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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小人(近代现代)——吴辽

时间:2024-12-04 09:00:29  作者:吴辽
  “好好,快进来吧。”曲年没想到对方来的这么快,精心准备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一条松松垮垮的白背心,遮不住胸口若隐若现的两点。
  布料也有些薄了。
  沈州的视线一触即逝,放下粽子后就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曲年的房子虽然老旧,但采光极好,午后的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玻璃落到沈州挺直的背上,精致冷俊的眉眼一层金边,青涩的喉结像一颗酸涩的杏果。
  曲年站在那里,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他躲在办公室的床帘后面偷看沈州打篮球的时候。
  他苦涩地咽了咽喉咙,刚才还在犹豫的心开始笃定,今晚就大胆点吧,也就今天一晚了。
  甜粽咸粽曲年都买了,他胃口不大,吃了一个就已经半饱了,而一旁的沈州正在长身体,一连吃了三四个,还在继续。
  面前的电视里放着一部曲年选的恐怖电影,沈州看得目不转睛,曲年看他看的目不转睛,手犹犹豫豫假装不在意地碰到沈州撑在地板上的手。
  刚到指尖,沈州正好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躲开了。
  说不上有意还是无意,但足够曲年伤心了。
  “我们喝酒吧?”曲年有些突兀地开口,无措地张了张口解释道:“过、过节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吗?”
  “反正你已经快成年了——”
  “可以。”
  沈州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反驳他任何提议,神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漂亮的脸映着电视变化的光,转头道:“都听老师的。”
  轻松的语气让曲年产生了一种沈州说的是:都听老婆的错觉。
  眼痴痴地盯着对方半响才哦哦地从地上爬起来,去柜子里拿酒。
  他是这样打算的,沈州看起来乖乖的,酒肯定也没喝过多少,酒量不好的话,喝了几杯之后还不就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天色慢慢变晚,两个人吃过粽子也不太饿,曲年拿出一碟花生米下酒。
  两瓶白的,四瓶脾的,曲年的酒量也不太好,最多三瓶脾的。
  他既紧张又害怕,喝的比沈州还快,两瓶下肚沈州才慢悠悠地开了一瓶。
  酒壮怂人胆,曲年脸有些红了,傻傻地盯着沈州有些不解地摇头晃脑道:“你怎么不喝?”
  “我酒量不好。”沈州又抿了一口。
  他个子高,就算两个人都坐在地上也比曲年高一个头,居高临下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又收回了眼,克制又禁欲。
  “我也想喝酒。”曲年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看着沈州绯色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啤酒罐的边缘,喉结干渴地咽了咽盯着他怔怔道:“我想喝。”
  沈州好脾气地打开一罐递到他边上。
  “不要。”曲年推开了手边的酒,依旧盯着沈州唇边的酒罐小心道:“能喝你的吗?”
  润泽、被酒液浸透的一张唇,勾的曲年有些坐不住了。
  沈州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老师像一只发骚的猫一样,撅着屁股,双手撑地有些不稳地朝他爬过来,想要喝他手里拿着的酒。
  也许想喝的的确是酒吧。
  曲年紊乱的气息慢慢地靠近依旧没什么动作的那个人,快接近嘴的时候,手往前爬不小心按到了某个地方,沈州终于有了动作,起身推开了曲年。
  然后蹲下来拎着酒罐眸色淡淡地俯视着还一脸懵的曲年,轻轻道:“老师是想喝我手里的酒吗?”
  他晃了晃手中还剩的半罐酒,逗猫一样。
  曲年半躺在地上,半张着嘴,一脸呆滞地点点头。
  面前的人听见了他的回答后轻笑了一声然后道:“把嘴张开。”
  曲年乖乖照做,吐出红软的舌尖,微闭着眼。
  一股清冽的酒液慢慢地从沈州的手里往下倒,距离有点远,没有什么准头,酒少数进了曲年的嘴,多数撒了出来。
  曲年的睫毛都湿了,被呛到咳嗽,满脸的酒液,像是被人尿了一脸。
  沈州默默地看着,按住了挣扎着要坐起来的人。
  电视里的鬼片已经快放完了,剩下的一点光全都落到沈州的脸上,混着朦胧的酒液滤镜,曲年恍惚间听见面前的人开口道:“老师怎么硬了?”
  小腹处蓦地落下一个冰凉凉的罐子,冰的他一激灵,意识慢慢开始回笼的时候他听见了沈州慢慢的又加了一句:
  “强奸未成年人是要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啊。”
  “嗯?老师。”
  曲年的酒彻底醒了。
 
 
第19章 平行番外 师生(曲沈)下
  “咚”的一声,原本有些黑的楼梯处,因为这一声巨响立马亮了起来。
  明晃晃的灯光照在正连滚带爬往下跑的男人脸上,惨白一片。
  天快完全黑了,粽子铺也快收摊了,老板二胖打了个哈欠,晃悠悠打蚊子的时候,楼梯口处冲出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哟,这不是那个抠门的曲老师吗。
  到嘴的调侃刚准备说出口,就对上了曲年的那张脸。
  一个大男人那么白他是不能理解的,但倒是因为这个白显得对方脸上颧骨处的青紫格外明显,他一愣,这是被人打了?
  曲年有些尴尬地躲开视线,然后跌跌撞撞地往远处跑了。
  没过几分钟,楼梯口处就又出现了一个人影,不同于刚才那个人的狼狈,这个倒是气定神闲,衣领都没乱一点。
  二胖想起来了,这个孩子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来找曲年的,人又礼貌,他家八岁的闺女都喜欢偷偷爬在窗上看。
  他还没琢磨出什么,人就走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三个月,暑假过去后,教师们又上岗了,重复了十年如一日的工作,拿着千年都不动一下的工资糊口。
  不过今年上面倒是大方了一点,学校里出了个市状元,每个老师都奖励了好几百,作为市状元班主任的曲年更是拿了足足有一千。
  教数学的胡老师对着班级学生几十分的试卷按着额头劝自己别生气,看见一旁坐着的曲年有些感慨地说:“哎,这好苗子果然几十年才出一个,教了这么多年就一个沈州深得我心。”
  “是吧曲老师,我记得你当时还天天资助他,现在还有联系吗?”
  冷不丁的又听见了那个名字,曲年只感觉到那天因为着急跑出去而被门刮擦到的脸开始隐隐作痛,有些僵硬地开口道:“上大学了,联系少了不少。”
  胡老师点头称是,又重新拧着眉训旁边的学生。
  周围嘈杂的白噪音,让曲年微微失神。
  联系哪里是少了不少,是根本没了,从那天晚上开始。
  高考成绩下来他知道沈州考的很好,原本打算打个电话过去,结果一不留神手机掉下水道了,心烦意乱索性就回老家待了半个月,开学回来一切又变回了原样,就是少了沈州。
  不过也挺好的,他没来学校闹就算给他脸了。
  “老师?老师!”
  “啊——”曲年回过神,眼睛乱转了几下,然后视线又重新定格在眼前的男生身上。
  一双神情稍微恍惚点就会认错的睡凤眼里满是不解,偏着头伸手在曲年面前挥了挥道:“老师,还讲作文吗?”
  “讲。”曲年垂下了眼。
  这个男生叫邓嘉朗,他新带的高三学生。
  开学他刚走进班级的时候就愣住了。
  太巧了,相同的位置,相似的身形,回过头看着他的那双眼,让他心狠狠地跳了几下,手上的书松了又紧,半晌才站上讲台上课。
  不是,但很像。
  不过邓嘉朗和沈州虽然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是成绩却大相径庭,要是说他之前留沈州为了私心,那他经常留邓嘉朗就完全为了业绩。
  班级平均分都被他拉低了好几分,常年垫底的语文成绩让曲年不得不课上课后的给他开小灶。
  语文太枯燥邓嘉朗容易走神,经常侧着脸望着楼下的树走神,曲年这时候也会呆呆地走神,然后迅速低头。
  楼下的二胖端午节卖粽子,中秋节卖月饼,渐渐地像熟识沈州一样开始熟识了邓嘉朗。
  又过了一段时间,下午曲年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看见老师的桌子上都摆着花,才意识到原来是教师节到了。
  教了好几年的书了,差不多已经免疫了,他笑了一下就坐下继续办公了。
  还没改几份作业,外面就传来了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夹杂着笑和闹。他有些疑惑,笑声渐近已经到门口的时候他抬起头,和一个人直直地对上,脑子里嗡的一声响。
  办公室的老师们还在笑,慰问了几句才想起什么般地对角落里的人喊道:“曲老师,快看看谁来了呀,哎呦,还给咱们带了花。”
  沈州礼貌地笑着,把手里的康乃馨一束束地放在各科老师的桌子上,然后双手空空地站在已经双目呆滞的人面前轻轻地说:“曲老师好。”
  曲年根本就没注意到花,此刻的脑子一片浆糊,不知道沈州现在回来做什么,举报他?
  他还没来的及开口,门口一句清亮的报告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邓嘉朗跑了过来举了一束百合花递到曲年的面前阳光爽朗地说道:“曲老师节日快乐,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多谢你这些天的帮助。”
  胡老师对沈州打趣道:“曲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心,你走之后,邓嘉朗就接了你的班了,天天跟在曲老师后面。”
  “是吗。”沈州的脸上还有笑,神情依旧是淡淡的。
  邓嘉朗送花只是想偷个懒,于是厚着脸皮说:“那老师,今晚还去你家吗?”
  这下沈州脸上的笑一点也没有了。
  “今晚、今晚就算了。”曲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老师们都去上课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沈州和曲年了,时隔几个月的重逢让曲年恐慌又害怕。
  醉酒后的上头在清醒后让曲年格外后悔,那可是犯罪和丢饭碗的事情啊。
  沈州看了一眼墙角了快缩成一团的男人,云淡风轻地说:“走吧,去学校里走走吧。”
  逛了几年也没逛出新意的校园让曲年现在格外煎熬,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有什么意图,加上之前的事他理亏在先,只好敌不动我不动,安静沉默地跟在沈州后面。
  “又换了一个是吗?”太过轻松的语气,曲年一愣,不太明白对方的换指的是什么,但细想这几个月他换过的东西是不少,只好迷糊地嗯了一声。
  前面的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似笑非笑地说:“怪不得,我没得手就迫不及待地换了下一个,怎么样,这个感觉怎么样?”
  “亲到了吗?他没拒绝你?”
  眼睛里慢慢溢出的戾气吓得曲年忙摆了摆手,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没、没,我就只是辅导他作业而已。”
  “你当时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沈州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然后你就对我硬了,还想偷亲我。”
  曲年脸白了又红,难堪地搓了搓手。
  快秋天了,但操场的树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沈州安静地站在树荫底下微微抬头往上看,他之前打完篮球仰头擦汗的时候刚好可以在这个位置看见某个偷看的人。
  还在学校里,曲年害怕被谁听见,就有些哀求地说能不能先回家,然后再聊。
  沈州看了他一眼同意了。
  楼下二胖见到两个人的时候有些吃惊,曲年窘迫地低着头快速往上走。
  门开了又合,里面的一切和以前差不多,沈州扫视了一眼鞋柜然后停在了墙壁上的奖状上,并没有发现什么碍眼的东西。
  到家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曲年不知道沈州有没有吃过饭,这个点吃午饭吃晚饭好像都不太合适,只好站在客厅里犹豫地开口:“你要喝点什么吗?”
  “酒可以吗?”沈州很自来熟地坐到地上的垫子上,打开电视然后选了一部电影,对旁边的人示意道“一起看会?”
  过于熟悉的场景配置让曲年的肢体有点僵,拉上窗帘把酒放在桌子上后,他刻意坐的离沈州远了一点,中间隔着两三个抱枕。
  沈州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松弛地往后靠在沙发上,拎过桌子上的酒扳开一瓶喝了口后往曲年那边举了下:“喝吗?”
  曲年怎么敢,生怕上次的事情再发生,忙摇了摇头。
  对方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举着酒瓶一饮而尽,上下滚动的喉结在光里律动,性感得不行。
  曲年偷看了好几眼,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局促地夹紧了腿。
  原本以为喝一瓶就好了,没想到沈州没个头,一连开了四五瓶,都喝了个底朝天。
  白皙清俊的眉眼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偏头朝曲年看过去的眼水润带着屏幕里的光,琉璃珠一样。
  曲年的心又开始乱跳了,他并起了腿假装整理桌子上的酒瓶结巴道:“别、别喝太多,会醉。”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
  “我怎么了?”接二连三地被人提起那件事,他也不免有些羞恼,眼睛难得有勇气对视过去。
  沈州微斜过身,慢慢朝曲年靠过来,醉蒙蒙的眼里认真到不行:
  “骚。”
  “你——”曲年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脸都气红了,沈州没管他,顺着力道慢慢地靠到矮他一头的人的身上,自顾自继续道:
  “老师你,真的好骚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盯着他发呆,一节课看着他至少可以走神三四次,偶尔笑一下曲年就和丢了魂一样,脸红结巴地念文言文,给他递情书的女生都没他会脸红。
  在他家写作业的时候,会假装不小心碰到自己的手,或者是腿,只要自己离他近一点,对方就立马嚅嗫着说要去洗手间,哪有那么多的尿,不过是去自慰罢了。明明开着水声是怕他听见,却又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小声呜咽喘息的声音和通红的眼眶真的很骚。
  在办公室的窗帘后面偷看自己打球,冬天看着他身上的单衣焦急地跑过来为他披上新买的棉袄,害羞又执着地握住他冰凉的手为他取暖,晚上做作业的时候在他旁边拍蚊子,松松垮垮的背心露出圆润的肩头,诱而不自知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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