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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宁远还扶在他手背上,交叠的指隙有钻光相互映衬,漂亮和谐。察觉到裴迹过于热烈的视线,宁远挑眉,笑着收回手来,“要说是私心,这会儿,都让我看出来了。”
  被人松开的那只手提着酒杯,另一只手便去捏他下巴。
  宁远被人捏的唇瓣撅起来,神色无辜,“干嘛。”
  裴迹偏头去吻,去舔,将唇齿间那点酒液吸允的干净,又将唇瓣蹂躏的湿漉漉,吻到底,便只剩了一丝清香的甜。
  宁远添了点羞赧,后知后觉去舔唇,又让人拿指节压住了。似挑衅,似诱惑,□□的对视中,宁远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裴迹眸色一暗,空吞了口酒水。
  宁远挪开他的手,轻道,“裴迹,巴结我爸不如巴结我呢,他又做不了我的主。不过,你要是把我伺候开心了,说不定……”
  裴迹凑近人,笑问,“说,怎么巴结?”
  宁远含笑睨他,没吭声。
  裴迹又添了两分讨好的口气,敛着眉眼拿鼻尖在人脖颈窝里蹭,“少爷,给指条明路,我保证给您伺候好。”
  宁远这才算满意,躲着那点痒儿与人道,“刚才就说了,让你去把新衣服穿给我看看……”
  裴迹顺从答话,“那么多件,你想看哪个……”
  宁远扭过脸来,用视线在人扣得紧实的领口游荡,起了兴致似的,“那排灰色的,我都喜欢,你既然开了口,就得一件儿不落的穿完。”
  裴迹尚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笑着答话,“好。”
  但,这位自诩淡定的裴总打开灰色礼袋的那一刻,终于不淡定了。
  “?”
  就这三寸的料子,压根儿连“内衣”都算不上。
  宁远摸过桌上的酒杯来,借着吞咽扬起的视线,暗不做声的打量裴迹。这位脸面上那点尴尬和羞耻,激的人喉颈发热,比淌下去的酒水还呛。
  裴迹扒了外套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兀自去捡那几件布料。
  正没看出所以然,身后却忽然贴上温度来,是正鲜活的年轻躯体。
  宁远从背后将双手探过去,自腰间扣紧,先是温热的贴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往上爬,直至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裴迹喉结滚动,哑声道,“知道怎么解吗?”
  “就算不知道。”宁远声息也乱下去,“多解几次,就会了。”
  那手一点点扭开扣粒,为领口予了人两分喘气的空间,话音才传过来,直至耳间发热,“裴迹,我帮你……以后,”他仍往下解,那口气带着理所当然的蛊惑,“没有我给你解扣子,不许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裴迹哑声答,“没有。”——也不会。
  停顿两秒,裴迹又答,“好。”
  如一头因倦怠而短憩的野兽,因不露出獠牙,而被肆意摆弄,在宁远手底如斯般的乖顺。
  宁远自身后吻他那块壮丽的蝴蝶骨,埋在肌肉下,是暴烈的形状。
  ——那是艺术家最爱的生命力。
  只是观阅,审视,旁观藏在这样身体下的灵魂,如何臣服,寂寞,挣扎,沉湎。
  “裴迹……”宁远的手落在他心口上,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有不知来自于谁的颤栗,感受着人心脏鲜明而蓬勃的跳动,声音慢腾腾的将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咬在齿间,“裴迹……”
  裴迹握住他的手腕,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别念了。”
  那指尖抚摸着一粒红珠,眷恋而不舍。
  裴迹拉着手腕往下走,直至被金属质感的皮带拦住。宁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收回手来。
  毕竟,太早品尝甜点,就吃不下正餐了。
  两人难得磨蹭这么久。
  裴迹调整了下动作,俯身去拆包装。片刻后,他捏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给出了相当长的一段沉默。
  “……”
  “这是什么?”裴迹微微眯眼,审视着手中的东西,疑惑问道,“我不记得,咱们买了这种东西?”
  宁远绕到人面前,接过那一条布料,将其缓慢扣在人脖颈上。
  “这是项带,是要这么……”
  裴迹握住他的腕子,拦住那动作,意味深长的笑,“看上去,是女孩儿的东西,这也要我来试吗?”
  宁远自身后的礼袋中扫了一圈,拣出另一个别致的盒子拆开。
  一条坠着半圈钻的黑色项带递在人手心,正中那枚过于精致的铃铛撞进裴迹的视线中,硬是将人噎在原处,没搭上话。
  宁远挑眉,凑近人笑,“怎么?这条还不够衬托你的阳刚气质?”
  裴迹愣了会儿,默不作声将那条蕾丝的项带捡起来,重新戴好。
  “我觉得,这条,也挺好。”
  裴迹将那条带着钻的项带放回盒子里,搁在一边儿,眼底添了点无措,“我真的有说要买这些吗”
  “不是你说的么?全要了。”
  “我说的衣服。”
  宁远道,“这都是我看过的,准备拿来配衣服,有什么问题吗?”他意犹未尽的点在人心口,戏弄笑道,“裴迹……你不会是……想多了吧?”
  裴迹没说话,又不甚自在的拨弄了下领口,那宽阔的肩膀和凌厉的五官,将那条柔和的丝带衬得别有一番风味。
  宁远轻“啧”了一声儿,回过脸去往沙发走,又含着笑坐回去了。他探身将酒杯拿在手里,浅浅的啜饮了一杯,扬声点评道,“倒是好看。”
  裴迹背对着人,将衬衣拨下来搭在一旁,捡了一件勉强像样的衣服,问道,“穿这件行吗?”
  “都好。”宁远将长腿搭在暗色的茶几上,慵懒睨他,“过来,给我看看。”
  说一不二的财神爷,抛下那点心思,到底信守承诺,转过身来朝他走近。
  ——敞开的领口一路延伸,遮不住的宽阔胸膛,蕾丝边儿的装饰项带,一张冷峻而凌厉的脸。
  当然,盯着人,他还是露出了笑。
  尽管眼底藏着无尽的情愫,那眉眼瞧着,仍有十足的压迫感。
  宁远舔了舔唇,刚吞下去的略显苦涩的酒水,忽然变了滋味儿似的发甜,“还行,就是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
  宁远抬起胳膊搭在沙发上,又专注审视了片刻,撑起下巴来,意有所指是“布料”太多了,“这肩、这腿,都挡住多没意思,没得看。”
  “……”
  那也得能穿的出去啊。
  裴迹一贯将纽扣系的不苟,论质地抑或穿法,都显得端庄而考究。此刻,他甚至不觉得,顶着身上这件儿大敞的衬衣,能走出这道别墅前厅的门。
  宁远笑道,“那,这件我打7分。”
  他目送裴迹怔了片刻,为剩下那3分眯了眼。
  “满分10分?”
  宁远目光自上而下扫视,又笑,“满分100。”
  “……”
  “不是说要将我伺候开心吗?”宁远道,“自然是按照我的品味装扮。哦不,应该是按照我的‘口味’装扮。”
  裴迹沉了声儿,哼笑。片刻后,去翻礼袋,捡着一堆“布料珍稀”的设计,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慢腾腾的开始脱衣服。
  开始,宁远只是揶揄看他,偶尔抬眸去打量。
  再之后,捏着酒杯的手逐渐收紧,搭在茶几上的那双腿也收回来,宁远将目光锁定在人脸上,试图在裴迹脸上捕捉到某种慌乱和故作镇定的羞涩。
  然而,那张脸镇定、沉寂,眸光深深。
  当那条似皮革材质的缚带穿在人身上,贴紧皮肤磨出红痕,全无一物阻隔时。宁远终于滞住了……他转移视线般别过脸去,慌乱的抬手,竟闷着干了那杯酒。
  “怎么样,少爷?还算满意?”裴迹缓慢朝他走近,抬手把锁扣摁下去,然后将那只细小的银质钥匙自他领口塞进去。
  冰凉——骤然坠落。
  激起一层颤栗。
  裴迹居高临下的将身子压低,声息近在咫尺的响起。
  “再……给我打个分?”
  似乎,氛围危险了起来。
  “不、不用了吧……”
  宁远慌张了几分,抬眸对上人的视线,忽然被烫住了。哪里是到嘴的甜点,分明是亟待展露獠牙的目光——
  裴迹拖着他的手放在锁扣上,慢条斯理的开口,话里缱绻深意浓重,“钥匙……刚才给你了。我就穿着……你想做什么,你想什么时候解开,都行。”
 
 
第62章 晋江独家
  宁远慌乱的去摸杯, 又给自己倒了酒水。那唇只觉干涩,他先吞下去几口酒水,借以润喉, 却被呛得窒了几秒。
  只得搁下杯子, 去掏那枚钥匙。
  被扯乱的衬衣露出半片胸腰,宁远又故作矜持的抻了抻,才将那枚钥匙搁在桌面上。似乎是银色的光泽闪耀,硌在眼底, 太过于张扬,他又伸手将钥匙捡起来, 填进胸口衬衣的口袋里。
  轻笑声响起来, 裴迹的视线滚烫、饱含深意, 隔着空气注视他。
  宁远又转过眸光来,只不说话, 饮了一口酒。
  裴迹靠在他旁边, 将手臂搭在身后的沙发边缘, 方便他借着这样的姿势依靠,也方便他搭在旁边的手“自然的”落在腹肌上。
  宁远还想再往嘴边儿递杯子,却被人抢先握住了腕子。那手指戏弄似的沿着手背往上攀了两寸,握住酒杯, 将主动权夺回手里。
  “敛着点儿, 不要喝太多,身上的伤还没好。”
  “医生说了。”宁远回眸睨他, 长腿往人膝盖上一搭, 撑肘靠在人旁边, “这点儿伤,其实不妨碍。”
  “不妨碍什么?”裴迹将视线落在他因姿势露出来的一小截腰窝上, 搭在沙发上的滑落,勾住人的腰,搂紧,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摩挲那块软肉,笑容温柔,“喝酒,还是别的?”
  “喝酒。”宁远低了声儿,“别的……倒是也行。”
  裴迹将酒杯递到唇边,吞了两口,又回过脸来,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我如果说些老套的东西,你是不是……”
  宁远抬手握住他的酒杯,又就着喝了一口。隔着脸皮儿上的薄红,拿一双眸子盯着他看——片刻后,那手又去拉他肩上那条半指宽的革带,夹嵌在侧颈和三角肌那漂亮的弧度之中,光泽惑人。
  裴迹的皮肤也偏白皙。
  虽不似宁远,浑身渡了珍珠似的光辉,但也在映衬下显得可口。随着姿态的调整,革带的边缘将皮肤磨出更深刻的暗红。
  宁远似心疼,似玩弄。
  那手指拨着革带挑起来,又骤然松落下去,然后沿着那道会回弹力打出来的红痕,轻轻抚摸。
  “裴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宁远沿着肩膀的弧线上移,手掌落在人脖颈上,力道轻的似羽毛,“但我现在不想听——你好的太假了,裴迹,就像现在这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不用想,维持原状,很开心不是吗?”
  裴迹只得点头,笑着吻他的头顶,“明泰在我名下,你哥都被我抽掉了一层真金白银,就连有为总的心血,那座金厦都要改名换姓,你也不担心?”
  碍于良心,宁远很想试着担心一点儿。
  但看到裴迹那种游刃有余的处理节奏,再想到宁川稀里糊涂的答话,他倒觉得,担心不担心,也不是自己能处理的。
  谈到感情就要定论,想守着人过日子,想岁月静好;规划未来就必然勾出利益,这是裴迹的风格,和他惯常坚持的个性。
  而宁远则不然。
  他有自己的理想化的世界。将人和事任意的摆放,不受干扰和侵蚀。但凡添了个人的情感意识,每种被构造出的关系、事物,纯度和浓度都极高。
  他把裴迹当作自己世界的一幅作品,任意涂抹、勾画、修改,然后据为己有。
  和外界无关。
  ——然而,他从不曾受过风雨吹淋。
  除了被授意的委屈,他几乎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所以他不怕失去,也难以预料什么东西不能被牢牢攥在手心——他不信,只要他抓握的够紧,谁能从他手里夺走什么。
  除了那天晚上,他朦胧意识到,别人的裴迹太耀眼。
  但那点危机意识远远不如裴迹更甚,忍辱负重来争夺资源才得以发家的人,从一无所有时,就知道,想要什么,不仅要争取到手里,还得想尽千方百计的……让失去来的更晚一些。
  生意场,没什么永久的敌人,自然也无永久的爱意。
  信任比爱还难。
  ——裴迹站在这样的境地里,仍然愿意,去眺望他的爱,远远的。
  宁远不怕失去,但他怕。
  宁远还没学会失去,但他学会了,那是他一路走来最恒久的课题。
  所以,下一秒,他听见宁远轻快的声音响起来,“担心什么?赔了就赔了呗。反正,我也不懂做生意。”
  与裴迹而言,每一分,都是他历尽艰辛赚来的。
  买卖是,铜板是,爱情也是,他没这么洒脱的底气:没了就没了,失去就失去。
  裴迹失笑,掐着人下巴去吻,骤然在心间掩饰那两寸失落。若是抛下他,这骄阳似的人也照样这等心性,如这般洒脱吗?
  宁远不知觉的去回吻,安抚似的摸他后颈,趁停顿的间隙轻声道,“我有你,裴迹,我不担心。”
  不等裴迹答话,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有你,不是吗?”
  裴迹起了坏心思,旁敲侧击试探了一句,“要是没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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