在杨青青的撺掇下,他跟程润生说了,今年交公粮的时候,可以交一部分万恶的苞米,多留点白米白面,换着口味吃。
  程润生思考了思考,说也不是不行,不过,要是家里吃到明年断粮了,他得负责。
  程景生就说包负责的。
  这段时间,程润生想了不少事,柳长英也劝了他不少,他也渐渐明白了,他二弟不是小孩子了,他想怎么过日子,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要是日后两家不想彻底泾渭分明形同陌路,那有些事就不能还是程润生一个人说了算。
  程润生也不是挑大梁上瘾的人,他仔细想想也觉得,有些担子分给二弟挑一挑,自己也能轻省点,所以,近来有什么事是程景生的主意,他都不太反对了。
  于是,全家上下自然喜出望外,在程景生的张罗下敞开了吃了几天的白米白面。
  杨青青感动得想哭,他都不知道自己上一次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纯白大米饭是什么时候了。
  也不知是这新下来的原生态有机大米就是特别香,还是他太久没吃了想的,反正饭蒸好了,他都不舍得就菜串了味儿,就纯纯为了欣赏稻米香而干吃了一大碗饭。
  白面蒸的大白馒头、擀的手擀面条,也是香得人直犯迷糊,馒头也得白着吃一个,再就菜吃一个才能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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