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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穿成我的猫(玄幻灵异)——草履

时间:2024-12-02 10:40:21  作者:草履
  他眉尾压低,是濒临生气时一贯的表情。
  说什么要说这么久?
  看来人的意思不是和告白有关,那是什么?
  他看过去的几次,刚好撞上女孩的目光。
  看向自己时,女孩脸色更红了,连忙扭头,似乎语气更激烈了点。
  席必思侧背着他,看不清表情。
  席必思说什么了?
  到底在干什么?
  十五分钟后,席必思终于回来,手里还拿着女孩给的一个兔子帽。
  谢松亭:“你们聊什么了?”
  席必思:“想知道?”
  他把谢松亭抱下来,下巴搁在他头顶,推着他向前走,去找他们的小电驴。
  要是在以前,席必思根本不会有这句反问,只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实情。
  今天怎么瞒来瞒去。
  更烦了。
  “你在嫉妒吗?”
  “嗯。”
  席必思无声笑了。
  谢松亭一副要把自己埋进校服里的架势,胸闷气短,不高兴得像只炸毛的猫……
  或者海胆也行。
  “真的假的?没骗我吧?”
  “别和我说话。”
  谢松亭不高兴了一路,从电驴上下来一扫周围,才发现席必思带他回了自己家。
  席必思:“下来吧。”
  谢松亭不动。
  管家听到响动,出来接人。
  席必思:“小蜜蜂回去吧。我和他有话要说。”
  他把后座僵坐着的谢松亭抱到自家花园背风的草坪,放下他,自己拿着帽子坐下。
  谢松亭杵在他面前盯住帽子。
  好碍眼。
  “不理我啊?”
  谢松亭冷着脸:“理过了。”
  是你不回话,之后才不理你的。
  席必思身体前倾,头抵着他膝盖笑了。
  “这么不高兴?”
  “……”
  谢松亭的沉默一般就是默认。
  席必思笑得更开心,说:“你终于体会了一下我每次和你出门什么心情了。”
  谢松亭语速有点快:“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你嫉妒了。”
  这句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
  谢松亭像被人打了一拳,还不能还手,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嫉妒怎么了。
  他不嫉妒席必思才该不高兴!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解释!
  谢松亭脸色更黑。
  在这几分钟里,席必思就这么仰着头一直看着他。
  半晌,他叹息一句:“唉,怎么哪个角度都这么好看,冷着脸也好看。”
  谢松亭踢他的鞋一脚,快气死了,气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小河豚:“我走了,谁要住你家,我回家。”
  解释都不解释,不听了。
  “别跑。别跑!”
  席必思又笑又哄地从他身后把他抱住,身体都压上来。
  “重死了……”
  “‘同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星球传媒的星探,这是我的名片。’”
  “‘你身边那个同学好像比较怕人,我观察他很久了,直接找他可能一句话就被拒才来找你的,跟了你们一路,对不起啊。’”
  “这是那女生跟我说的前两句话,她是个星探,来谈工作的。”
  谢松亭定住了。
  身后人察觉他的松缓,手臂收得更紧,抱着他在这片草坪上坐下。
  谢松亭小腿一紧,是被身后人的尾巴紧紧缠住了。
  很久没见尾巴,还有点想念。
  “跟我介绍了两分钟她们公司,夸了十分钟你长得多好看,太上镜了,娱乐公司随时欢迎你。当然了,我要是想,也能顺带着去。”
  “这帽子就是送的,他们公司的员工福利,她说帽子里的洗涤标上写着公司电话。说麻烦我听这么久,让我带走了。”
  其实女孩没这么直白。
  她当然也想签席必思,只是更想签谢松亭而已。
  她说谢松亭气质很特别。
  席必思一早就知道了,但还是没想到听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谢松亭的优点会这么生气。
  表面他挂着笑,实际上心里一股邪火没处发。
  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工作,说句敬业也不为过。
  谢松亭的特别他知道得再清楚不过,没人比他更清楚。
  看见谢松亭比自己还气才高兴起来。
  “还有什么要我解释的?”
  谢松亭猛地回头。
  “那你刚才不说!”他气血上涌,整张脸都红了,“你简直……”
  “我特别坏。”
  席必思主动接上后半句,笑着把他转了个方向,亲密地面对面抱进怀里。
  “还不高兴吗?”
  谢松亭被他束住上半身紧紧搂着,挣不脱,猛地往前撞他额头,咚一声:“烦死你了。”
  “哎,疼。”
  “疼死算了,活该。”
  席必思见他脸色缓和,装模作样在他耳边叹了口气:“谁让你长得太好看了,好看也是一种烦恼。”
  说着,他略微松开谢松亭,把兔子帽罩在他头上,拉住了前面两条垂下来的长耳朵。
  “刚才是不是气死我了。”
  谢松亭被兔子帽罩着,热气都闷在帽子里,衬得脸色尤红。
  月光一照,一点急汗亮晶晶的。
  刚才气的。
  席必思放轻声音:“我每次和你出门都要嫉妒很多次,不知道吧。”
  看见别人看你我都恨不得上去把他们眼睛挖了。
  这句席必思保留了。
  他又往前了一点。
  兔子帽有点大,像是冬天用来防风,两只耳朵则是围脖,可以系起来。
  谢松亭被他碰到鼻尖,想后仰,结果席必思拽兔耳朵拽得很紧,他愣是没能动弹。
  “你不爱出门我特别高兴,你猜为什么?”
  谢松亭:“为什么。”
  “因为这样就像我把你藏起来了。
  “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多可爱,多特别。我知道就行了。
  “但又不能这样。”
  席必思说话时,温暖的呼吸轻缓地萦绕在他面前。
  “看你嫉妒我高兴得都快蹦起来了,恨不得立刻把你带回家藏好。
  “你知不知道自己生气起来多可爱?
  “巴不得你多嫉妒一会儿,所以一路上没说出来。
  “乖宝,我错了。”
  这片宅邸坐落在平和静谧的郊外,进来时谢松亭看到亮,是有片湖。
  他听到湖水鳞动时微妙的湖声。
  月光如银,洒在席必思英俊的眉眼上。
  他笑了。
  “可以吻你吗?”
  这句话席必思在谢松亭摇摆不定、却又对自己示好时问过一次。
  席必思主动打断了。
  如今重新接续上。
  “可以吗?回答我嘛。”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
  “也亲,所以可以吗。”
  “……可以。”
  席必思低笑。
  谢松亭被人吻住时,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席必思,而是小姨闻听的那句话。
  【这小孩儿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吗?一肚子坏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闻听会这么说了。
  之前席必思在他这那没拿到的,都会用席必思特有的方式一一拿回来。
  还是以自己心甘情愿的方式。
  那人温暖的手探进他帽子里,摩挲谢松亭耳廓时,和以往的热度都不太一样。
  明明吻力度不大,谢松亭却觉得几近窒息,像要溺毙。
  好温柔好怜惜的亲法。
  又有点色。
  缠吻他,含咬他。
  但不放过他。
  像在说……
  好高兴。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心情。
  兔子帽在亲吻过程中掉了,没人去接。
  好一会儿,谢松亭才用力推他的肩膀,脸上一片惊红:“你别在这……好歹考虑一下场合……”
  席必思抱着他平复呼吸,粘着他不想动,在冷风里裹住他护着他,又去蹭他的脖颈。
  “让我种个草莓?”
  他在谢松亭点头时更兴奋了。尖利的虎齿叼住细肉时,虎瞳缩成一个锐利的点。
  碾磨,噬咬。
  在谢松亭浅浅的抽气声里,他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那片痕迹。
  “好、好了?”
  “嗯。”
  席必思看他发着抖睁眼,恨不得再种一个。
  即使之前亲近过,谢松亭也还是青涩。
  那种只属于他的青涩。
  这具身体从未被人以这种方式抚慰过,连拥抱都很少,谢松亭腰发着颤软在他怀里,只觉得和他接触的地方一片灼热。
  他并不是肆意收放的性格,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疑惑地拧拧自己。
  自己摸也没这么痒啊……
  谢松亭想到什么:“你拒绝了?”
  “当然。不过她还是把帽子给我了,想着你能戴我就拿回来了,你要吗?不喜欢就算了。”
  席必思把他从草坪上拉起来,看向那个帽子。
  谢松亭想了想,把帽子拿在手里:“可以给我妈戴。”
  “这周你回家?”
  “我都来这了。”
  “周六我家,周日你家,不冲突。”
  谢松亭听见他安排,浅浅笑了一下。
  不远处,别墅亮起灯,管家站在门口,等两个少年进来。
  看表情,是游移不定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席悦。
  席必思路过他,丢下一句。
  “别说。”
  谢松亭看向中年模样的管家,跟在席必思身后双手合十,卖了个萌。
  “求求你啦。”
  管家像被击中了,后退两步,颤巍巍说:“好、好的。一定。”
  宅邸灯灭。
  一切重归寂静。
 
 
第58章 重返高中(4)
  这间宅邸和席必思后来送他那间在首都的房子格局并不相同。这里有很大的花园,别墅屹立在中央,更像城堡,种了当地适宜的花与树。
  这些花草常年有人修剪打扫,常绿,常青。很有观赏价值。
  谢松亭在家里冲了个澡,穿的席必思的T恤和短裤——
  领口有点大,肩膀有点塌。
  衣摆过腰线很多,软软地往下垂。
  没有暖气,可家里还是很暖和。
  管家贴心地送来蜂蜜柚子茶。
  “就一杯?席必思没有吗。”
  “席少爷不爱喝,您怎么称呼?”
  “不用说您,我姓谢。”
  “谢少爷,您尝尝喜不喜欢,我下去了。”
  谢松亭抱着散发着热气的杯子,安逸地窝在靠窗的沙发里。
  沙发旁的钓鱼灯光线昏黄,从右上方过来,暖光便全打在他头顶。
  清瘦的人静静靠坐着。
  因背脊打得直,锁骨的隐窝淹没在极深的黑里。
  这具身体常年睡不好觉,脸色苍白,眼下一片暗色浓郁得化不开,眼神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不放。
  偶尔,他才转转黢黑的眼珠,像从层叠的思考中抽出几秒,复又陷落。
  只有杯子里的热气在动。
  席必思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悄无声息在谢松亭对面坐下。
  沙发上的人并未发现。
  只要席必思一离开他一会儿,他就像又被什么抓住了、缠住了。
  席必思拿指甲盖敲一下茶几。
  这细小的声响将沙发上的主人翁惊动,抬起眼来看他,发出一声微小的、短促的……
  “嗯?”
  灯光昏黄,声线喑哑。
  席必思:“明天去吃冒烤鸭?”
  男孩微动了动,手微抬起,使鼻翼靠近杯子,翕动两下。
  像确认温度的猫。
  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喝着还是烫,回答:“明天不是回我家么。”
  席必思又问。
  “害怕?”
  “有点。”谢松亭拧眉。
  席必思从对面沙发里起身,把穿着自己衣服的谢松亭抱进怀里。
  矮了点。
  谢松亭坐他怀里,脚都碰不到地,靠住他。
  这时候的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想见。
  “我陪你,”席必思连他的手和茶杯一起裹住,“是回来玩,又不是回来找罪受。”
  “我不是怕这个,”谢松亭无奈地说,“你收敛点,我是怕你把……打死。”
  席必思笑了。
  笑得胸膛震动,连着谢松亭一起发抖。
  谢松亭伸开手指,被人从指缝抓紧,扣牢。
  他喝一口柚子茶,转头和席必思接吻,嘴里带着点涩涩的柚子皮味。并不深入,依偎的意味更浓。
  “高中还有其他想做的吗。”
  “没了吧……最大逆不道的已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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