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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抱紧我(近代现代)——千杯灼

时间:2024-12-02 10:20:04  作者:千杯灼
  “虽然你夸他的这两句,我不得不承认。”宁川道,“但你是不是也太高看他了——资本的事儿,谁说的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小远,我看你就是‘不食人间烟火’,才觉得要风要雨都是裴迹自己说的算。说破天,他再强,也不过是一个白手起家的生意人,凭什么和那些背景深厚的*权*贵*拼?做生意,连落魄的‘家族’都排不上号,一个人单打独斗,哪有那么简单?”
  两句话,将宁远堵得哑火了。
  可是——可是昨天还好端端的,一点儿端倪都没有。
  裴迹仍然温柔、淡定,为他所有的情绪要求买单,看不出半分烦躁、担忧或惊恐。
  宁远沉了良久。
  似乎,裴迹向来如此,沉静的像一座山,微微笑时有风。至于内里,到底是怎样的情绪汹涌,却隐忍到极致,令人无从得知。
  宁远听见自己的声音犹豫,“那……哥,他会有事儿吗?”
  宁川长叹了口气,道,“说不准。”
 
 
第64章 晋江独家
  宁川这话说的模棱两可, 给宁远吓出一身冷汗。
  “哥,你确定吗?”
  “就是不确定嘛。现在的情况,我也了解的不多。不过, 今天一大早, 裴迹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让我最近看着你点儿。我还以为,是你又给人捣乱了呢。”
  “我都多大人了,什么捣乱。”宁远答话, 又特意问了一句,“那他……那我现在, 打给他问问情况可以吗?”
  “这会儿联系不上, 你没事儿就好, 先安心等着吧。”宁川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又安抚道, “咱爸也打听着呢。”
  宁远还想问什么, 宁川那头挤进来仓促的杂音, 似乎在与其他人打招呼,那电话便匆匆挂断了。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宁远出神儿似的发呆,愣是又在桌前干坐了五分钟, 才猛地想起什么似的, 匆忙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往外走。
  厨房里还在添汤的阿姨怔了片刻, 问道, “宁先生, 这是去哪儿?”
  宁远头也不回的答了句,“有点事儿, 先去处理一下。”
  他要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先看看他那一向不顶事的大哥在干嘛,再看看他那心宽放手不问的老爸在干嘛。
  和预料之中不同的是,他哥和他爸,这次还真没闲着。
  他闯进家门的时候,宁有为正在跟几个老头喝茶。
  不过……那姿态,那架势,那优雅闲散的氛围,倒也不像是替裴迹着急的样子。
  宁川亲力亲为,在旁边伺候着倒茶。
  几位老爷子点头,夸奖和赞叹便落在他头上,“老弟,你家老大出息啊,这两年,生意做的不错嘛,瞧瞧明泰和金厦,都打成响亮亮的招牌了。”
  宁有为道,“还说呢。我这大儿子不着调,倒是我那干儿子上心。”
  有人明知故问,“哪个干儿子?”
  “你说裴迹?”旁边人替他答,“前两天明泰的事儿搞得沸沸扬扬的,还以为是……”那话音戛然而止,对方又笑,“也是,艺术馆,金厦,这都像老弟你做事儿的风格,你这个干儿子,承你衣钵,大有可为啊。”
  “嗨,都是孩子们瞎胡闹,不成气候。”
  正要再说,宁远进门来,越过格挡视线的分厅线,就轻声喊了句,“爸?”
  一群人抬头,被那张灿烂明亮的笑脸惊了一下。
  “这位?是你家那小公子?”
  一双锐利而具有强烈威严的目光扫过来,被苍老低垂的眼皮压住,仍然锁定在宁远脸上,带着过来人的复杂情愫和审视意味。
  “是啊。”宁有为答,“宁远,我们家老二。”
  有人问,“诶,沈哥,是不是跟你们家那小子差不多年纪?”
  被称作“沈哥”的人露出笑来,“我们家那个,跟宁川一样的年纪。”
  ——厉目视人的这位,正是沈唯严。
  那张脸曾经闪烁在裴迹的屏幕上,由着后生晚辈,带着宣告主权的底气向他陈述,如今竟这样巧合的出现在他面前。
  骄扬,漂亮,伫立明动如白杨。
  沈唯严呷了口茶,轻声笑,“小子,还真是一表人才。”
  他心下暗自明了,怪不得裴迹想吞下明泰,原来是背地里勾兑商量好的。
  好在有人不知情,岔开话题问道,“是啊,老二都长这么大了?上次见才这么高。”对方惊叹着比量了一下,呵呵笑,“这模样,还真随他妈妈呢,是吧?”
  “叔叔们好。”宁远讪笑,乖乖喊人。
  宁有为笑,顺口应道,“嗯,长得像。我们家老二是个乖仔,不像老大,一天到晚叫人操心。”
  “……”
  “……”
  宁川和宁远同时被人噎住,相互打了个眼神,从旁边撤下去了。
  “爸,叔叔们,我找哥有点事儿,就先上楼了哈。”
  “去吧。”
  大家目送俩孩子上楼,又回过眸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才躲进房间,宁远就揪住他哥的袖子,“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还有……咱爸为什么邀请这么多老头来家里?”
  “什么老头,没礼貌。”
  宁远添了点礼貌,“咱爸为什么邀请那么多叔叔来家里?”
  “……”宁川将那点布料抽出来,笑着去挽袖子,“坐的那一圈,都是大佬。还能为什么,你亲爸和你亲哥,鞍前马后,还不是为了解救你那个干哥?”
  “……”宁远只好睨他,“你是好人,行了吧?人家裴迹帮你那么多次,也没说邀功。”
  “你小子才几天就胳膊肘往外拐,他都把明泰据为己有了,你怎么不说。”
  “……那怪谁?还不是你经、营、不、善。”宁远门清儿,替人解释道,“要不是他接盘,你就等着咱爸骂你吧。”
  “哟。”宁川眼神一亮,揶揄道,“跟裴迹学的词儿不少啊。”
  “别打岔了哥,你快跟我说一说,裴迹到底怎么了?”宁远往人桌前凑近两步,问道,“而且,刚才有个老头一直瞪我,你看见没有。”
  宁川神秘兮兮的笑,“你猜那是谁?”
  “谁?”
  “沈黎他爹。”
  宁远震惊,“啊?”
  “啊什么啊,要不是裴迹当时给的诱饵太大,把他钓进去了,现在不好抽身,他能出手帮忙才怪呢!”宁川解释道,“现在是长泰医疗那帮股东联手,想将裴迹赶下去,明面儿上看是没什么问题,但背地里,谁给他们撑腰,就值得深思了。”
  “裴迹胃口太大,想动医疗体系的蛋糕。”宁川压低声音道,“目前,境外的巨额资产,以及经过监管体系进入的境外投资,都被暂时冻结了,先不说损失有多少——你想想,裴迹兜里揣着一群大佬的钱包,要是没有底气,谁敢找他的茬儿?”
  “那你也没说明白啊。”宁远着急问,按照自己的理解确认道,“这意思,就是两边都很厉害了?”
  宁川“嗯哼”了一声:“没错。”
  “……”宁远沉默了一会儿,“那也就是说,裴迹可以有问题,也可以没有问题,就看两边的博弈,谁胜利了?”
  “聪明。”宁川道,“我也是听咱爸说了那么一段,具体的渊源,和到底谁参与了,我不太清楚。”他终于露出极其严肃而认真的神情,“我只知道,底下那帮老头,棺材本都在裴迹手里——谁都可以出问题,但裴迹不能。”
  “还有——”不等宁远答话,宁川又道,“最近国内市场表现可不太平,一个小警告而已,那种体量的人物出手,想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还能做什么?
  远在千万里之外的那位“妈咪”,正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如蛇般紧盯着这块肥肉。
  ——想断她财路,无异于虎口夺食。
  宁远靠坐在他办公桌上,问道,“可是哥,裴迹不是什么都没干吗?他这么遵纪守法,但在你的描述里,感觉像是什么黑暗势力。”
  “……”宁川愣了愣,“你小子怎么还学会护犊子了。我只是说,有些事儿比较复杂,谁都想赚钱,但蛋糕就那么点儿。裴迹能帮一批人赚,就会阻碍另一批人的利益。”
  宁远怏怏的“哦”了一声儿,“那裴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裴迹现在是去哪儿了?”
  “不知道。”
  宁远抽掉他哥面前的纸页,“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宁川挑眉,逗弄他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大概就是被相关部门叫去谈话了吧,万一他真是什么暗黑势力,就斩立决了。”
  “……”
  宁远急了,“哥,你这人太不仗义了。裴迹对你那么好,你良心呢。”
  宁川淡定答话,“我没良心行了吧。”
  “你!”
  “你什么你,你个小没良心的,知道护着裴迹,不知道心疼你哥,我上次去喝茶,怎么没见你担心?”
  说罢,宁川便睨着他笑。
  停顿片刻后,宁川的神情忽然慢慢变了,“我说你,不对劲啊。宁远,你老实儿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裴迹了?”
  “不对,应该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
  宁远心虚道,“我一直都……”
  “得了吧。”宁川将纸页从人手里抽回来,自顾自的念叨道,“也就是裴迹教得好,现在好歹的像个大人样儿了。”
  宁远哼了一声儿。
  裴迹没教,但裴迹豁得出去,裴迹会疼人。
  裴迹给他花钱,刷再多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裴迹还让他咬,多疼都不吭声。裴迹惯着他,随他闹。
  ——疼着疼着,这小子就开窍了。
  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宁川在纸页上写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问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两方达成一致,让裴迹出局,相互都妥协。”
  宁远道,“过河拆桥?”
  “无非就是项目不要了,钱都打水漂呗。”宁川调侃道,“没事儿,你干哥还有东山再起的本事,到时候我把老婆本拿出来,给他当启动资金。”
  “别什么干哥、干哥的,我就你一个哥。”宁远被逗笑了,“你还真大方呢。”
  “那怎么的,我好哥们。”宁川难得“真情流露”,“为兄弟两肋插刀,别说老婆本了,就是去抢……”他顿了顿,“那确实不行。”
  “……”宁远笑出声儿来,又睨着人看了一会儿,瞧见他哥确实担心,又跟着沉下神情去。
 
 
第65章 晋江独家-
  磨蹭没大会儿, 宁远就不作声的退到一边的沙发上窝着去了。他先是摸出手机来给裴迹打电话,果不其然,那头嘟嘟的响了两声, 就自动挂断了。
  他不死心, 又摁了一下。
  “嘟嘟。”
  “别给他打了,打不通。他一大早就跟我说了,说什么去处理点事儿,我只要看好你就行, 别的都不用担心——”宁川头也不抬,作为“正牌老哥”的不爽溢于言表, 哼笑一声, 又嘟囔道, “真是怪了,你这么大人有什么好看的, 哪里就轮到他操心了。”
  宁远拨弄着手机, 没接这话茬儿, 只是又问,“哥——咱爸有办法吗?我可不想裴迹出什么事儿。”
  宁川没话可答,叫人催的头疼,便道, “你自己去问问呗。才一上午没见到人, 怎么,想他啊。”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宁远故作坦荡的扬声答, “怎么会, 我就是怕他出什么事儿,牵连咱们。”
  “小没良心的。”宁川再次强调这个称呼, 笑道,“枉费裴迹这么疼你。”
  ——宁川拿他当小孩,宁川以为,裴迹应该也拿他当小孩儿。
  但他没想到的是,裴迹是拿他当做可以揉在怀里啄两口的小孩儿。那种身姿挺拔,眉眼漂亮,性格骄矜,养在怀里、藏在心尖的宝贝小孩儿。
  “哦。”宁远没辩驳。
  他靠在人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会儿拨弄手机,一会儿盯着自己指头上那枚戒指看。
  久到他几乎昏昏欲睡过去,宁川才停下笔,将眸光自窗面探下去,瞧见底下陆续拉开车门的黑色低调商务,以及颔首告别的那几位商业领袖,才扬起下巴朝着宁远“诶”了一声儿。
  “咱爸忙完了,你下去问问吧。”
  宁远赤脚踩在地毯上,抬肘撑起身子来,问,“你不关心?”
  “你问过之后,上来跟我说声儿不就得了。”宁川抬眸,自他微皱的眉,又扫到无名指多出来的昂贵钻戒,慢腾腾的嘶了声儿,脑子闪光一瞬,雷劈似的想到了什么。
  他一张口,吐出来惊雷似的质问。
  “你……是不是看上裴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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