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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姐,不可以(GL百合)——银河吹风

时间:2024-12-04 09:03:04  作者:银河吹风
  已经成婚的绣娘纷纷打趣这看上韩昭的绣娘,未婚的小姑娘抿着嘴听着,晓月则有些担忧地看向了贺兰君。
  王大娘摇了摇头,道:“应当是没有的,她今年也才十六,先前我还说要给她介绍呢,她说年岁还小,暂时先不考虑。”
  “十六也不小了,过完年就十七了,这奔二十的人了,可以考虑了。”又有人接话好奇道:“那她家什么情况呀?婶子,你给我们说说呗。”
  禁不住其余绣娘的追问,王大娘叹了口气,道:“她呀,也是个可怜孩子,从小就跟着她爷爷过活,听说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
  王大娘母子俩是七年前搬到韩昭家隔壁的,自然不知道韩建德的孙子中间曾换过人。
  即便有知情的人,也不想再戳人痛处,渐渐也便闭嘴不谈了。
  因为幼儿容易夭折,官府那边,小孩子十岁以上才会登记户籍,因此王大娘自然以为韩昭是韩建德的亲孙子。
  “不过,她从小就很争气,也很懂事。十岁的时候,她爷爷送她去私塾念书,她嫌花费太高,读了一年就回来了。那私塾的先生还追到了家里,说这孩子聪明,不接着读书太可惜了。”
  说到这里,王大娘又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韩昭惋惜,“这要是投生在一个富贵人家,说不定就高中状元了。”
  贺兰君的目光,在绣娘们说出韩昭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被吸引了过来,听着王大娘的讲述,她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如果韩昭从小就父母双亡,十岁才进私塾,那她从前跟自己说的,她娘她爹的故事,又从何而来?
  这个人,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她?
  回贺府的马车上,贺兰君靠着马车壁,静静沉思着。
  想不通。
  又想起下午绣娘问王大娘:“那小哥什么时候有空啊?我带着我妹妹去瞧一瞧。”
  王大娘回:“现下可没空喽,估摸着过了个几天就要上京城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贺兰君深吸了口气,对莺儿道:“明日你请韩公子到府上,我们设个宴送送她吧。”
 
 
第44章 浅试探饮醉饯别宴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韩建德拉开门,见门口站着的是上次那个骂人的小姑娘,神色紧张起来,手把着门,用身子挡住了拉开的缝隙,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莺儿来请韩昭本就不情不愿,这下见她爷爷像防贼似的防着她,心里更不乐意了,撇了下嘴道,:“我找韩昭。”
  老爷子回:“韩昭不在。”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韩昭的声音:“爷爷,我那把刻刀在哪里?你收起来了吗?”
  莺儿狐疑地往里看了看。
  老爷子面色僵硬了一下,心道怎么就这么巧,再晚一会儿,他就把这个小姑娘打发走了。
  莺儿也明白了自己这是不受人待见,她还不待见韩昭呢!
  不过,小姐交待的事儿她还是得办。她敛了敛神色,对韩建德道:“老爷子,我就找她说句话,这次绝不动手,也不会骂人。”
  韩建德仍旧有些怀疑,脚步不动。
  韩昭从屋里走了出来,见韩建德站在门口不动,也走了过来,又问了一遍:“爷爷,你在门口干嘛?我的刻刀你见到了吗?我找不到了。”
  此去京城,除了自己的衣物和干粮,她还把惯常使用的刀具和其他的工具都带上了,熟悉的工具做起来才趁手。
  韩建德转头回道:“就在那屋柜子的抽屉里收着呢。”
  韩昭此时已到了门口,才发现站在门外的莺儿,她愣了一下,问道:“莺儿姑娘,你怎么来了?”
  是贺小姐让她来的?还是她自己想来,又来骂她不成?
  又见韩建德堵着门的架势,瞬间明白过来,对他道:“爷爷没事儿,您让她进来吧。”
  韩建泽犹豫了一会儿,才让开了门。
  莺儿瞟了韩昭一眼,才迈过了门槛,站在院子里对她道:“我有话对你说。”
  韩昭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请说。”
  莺儿却闭上了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盯着她俩的韩建德。
  这就是介意有人在场的意思。
  韩昭对韩建德道:“爷爷,我们就说几句话,您不用担心。”把莺儿领向灯房。
  只有两个人在了,莺儿才不情不愿地道:“我们小姐明日晚上在家中设宴,在你走前要送一送你,你明日能来吗?”
  韩昭愣了一下。
  莺儿见她神色,以为她不愿意,撇嘴道:“你爱来不来,话我已经带到了。”
  不来才好呢,她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韩昭回神过来,忙道:“自然是能来,还请替我转告,多谢小姐好意,我定准时赴约。”
  “知道了。”莺儿扔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就走。
  韩昭待在原地,脑中想着,贺小姐这是原谅她了?
  莺儿回了贺府,禀明了贺兰君,又哼哼唧唧道:“小姐,你怎么还要送她呀?”
  贺兰君望着水中的游鱼,道:“我自有打算。”顿了一下,又盯着莺儿道:“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办。”
  莺儿凑过来问:“什么事,小姐你说。”
  贺兰君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耳语。
  莺儿的眼睛渐渐瞪大了,惊慌失措,话都有点儿结巴了:“小姐,这,这,不好吧……”
  贺兰君道:“莺儿,我托你办这件事,是因为我只信得过你。”
  莺儿咬咬牙,冲着小姐的这份信任,她脸上犹疑之色消散一空,重重地点了点头,正色道:“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好!”
  隔日,天刚黑下来,韩昭就到了贺府后门,轻轻敲了敲门。莺儿已在门口候着,这边的仆人已经被发打发走了。
  她打开了门,门外,韩昭提着一盏灯笼,最简单样式,只用来照路的那种。
  门外少年衣冠楚楚,打扮得像是去赴心上人的约。
  莺儿先前对她还有些怨恨,知道小姐今晚要对她做的事后,看她又没有那么恨了,甚至有些可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才道:“跟我走吧。”
  韩昭静静地跟在莺儿后面,这一走就一直走到了贺兰君的闺房。
  贺兰君已备好酒菜,静坐等候。
  房间里香气幽幽,韩昭进门见到端坐桌旁的贺兰君,神色沉静,一如当日初见。
  贺兰君见韩昭愣在门口,冲她展颜一笑:“你来了?快进来坐啊。”
  韩昭看她毫无芥蒂的笑容,状态也比那日庭中相见好多了,想着贺小姐应是放下这段错付的情缘了,心中不免欣慰,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落了座,笑道:“多谢小姐宴请。”
  贺兰君歪头一笑:“大家既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呢。”
  朋友就够了。贺小姐能原谅她,把她当朋友,她应当感到知足了,韩昭在心里劝慰自己。
  桌上菜肴精美,贺兰君不停给韩昭布菜,韩昭却吃得食不知味。
  贺兰君觑她神情,适时放下筷子,蹙起眉头道:“说起来,最近倒是有一件苦恼事,想请你帮忙谋划谋划。”
  韩昭也放下了筷子,道:“不知何事?若是能帮到小姐,我定尽我所能。”
  贺兰君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近来家父相看了不少适龄男子,想择其一,许我做夫婿。只是我到底阅历尚浅,苦恼该选哪个?毕竟,这可是关乎后半辈的大事。你说是吧?”
  她言笑晏晏地盯着韩昭,不错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情。
  韩昭怔了下,目光低垂下来,随即苦笑:“的确是大事,是要慎重考虑。”
  贺兰君眼珠轻轻转了下,笑道:“这第一位呢,是前街的赵秀才。我爹说他一表人才,文采飞扬,若是选他作夫婿,以后定然能成为官夫人。”
  韩昭闻言,立即摇了摇头,沉声道:“赵秀才此人,心高气傲,眼高手低,即便有幸高中,也难以保证会有一个好结局,此人不是良配。”
  她半年前在郊外那次见过赵秀才此人,高谈阔论,满腹牢骚,并非有大造化之人。
  贺兰君目光微动,似是不相信的挑了一下眉:“噢?没想到此人竟是这样的人,看来爹爹看走了眼呀。”
  又笑盈盈地问道:“那王屠户家的三儿子怎么样呢?我爹说他为人实诚,心地善良,做上门女婿,指定听话。”
  韩昭又摇了摇头,眉头紧紧皱起来:“此人十岁起就在街上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各个小贩那的账,都不知赊了多少。此人断不可做小姐的夫婿。”
  “那李寡妇家的小儿子呢?我娘说他性格温和,善解人意,以后过日子定然会夫妇和美。”
  韩昭还是摇了摇头,道:“李家小儿子虽然性格温和,但过于优柔寡断,遇事只会躲在他娘后面,没有担当,实在不是小姐的良配。”
  贺兰君看着一脸苦闷的韩昭,眨了眨眼,笑道:“这都被你否完了,按你想法,那世上岂不是没有男子可以配我了?”
  韩昭低着头,哑声道:“小姐值得世上最好的人来相配,这些人高攀不起。”
  贺兰君定定地盯了她半晌,嘴角忽然勾出个笑来,了然道:“我知道了,姻缘大事,又岂可儿戏呢?”
  又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今日可是要为你践行。”
  她冲站在后面的莺儿使眼色。
  莺儿立刻端起案桌上的酒壶,上前来,把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
  贺兰君笑道:“这是今年夏天新酿的杨梅酒,入口酸甜,你也尝尝。”
  又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说起祝词:“祝你此去京城,一帆风顺,得成所愿。”
  韩昭见贺兰君一口饮尽杯中酒,也端起面前的酒杯。
  贺小姐说这酒入口酸甜,酒入喉肠,她回味起来,却全是苦涩。
  她心思恍惚,自然没有注意到贺小姐在左手的掩护下,端着的那杯酒全喂了手里的手帕。
  莺儿又不放心地给韩昭又添了一杯。
  这次不等人劝了,她已自发的喝起了第二杯,即使是果酒,也还是有些辛辣醉人。
  贺小姐嗔道:“怎么喝的这么急?小心醉了。”
  又笑道:“你马上就要去京城了,也不知京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们还没去过呢。”
  韩昭觉得她真的有些醉了,脑子有些发懵,听见贺小姐的问题,她下意识回道:“京城很大,有十个安宁县那么大,人很多,每年春天,满城都是柳絮……”
  渐渐的,她觉的自己的舌头好像不听使唤,没有了力气,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说话声音也越来越轻,终于头一歪,趴倒在桌子上,彻底晕了过去。
  莺儿从凳子下面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问贺兰君:“小姐,我们现在把她捆起来吗?我怕她一会儿醒了。”
  虽然她下的药的量足够大,但第一次做,没经验,还是有些怕。
  贺兰君看着她一脸坚毅的表情,又看了她手中的麻绳,问:“你以为我今晚要对她做什么?”
  莺儿睁着大眼睛,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不是要把她绑起来打一顿,或者直接这样吗?”说着她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贺兰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怪不得昨日她的表情这么纠结。小姐杀人她递绳,不知道该夸她忠心,还是夸她胆子大?
  贺兰君放下手,道:“把你手上的绳子扔了,帮我一起把她扶到我床上。”
  莺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小姐,你,你,你这是准备生米煮成熟饭?”
  贺兰君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吧,”莺儿着急起来,劝道:“强扭的瓜不甜,世上比韩昭好的男子肯定会有,小姐又何必吊在她身上,就算小姐逼婚,她也不见得就会真心对小姐呀!”
  贺兰君摇了摇头,看着韩昭仿佛睡着一般的安静面容,轻声道:“你不懂。”
  不逼一把的话,她怎么能听到这个人的真心话。
 
 
第45章 晨慌乱同宿香闺床
  宁静的清晨,贺府里。
  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在贺兰君的房间里响起,随后是水盆“咣当”落地的声音,进门的丫鬟一转身,惊慌失措地跑出了院子。
  韩昭被这声尖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朱红镂空床盖,看起来雕工不错,木料也不错,甚至能闻到幽幽的香气。
  脑子还有些晕,她又闭上眼,不过几息,又猛然睁开眼,盯着眼前的床顶。
  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睡的床一睁眼就能看到房梁,更何况身上被子丝滑的触感,也绝不是她的床铺。
  她猛然清醒过来,吓得一咕噜从床上挺身而起,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韩昭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裹胸布还在,没有被动过,身上的中衣也好好地穿着,只是外套不知脱哪儿去了。
  她检查完自己身上,一低头,才发现床上不仅自己一个人,贺小姐也正躺在她旁边,睡容恬静,似是还没有醒。
  贺兰君寝衣轻薄,隐隐透出里面肚兜的颜色,韩昭慌忙把身上的被子解下,盖在她身上。
  此刻她才有心思打量起周围,这个床铺一看就是小姐的闺房,锦被罗裘,床边各挂了两个香囊,和昨夜她闻到的幽香很像。
  只是,她为何也会睡在这儿呢?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喝了两杯酒,然后就不省人事,醒来两人却躺在同一张床上,这其中发生了何事,她一无所知。
  她摇了摇贺兰君的肩膀,轻声道:“贺小姐,醒一醒,醒一醒!”
  贺兰君被摇晃的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睛挣扎了几下,悠悠醒来,一副迷茫的样子。
  韩昭见贺兰君醒了,不好意思地问:“贺小姐,我酒量不好,昨日喝了两杯酒好像就醉了,后来发生了何事,我们俩怎么会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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