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咚”的一声巨响,曲年也没听清是什么就直接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曲年制定了一份计划,大概的步骤就是先和沈州搞好关系,骗他戴上珠子,带够七七四十九天后再拿下珠子,然后踹掉沈州,借运完成。
但说的简单,谁知道这沈州是真的百毒不侵,任他如何精心的在各大公众号挑选有关保养身体的好文章发过去,对方一概不回,约着对方吃饭沈州也直接拒绝,最后他连给对方洗内裤的想法都出来了,沈州还是对他不温不火的。
一个多星期了,别说带珠子,连对方的手都没碰到。
他正烦着呢,宿舍的门就被人用力地打开,震得曲年耳朵疼。
拧着眉准备骂娘的时候就看见程靖昱拿着手机和对面正在通电话,一贯带笑的斯文狐狸脸也变得极阴。
嘴里叽里呱啦的和对方说了一通,察觉到曲年的视线后也只是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曲年瞬间偃旗息鼓,转过头继续装孙子了。
大一的时候曲年看程靖昱白白净净的一直以为他是南方人,结果到大二,他无意中听见程靖昱阴沉着脸和电话里的人吵架的时候说的是粤语,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广东那边的。
据他观察,程靖昱只有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或者是喝醉酒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几句。
他和程靖昱待了三年,除了大二那次还没见过对方发这么大的火,顿时缩紧了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人要知趣会看场合。
他眼观鼻鼻观心了一会后,对方才挂了电话。
因为对粤语一窍不通,曲年也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程靖昱平复好心情后用普通话问他:“你认识孙菲菲吗?”
嚯,何止认识啊,这他简直单方面熟识啊。
但面对这种情况曲年难得聪明一回,开口道:“好像听说过,怎么了吗?”
程靖昱靠在椅子上,面色冷淡道:“高艺和她是朋友,孙菲菲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这几天和我在闹别扭。”
高艺是文学院的另外一位美女,人高冷的不行,最近和程靖昱聊得比较频繁。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的,眼看着好事将近了,对方却不知道听见了什么谣言对他突然变得很冷淡。
程靖昱本来无所谓,不行就换一个呗,结果今天在社团的时候她突然冲进来含着泪说他死变态,玩男人不够还要出来骗女生,说的他一脸莫名其妙。
虽然最后对方还是走了,但在场其他人脸上的八卦心思已经藏不住了,看他的目光也多了点意味。
程靖昱不知道对方玩的是哪一出。
他谈的几次恋爱都是好聚好散,礼物和仪式感也是给的满满的,应该不存在前女友出来作祟的事情,查来查去就查到了孙菲菲的身上。
他刚才打电话就是让对方接着查,一定要揪出来到底是谁干的。
“不认识吗,不认识就算了。”程靖昱也料到曲年能和对方有什么联系,气闷地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转眼却看见他一脸惨白。
“你怎么了?”程靖昱皱着眉看曲年一副要归西的表情,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曲年心里还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开口道:“孙、孙菲菲到底怎么你了?”
“啧,现在还不清楚,但我这谣她肯定知情,已经找人去问了。”
听见这句话后曲年瞳孔都放大了,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勉强控制好手之后才起身说:“我去上个厕所。”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进了厕所之后曲年第一时间就给孙菲菲发了消息问她是不是和对方说了什么,紧接着又哀求对方不管怎么样不要把他给供出来。
但对方可能在上课,还没回他。
他坐在马桶上揪着头发悔不当初,放空了一会后才想起了当时大师说的话,借运前好像是要先灭小人来着。
这些天光顾着讨好沈州他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一拍脑袋,骂自己白痴。
所幸程靖昱的内裤他记得之前好像藏了一件。
琢磨来琢磨去,曲年打算下午下课回来后趁他们都不在,然后悄悄地把事情给办了,省的他心神不宁的。
*
程靖昱赶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喝酒了。
今晚他特地请了社团里面的人出来吃饭,一来是为了继续搞好关系,二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
程靖昱平时的人缘挺好的,大家酒喝了几遭之后就开始口无遮拦的打趣了。
他也不恼,边喝酒边微笑着听大家拿他调侃。
过了一会后有人开口道:“高艺还没来吗?”
程靖昱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以为人不会来了,喝完手里的酒就打算离开了。
走到前台结完账后他突然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
“高艺!”程靖昱大步跨过去拉住女孩的手低声道:“你总躲着我事情也不能解决,咱们说明白不好吗?会不会是什么误会。”
“误会?”高艺漂亮的脸蛋上都是眼泪,她倒希望是假的,但和她说的人实在是太靠谱了,她不得不信。
程靖昱这幅还想要辩解的样子再一次戳痛了她的心,于是大声道:“你恶心不恶心,你喜欢沈州,亲对方嘴的时候,甚至要强上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你听谁说的?”
程靖昱出乎意料的冷静,心里有个念头若隐若现。
高艺甩开了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当然是曲年,你室友说的还能有假?”
“噗嗤”
程靖昱不知怎么突然笑了出来,又恢复了之前斯文的样子,双手松松地插进口袋里面。
被酒色浸染的眸子里映着街边的路灯,水晃晃的一片,低头俯身看着高艺的样子温柔又儒雅。
他用手揩去了高艺脸上的泪轻哄道:“都是假的,我没有亲过沈州,也没有强上他,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
声音又轻又柔,还沾了点酒后的鼻音。
脸上还停留着对方手指的温度,或许是这句话过于笃定,高艺心里居然开始动摇。
她怔怔地看着对方直起腰,然后往外走去,走了两步后又像是想起什么般的重新绕了过来朝她笑了一下,说:
“不过我倒是干过曲年。”
并且打算,马上回去后也要干曲年。
第12章 12BB,你真系好识玩呀
下课后曲年照例给沈州发了条消息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果不其然,对方没有回他。
曲年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就准备回宿舍。
他今天特地迂回地打听了一下,其他几个人室友晚上有什么安排。
周谨旸照例要去见女朋友,程靖昱说要出去吃饭,沈州出去学习,都一时半会回不来,整个宿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到了宿舍后他就撸起袖子开始翻衣柜,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他“珍藏已久”的内裤,程靖昱的。
曲年现在看见这个心里就直骂晦气,连忙关好门,锁上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盆和打火机,准备做法。
这个做法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他还提前去洗了澡,甚至多涂了点沐浴露,整个人洗得香喷喷的,试图让老天看见自己的诚心。
正闭着眼呢,桌子上的手机咚的一声响了,点开一看曲年差点没高兴哭了。
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屡战屡败后,沈州今晚终于没有拒绝他,而是发了句模糊的话:“今晚我们谈谈,等我忙完了给你发信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沉默了半天的孙菲菲下一秒也给他回了个消息,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不用担心,自己不会说的。
这他妈简直显灵到离谱的地步了,曲年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信仰了这么多年的马某思主义第一次开始动摇,连忙站到阳台处朝天拜了拜。
可真的拿出剪刀准备剪的时候他又有点舍不得了。
别的不说,这玩意儿他记得怪贵的,刚开始知道这一件好几百的时候就大吃一惊。
穿在里面的东西这么贵有什么用,别人也看不见,穿了也是白穿。有钱人就是喜欢挥霍,外面多少人都穷的吃不上饭了,他们还在搞这种花架子,万恶的资本主义。
于是连一块钱都没给过乞丐的曲年,品性因为这条内裤前所未有的高尚了起来。
他手摸来摸去,心里有些好奇这种牌子的内裤穿起来到底怎么样?对几把是不是好一点。
他记得上次被程靖昱上的时候,对方的几把和棒槌一样差点给他干厥过去。
当然,他自己的也不错。
心思转来转去,转得他心里痒痒的,摩挲着手里的布料蠢蠢欲动。
宿舍里面没有人,环境也十分的安全,他忍了一会后终于忍不住了,三下两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乐呵呵地对着镜子穿上了那条内裤,开始欣赏。
触感虽然和他十几块钱买的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穿上之后曲年觉得自己好像自己屁股都更翘了一点,人也显得更英俊一点。
孤芳自赏了一会后,想着要做法,晚上还要和沈州出去吃饭,曲年只好悻悻地收回目光,准备脱下来。
海城大学的宿舍门堪称一绝,正常的开关门可以做到绝对的静音,绝不会打扰里面人的休息,这点向来被曲年称道。
下一秒除外。
当曲年察觉到不对劲猛地往后看的时候已经迟了。
对方应该也是刚回来,站在门口看见他的样子后眼中先是划过一丝惊愕,随后就镇定下来。
五月中旬的天还不算太热,门口的人身上薄薄的休闲衬衫已经被挽到手肘处,露出修长的小臂,刻意收拾过的头发被晚风吹得已经略略有些凌乱,显得那双桃花眼更加饱含春色。
他从容地走进来锁上了门,所有的光影也被他关在了门外,阳台通过玻璃延伸出的一条光线被他踩在脚下。
看见来人后曲年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边解释边往后退。那条CK内裤还将脱未脱卡在他的屁股上,差点被绊摔倒后才手忙脚乱地准备脱下来。
“唔好除落嚟。”一直只是含笑但没说话的人终于开了口。
对方说完后,又慢条斯理地抽下腰上的皮带握在手里,朝他走去道:
“bb,你真系好识玩呀。”
手上暴起的青筋和缱绻亲昵的语气判若两人。
第13章 13我尿不出来
程靖昱说了一通,曲年一个字都没听懂,光着腚站在桌子旁试图向对方求饶: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下次不敢了!”
偷穿别人内裤还被人家发现了,曲年尴尬得都要冒烟了,往后面退了几步想要和对方保持距离。
“我记得,你钟意我呢条裤带?”
幸好程靖昱看上去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反而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举起手里的皮带向他示意了下,含着醉的眼睛弯弯的。
说的什么鸟语曲年倒是没听懂,但是心里略微放心下来,想着酒鬼能干嘛,于是试探着上前想着接过来,可对方却避开了他的手。
“呶,我畀你褦。”(呶,我给你系)
什么意思?曲年懵懵地看着程靖昱靠近自己,把那条皮带在他腰带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抬头对自己笑道:“好靓。”
嘿,这个字他还是听得懂的。
脸上的笑还没绽开,身后的人就忽然一把把他转过去按到桌子上,他一个踉跄,腰带就在他的屁股上慢吞吞地划拉了两下,然后用力地抽了上去。
“啊——好疼!程靖昱你他妈有病吧!”
曲年叫得和杀猪的一样,胳膊挥动了两下想要反抗,但对方劲极大,死死地用手摁住他的背,脚抵住他的双腿,然后毫不客气地又抽了一鞭子。
两瓣白笋似的屁股上瞬间浮上了两道红痕,往上的一截紧致的腰杆也因为疼痛扭来扭去,自成一道风景线。
程靖昱用皮带顺着脊椎骨处慢慢划到臀缝处,然后拨开了股丘露出还在颤巍巍翕合的小洞。
曲年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面带惊恐地回过头:“别、别,我真的怕疼,我错——啊——”
身后的人丝毫不听他的求饶,又一鞭子抽上去正好落到了臀缝处,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好像都肿了,曲年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皮都涨红了。
“呼——”
程靖昱终于松开了已经缩成一团流泪的曲年,站起来,扔下了皮带,解开了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依旧和善的眸子里藏着毫不掩饰的暴戾,他俯身拍了拍曲年的脸轻轻地说:
“我唔怪你造我啲人,但我会将你造嘅啲人个个应验喺你身上。”(我不怪你造我的谣,但会把你造的谣一个个应验在你身上)
怎么说他和沈州的,他就这么还回去。
曲年吓得泪还在眼眶打转,对方说的什么他也听不懂,只好用手哽咽着朝他比划着:“能、能说普通话吗?英语也行,我真的听不懂。”
“i am sorry,really sorry ,please leave me alone.”
程靖昱突然笑了出来,不同与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假笑,是真的开怀大笑的那种,
路上积攒的那股郁气忽然消散了不少,他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了。
曲年被他笑的不知所措,这时候被扫到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然后被人拿了起来。
“沈州给你发了个地址。”程靖昱终于大发慈悲换回了普通话系统。
“对对对。”曲年连忙点头道:“有点事找他,得、得走了。”
程靖昱幽幽地看着他,把手机息屏扔在一边,上前揽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去边呀,bb。”(去哪儿呀,宝宝)
被压到周谨旸床上的时候,曲年是傻子也知道对方要干嘛了,梗着脖子就开骂了。
程靖昱也不恼,伸手勾周谨旸的芦荟胶,抹了点就往曲年屁股里伸,沿着那条红痕摸到穴口,对着光一看果然有点肿,红嘟嘟的一圈,还没开始呢就一副操开了的样子。
曲年的背很漂亮,白玉似的一扇,上面张合的肩胛骨又薄又窄,连着前面两个奶头算起来,他这一身倒是除了白就是粉,和脸比起来倒是活色生香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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