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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路人甲被迫深陷修罗场(穿越重生)——汀厘

时间:2024-12-02 10:35:13  作者:汀厘
  在顾执家待了应该有小半个月,岁行感觉无聊透顶,他被禁止使用通讯设备,也不被允许出门。
  只要出了房间,旁边必定跟着两个佣人,即便甩开他们,大门口还有管家的等待。
  被迫隔绝社交是极其难熬的,屋里的人基本上也不会主动和岁行搭话,不过不熟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一来,岁行只能和顾执说话。
  提到这个,岁行就烦,顾执话怎么那么多,天天有那么多问题要问自己。要问他吃没吃饭,又要问他饭吃了多少,明明心知肚明,非要他说出口才行。
  为了避免回答顾执无营养的问题,岁行赶在他下班前吃完晚饭,洗漱完倒头就睡,决定睡饱了再起来玩手柄游戏,那时候顾执肯定已经睡着了。
  岁行觉得自己这个计划简直太完美了。六点钟,太阳都没落山,他已经拉上窗帘进入梦乡。
  睡着了的岁行一般很难被叫醒,就容易出现被占了便宜还发现不了的情况,他只会一觉睡到大清早,然后看着自己腿心的牙印陷入沉思。
  ·
  顾执打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他进入房间后把门合上,摸着黑靠近岁行。
  无知无觉的岁行背对着顾执正睡得香甜,怀里习惯性抱着被子一角。
  顾执将带回来的麦旋风放在床头柜上,借着由窗帘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精准地将目光落在岁行脸上。
  他知道岁行向来睡觉沉,又喜欢安神的香薰,除非太过分,他一般不会醒过来。
  顾执拨开岁行的额发落了个吻在他额上,本想着就亲一下,事情却有些无法控制。
  贴阻隔贴不舒服,岁行除了最开始那几天提防着他,还会向他要阻隔贴。后面发现他不会明面上对他怎么样,渐渐也就放下防备。
  omega信息素的味道分明是清浅的花香,顾执却感觉香味万分浓烈,他忍不住又亲了下岁行的脸颊。
  睡梦中,岁行总感觉一阵凉一阵热的,还有让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岁行醒过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完美的玩游戏计划泡汤,睡太久导致脑袋都有些昏沉。他尝试坐起来,被酸软的腰打败了,只能尝试翻个身。
  这才发现腰间有只手搂着他。
  岁行:“……”
  锁门都防不住。
  “醒了?”顾执比他清醒得要早,半个小时前已经去洗漱过,之后就一直在床上抱着岁行等他睡醒。
  看见岁行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又看着他气鼓鼓要把他手臂推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声。
  顾执把手臂抬起,帮他抚平翘起的头发,“早上想吃点什么?”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岁行装没听见,边问边坐起来。
  顾执也随他动作起身,帮他挑好的衣服放在床上,“今天带你去医院。”
  还是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出门呢。
  岁行还没来得及高兴,在掀开被子,拨开睡袍后,再次看见腿间出现新的一层密密麻麻的痕迹,终于忍不住质问顾执:“……家里什么时候养狗了?”
  “我在外面等你。”顾执说完关上了屋门。
  “……”
  ·
  来到医院,给岁行做检查的还是上次在飞机上的那个医生,他的左胸前挂了枚铭牌——“季珩”。
  “需要你回避一下。”季珩看向死守在岁行身边的顾执。
  出于对季珩的信任,顾执出去了。
  “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季珩的问话让岁行回过神,他想到之前季珩在飞机上的操作。
  四下除了他们无人,岁行有疑惑,刚要问出口。
  季珩先他一步,看穿他的目的,直截了当:“是不是好奇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看你?”
  岁行点了下头。
  “其实孩子是假的。”
  岁行懵懵的,手心不自觉触摸腹部:“啊?”
  季珩话题转变速度之快,“当时在飞机上检查,我确实感觉有胎儿的存在,可只是临时标记,这不合常理。我再细想,或许是因为你第一次被临时标记,产生的信息素紊乱,造成假孕的现象。”
  “那你当时……”岁行话刚起个头。
  季珩很快接腔,“我当时想着和他那么说,他会带你来医院,我正好带你离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久才带你来。”
  “你带我离开?”岁行问,“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能回归自由,岁行是无比乐意的,但也不敢因为季珩这一句话就相信他。
  “因为我很喜欢你。”
  岁行更懵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时间紧迫,这里有侧门,跟我来吧。”季珩随即起身,解掉岁行手腕上的表。
  接着带着岁行出了医院,坐上他的车。
  要不是开飞机动静太大,季珩也不会开车带着岁行离开。
  岁行坐上车都还是没反应过来的状态。这么轻松就跑路了?万一季珩是个坏人怎么办。
  可都进行到这一步,也走不了回头路。
  季珩用前后视镜看了眼端正坐在后座的岁行,“想喝点什么?”
  岁行摇了摇头,紧张到喝不了一点。
  “晚点会有私人飞机带我们离开,先去国外避避风头,之后等他找你不那么急切了再回国,这样可以吗?”
  岁行没什么意见。的确也是不想回顾执家,不喜欢被他以爱的名义把自己关起来。生活太没趣,感觉人生看不到希望。
  至少在季珩的计划里,他可以正常与旁人社交。半个月没和家里人打电话,妈妈肯定会着急。
  他们切换交通工具到飞机上,一路都如此的顺利,顺利到岁行觉得不可思议且不安。
  “他不会追上来吗?”
  “放心,短时间是找不到我们的。”季珩对自己的谨慎还是很有自信的。
  ·
  落地M国,岁行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季珩准备的是复式小洋楼,前院种满了栀子花,围在花中间的秋千是季珩特别准备的,看见岁行喜欢都表现在脸上,眼睛亮亮的特别可爱。他心里也感到满足。
  岁行胃口不好,也乖乖喝完了一碗粥。吃完饭他就捧着季珩给他从沈淮川家里捡回来的手机看。
  由于一路上精神都紧绷着,岁行现在还比较精神。
  好在手机没坏,只是没电。
  开机后微信很多消息都被吞了,只有最近三天的能看见,还有刚刚还在给他发消息的……沈淮川?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公司加的一个员工。
  岁行刚要点进去,与此同时,季珩将手机开机,手机响个不停,岁行下意识看过去。
  岁行坐在沙发上,季珩站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按了接通键。
  房内很安静,手机里传来的怒喝声尤为清晰:“你找死吗?季珩,敢惦记我的人。”
 
 
第40章 楚楚可怜
  季珩下一秒把电话挂断,宽慰岁行:“不用担心。”
  虽说季珩出发点是好的,但他未免太放心了。
  感觉待不了多久就得被带回去。岁行对季珩本就不抱多大的希望,也不会有太大的落差。
  他接着将注意力转向手机,先点开置顶和妈妈的聊天,和她说清楚未来学校要进行一段封闭式的管理,经常回不了消息,让她不用担心。
  处理完这些,再打电话和她担保健康安全,岁行才点开一直在发消息过来的两个聊天框。
  先点开的恰好点到沈淮川。
  聊天记录往上看,岁行大概明白他怎么发这么多消息。顾执找沈淮川要人,沈淮川第一反应是他跑了,试图用微信试探自己现在还安不安全。
  看来顾执对季珩的信任度还是挺高的,明明是在医院被带走的,却怀疑起沈淮川。
  岁行草草看了几眼,再点开那个同事的聊天框。
  岁行和这个同事没聊过天,没打备注,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加上的好友。有可能是当时手机落到沈淮川手里,他通过的?
  [你在哪?]
  [季珩逼你的是不是?]
  [我很担心你,宝宝。]
  [我马上过来了,你乖乖的,离季珩远一点。]
  这语气……
  想不认出来对面是谁都难。
  引用他第二句话,岁行诚实回复他:[他没有逼我。]
  在他发完这句话,顾执开始狂发消息,视频电话打个没停。岁行索性关了手机。来这一趟还没来得及出去玩一趟,又得回他家。
  M国还是正中午,最适合出去玩。岁行也不干耗着等他过来,哪怕是出去闲逛也比待在房子里舒服。
  岁行刚起身,季珩也随着他动作从一侧的沙发上站起来。
  “他马上要过来了。”
  季珩闻言表情并没有很意外,显然是已经知道这个事实。
  趁顾执还没来,季珩带着岁行来到附近的画展观展。
  看了没十分钟,展馆内躁动起来。岁行有种预感顾执要出现,他借由上厕所甩开季珩,独自一人从画展后门出来。
  其实躲不了多久就会被抓回去,可即便是身无分文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岁行还是觉得轻松自在。
  岁行没带手机出来,辨不清方向。而季珩找的房子在郊区,办展的地方也很偏僻,没走多久,这条路就看到了头。
  一路走到了海边。
  岁行止住脚步,蹲在沙滩上用手指画了只小猫简笔画,还没等岁行补个小猫胡子,突然一阵浪花扑打上来,他躲闪不及,海水没过鞋袜。
  湿透了的鞋子穿起来很不舒服,岁行站起身,原地愣了两秒,正准备往回走,一阵风袭来,身后忽地伸出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腰将人悬空往回抱。
  岁行心砰砰跳,还没反应过来,上头传来一道沉而急的声音:“想做什么?寻死吗?”
  “什么……”岁行被他吓得不轻,声音无意识放轻,下意识抬头,眸光闪烁着,睫羽轻颤。
  特别无辜的眼神,让人生不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顾执一路公主抱把人带到车后座。
  前后座有隔板隔着。
  顾执在岁行身边,将他手掌紧握在手心,“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要寻……”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岁行没打算解释,就这么将错就错下去吧,他打断顾执,“那你能放我离开吗?”
  顾执沉默了几秒,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算了。”岁行不想继续说下去,何必呢。
  顾执准备转移话题,他眸色微暗,看向岁行已经愈合完全的腺体,又扫过岁行的肚子。
  “孩子呢?”顾执问他,“孩子还在不在?”
  不是他问,岁行差点忘记这回事,哪里有孩子,就是团空气。
  顾执见他没回答,又开始乱猜:“季珩给你做手术了?”
  也不听听这个问题问出来合理吗,哪场手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完,还能这么快就恢复得和平常无异。
  顾执却仿佛不觉得他话里有逻辑问题,接着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岁行轻声叹气,摇了摇头,“没有。”
  顾执忍了忍,终究没忍住问:“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是我的?”
  当时不是他自己认为是沈淮川的吗?岁行觉得顾执可太莫名其妙了,不想理他,想把手抽回来,又被他死死抓着。
  很烦。岁行轻拧眉心。
  顾执主动松手,伸手抚平他的眉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没关系,还会再有的。等你身体养好一点。”
  “……”
  岁行全当没听见。
  ——
  白折腾了一路,岁行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家。
  这次回来他脚踝上套了个圆环,内圈用白色丝绒围住,不会蹭得脚腕疼,但刚戴上去还是有些不适应。
  岁行尝试在浴室解开,非但解不开,好像还因为他的拉扯,外头响起警报。
  “……”岁行松了劲。
  很快顾执在浴室外敲门,“我进来了?”
  岁行是否许可哪有参考性,顾执直接拧开门锁。好在只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解掉这个环,岁行没有打算洗澡,可抬头一看,顾执表情却像是惋惜。
  顾执走近,说:“解不开的。”顺带合上了浴室门,将坐在马桶盖上的岁行正对面抱起来。
  岁行不想搂着他脖子,只愿意攥着他的衣领,他垂着头不想看见顾执。纤长的睫毛盖住害怕而震颤的瞳孔,羞怯晕红了眼尾。
  布满alpha极具占有性的信息素的浴室里,岁行的信息素显得极为弱小。他被抵到靠墙,顾执单手都能牢牢托住他,一只手挡在他后脑勺,以免他磕到。
  “之前顾及着你的孩子,一直没敢碰你。”
  岁行:“……”
  他腿上的痕迹是鬼搞出来的吗。
  暴露在外的腺体被顾执轻轻咬了一口,岁行回神,条件反射地想挣扎。顾执又落了个吻在上面便松开了,也不再触碰那块区域,“别担心,不会标记。”
  滚烫的吐息让耳后本就敏感的岁行更是想躲,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一圈,楚楚可怜,兔子一样。他听见顾执在他耳边问:“季珩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岁行没有理他,顾执不甚在意地亲了亲岁行的嘴唇,“也是,问这个没意思。”
  总感觉他要秋后算账。
  岁行想跑也跑不掉,哪里是他的对手。哭哑了嗓子都没能顺利回到床上。洗了不知道多少遍澡,每次到洗澡这一步,岁行都以为是结束的兆头。指腹都泡涨了,这人还一身的劲。
  这次终于到穿衣服的步骤,岁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任顾执摆布,不知道他给自己穿的什么。可他一穿上,顾执气息明显更沉,搂着他起来,挤进他腿间,附在他耳边说宝宝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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