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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君染指正道后(玄幻灵异)——梅行舒

时间:2024-12-04 08:38:04  作者:梅行舒
  “谁知道外面有多少个徐青氿呢?”
  顾亭尘一嗤笑,又抬起手来,轻抚着他的面颊。
  衣.带落地,腿.股间掠过一阵清凉,又因为手掌的几分粗粝生出了沸腾的热气来。顾亭尘接着附上一吻来,唇舌扰动的节律同身下的暧昧相合相应,生出了同以往全然不同的刺激。
  “不……不要……”
  苏伯琼口中呢喃,顾亭尘却充耳不闻,反倒是自顾自加重了力道,吻得也更深更浓。
  瀑雨冲刷般的感受惊掠而来,惹得血液潮动,呼吸渐乱,等到惊雷掠顶,这热气也转为了顾亭尘掌中以及衣摆之上的一片潮润。
  苏伯琼不住喘息,顾亭尘却是将泛着腥稠的手递到他眼前,偏是挑了一下眉头问:“不要什么?不要停,对么?”
  “你……”苏伯琼别过眼去,“竟在此地……”
  竟在此地行此污秽之事。
  饶是心中这般想着,苏伯琼却也难以开口。
  毕竟方才,他也真是由顾亭尘牵着鼻子走,自控不得。
  “你说得不错,此地确实不好。”顾亭尘像是在认真同他商榷,“那你说,换到哪儿处更好?”
  “是本君的华池,还是诡阁?”顾亭尘的声音泛着喑哑,“亦或者,你更为习惯的大殿?”
  苏伯琼再是忍耐不得,只道:“不可!”
  这一声道得有力,直将沉睡的巨龙都搅醒了几分。
  顾亭尘听闻赤龙吐息,不禁一笑,又将衣衫给他拢上:“今日并非良辰,就算是你想要本君,本君也难以垂怜于你。”
  听闻顾亭尘这般一说,苏伯琼心中恼恨,脱口便道:“谁愿你垂怜?”
  不过他此时气息不稳,声色之严厉在方才那声“不可”之上已然用尽,倒显出几分柔弱,因而一声反问更像是在朝顾亭尘撒了一娇,质问不成,惹得诡君又是一面拭过浊污,又是哈哈大笑了一阵。
  赤龙惊醒之时,苏伯琼的衣衫已由顾亭尘亲手系上,面上潮红来得急,散得却也快,此时面上又恢复了惯常的冷白,不过较平日多了几分气色。
  独目赤龙此刻道:“主君,方才属下灵力都用在祭祀上了,因而睡了过去。”
  他解释了一番,顾亭尘却是不甚在意:“无妨,本君知道。”
  赤龙又是一吐息,道:“方……才……可发生……了什么?主君……还有何吩咐?”
  这般一问,顾亭尘和苏伯琼却双双沉默。
  ·
  赤龙总觉方才定是发生了什么,然而顾亭尘不说,他自然也不好多问,再是一吐龙息,原本散在四周的浮玉忽然脱离了苏伯琼的掌控,竟是绕着浮空的断指转上了几圈,最终才归于苏伯琼的乾坤袋中。
  那三根纤长的断指犹如新蘸了生气,其上乌青片刻之间就已经褪去,重现了细腻如玉的色泽来,最后又由巨龙吞食入体。
  “亏得主君……思虑周全,有这……这灵器浮玉相辅,血祭所用之时……大大缩短。”赤龙眼中之光亮得更明了几分,吐字更为圆实清晰,“而今已……成了。”
  “没有思虑,不过是碰巧罢了。”
  顾亭尘一笑,又瞥了眼苏伯琼。
  苏伯琼此时心神归定,可一同顾亭尘对视,又难免心神恍惚起来。
  谁知顾亭尘面上变化,也能令他心头微颤,竟是连带着生出几分浮想联翩来。
  所幸顾亭尘此时的心思并不在他面上微动之上,不然恐怕又是一顿纠缠不已。
  “想不到这浮玉还有如此作用……”顾亭尘又道,“这蓬莱府和诡域,可真是渊源不浅。”
  连道了两遍“渊源”,顾亭尘又将目光折转至了苏伯琼身上:“也不知道是谁欠谁。”
  苏伯琼止了恍惚,思索起蓬莱府中种种传闻来。
  修行之路漫漫,平日习剑忆诀于大部分弟子而言十足枯燥无趣,众弟子没少聚在四处角落谈些或真或假的东西。
  先前倒不是没有过千年以前的先代诡君同蓬莱府此前掌座的种种纠缠,不过大多都是个别弟子瞎掰出的,全然没有证据相凭依,没有多少可信,只当府中一部分弟子闲时解闷。
  顾亭尘又道:“想到这么了?这般入神?”
  苏伯琼怕他如方才那般伸手便开始胡闹,于是不住退后了半步,道:“诡域煞气害人,蓬莱府中人,自是古往今来替天行道,同诡阁有所牵扯,也不足为奇。”
  顾亭尘道:“原是如此,你说的倒还是有理。”
  赤龙听着二人相谈,说:“属下虽记得不太清……但千年以前,诡阁……诡阁之主也曾帮过蓬莱的……”
  此巨龙鳞片特殊,又身长达数丈,称得上是古兽。
  苏伯琼知古兽虽归附了诡阁,可到底性灵,不会轻易吐露谎言,以生不快。
  况且赤龙仅仅识得顾亭尘,并不识得他这个蓬莱府弟子,现下所述不过是将心中所知一五一十地禀告于诡君,更是没有平白扯谎的必要。
  顾亭尘听罢,却是漫不经心道:“千年以前的事,难为你还记得清楚,可是真真假假的,也难得拎清……”
  “有些人自小就生在蓬莱,万不可听得一丝一毫污蔑蓬莱之言的。”
  苏伯琼知顾亭尘这是在糗他,索性不再搭理。
  ——
  顾亭尘冷笑一声,转而翻过一掌,热血像是蜿蜒的细流,分流出一截,慢慢落入了赤龙张开的口中。
  龙口饮下诡君鲜血,独眼中的赤光更盛,跟着道了一声:“多谢主君。”
  苏伯琼又见顾亭尘唇角微扬,一声令下:“守好这里,莫出什么乱子。”
  赤龙独目左右晃荡了一阵,像是在回应诡君的命令,接着眼中赤色焰火渐渐熄灭,四周又回落入深重而潮湿的黑暗当中。
  冷寂中传来诡君低沉的笑音,凭空有股力量将苏伯琼狠狠一带,再一眨眼之时,他同顾亭尘再次脚踏实地,又是回到了诡阁的底层。
  此处的黑焰已经熄灭,仅留下了浅淡的玄色刻纹,他同顾亭尘回到黑色痕迹所划定的圈内,像是已经完成了一种古老而久远的仪式。
  “而今你是真正的‘炉鼎’了。”顾亭尘笑意渐深,“从此你同本君再是无法分离。”
  苏伯琼听闻此言,语带怅然:“就算没有这血祭……”
  “你也从来不会放过我。”
  顾亭尘将他揽在怀中,声音极低:“是本君不愿放过你么?”
  苏伯琼不知顾亭尘又要做些什么,但经这人这么一问,他不禁心搏极烈,难以静下来,仿佛片刻后就要破出胸膛。
  顾亭尘一手挑起他一缕散发:“本君说过的,从来不会强迫于人。方才若是本君停下,不耐的可就是你了。”
  “你是想要成为本君的炉鼎,还是想要本君?”
  顾亭尘本就擅于蛊惑人心,不然诡阁之内,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甘心同鬼妖为伍,纷纷替他卖命。
  苏伯琼一直谨记,不能被诡君的言语所迷惑,不然就真的身陷泥潭,再难脱身。
  但此时顾亭尘不仅是声音魅人心怀,连同身上原本浅淡的香味也变得馥郁了几分,钻入鼻息,迷人心神。
  “你这诡计多端的……”
  苏伯琼一张口,那馥郁的香气便又浓稠了几分,简直都要盖过数日前在床榻间发热时散出的黏腻。
  他话至一半,便生生住口,生怕吸入了更多的香味,不自主地凑上顾亭尘,惹人耻笑。
  “诡计多端的什么?”顾亭尘轻笑一声,“本君听着呢,你大可安心说出口。”
  苏伯琼从唇齿间碾下一句:“你……招蜂引蝶……”
  身附这令人难耐的气味,也是顾亭尘能做到的卑劣行径。
  不是招蜂引蝶又是什么?
  “闻见了,便是你思慕着本君。你求我一句,我便给你。”顾亭尘却是继续道,“如何?”
  尾音十足勾人心魄。
  --------------------
  修
 
 
第19章 焚香(二)
  顾亭尘方才一问,诡阁底层门窗打开,左右副使忽地冲了起来,掀得几片黑白交杂的长羽临地。
  左副使抬头道:“阁主,血祭已经……”
  他本想说血祭已成,同右副使完成了守阵之责,可眼下看着那位苏公子被阁主搂在怀中,便生生将话头咽在了一半。
  苏伯琼逮住此时机,又是一散在此处功效更显的灵器浮玉,回敬了顾亭尘身上那原先不可撼动的无形之力,在二人之间隔出了一片安全地带。
  顾亭尘虽是嗤笑了一声,可也不在此时戏弄于他,只朝左副使问道:“已经如何?是不会说话了么?”
  左副使话头卡在一半,虽然也瞥得顾亭尘此时似是心情颇佳的模样,可奈何忽然嘴拙,一时又看了眼苏伯琼,竟然是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好在右副使灵机一动,跟着道:“血祭已成,恭贺阁主得炉鼎。”
  左副使脑筋一正,也接着道了一句:“恭贺阁主得炉鼎。”
  作为炉鼎本鼎的苏伯琼听闻道贺,只得在心中无奈叹息一声。
  诡阁于此刻忽然落入了先前那般安静中,右副使干咳了一声,问顾亭尘:“阁主……可还有其他什么吩咐?”
  他嘴上虽是这么问着,目光却是打量了一番苏伯琼。
  苏伯琼察觉到这番观视,也不由朝左副使望去一眼。
  顾亭尘身侧这左右副使虽能发出凤鸣之声,但并非羽凤,而是流落于此地的翼族之妖,多年待在诡域,已然是顾亭尘的心腹,人形之态毫无破绽,修为不浅,同时也被予以重任,不容小觑。
  ·
  顾亭尘此时却踏出本步,既阻了右副使的视线,也碍了苏伯琼的目光,道:“本君将去仙州,许是有些时日。”
  左右副使听到此言,心领神会,齐声道:“属下必会守好诡域,静候阁主归来。”
  响亮的回应之声落下,已被推开的门窗此刻涌来一阵疾风,几片落叶辗转入了此地,墨影随之显形。
  那沁人鼻息的香气终是吹散了些,令苏伯琼不由舒了口气。
  ——
  仙州屹立着三座仙岛,其中两座生养着万灵,余下一座,为历代修士所居,乃是蓬莱府所在。
  墨影所化大鹏载着苏伯琼和顾亭尘,一路飞至了仙岛上空,于半空中扑扇巨翅,等着顾亭尘的下一步指示。
  苏伯琼站在墨影背骨之上,俯视而下,只见流散的紫云被乱风拂开,今日的祈星阁前却格外热闹,数只白鹤在低空盘旋,似乎全蓬莱府的弟子都聚在了此处,熙攘成了一团,另还有着他色衣衫的弟子,是其他仙家门派的人。
  如此派头,必然是要商议什么重要之事。
  “底下看起来吵嚷得很。”顾亭尘道,“看来还是来晚了半步,不妨先在此听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消顾亭尘提醒,苏伯琼也早已掐出了一诀,视线所及、双耳所闻同身处在仙岛之上无异。
  ·
  众修士目光围聚的,是立于莲台之上的一位少女。
  她身着一些紫袍,双脚赤.裸,面掩白纱,眼瞳泛着晶绿,晃眼一看只觉年少,说话声音听来却是老成持重:“……蓬莱府内务庞杂,如今掌座之位空悬,虑及仙门之序,今时往后,暂由天镜阙接管蓬莱府一切事务。”
  底下立即有反对之声:“天镜阙虽时常主持仙门要务,但蓬莱府乃是修界第一门派,现下掌座仙逝,大师兄和苏师兄都不在仙府,众弟子还在寻其踪迹,天镜阙有何资格接掌蓬莱府?”
  顾亭尘却似有几分兴致,问道:“这小丫头是谁?出言如此张狂。”
  这少女苏伯琼并不认识,可看装束便知是天镜阙的少使。
  天镜阙不以仙家门派自居,只道是供各路修士突破修为的一处灵山仙府,同其余诸多仙门一样,藏有不少仙家灵宝,派有不少修士守着,同时还设有长使、少使长久留于仙府,决定灵山之上修士的去留。
  如此一来,天镜阙就算不自称为门派,众人还是将其视作一方仙门,且可同蓬莱府平起平坐。
  天镜阙少使早已料到自己的言辞会被如何回击,立刻回那反对的小弟子道:“天镜阙自是没有资格,可若是我有山河印呢?”
  此话一出,不仅是底下各路修士跟着一愣,连苏伯琼的眉心也跟着一跳。
  山河印……竟会落到天镜阙的手中?难道徐青氿此前是同天镜阙中人一道谋害师尊?
  这么一想,他眉头便拧了起来。
  顾亭尘是个不嫌事多,反倒是盼着事多的人,跟着道:“这下可是好事一桩,不仅是蓬莱府掌座之徒手上有山河印,这天镜阙少使手上也有山河印。”
  苏伯琼眉头不展:“他们怎会想到故意作伪来欺蓬莱府弟子?”
  顾亭尘一手点过他眉心:“在你眼中,人的本性究竟是善是恶?”
  苏伯琼被这么一问,却是笃定道:“自是善。”
  顾亭尘并不否认他的回答,只是说:“即便本性如此,后天也会经历诸般而有所变化,何况你之所见所闻,多半只是冰山一角。”
  苏伯琼知顾亭尘又是在明着讽刺仙门中人道貌岸然,于是回道:“天镜阙中人品性如何,轮不到你我置喙,只是……”
  他又是略微一停顿,然后道:“仙门虽然并不是人人都见过山河印,但蓬莱府弟子也都有所耳闻,怎会轻易被莫名奇妙的假物所欺?”
  这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诡君的墨影,冒着大风险仿造一件仙门至宝,只是为了夺掌座之位,并不像是天镜阙往常行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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