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诌诌不胡诌(近代现代)——百丈枝

时间:2024-12-02 10:21:25  作者:百丈枝
  于周暖和的手心被寒风一吹,暖意却转移到心底,他主动牵住傅怀辞垂在身侧的手,笑起来眼睛弯弯,开口说:“要牵。”
  傅怀辞嘴角扬了个奇怪的弧度,把他的手重新放进口袋,警告他:“以后也不能嫌我烦。”
  于周觉得这样的傅怀辞有一点可爱,而刚和傅怀辞交往几小时的于周已经有了责任感,认真地安抚他:“我很有耐心,而且一心一意,会对你好一辈子。”
  哪有人刚交往就说这种话的,要不是于周的表情太正经,傅怀辞还以为他在说什么花言巧语。
  傅怀辞看着他道:“做不到就把你关起来。”
  “你又吓唬我,”于周说,“我不喜……”
  “我不喜欢你这样……”傅怀辞拖长调子学他说话。
  “你不要学我说话,我也不…”于周自己停下,下定决心要改掉这个毛病,“我以后不这样说话了。”
  “不准改。”傅怀辞不讲道理。
  “为什么?”于周想要个合理的理由,说不定他就会改变主意。
  傅怀辞修长的身影被路灯印在雪地上,原本挺拔的脊背微倾,眼神清澈明亮的,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给出了简单的理由:“我喜欢。”
  好吧,于周想,这个理由有一点充分,那他愿意为傅怀辞保留这个习惯。
  十一月寒风凛冽,雪花在昏黄的路灯下飘洒成了斑斑光点,两人走过留下紧紧挨着的两串脚印,在快走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于周的话渐渐少了,连傅怀辞也沉默了下来。
  岔路口,一条大道灯火通明,另一条黑漆漆的,于周其实有一点害怕,但还是领着傅怀辞去了小树林的方向,可傅怀辞却在身后拉住他。
  “怎么了?”于周问他,手紧紧地抓着傅怀辞的掌心。
  傅怀辞看着他一副英勇的表情,把人拉回路灯下,和他说:“我怕黑。”
  “好吧,”于周仿佛一副遗憾的样子,语气却轻快了,“你怕黑的话我们就不进去了,可以下次再亲。”
  “我们回宿舍亲。”傅怀辞笑了笑,给于周一个预告。
  于周接收到信息,安静地和傅怀辞回到宿舍,脑子里都是傅怀辞会在哪里亲他。
  可回到宿舍傅怀辞像是忘记这件事了一样,他自己先去洗了个澡,接着又让于周去洗,于周心不在焉地把自己洗干净,出来时头发都打湿了一些,穿着睡衣朝傅怀辞走去时差点同手同脚。
  刚回来的时候没有亲,于周坐在傅怀辞的旁边,仰着头看他,意思自己准备好了。
  可傅怀辞在发着什么消息,没有理自己,于周只好暗示他:“傅怀辞。”
  傅怀辞这才放下了手机,侧着头看他。
  于周却立马移开视线。
  “不看着我亲吗?”傅怀辞在他耳边开口,“我想看着你。”
  于周顿时睁大眼睛,回头去看傅怀辞,发现对方嘴角带着一些故意的笑。
  “傅怀辞,你不要…”于周越说声越小,因为傅怀辞正慢慢朝他靠近。
  傅怀辞捏着他的下巴,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鼻尖碰到了他的脸颊。
  于周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鼻息靠近,傅怀辞的掌心圈着他脖颈的力道往前,两片唇便轻轻贴在了一起。
  于周捏着睡衣的手紧了紧,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却有了更直接的感受,傅怀辞的唇湿润而柔软,张嘴含了一下他的下唇又放开,于周僵硬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学着傅怀辞那样,一下一下地去亲对方的唇,但不得要领,总是咬到人。
  圈在于周脖子上的手猛地加大力道,像是刚刚的练习结束,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于周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搂着腰抱到了腿上,本来舒服缓慢的节奏变了调,于周跟不上了,想退后:“傅怀…”
  于周的牙膏是桃味儿的,不浓,带点清凉的薄荷味,傅怀辞单手扣着他的腰把人搂紧,越吻越深,于周脑袋空白一片,渐渐变得难受起来,所以从喉咙里发出抗拒的,有些抓人的声音,他想要傅怀辞因此停下。
  于周的腰发了软,傅怀辞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几乎没有阻碍就成功,等于周回神,眼尾已经被沾湿,而傅怀辞还在不停地吻他。
  “不要伸……”于周的要求被堵了回去,听到傅怀辞呼吸急促地说,“我想咬…”
  于周的不行没能顺利说出口,可傅怀辞却做了他想做的。
  不知过了多久,急切的吻渐渐又变得轻柔,傅怀辞安抚地摸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离开他,于周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神似的,朦胧中带着些飘飘然,生涩里沾染了些情欲。
  傅怀辞看着于周嵌进自己手臂的指甲印,哑着嗓子提醒他:“还有一次。”
  “没有了,”于周有些受伤的表情,决定收回这个奖励,“不给你。”
  傅怀辞根本不管于周给不给,他要的话,就直接要了,所以于周收回无效,又被傅怀辞压着吻了好久好久。
  *
  在于周十九岁这一年的冬天,他的心里多了一位叫傅怀辞的人,对方脾气一般,但对自己很好,虽然偶尔也会有吵架,可不见面时自己会很快想念他,是于周很喜欢的人。
  于周是一个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爱的人,他坦诚又勇敢,总是和傅怀辞说最喜欢,永远喜欢。
  “就这么喜欢?”傅怀辞总爱这么问他。
  于周不知第几十几百遍地点头,告诉他:“喜欢你。”
  傅怀辞常常说他甜言蜜语,可每次听完都会低头吻他。
  于周觉得傅怀辞口是心非的毛病不好,对两个人生活一辈子有不利影响,所以教着他也说了很多爱。
  傅怀辞看上去不乐意,可于周知道的,他一定会做到,只是于周猜不到,后来傅怀辞脾气变好了,也学会了说爱,可自己却不想要了。
  凌晨四点,于周醒来,习惯性地想翻身抱住身旁的人,却搂了个空。
  于周抬手摸了摸眼睛,又放下,最后突然想起了梦里那个丑丑的钻石魔方,甚至有些忘了傅怀辞到底有没有把礼物还给他。
  他光着脚下床,在床头的柜子里翻了翻,没看到,最后又去傅怀辞那侧的柜子里找了找,看到了傅怀辞平常戴的低度数眼镜,几份纸质文件,还有压在底下的,塑封了不知第几次的平安符。
 
 
第0017章 忘记
  *
  上午十点,云时生产部车间。
  庄筱和于周正看着外部维修人员对其中的几台机器进行检测。
  维修人员检测到一半,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派出了一位个最高的员工前来和于周他们沟通。
  “不好意思啊,”个高男人戴着口罩帽子走近,语气有些尴尬地说,“我们检测仪器显示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们也拆开看了那台没办法运行的机器,内部零件也都很新。”
  “所以是解决不了吗?”庄筱皱着眉,这台机器从上周开始就莫名其妙地出问题,找维修人员看了几趟了也还是没解决。
  高个男无奈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像是找到了办法,但也不太能保证道:“或者你那边可以把车间所有机器的运行情况,报修次数,还有近半年生产过哪类产品的数据给我们看看吗?”
  庄筱像是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去操作台打印了一份数据。
  等人走后,高个男站在于周身边,不知过了多久,用肩膀撞了一下他。
  于周往旁边挪了挪。
  “你什么意思啊?就这么嫌弃舅舅?”夏林崇压低声音。
  “你这样会让人觉得我们很熟。”于周不赞同他乱来的套近乎。
  “都来修多少趟了,也该熟悉一点了吧,”夏林崇笑着说,“又不是你来求我的时候了?”
  “我没有求你,”于周觉得他歪曲事实,“我只是问你愿不愿意合作,是你自己同意的。”
  夏林崇露出的眼睛里有无奈,头一回感觉到孩子难带。
  “这个行吗?”庄筱跑过来,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夏林崇。
  夏林崇低着头翻了几页,在帽檐下和于周对视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把文件还给了庄筱,像是没发现什么问题:“真是奇怪…生产的产品都没什么问题,之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卡顿的现象,要不我再帮您看看,要是实在不行…那你们只能把这台设备关了。”
  庄筱接过文件,在云时工作几年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只能说:“行,那辛苦你们整理一份详细一点的维修报告出来,吴总今早说需要看看。”
  夏林崇微微一愣,和她说:“行,我们整理好了发给你。”
  等夏林婻風崇转身后,庄筱和于周看着他走到机器边上,对着其他人说了几句,接着就站着不动了,庄筱抬头和于周说:“总觉得这人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之前他们公司有这人吗?”
  于周告诉她:“师傅说是新来的,有一些笨手笨脚,所以不让他干活。”
  庄筱笑了一下,说:“难怪。”
  “我听到你说我笨手笨脚了。”夏林崇已经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恣意散漫的,弯腰把一杯巧克力牛奶放到于周跟前。
  这间公寓很新,于周照例坐在角落的沙发里,离夏林崇不远不近的距离,拒绝了他的牛奶:“太甜了,我不要。”
  “爱喝不喝,”夏林崇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甜腻的口感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感叹道,“真好喝啊。”
  于周没有搭理他。
  夏林崇放下杯子,拿起纸笔坐在于周的身旁,开始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于周看着他在纸上写得难以辨认的字问他:“这是什么?”
  “上午那份报告的问题啊,”夏林崇指着自己画的一个长方体盒子样的东西,“报告上云时生产这种电池的仪器总共有一千台,用他们市场上这块电池的出货量去计算的话,没什么问题,账目上也基本对的上。”
  于周认真地听着,没有太多回应。
  “你怎么都不着急的?”夏林崇啧了一声,自顾自继续往下讲,“上午那份报告上,除了我们维修检测的那几台设备近半年有出现过不一样的检修情况外,剩下的…”
  于周打了个哈欠。
  夏林崇敲了敲桌子,被他气笑了:“我还在说话呢,你什么态度?”
  于周睁着快要盖起来的眼睛,和他说:“我在听。”
  “你是不是早知道问题了?”夏林崇问他。
  昨晚没睡够的于周清醒了一些,状似无意地拿出几张被粉碎后又粘好的纸,终于等到自己表现,是上午那份报告:“中午一直拼这个,没有睡觉,所以有点困。”
  夏林崇一愣。
  “剩下的机器都是一些同样的小问题,”于周指了指生产情况那栏,替他补充了下面的话,“可维修过的设备却没有显示过运行状态。”
  夏林崇笑了笑:“怎么没运行?文件上不是显示了生产产品的批次吗?”
  “骗人的,”于周耐心解答他的问题,“这批产品今年六月才发行生产,可他日期带的是去年。”
  “根据财务测算,按理说云时这个体量的公司每天至少有上百台机器运转,但现在却有三分之二的设备可能处于未运行状态,财报数据也没有显示任何问题。”夏林崇给他总结。
  于周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些开心的表情,虽然他知道这点信息没办法对云时造成什么影响,但至少知道了云时大概率确实存在着一些问题。
  这几天夏林崇装作维修公司的员工跑了不知几趟,每回都得等于周趁吴锦瑞不在的时候悄悄带他混进去,跟做贼似的。
  夏林崇往沙发上一躺,笑着和于周说:“要不你求求舅舅,我帮你把云时收购了,吴仁忠和他儿子也杀了丢海里,然后再把傅…”
  “不要,”于周拒绝了他的提议,认真道,“我不想和你一起坐牢。”
  “担心什么,我们找你前夫帮忙辩护呗,”夏林崇说,“你不是说他很厉害。”
  于周觉得他的思想很危险,认为他应该端正态度:“傅怀辞才不会包庇我们的,他是一个好律师。”
  “为爱违背信仰呗,这不是很常见的情节?”夏林崇撑着脑袋看他。
  “不会,”于周低着头,看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和他说,“我们现在离婚了,他会慢慢忘记我,不会一直爱我。”
  夏林崇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认真中带着点难过似的,但抬头又不像了。
  “我先走了。”于周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刚才吴锦瑞给他发来消息说让他送一份资料去一个地方。
  夏林崇看他频繁地看时间,问他:“去哪?”
  “海阁湾。”于周说。
  夏林崇皱起眉:“苏家那个私人会所?”
  于周点头嗯了一声。
  夏林崇收起散漫的态度,起身和他说:“我送你。”
  *
  律所,傅怀辞办公室紧闭,路过的人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几句娇嗔的说话声。
  “律师哥哥。”说话的人离傅怀辞越靠越近,一眨眼又坐到了傅怀辞的身侧,做着漂亮美甲的那双手就要碰到对方。
  傅怀辞看他一眼,揉着太阳穴说了句滚,对方只好收回手,慢慢挪远。
  叶榭雨在一旁抖了抖鸡皮疙瘩。
  这位当事人是一个小时前来的,没有预约信息,被叶榭雨拦在门外后得意地告诉他是傅怀辞让他来的。
  唐思礼带着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都精致设计似的,捏着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被傅怀辞凶了也不太在意,笑起来甜甜的:“所以律师哥哥你要帮我是吗?”
  叶榭雨看着傅怀辞疲惫地闭上眼,说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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