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吃地直呕,浓烈的欲望让他毫无食欲,逐心艰难地吞咽食物,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了,他摇晃着脑袋,哭泣乞求:“好难受...我要死了...求求你...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手上的绳子终于解开,逐心无力地被闫谏之抱进怀里,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发抖。
闫谏之解开性器上的绳子,粉嫩的性器变成了充血的玫红色,闫谏之还未触碰,精液便一股一股喷射而出。
逐心无意识地昂起头,大张开嘴,极致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
手指伸进逐心的两腿间,塞进肉穴,浅浅抚慰空虚的花穴。
“哗”精液射尽之后,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待尿液也流尽后,闫谏之弯下腰含住逐心的嘴,黏腻亲吻,仍是细细抽插着逐心的花穴。
逐心可怜兮兮地任由闫谏之摆弄,漫长的折磨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不....”堵住的嘴漏出了求饶的呓语气音。
逐心蜷缩着腿,挺起腰,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闫谏之的手指一直摁在他花穴浅显的敏感点上。
逐心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内里无比空虚瘙痒,他想拿根棍子插进去,能捅死他最好!
被堵住的嘴没办法表达欲望,逐心只能在闫谏之怀里无助抽搐,他想闫谏之松开他,让他得到更多,又不想闫谏之松开他,他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若是闫谏之松开他,他或许会变成一条母狗跪在闫谏之身下摇着屁股乞求。
逐心紧拽住闫谏之胸膛的衣衫,小穴不由自主夹紧闫谏之的手指,张着嘴欲求不满地与闫谏之亲吻。
闫谏之摁住逐心的头,用力亲吻啃咬逐心的嘴,他从来没有机会和理由亲吻逐心...
“唔...”
逐心小声呜咽,与闫谏之亲得难舍难分,若他还有一丝理智,都定然不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举动。
闫谏之亲一会儿停一会儿,留有时间让逐心喘气,手里持续着抚慰逐心的花穴...
可是不够,手指的抽插根本不够,畸形的身体敏感又饥渴,磕了春药后更是贪得无度...
逐心时不时地夹紧腿,黏腻地含着闫谏之的嘴唇,无法填满的花穴让他逐渐痛苦,他可怜兮兮地哭求:“唔...救救我...求求你...好难受...呜呜呜....好难受...”
闫谏之揉揉逐心汗湿的头发,逐心难得地神志不清让他很满足,他解开裤子露出火热的性器,搂住逐心的腰让逐心跪坐在他的身上。
逐心饥渴地将性器坐进体内,湿滑的甬道畅通无阻,几乎一口气吃到了底,吃得逐心软了腰,哆哆嗦嗦抓紧闫谏之的后背。
闫谏之的耳边竟是逐心暧昧的呻吟声,他扶住逐心的腰,迫不及待往上顶。
“啊啊...”
腰胯直冲冲地撞在逐心肿痛的臀肉上,疼得逐心溢出眼泪痛叫出声,可他舍不得这份快感,仍是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闫谏之...
闫谏之顶了几下,衣服的阻隔很碍事,他忍耐欲望,喘息拉住逐心的手臂:“呼,松开一下。”
逐心不松,扭着腰用穴肉慢慢挤压闫谏之的性器,闫谏之喘息声愈发重,微微抬头吻住逐心的嘴,就着当前不方便的姿势急切地脱下衣衫。
待衣衫褪去,闫谏之抱住逐心的腰和后背,与逐心紧密地贴在一起...
怀抱炽热拥挤,闫谏之的动作又凶又狠。
“啊啊...痛...唔...呜呜....”逐心的痛叫被堵在亲吻之中,两瓣臀肉疼得他使劲抓挠闫谏之的后背。
闫谏之的操干让逐心渐渐软成一滩烂泥,不住地要滑出闫谏之的怀抱,闫谏之搂住逐心的腰和后脑,带着逐心躺下,将两条腿抗在肩膀上继续猛干。
逐心几乎被对折,屁股痛得火烧火燎,快感和痛感逼着他用仅存的力气放声大叫。
几次高潮后,逐心的叫声越来越微弱,闫谏之射进逐心的身体里时,逐心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翻着白眼,哑声张大嘴巴,任由口水溢出。
射精之后的闫谏之异常满足,很痛快的做爱,逐心没有反抗他,一直抱着他与他亲嘴。
他知道是药物原因,可还是觉得心满意足,连心情都变的愉快柔软。
闫谏之搂着逐心缓缓躺下,让逐心尽量趴在他的身上睡觉,逐心的屁股肿的太厉害了,若是躺着睡,会疼得睡不好觉...
...
闫谏之醒来时,逐心还没醒,仍是乖巧地睡在他臂弯里,脸蛋睡得通红,他揉揉逐心的头发,额头轻轻抵在逐心的额头上。
有点烫...
闫谏之拿来退烧药喂逐心吃下,继续抚摸逐心的头发让逐心睡得安稳。
逐心纸糊一般脆弱,偏偏还要倔头倔脑地和他作对。
小时候的逐心是乖巧懂事的,他知道逐心变成今天这副无理取闹的模样,全是自己种下的恶果。
只是没想到逐心是个犟种,乖巧懂事下也有底线...无论如何都不肯原谅自己强迫他上床的事。
闫谏之自觉已经足够忍让,循循善诱地引诱逐心向自己低头。
可逐心就是无法接受与亲哥哥苟合...
那就不能怪他了...逐心廉价的出生,本来就不该在他面前有太多的自尊底线。
这个家足够对得起逐心...他想要逐心,逐心就应该心甘情愿地归属于他。
...
逐心醒来时头晕眼花,浑身发软酸痛,连坐都坐不起来。
“送点吃的上来。”身边响起闫谏之的声音和电话机挂断的声音。
“嗯...”逐心撑着身子半天坐不起来。
闫谏之问:“要做什么?”
逐心翻了个身慢慢爬起。
闫谏之将逐心楼抱进怀里,逐心无力地抓住闫谏之的手:“松开...松开我...”
闫谏之不听不闻,拉开逐心的双腿,轻轻摁压逐心的腹部,逐心没有一点力气,红着眼软在闫谏之怀里颤抖:“呼...不要...求求你不要....”
“哗...”
尿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连带着花穴内的精液也一点一点漏出,弄得满床都是。
尿水流尽之后,闫谏之的手指伸进逐心体内,慢慢往上挤压逐心的尿道,摁压小腹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性爱过度的逐心硬不起来,抠挖了半天,只逼出了小幅度的潮吹和再次漏尿....
逐心失禁地溢出少量尿水后,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逐心的身上擦了擦。
逐心显然被玩坏了,哪怕闫谏之如此过分,他也没有力气辱骂和抵抗。
逐心觉得自己很没用,从小到大都只有被欺辱的份,就连反抗在别人看来都是一个笑话,他总是被人耍的团团转...
怀里的逐心流了满脸泪,无声地伤心欲绝,闫谏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逐心的腿间,又拿来药膏,摆弄洋娃娃一般将逐心摁在腿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痛胀的臀肉上,浑身酸痛的逐心舒服了许多。
佣人敲响房门,闫谏之放下逐心,端着食物放到茶几上,然后用厚实干净的毛毯裹住逐心抱到地毯的靠枕上。
“坐着不舒服,跪在毯子上吧。”闫谏之低声说。
逐心这些天受得折辱够多了,他不再思考闫谏之对他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或许闫谏之和厉骁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闫谏之从没把他当弟弟,厉骁从不把他当朋友。
所以他觉得道德败坏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说,甚至不算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因为闫谏之从不拿他当人看,那点血缘相连自然而然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只是对他有了兴致,想要玩一玩这具畸形恶心的身体。
逐心蜷缩着跪坐在靠枕上,害冷地用毯子裹住整个身体,只伸出一只手拿起勺子填饱肚子。
闫谏之换下床单被套扔进衣篓之中,回身坐到沙发上。
两人面对面,一个跪坐在地毯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是一副不太平等的画面,本就纤瘦的逐心在这副画面中显得愈发弱小。
闫谏之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先在这休息两天,等烧退了,我会让人送你去安排好的住所。”
逐心嘴角疼,吃东西都吃不利索,昨天的记忆很模糊,他大抵是被闫谏之喂了春药一类的物品,其间做了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隐约记得闫谏之跟他亲嘴,咬破了他嘴唇。
他心里一直敬重闫谏之,因为他把闫谏之当大哥,现在想来觉得好笑,哥哥怎么会啃破弟弟的嘴呢?
闫谏之在闫秉之和他之间总是偏心闫秉之,最后却选择亲吻他,显而易见,他敬重的大哥从来没把他当成闫家的人,可能把他当成娼妓一类的东西?毕竟只有娼妓可以随意侮辱....
好好的大学生被人当成娼妓,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但事实就是如此,不然闫谏之为什么只亲他,而不是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亲嘴呢?
胡思乱想的逐心被闫谏之捏住下巴:“嘴巴疼?先喝点粥,待会我让厨房做点容易消化的点心。”
逐心抬着头眼神飘忽,没有与闫谏之相视,闫谏之松开逐心的脸蛋,逐心低下头继续喝粥。
“我...我去新的住所....等你玩够了,我能得到什么?”逐心哑声问,语气里带着淡淡的麻木。
闫谏之拿筷的手顿了顿:“你想要什么?”
“我在这个地方太丢人了,等你玩够了,我就离开这,我离开了,大哥和家里的体面也就留住了,到时候你给我一笔钱吧,让我能在新的城市安家。”逐心说。
闫谏之冷声说道:“梦逐心,我以为你读过书至少能学会感恩,可你自始至终没有回报过这个家,你总是在向这个家索取,你拥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家给予的,我不会少你吃穿,但不要再向我过度索取,我觉得该给你的东西,我会给你的。”
闫谏之从不把逐心当弟弟,甚至不愿意承认逐心的姓氏,他口中的家,不是哥哥和弟弟的家,是另一种形式的家,家指代的自然不再是闫家,而是另一个小家。
可当逐心不听话的时候,闫谏之却会拿出兄长的身份,再次充当逐心的亲哥哥,理所应当地管教逐心。
闫谏之在逐心面前的身份十分利己的充满弹性。
闫谏之总是说些不留余地的话,简直像是要逼死他,逐心含着泪颤抖说道:“我错了,我不该觊觎家里的一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我从小到大,也没有拥有过更多东西...”说到这,逐心的嘴唇颤得更加厉害,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仍是艰难地说道,语气里布满哭腔:“就....就算是逛窑子也得付钱啊,你不能一点报酬都不给我...”
逐心想,他觊觎家里产业,害家里最大的娱乐产业落入黑帮手里,他知道他在这个家罪加一等,闫谏之在报复他,没有人会对一个坏心眼的野种心慈手软。
而闫谏之作为家中大哥,就更加是光明磊落的正义使者。
第十五章 锁住
闫谏之皱起眉头,训斥道:“闭嘴,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留在家里好好反思,别出去了。”
不平等的地位,悬殊的身世,一无所有的逐心开始后怕,闫谏之轻飘飘地夺走他的一切,所有事情都在告诉他,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逐心裹紧毯子,食不知味地喝了一碗米粥。
他对未来感到恐惧,闫谏之若是一辈子与他作对,那他这辈子就只能活成蝼蚁。
“我...我回以前的卧室住吧,可以让佣人收拾一下么?卧室里没有被子。”逐心小声说。
闫谏之没说话....逐心就应该睡在他的卧室。
闫谏之用完早饭,进到衣帽间,换了身行头出来后,逐心仍然恍惚坐在地毯上。对逐心过往的自作自受,闫谏之懒得过多理睬逐心。
当闫谏之拿出脚铐锁住逐心的双脚时,逐心回过神,惊恐地推攘闫谏之。
病弱让逐心浑身乏力,最终被锁住了两只脚。
逐心含着泪不可思议地看着闫谏之,反复诉说:“我是你弟弟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理着领带,转而走到浴室门口锁住了浴室的门,临走前他高高在上说道:“我还有事,晚上回来。”
逐心坐在地毯上呆滞地看着闫谏之,闫谏之的一举一动让他觉得诡异恶心。
连接两只脚的锁链很短,走路很不方便,甚至连裤子都穿不上。
逐心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慢吞吞地回到床上用干净的被子包裹住自己,脚间“窸窸窣窣”的锁链声时刻提醒他此刻是多么难堪。
逐心昏沉地躺了许久,期间隐约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梦少爷,午餐我放在门口了。”
午后,佣人又来了,站在在门外提醒:“梦少爷,厨房做了点心,我放在门口的橱柜上,你把吃的都拿进去吧,不然大爷会不高兴的。”
半晌,门口的佣人再次敲门,敲门声持续不断:“梦少爷,你在屋里么?你还好么?请说句话,不然我得打电话请大爷回来了。”
逐心烦躁地裹紧被子,疲软说道:“我在。”
屋里的声音很微弱,佣人需趴在门上细细听才能听明白:“梦少爷,你把吃的端进去吧,不然大爷会开除我的。”
“我知道了,我待会会端进来的。”
“好,谢谢梦少爷...”
按照闫谏之的吩咐,佣人只需为逐心送两餐饭就行,可实际操作下来,这两餐饭却是送的非常繁琐,不一会儿,佣人的声音又出现了:“梦少爷,床头有退烧药,你要实在难受,先吃两粒。”
...
闫谏之回到家时,天色已黑,冬日里寒风刺骨,每一阵风刮过都带着呼啸声,仅仅从花园到别墅的路就能冻人一身鸡皮疙瘩。
闫谏之很少回家,回家就是吃饭睡觉,对他来说哪里都能吃饭睡觉,所以回家的意义不大。
大概天太冷了,闫谏之脚步略急,在玄关处脱下围巾礼帽,闫谏之不停顿地往卧室走。
等在客厅的老夫人使闫谏之停下了脚步。
老夫人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浑身都散发着凛然的优雅,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并不明显。
“母亲?”
母慈子孝,母子两的关系一直很不错,老夫人放下手中书籍,拢住刺绣披肩缓缓起身:“正好我要回屋了,一起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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