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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嗯?我怎么没听到,听错了吧……专心点……”
  席必思两手捧着他的脸,手指宛如扣具,把他的脸锁住,动弹不得。
  从亲密接触里,才感觉到他微妙的强势。
  “真……的!”
  谢松亭错开脸,努力喘了几口气才喘匀,被这人亲上下颌角,顺着向上舔舐。
  “听。”
  有人在拧他们的门。
  席必思停下,坐起身。
  “喂!席哥!醒了吗!老于头让我来找你们!你俩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没打架吧!”
  是聂子言。
  席必思闭了两次眼才把所有的欲念眨干净,回他:“醒了!这就开门!”
  谢松亭揉了揉脸,被他拉着又亲了一口,才起身去刷牙。
  外面阳台上的镜子和谢松亭想象里一样熟悉。
  镜子塑胶封边,下雨时总是蓄水,有些翘边了。
  但锃亮。
  席必思擦的。
  他们高中住一起时,席必思负责细节处的公共卫生,谢松亭固定扫地拖地。
  窗外是砖红色的教学楼。
  他一边刷牙一边看向镜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听声音,聂子言进了门。
  两个男孩在门口聊起了天。
  “嚯,没打架吧?”
  “瞧你说的,那哪能。”
  “这什么情况,怎么毯子都在地下。”
  “熬夜复习化学,太晚直接睡地上了,睡到刚才。”
  “他也学了一晚?”
  “嗯。”
  谢松亭听见聂子言评价外星生物一般的语气。
  “……你们两个卷王别把其他人卷死了,卷子就一百分,刷不出隐藏成就的。”
  谢松亭笑得眯起眼,但没想到牙膏呛人,按住阳台洗手池咳起来。
  谈话停止。
  一个人步伐很快,拉开阳台门探头问:“怎么了?”
  谢松亭仰头漱口,吐掉水说:“呛着了,牙膏太辣,没事。”
  他说没事,席必思不这么觉得。
  席必思靠住阳台门,守在阳台不走了,就这么继续和聂子言聊天。
  阳光正好,太阳到了中午,总算有了些暖意。
  微尘飞舞。
  一个空气清新的上午。
  谢松亭洗干净杯子放好,冷水一带,两只手都是冰的。
  他转身,像往常一样想把手往席必思脖子里放,胳膊伸到一半——
  对上聂子言疑惑的眼神。
  谢松亭刹住了。
  忘了,还有外人在。
  席必思不回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说:“言子,你先走吧,我俩下午再去。”
  聂子言和他对口供:“那我去食堂吃饭了,这会儿不挤,老于头问起来就说我喊你俩喊半天,喊到中午放学你俩才起。”
  席必思比了个3。
  见人走,谢松亭才从后面过来,把冰手放进他脖颈,问。
  “用跟他说一声吗?”
  “说什么。”
  “咱们。”
  “没事,让他自己琢磨吧。”
  席必思笑眯眯地覆住他的手,简单揉搓两下,就把冰凉全都驱散了。
  
  考完试。
  “走吗?”
  谢松亭还在翻化学课本,确认几个不打准的知识点。
  “走去哪?”
  “剪头。”
  “才第二节下课。”
  席必思:“带你翻墙,去不去?后面两节自习不上了。”
  谢松亭放下课本,眼睛亮了亮。
  他还真没翻过墙,说不想试试是假的。
  
  正在发卷子的钟寻雪发到聂子言,余光瞥到两人离开,问:“他们怎么突然和好了?”
  “这我哪知道,班长,真没别的情报给你,不赚黑心钱。”
  为了搞清状况,钟寻雪之前老请他喝饮料。
  聂子言在座位上扭成面条,突然想起来什么,说:“等等,我想起来了,别急着走。”
  席必思对谢松亭的关注度一直不低。
  之前有一次体育课,聂子言记得很清楚。
  当时大中午的,谢松亭被晒得脸色飞红,靠着足球门杠犯恶心,任谁看都是不舒服。
  但没人过去。
  热身完队伍解散,席必思想也没想就过去了。
  就他去了。
  还特安静。
  站在谢松亭身前不吭不声的,用自己的身高给人挡太阳。
  谢松亭快醒的时候,他跟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聂子言当时喊了他席哥一星期雷锋。
  谢松亭不知道这事。
  钟寻雪:“这我也知道,整个班就谢松亭不知道好吗。老糖了,来点新的。”
  聂子言:“别的真没了,姐,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俩不是兄弟情的,你这cp脑怎么长的,我感觉他俩挺正常啊。”
  钟寻雪看傻子似的看他:“你和老席才是兄弟情。他俩没一腿我物理最后一道选择题蒙不对。”
  聂子言:“这么狠?”
  钟寻雪:“不蒙我也会。”
  聂子言:“……我破防了,我血条见底了,我爆装备了!”
  “爆出什么了?能摸个橙武不能。”
  钟寻雪摸他狗头。
  聂子言把脸埋进卷子:“爆的全是卷子!天杀的,我要报警把力学专题的出题人抓起来!”
  钟寻雪怜爱地看他一眼,继续点卷子发。
  
  学校墙角。
  席必思挑了个一看就经常被踩点的墙头。
  带刺的防护网到了这里缺了好几个,上面脚印凌乱,被踏平了。
  谢松亭踩稳他交叠的双手扒牢了墙,摸到一手的灰。
  撑着他的人手稳而有力,把他向上送了送。
  谢松亭一点担心都没有,轻松踩上墙头。
  本想着跳下去有点难度——
  没想到外面是个小树林,有土坡。
  一看就知道不是自然形成的。
  人为的。
  甚至因为经常被跳,踩出了两个明显的脚印坑。
  感谢前人的馈赠.jpg
  他刚跳下来,就听见有人嘶吼。
  “你们哪个班的!翻墙记大过!站住!”
  席必思动作很快,本来个子就高,再加上运动神经好,一扒一窜,干脆利落地跳下墙头,头都没回。
  训斥全隔绝在墙内。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笑了。
  谢松亭:“第一次被教导主任追着骂,还被威胁要记过。”
  他高中时的记忆除了自己书桌的那一亩三分地,就只有在校园路上行尸走肉一般穿行。
  没想到有些快乐其实很简单。
  从憋疯人的学校里逃跑算一个。
  席必思拍拍校服的灰:“我也是头一回。之前有事都直接找老于头拿假条了。怎么样,好玩吗?”
  谢松亭笑说:“好玩,像越狱。”
  和你一起什么都好玩。
  笑够了,谢松亭突然想起什么,说:“席必思,我有话要说。”
  席必思一秒警觉:“什么?”
  谢松亭无辜地向后倒退着走,瞄向他满是灰的手,暗示意味很浓:“之前不是让我踩你?我踩了,以后就别……”
  说完转身,变成了小跑。
  席必思气乐了:“我说的是这么踩吗!谢松亭!你回来!你敢说自己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见叫不回人,他又气又笑地把人追上,扑上去把人搂进怀里挠。
  “痒!哈哈……”
  “就会气我,看我今天挠得你再也不敢……”
  谢松亭在他怀里笑得喘不过气,直往后仰,刘海向后倒,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耀眼的眉目。
  席必思不挠了,把指腹的灰抹到他鼻子上。
  “以后不遮着了,这么好看。”
  “嗯。”
  两人骑着席必思那辆电驴向闹市区走。
  谢松亭抱住他腰靠着他背,偶尔和他聊天,惬意地看一路上向后倒退的风景。
  “那有只海鸥。”
  “你还能听见这的动物说话?”
  “能。它说它今天飞了好久,打算去码头整点薯条。”
  “你就唬我吧。”
  夕阳向晚,云如火烧。
  橙红蓝紫,晕染得极美。
  
  理发也很顺利。
  理发店的店主是个细心的阿姨,一个人看店。她仔细摸了摸谢松亭的头发,问了他要剪短多少,打薄多少,接着洗头,剪头,吹头。
  席必思:“我出去买点东西,在这等我,很快回来。校服放你这。”
  谢松亭:“不是橘子吧?”
  席必思乐得捏捏他耳垂。
  谢松亭从理发店出来,太阳已经落山。
  市政准时打开路灯,柔亮。
  骤然没了挡眼睛的刘海,洗过的头发无比蓬松。凉风拂过,有点冷。
  谢松亭把校服拉链拉到顶,揣着兜站在路灯下等人,视线在周遭店铺乱转。
  袁氏卤肉、欧利蛋糕、甜妹糖水铺。
  杏仁茶、大花缝纫、机械木工……
  成人用品店。
  熟悉的身影从成人用品店出来。
  谢松亭收回视线盯地面,等人走近,才装作刚发现他的样子抬头。
  席必思没事人似的:“走吧,去吃点好吃的。”
  谢松亭故意为难他:“不饿。”
  “不饿也吃点,买了带回去,我吃。”
  谢松亭把手伸进他衣兜。
  席必思想捂已经来不及了,被他两指夹着一片真空包装的套子拿了出来。
  容貌姣好的男孩剪短了刘海,露出优越美丽的五官。
  他眯起眼,眼角眉梢都弯着。
  是笑了。
  谢松亭晃了晃指尖夹着的物件:“买了吃的怎么带走?你这兜还装得下吗?”
  席必思闹了个大红脸。
  谢松亭把手里的“单个装”塞回他衣兜,促狭地说:“说话嘛,司马昭,怎么哑巴了。”
  见席必思罕见地不答,谢松亭含笑又说。
  “怪不得把校服扔给我……”
  被人钳住下巴堵住了嘴。
  路灯下都是冷风,行人神色匆匆,鲜少有人在意他们。
  像被烙铁烫进心头,席必思哑声说。
  “我是防患未然,毕竟有个人……
  “太合我心意了。”
  这么鲜活的、含笑的。
  他记忆里无数次回想过的高中生。
  说完,又去亲他。
 
 
第57章 重返高中(3)
  唇被吻过,轻轻一碾就泛了红。
  更何况席必思还牙关一合,咬了一下。
  谢松亭退后半步,被他手划过小臂下,带起一阵柔软的颤栗。
  席必思贴近他,没在大街上做更多的动作,抵着他额头问:“走吗?”
  身高高,再加上体格好,谢松亭几乎被他完全笼罩了,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他放进席必思兜里的手没来得及抽开,被握紧手腕攥得更紧。
  席必思总是这样。
  每次握住他、抓着他时都很用力。
  像怕他跑了。
  “你倒是……”谢松亭抿了抿唇,“让我把手拿出来,这还在街上。”
  “灯下黑,谁看得清你手放哪?再说了,”席必思望他一眼,“还没晚上一起出来逛过。”
  谢松亭:“还有心情逛?”
  他视线又挪到席必思口袋,想说什么不言而喻。
  席必思哼笑一声:“小瞧我。”
  说着拉着他向夜市走。
  小吃街这时正热闹,即使里面多了两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也不惹眼。
  谢松亭和他挤在人群里牵着手,后背靠着他前胸,被他下巴搭住头顶。
  中途有个小孩跑过来,撞到人的前一秒,谢松亭已经被他搂着腰抱开了。
  双脚腾空的抱法。
  把他放在绿化带边上的混凝土砖上,踩稳,站好。
  席必思:“看这轻的,一撞就要倒了。”
  谢松亭刚想说那你背我,就见斜前方一个女孩朝他们走来,看向席必思,说:“你好,帅哥,能聊两句吗?”
  席必思不为所动:“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不方便。”
  女孩年龄不大,像个大学生,被他拒绝后有些紧张地咬了一下唇:“不是和感情有关,我……就说几句话,在你朋友视线范围内,是别的。”
  席必思:“?”
  他询问地看向谢松亭。
  谢松亭也有些意外,点了下头。
  席必思跟着女孩走出几步,去到没什么人的灌木边,目光频频向谢松亭看过来。
  谢松亭剥开手里的饭团咬着吃。
  热的,里面的薄脆和黑糯米口感混合,又香又粘。
  五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饭团吃完,谢松亭有点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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