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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穿越重生)——猫猫梨

时间:2024-12-04 08:46:23  作者:猫猫梨
  “秦......玄......枵!”
  秦铎也的声音因为秦玄枵的动作而带了些震颤,尾音略变形,他狠狠念着这人的名字,像是将人塞进压牙齿之间,狠狠咬碎一般。
  而身后话很多的人此刻却一声不吭,只是专心致志做着手头的事情。
  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两道紊乱沉重的呼吸声。
  窗外的夜雨仍哗哗作响,打在秋日卷了边的枯叶上,风也拽着叶摇晃。
  雨声、风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殿外秋雨冰凉,殿内的温度却高的异常。
  秦铎也挣不开,只得闭着眼,感到自己好像成为了这年轻皇帝手中被摩挲把玩的毛笔,又像殿外风雨中,在树梢苟延残喘的枯叶。
  风雨摇曳依旧,许久许久,终于一鼓作气,将枯叶卷离枝头,倾泻而下。
  秦铎也咬住嘴唇,连呼吸都屏住,身上有些抖,他撑在桌案上,感受到秦玄枵松开了对他双手的禁锢。
  身后的人站起来,似是很满意一般,欣赏着眼前之景。
  忽然,秦铎也一把撑着桌案站起身,迅速回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对着他的鼻梁打了一拳。
  一声皮肉相撞的响声响彻在含章殿中,秦玄枵被打的偏过头去,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鼻梁和脸颊迅速浮起了一片红色。
  秦铎也面色通红,他收回拳,板着脸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落在地上的绅带被脏污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觉得刺眼,将绅带抬脚踢远,然后重新抬起手,缓缓面向秦玄枵。
  准备继续揍他。
  秦玄枵被打了一拳,却没恼,保持着偏着头的姿势,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低低地笑。
  有什么毛病吗!
  秦铎也古怪地看着秦玄枵,狗皇帝像是被打傻了一般,笑得瘆得慌。
  “爱卿啊,你看起来还剩不少力气哦。”秦铎也语气玩味,他抬起头,随意抹了一下嘴角被扇出的一点血迹。
  秦铎也眯眼,不知这人是什么意思。
  秦玄枵忽然大步向他走来,秦铎也迅速做好防御的姿势,抬手起势,只等对方一伸手,迅速揽过秦玄枵的胳膊,步子向下一沉,然后向前半步,身子再迅速一台,施了巧力,将人猛地绊倒,摔倒地上。
  秦玄枵再次被揍,躺在地上缓过来,睁眼仰望天花板,“......”
  笑不出来了。
  秦铎也望着这人老实了,稍微放松了些,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
  他脑中有上辈子习武的记忆,但现在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差,刚刚那么摔的一下,就几乎让秦铎也脱力。
  他缓缓向后退,身体靠在桌案上。
  秦玄枵默默站起来,走过去,趁人之危,将秦铎也一把扛起来,向着内殿走。
  “不是,秦玄枵?!你通不通人性?!”
  秦铎也被一下子摔倒床榻上,待到眼前视线清晰起来,他看见秦玄枵也翻身上榻,压在他身上,用腿挤开他的双腿。
  忽然身上一凉,他的衣袍再次被解开,秦玄枵覆在身上,低下头去。
  濡湿的触感圈上,一股过分刺激的感受顺着脊背直达脑中,秦铎也全身剧烈震颤,他震惊地望着秦玄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他妈——”秦铎也一口气憋在胸腔中。
  “爱卿很好入口呢。”秦玄枵轻笑,复又低头。
  “混账!!!”秦铎也这次是真被这狗皇帝的出格行为震惊到了,他面上的红更甚,整张面容都泛着红,耳朵,脖颈亦如此。
  “啊……”秦铎也本想伸腿踹他,但忽上忽下的刺激令得他全身发软,四肢无力。
  他手不自觉死死攥着被褥,双目紧闭,眼尾因感官的冲刷红的彻底,鼻梁处那一点红痣鲜艳更甚,随着他挣扎向后仰头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俊美的面容此刻被绯红之色晕染得妖冶。
  秦玄枵凝眸望着秦铎也这副样子,凤眸中的欲念更深几分,随之动作也更加肆意妄为。
  “爱卿平日里为自己纾解过么?”秦玄枵偶尔松开嘴的时候,会故意贴在他的耳边,说些下流的话。
  “真没有么?怪不得这么......”
  他上辈子忙死了,哪有时间!!!
  秦铎也便睁眼瞪他,但明明没哭,眼尾的红却像是被欺负得很了一般。
  眼神没有一点凶狠的力度了。
  反而让秦玄枵更兴奋。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风声雨声水声交融在一起,秦铎也脑中混乱一片,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不断冲刷,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挣扎,还是在将自己向狼口中送,忽然,他猛地向后仰头,双腿不自觉剧烈颤抖。
  秦玄枵将口中之物咽下,笑得餍足。
  “多谢爱卿款待......”
 
 
第25章 热脸与冷屁股
  当晚折腾到很晚,秦铎也的意识有些模糊,依稀间,他记得自己抽空给了秦玄枵好几拳,每一拳都使出全力,丝毫没有收手。
  揍人固然解气,但每次他打上一拳,换来的都是这小畜生变本加厉的磨人方式。
  于是他又揍了身上的人一拳。
  看到秦玄枵吃痛的模样,秦铎也觉得快意极了,面中鼻梁处的红痣也变得愈发鲜艳,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在最后,他恶狠狠的呛声:“秦玄枵......你有本事今晚就把我弄死,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再后面的事情,秦铎也就记不清了。
  折腾一晚上,他的意识疲惫极了,眼皮沉重,他逐渐阖双眼,沉沉睡去。
  耳边是殿外的雨声,暴雨雨势逐渐转小,只余淅淅沥沥的轻响。
  朦胧间,他感觉到好像被抱了起来,身子被轻轻擦拭,然后又被放到床榻上。
  再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这具身子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些。
  第二日,他昏昏沉沉醒来,眼前的视线迷蒙了片刻,再次清晰起来。
  依旧是在秦玄枵的床榻上,身侧却没人,不似前几日那般每次醒来时,小畜生都将他裹在被子里,一通乱蹭。
  秦铎也当时没觉出什么不对劲,今早一想,忽然面色僵硬,他好像知道那时候秦玄枵在做什么了。
  真是混账东西!
  他感受了一下,身上清爽,昨晚出得那一身粘腻的汗,应该是被秦玄枵擦拭清理了。
  除却四肢有些酸软,还有因为摩擦的红肿之外,身体上没有别的不适之处了。
  秦铎也仰面躺在床上,目光望着床榻顶上的帷幔,帷幔依旧,忍冬云纹静静蔓延其间。
  忍冬依旧,江山易主。
  不过短短百年而已。
  他一直到昨天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之前,都还一直妄想着,教好皇帝,扶持明君,重现盛世的基业。
  今天醒来再回忆,真是......
  秦铎也伸出手,用手背挡住眼睛,视线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真是,笑话啊。
  他轻笑一声,喟然长叹,尔后,那轻笑变成了低垂的笑,无声地笑,只有肩膀在轻轻耸动着,再然后,变成了苦笑。
  半生心血,已然赋之一空。
  忽然,他的苦笑停止,因笑而弯起的嘴角一点点垂落下去。
  最终,双唇紧闭,抿成一条直线,面上不见丝毫笑意。
  再将手臂移开,忍冬云纹重新映入眼帘。
  他将头偏过去,看到止戈剑放在枕边。
  昨日争执时,他用止戈划伤了秦玄枵。
  此时止戈安静地躺在他的枕边,剑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止戈一尘不染,被重新插回剑鞘中。
  止戈剑长三尺,玄铁铸就,极薄,波峰焊纹,寒光冷然。
  当初止戈刚铸成的时候,没有剑鞘,锋芒逼人。
  秦铎也成为皇帝后,又重新将当初铸剑的大师请出山,那时大师已经不再铸剑,秦铎也亲自去请,大师才勉为其难答应,为止戈打上一柄剑鞘。
  剑柄用阴阳二纂雕刻,阳纂为江山,阴纂隐于其中,为金色游龙,浑然一体,浩荡锐气。
  昨日,止戈已经架在秦玄枵的脖颈上了,那时只需轻轻一抹,窃取他秦家江山的贼人,便会尸首分离。
  秦铎也静静地望着止戈。
  是,他承认,他没能下得去手。
  毕竟......秦铎也闭上眼,脑中的记忆就漂浮而出。
  他在记忆中曾看到,二十年前的山河动荡,京城的那条街,枯槁的人群游离于街上,麻木的双眼中,尽是流离失所,举目无亲。明明没有外敌来入侵,仅靠那个该死的皇帝一人,就将江山折腾成那副凌乱不堪的模样。
  重赋税、无尽剥削、屡次徭役,一轮又一轮的搜刮,上下沆瀣一气;
  魏荒帝荒淫无道、穷奢极欲,常为游玩赏乐一掷千金,国库常年亏空;
  朝廷和地方官员狼狈为奸,在偷偷改得更深的米斗中,贪墨下一批又一批的救命食粮。
  世家门阀冷眼旁观,趁着旱灾水灾蝗灾疫灾,农田颗粒无收加之官府重税,假惺惺地低价收购百姓变卖的良田,将走投无路良籍变为佃农,壮大自身的势力。
  六朝旧事随流水,皆成门户私计。
  一年又一年,一岁又一岁,莺飞草长、花木繁茂、金黄遍野、大雪凋零。
  大魏的脊梁被啃食一空。
  二十四个循环往复的节气里,仍看不见的,是前路的一片漆黑。
  如果是魏荒帝在他眼前,就算他是秦家子孙,秦铎也依旧会毫不犹豫地落下剑刃,亲手送这个昏聩至极的东西上黄泉路。
  但......
  他昨日犹豫了。
  为什么呢?
  他从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穿越而来之后,他也亲身出宫去见过。
  街上熙熙攘攘,市集热闹,有糖水铺、有酒家,有不再拼尽全力只为生存奔波的百姓。
  比二十年前令人窒息的乱象,要好上不少。
  秦铎也清醒地知道,无论品行如何,他没办法杀一个至少是向着百姓的君王。
  所以秦铎也犹豫了。
  可是,犹豫的结果竟然是那个小畜生对他上下其手!!!
  秦铎也一想起来昨日的情景,怒火就在他胸腔中聚集起来。
  果然还是当时就应该将他杀了。
  想到这,秦铎也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拎起止戈剑,赤着足就下了床榻。
  出了内殿,绕过屏风,他带着满身杀意,匆匆闯进前殿。
  含章殿的殿门刚好在这时候被推开,殿外还在下雨,秦玄枵一手撑伞,另一手拎着食盒,带着一身水汽,从殿外走进来。
  看见秦铎也,秦玄枵的目光就一瞬间被黏住一般,仔仔细细地将人全部收入眼底。
  最后目光落在秦铎也喉结处的那处咬痕上。
  秦玄枵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秦铎也一看他那发情一般的眼神,就知道这小畜生脑子里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他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衫并不规整,衣袍开着,锁骨和光洁胸膛露在外面,他猛地将衣衫拉好。
  草,两辈子,朕他妈的第一次被男人觊觎!
  “爱卿为何不穿上鞋子再下榻,身子本就弱,地上寒,莫着凉。”秦玄枵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桌上,轻声道。
  秦铎也冷下脸色,攥着止戈剑柄的手指紧了紧。
  “怎么?”秦玄枵侧眸看见秦铎也的动作,不禁笑,“昨晚没够,今日想接着杀朕?”
  那语气的轻佻,眼神的流连,似乎在提示自己昨夜发生了些什么。
  秦铎也微微皱眉,他目光打量秦玄枵,看见狗皇帝的脖颈和手掌上都包上了一层细纱布。
  殿门口,有宫人在候着,秦铎也扫视过含章殿,远些的地方,勾弘扬垂首站在那。
  除此之外,还有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日早上醒来的时候,秦铎也感到自己的体魄和感知似乎有很细微的加强,他原本魂魄穿过来的时候,其实听力和感知力,均是一片混沌的。
  今早,他的感知力莫名强了一些,感受到殿内的阴影中,似乎有隐隐约约的气息浮动。
  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还是因为时间的推移,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这具身体。
  秦铎也的怀疑,还是在那日看见自己上辈子鼻梁上的红痣,竟然莫名其妙出现在了这具身体上开始的。
  既然相貌都会被灵魂所影响,那体魄应该也是同样。
  所以含章殿内,有暗卫,或是死士。
  大概是玄衣卫。
  秦铎也知道秦玄枵是杀不死了,就算能杀,他也不想拼个同归于尽,万一将这小畜生杀了,下一代的皇帝还不如这个,可怎么办。
  好不容易重活在百年后,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大魏玩完。
  “止戈,给我。”秦铎也面无表情,拎着剑,冷淡地说。
  “爱卿想要天子剑?”秦玄枵挑眉。
  秦铎也没说话,点了点头。
  “不行。”秦玄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如果爱卿想要特权,朕可以给你给你些别的,朕的玉佩,或是玉玺?都可以,任你挑,跟天子剑作用一样的,见之如见皇帝。如果不满意,国库里有各种奇珍异宝,还有许多其他名剑,随便拿。但是,止戈不行。”
  秦铎也听了,心中冷笑。
  呵,这皇帝也没比上一个好到哪去。
  传国玉玺随便赐给宠臣,这大魏,离亡国,也没几步路了。
  秦铎也忽然有些心灰意冷,他懒洋洋将止戈放在桌案上,摆摆手,“罢了,不要了。”
  “生气了?”秦玄枵见秦铎也这副模样,走过来,凑近了看他,“别气,看,朕去亲自给你带了早膳。”
  秦铎也淡淡地撇了一眼食盒,心里不稀罕。
  秦玄枵在一旁,将食盒一层层打开,亲自将食盒中的菜肴取出。
  勾弘扬早就得了不准上前的吩咐,这会实在是忍不住,就偷偷抬头,不住地撇着殿中的二人。
  看一眼,嘶,再看一眼,嘶嘶嘶。
  太监爆改响尾蛇。
  勾弘扬从来没见过有谁可以让秦玄枵热脸去贴冷屁股,让他主动上前去讨好着,甚至亲自伺候人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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