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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小人(近代现代)——吴辽

时间:2024-12-04 09:00:29  作者:吴辽
  嘴贱又怂,算得上是天生欠肏的货。
  上次是后背位,这次程靖昱倒是把他掀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盯着他顶着胯插了进去。
  曲年像个乌龟一样翘着四肢,被顶得整个人往上一耸,头撞到了床上的栏杆,痛叫了一声。
  他是真的怕疼,屁股上的痛,头上的痛,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把他折磨的苦不堪言,眉皱得紧紧的,像个孩子一样闭着眼下意识地往前乱抓。
  “对唔住”(对不起)
  床太小了,程靖昱俯身护住了他,然后把他搂在了怀里,掰着他的屁股开始肏起来。
  狰狞的几把绞着热切的穴肉,吸的程靖昱低头猛地咬住了曲年的肩膀,鼻子抵着他温热的皮肉,还能闻到丝丝缕缕的香气,入了骨似的。
  他托着对方的屁股站了起来,这个动作把几把往里送的更深,曲年绷着脚尖双臂紧紧地环着程靖昱的脖子叫道:“别、别,我受不了的!”
  瘦白的胸脯被激得挺了起来,白布丁似的奶子压到了程靖昱的脸上,蹭着、躲着最后自己主动送进了对方的嘴里。
  程靖昱一边插一边舔着奶头,最后不尽兴般地把人抵在桌前,绷紧臀往里面挺,偷挖的芦荟胶随着剧烈地抽插打着沫顺着臀缝向下滴。
  曲年被奸得像条鱼一样,张着嘴小口吐气,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了,别肏了,我屁股要给你肏坏了。”
  “坏不了。”程靖昱掐着他的腰哄道:“BB好厉害的。”
  曲年实在受不了了,射了两次后,小腹酸酸麻麻的,阴茎也涨得厉害但是就是死活射不出来,他扣着程靖昱的手臂昂着脖子难受到不行,脸憋得通红。
  “我好涨,我要尿尿。”
  “好。”程靖昱瞥眼看见宿舍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红盆,抱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抱着曲年的腿弯低声道:“尿吧,我给你把着。”
  说完还轻轻地吹起了口哨,给曲年嘘尿。
  巨大的羞耻感让曲年脸通红,手脚蜷缩了半天才转头埋在对方颈窝处,带着哭腔道:“我尿不出来,呜呜。”
  *
  沈州今晚是准备和曲年说清楚的,无论是送的早餐还是微信转发的小文章对他来说都是毫无用处,甚至浪费时间。
  结果他发了短信后都过了两个小时了,一向消息秒回的曲年居然既没出现赴约,也没回消息和他说明情况,让他在餐厅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影。
  如果没记错的话曲年今晚应该是没有课的,那就一定在宿舍里。
  他带着满脸的冷意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拧了一下发现没拧开。
  平时他们宿舍没有锁门的习惯,沈州今天也就没有带钥匙。
  原本以为没有人了,于是就转过身准备给周谨旸打电话。
  结果“砰”的一声宿舍里面突然发出了一声响,他皱着眉又再次站在了门口敲了敲门问:“有人吗?”
  没有人应,仿佛刚才的声音是他听错了。
  但莫名的,沈州又一次敲了敲门道:“曲年?”
  声音带有一种笃定和怒意:“开门。”
  门内仔细听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微不可闻的——沈州顿了一下,脸上带着点疑惑又靠近了门一点,试图听得更确定一点。
  耳朵贴近门后,视线就会不自觉地往下垂。
  于是在他还没听清门内是否有哭声的时候,底下的门缝里就慢慢地洇开了一片水迹,顺着缝往外延伸蔓延,然后停在他的鞋尖处。
  一小片,把他的鞋尖都弄得湿透。
 
 
第14章 14偷情?
  “啊,是阿州吗?”
  里面终于有人应了,懒洋洋的,是程靖昱。
  他维持着把尿的姿势将满脸通红的曲年抵在宿舍门上,看着顺着门流下的水迹挑眉低笑道:“尿出来了?”
  曲年呜咽着还想挣扎,却被对方一把捂住嘴,轻声恐吓道:“你要被他发现吗?”
  “我们偷情的事。”
  曲年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睫毛上的泪还未干,湿漉漉地粘成一小片,整个人跟见鬼了一样,不知道这个疯子在说什么。
  程靖昱不紧不慢地说:“按照你的谣来看,我和沈州情投意合。”
  “那咱们现在干这样的事,是在偷情,你是我们之间的小三。”
  他妈的这傻逼疯了,曲年被他说的耳朵都红了,心里居然真的升腾出一股满满的羞耻感。
  偏偏他又贴着门,沈州刚才说话的时候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的砰砰声,浑身过电了一样战栗起来。
  “抱歉啊,沈州,我刚喝了酒宿舍给我弄得有些乱,我先收拾一下,你晚点回来好吗?”
  沈州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酒液”移开了脚,问道:“曲年不在里面?”
  程靖昱对上他慌乱的眼睛狭促道:“不在,好像是出去找你了吧?你们没遇见?”
  沈州的确没遇见,想着会不会是走岔路了,沉默了一会转身道:“我去找他,你先把寝室收拾一下。”
  不是,他还在宿舍沈州要去哪儿找他啊!
  曲年急得不行,好不容易沈州答应他一次,这次爽约以后他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不就更差了。
  程靖昱看他眼珠子乱转的奸贼样就知道他不安分,于是抱着他逗道:“take a shower together?”
  洗你妈,还没洗着这人就脑子进水了是吧,曲年咬着牙准备骂人却又没力气,只好有气无力道:“你先把我给放下来,我歇会你先去洗。”
  程靖昱现在心情还行,就把对方放在周谨旸床上,进浴室前顺手把他们碰倒的凳子扶起来,捡起了地上的那条内裤准备扔进垃圾桶里。
  “别动!”
  曲年在床上昂着脖子喊出了声,激动过后又有些理亏的小声道:“都破了,就留给我吧。”
  程靖昱站在原地,听完了他的话,愣了两秒后才牙疼般地吸气笑了一下道:“曲年你真的是——”
  好欠操啊。
  他把内裤远远地抛给了曲年,道:“等我出来。”
  曲年表面虚弱得不行一副我在床上等你回来的样子,实际上等程靖昱进了浴室之后就艰难地穿上了衣服,拎着那个盆和内裤,又跑到抽屉里拿了珠子和打火机,然后拐着腿跑了。
  屁股被裤子磨得疼,曲年颤巍巍地走到楼下后就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然后拿出手机准备给沈州打个电话。
  界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他翻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地瞪圆了眼睛。
  沈州打给他他不惊讶,但孙菲菲居然也给他打了两个电话。
  女神给自己打电话这件事曲年想都不敢想,还是这个点。
  一瞬间他联想到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兴趣相投的样子,心里的小九九开始升腾,连一些小细节都忘了。
  譬如孙菲菲向他问沈州时小心翼翼的语气和他对她的简直如出一辙,又或者下午对方才回的那条短信,但此刻他只有兴奋,没有想那么多。
  挪着还疼的屁股,曲年搓了搓手郑重地按了回拨键。
  “喂,是曲年吗?”对面的声音还是很温柔。
  “是我,”曲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今天下午给我打的两个电话没接到,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啊,”对面的语气慢了下来,片刻后犹豫着开口道:“曲年,你之前和我们说的话是真的吗?”
  曲年一愣。
  对面委婉道:“我没有和别人说过,高艺知道那件事是上次在食堂里他闺蜜听见后告诉她的。”
  “但她今天回来后,哭着和我们说,和程靖昱在一起的不是沈州。”
  “她说,”高艺回来说的话实在有些不堪,孙菲菲有些说不出口,只好想了一下找了个别的词道:“程靖昱是和你那个了是吗?”
  对面依旧没有声音,孙菲菲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她现在也还处于一种尴尬震惊的状态中,但想了想还是打算和他说清楚:
  “也谢谢你最近和我分享关于沈州的一切,以后就不麻烦你了,知道你在考公,希望你早点上岸呀。”
  隔着手机,对面原先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忽然消失了,她正疑惑呢,下一秒对方就开口说话了:
  “你喜欢沈州?”
  孙菲菲有些脸红,但还是害羞地说:“是,但他有女朋友了,我也就——”
  “你也知道啊!”对面的声音忽然拔高,尖锐得像是指甲在玻璃上的划痕:“沈州会喜欢你这种人吗?”
  “他女朋友比你好一百倍!他永远不可能喜欢你!”
  说完就被挂断了电话,急促到连忙音都没有,也没能听见对方开始的哽咽。
  *
  沈州今晚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曲年爽约也就算了,连电话和短信也不回,他刚才又去了一次餐厅,都快关门了,也没看见对方。
  对方的态度似乎一夜之间急转直下,和之前舔狗的样子判若两人。
  被人耍成这样他还真的是第一次。
  黑着脸准备打道回府,路过隔壁楼栋的时候他忽然看见有一团火在漆黑的夜里燃烧,诡异的像是在做法。
  定睛一看,居然是溜了他一晚上的曲年。
  “你在做什么?今晚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不知道,手机不能用就捐了。”沈州居高临下地盯着坐在地上用小棍子挑盆里看不出什么模样的东西的人。
  对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也没理他。
  沈州蹲下来蹙眉道:“曲年?”
  盆里的东西烧得差不多了,原本窜高的火焰慢慢低了下去,只留一点火光,被风吹得摇摇欲坠,曲年抬起头后,一滴泪顺着脸颊落到盆里,刚好和着风一起扑灭。
  借着最后一点光,沈州看见了对方脸上的泪和悲戚的瞳孔,随后光就灭了,留下他们两个人在黑暗里面面相觑。
  沈州没有继续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曲年呆呆地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脑子里面还反复回放着孙菲菲刚才对他说的话。
  原来人家这些天和他聊天的目的是为了沈州,根本就不在乎他精心为她准备的那些课后资料的补充。
  什么都是沈州,什么人都爱沈州,自己就是搞笑的配菜,被程靖昱当成沈州搞了还不够,连孙菲菲和他接触也是为了沈州。
  沈州沈州沈州沈州!
  沈州能不能都去死啊!
  曲年眼红红地盯着面前的手腕,突然扑过去狠狠地咬了上去,刚才满肚子的恨意一瞬间喷薄而发,牙挫着皮肉,几乎要撕下来一块了。
  “曲年!”沈州被人扑得往后仰了下,随后扶住了对方的头,稳住身形后才冷静地捏着他的脸颊:“松开,狗吗?”
  “说话,咬人解决不了事情。”手指无意中触碰到对方的眼泪后又加了一句:“为什么哭?”
  好像每次看见曲年,对方都是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脏兮兮的像路边小狗,这次是,上次在小巷里也是。
  “为什么不能哭!你不哭吗!你难受的时候靠什么发泄!拉屎吗!”
  曲年被他捏开嘴后,猛得推开对方,像疯了一样咆哮道:“你他妈的个装逼货,天天高高在上,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才会喜欢你,妈的,凭什么啊。”
  他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踉跄了一下又想起来自己最近无论怎么讨好对方,人家依旧不理他的样子,顿时委屈又上来了。
  继续骂道:“凭什么我这么努力,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天天给你带早餐,我屁都没吃上一口,你还惺惺作态说不要!”
  “呜呜呜,我真的服了,这世界傻逼怎么那么多啊。”
  时间不早了,又是在宿舍楼底下,曲年的声音很大,已经引得好几个人开窗户往这边看,试图再一次发现瓜,作为睡前的夜宵。
  沈州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尊重他人,公共场合要低声细语,不能影响别人,结果曲年今晚差点两个都给他破了。
  他也不管曲年还在说什么,第一次打断别人的话皱着眉低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做什么都行吗?”曲年一瞬间偃旗息鼓,要不是刚才哭得太惨,沈州都要怀疑对方是装的。
  沈州看着对方仰着头盯着自己通红的眼,再结合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大概有些某些猜测。
  或许是今天有些人给他的情书被曲年看到了,然后对方联想到最近自己对他的拒绝,悲从中来,才上演了今晚这出?
  但盆里烧得是什么?
  “你盆里烧的是什么?”沈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想转移对方注意力。
  曲年的表情瞬间淡了下去:“有个朋友死了,这是他遗物,刚刚在烧给他”
  沈州:“……节哀”这下更不好开口拒绝了。
  曲年趁着这会功夫,迅速从兜里掏出手串然后给他带上,确定道:“你的确是心甘情愿的啊?”
  腕上骤然套上一串鲜艳的红珠串,正好压住曲年咬在他手上的咬痕上
  沈州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对方想要的居然是这个,他记得曲年说过这是为了他法考特意求的。
  他欲言又止,最后目光复杂,没有像之前一样拒绝。
  今天曲年的情绪不太稳定,他打算先应付下去。
  “好了,先回去吧。”沈州转过身准备回宿舍。
  “我今晚不回去了。”
  “嗯?”沈州又转了过来。
  曲年扶着腰站了起来,说:“我今晚去我弟那儿住,你能送我一下吗?”
  开玩笑,程靖昱还挺着老二在宿舍等他呢,现在回去不死路一条,他知道沈州有车,正好珠子已经给他戴上了,接下来多和他接触接触就行了。
  沈州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动了一下,又看见曲年一瘸一拐地跑去抱着那个装着他亡友衣服的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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