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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逐心想要离开,可是身上害冷没有力气,他头痛欲裂,疼痛快要夺走他的意识。
  逐心脱力倒回床上,闫谏之伸手摸了摸逐心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但是烧的不厉害,闫谏之温声问:“头疼?”
  “嗯...”
  逐心软绵绵地包裹在闫谏之的床上,病痛让他显得毫无戒备。
  这个屋子闫谏之住过许多年,布满闫谏之的痕迹,床上充满闫谏之的气息。待在这种环境下的逐心让闫谏之很安心,他的态度温和起来,表情语气都不再冷若冰霜。
  闫谏之下床拿来一点止痛药片喂逐心吃下,替逐心撵了撵被子:“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逐心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和眼角,等头没那么疼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堵塞的异物。
  逐心的身上温暖干爽,下身却不够舒适,他的身体里塞着内裤堵住了昨日残留在体内的精液。
  闫谏之心不在焉地靠在床头看报纸,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垂下眸去看逐心:“醒了?先吃点饼干垫一垫?”
  逐心缓缓坐起,无助说道:“你这样...我会怀孕的....”
  闫谏之无动于衷地拿来一杯刚刚热过的牛奶:“牛奶喝么?”
  逐心接过牛奶,面对闫谏之,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哽咽的声音,他难以启齿地乞求:“我...我们是亲兄弟,我从前...从前很尊重你,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闫谏之对逐心哀求的神情视而不见,低下头继续看报:“你不会怀孕,至少不会怀我的,如果不想怀孕,就不要跟厉骁鬼混在一起,要是让我发现你被别人搞大肚子,我会带你去打胎,你还有廉耻的话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逐心捧着牛奶,憋屈地将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双腿颤抖地下了床。
  “去哪?”闫谏之抬头问道。
  逐心径直走到浴室转动门把手,门却打不开,他沉默着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宽松的家居衣裤,闫谏之的裤子很不合身,腰粗了一圈,逐心用手拽住裤腰,又去转动卧室门把手,发现还是打不开。
  生病的逐心情绪低落,他红着眼转过头,看着床上的闫谏之:“你...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要做什么?”闫谏之问。
  “我要洗澡,我要清理我的身体。”逐心压抑哭腔说。
  “你可以在房间里清理,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随便你。”闫谏之不通情理,漠然说道。
 
第十二章 欺负
  逐心无法理解闫谏之的行为,要说从前闫谏之只是瞧不起他,那现在对他所做的这些,简直就是更加恶心变态。
  他拽住门把手,另一只手提着裤子,闫谏之有违常理的行为让他感到害怕,他感觉闫谏之邪魔附体,不然怎么会对亲弟弟做出这些事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逐心满眼惊惧,语调颤抖,近乎无计可施地问道...
  闫谏之放下报纸,朝逐心走近。
  逐心不安地往角落退去,身处闫谏之卧室之中让他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无力感。
  闫谏之抓住逐心的手:“不想再被绑起来就别反抗。”他拉开逐心拽住裤子的手,裤子顺势落在了地上:“我要把内裤拿出来,你是就这样看着我还是要背对我?”
  笼罩在阴影下的逐心满眼委屈地看着闫谏之,他羞恼地红了脸,迟钝地转过身面对墙壁。
  闫谏之脱下拖鞋踢到逐心脚边:“穿上。”屋里有暖气,但木质地板却还是冰冰凉凉。
  已经明确无计可施的逐心显然听话了许多,他踩在拖鞋上孤零零地站着。
  闫谏之摁住逐心的腰:“弯下腰,屁股翘起来。”
  逐心僵硬地愣在原地,这件事太离谱了...他怎么能对着亲哥哥做这种动作?
  “啊!”
  突然,逐心措不及防痛叫出声,闫谏之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他惊恐地回过头,匪夷所思地看着闫谏之,眼前的闫谏之和记忆里的闫谏之天翻地覆。
  闫谏之面无表情说道:“快点,我不想反复催促你做一件事,你如果不想我用更粗暴的手段,就不要让我等的不耐烦。”
  逐心捏紧拳头,窘迫地问:“为...为什么?我...我是你弟弟....”
  “我已经足够忍让你了,可你总是让我失望,不要让我一直纠正你的错误好么?”
  闫谏之声音冰冷,逐心木讷地站在原地,还是难以做出羞耻的动作...“你...你....”
  闫谏之的表情不耐烦起来,他觉得这些年他都高看逐心了,现在他觉得逐心是个蠢货,听不懂浅显明了的道理,所以宁愿在外面混的一塌糊涂也不愿意回家。
  逐心突然被闫谏之抓住双手,反手固定在背后,只能无助地趴在墙上。
  “啪!”
  闫谏之抬起手恶狠狠地扇在逐心的屁股上。
  “大哥?!啊啊....”闫谏之丝毫不控制手劲,打的肆无忌惮,痛得逐心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身体里本就塞着异物,此刻还要忍受痛楚,两条腿软的直哆嗦。
  “别...别...你不能这样....啊....”
  闫谏之不管逐心的求饶,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逐心的屁股上,两瓣肥硕的臀肉被他扇得像果冻一样晃来晃去。
  逐心穿着宽松的衣物,下身却一片赤裸,腿根还有从内裤的缝隙中一点一点流下精液。
  他又羞又痛,身体里的某一处渐渐失控,他怕自己会变得更加难堪淫秽,带着哭腔一个劲求饶:“求求你...大哥...啊...别...别....先不要...等一下....”
  闫谏之完全没有要停止虐待逐心的意思,一连扇了三十几个巴掌,连手掌心都扇红了,逐心的屁股更是肿成了大红桃子。
  逐心急得流下细密的汗水,他并拢双腿,头抵在墙壁上,哭着忍耐疼痛和早起汹涌的尿意...
  “腿张开。”闫谏之迅速察觉的逐心的不对劲,他掐住红肿发热的臀肉,恶劣地命令道。
  “好痛....”逐心呜咽叫着...
  闫谏之松开逐心转身离开,逐心已经站不稳了,得到自由的两只手急忙扶住墙壁,可还是腿脚发软的跪在地上,他踉跄地想要站起来,却迟迟没有爬起来,直到眼前出现闫谏之的赤脚,他含着泪狼狈地抬起头,不安地求道:“哥...哥...浴室门...打开...求求你...”
  还没等逐心完全抬起头看清闫谏之的面庞,闫谏之一手拿着皮带,一手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起身爬动。
  逐心爬也不是,站也不是,半蹲在地上,两条腿一直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跟在闫谏之身边。
  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一碎再碎,快要碎无可碎,委屈和羞耻逐渐取代了愤怒和怨恨,他跌跌撞撞在地上又走又爬,心里十分畏惧不正常的闫谏之:“哥...松开...松开我...求求你...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不要...我....我...停下...”
  “哗...”
  逐心尿了出来,边爬边尿,漏得到处都是,他再也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直到爬到柔软的地毯上,闫谏之才松开逐心。
  逐心趴在地毯上,尿还在漏,白净的脸上跟下身一样潮湿绯红,眼睛红,鼻子红,嘴巴红,脸蛋更红,脸上全是眼泪。
  逐心无法接受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会漏尿漏的到处都是,他恨死自己,痛恨地捏住性器顶端,疼得浑身哆嗦。
  闫谏之一瞬抓住逐心捏住性器的手,拽住皮带恶狠狠地抽向逐心肥硕的屁股。
  “啊啊啊啊~”
  没有手臂支撑的逐心只能胸口贴地以母狗的姿势趴在地毯上忍受痛楚,他痛哭流涕,两条腿抽筋般跪在地上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合拢。
  尿水仍是在流,滴滴答答的,疼痛和失禁让他精神恍惚,除了哭叫,逐心已经放弃求饶。
  待屁股打到开了花般软烂,闫谏之终于扔掉手中的皮带。
  过分蹂躏逐心的心理快感和逐心破烂不堪的惨样让闫谏之头脑发热,不给逐心喘息的时间,闫谏之从松紧裤里掏出硬挺的性器塞进逐心嘴里。
  他卖力抽插逐心的嘴巴,用力捏住逐心的下巴,不让逐心有咬伤他的机会。
  逐心也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心力去咬伤反抗闫谏之,他麻木地张大嘴巴,任由闫谏之在他嘴里进出,粗暴的对待下,逐心的嘴角破了,喉间像杵了根棍子一样痛且呼吸不畅。
  跨间的逐心翻着白眼,脸上淫乱狼狈,除了泪水口水还多出许多性器渗出的透明液体,漂亮的脸被摆弄的十分糟糕。这样一张脸让闫谏之失去理智,他扯住逐心的头发,摁住逐心的后脑,每一次撞击,逐心都完全陷入跨间粗糙的体毛。
  闫谏之近乎残忍地抽插使用逐心的嘴巴,过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射了出来。
  逐心满脸精液昏倒在地上,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堵住的花穴竟是从缝隙中溢出淫水和精液,性器也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和尿水,他在完全没有体内抽插和撸动性器的情况下被窒息感逼到了尿水失禁,又被窒息感和失禁感逼到了高潮...
  闫谏之抱起逐心放在床上,慢慢抽出逐心体内的内裤,内裤脱离身体的时候,花穴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和精液,逐心的身体在异物摩擦和释放潮吹之时抖成了筛子。
  “骚货...”闫谏之挖出逐心内里的精液,抱着逐心在浴室简单清洗了一番。
  清理干净逐心,闫谏之抱起逐心回到床上,含着牛奶喂逐心喝了一些,他心里存了一些轻蔑和醋意,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怀疑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也是这副欲生欲死的模样,如此淫荡的身体竟然不听长兄的话,活该被教训。
  ...
  逐心睡醒时,闫谏之给了他一些饼干,快要饿昏的逐心接过饼干,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嘴里,完全没心力去思考闫谏之对他所做的一切。
  闫谏之下床拿来合身的睡衣和厚实的绒外衣。
  逐心在闫谏之面前颜面尽失,恍然无措地接过闫谏之放在手边的衣服,佯装无事地一件件穿在身上。
  被欺负过头的逐心畏惧着闫谏之,不敢与闫谏之对视,不敢跟闫谏之说话,他的不体面让他在闫谏之面前快要抬不起头。
  闫谏之对逐心的转变还算满意,比起在外面胡作非为,教训到乖乖听话的逐心显然更让人省心。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额头,还是老样子,有一点点发热...刚刚确实过分了,但是不是故意的,到后来的时候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不过刚刚接触是这样的,相处久了,他会有分寸的。
  “饿狠了?正好午饭时间。”闫谏之温声说。
  能离开闫谏之的卧室,逐心迫不及待。
  “如果没有力气,我可以让佣人送到房间来。”
  逐心急忙拽住闫谏之的手腕,使劲摇头,他艰难地开口说话,嘴巴喉咙的残忍对待让他快要哑掉:“别...别...去餐厅吧...”开口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沙又哑...
  闫谏之面色不太愉快,急切离开卧室的逐心让他很不满意,心里很想教训逐心一番,可逐心的模样实在可怜...
  闫谏之强压心中不快的情绪,他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他与逐心保持距离这么多年,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
  逐心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臀肉喉咙肿痛,腿间清理过的花穴也不够舒服,低烧不断的脑袋更是迷迷糊糊。
  闫谏之伸手护住逐心的腰,逐心几乎是一瞬间弹开,他惶惶不安地扶住床尾的扶手慢慢走,生怕闫谏之再对他做些什么。
  闫谏之站在逐心身后,慢慢沉下了脸。
  很快,逐心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到地板上显眼的尿液。
  闫谏之从逐心身边走过:“让佣人收拾就行。”
  逐心慌乱地愣在原地,在闫谏之面前丢人还不够,还要在佣人面前丢人?闫家的佣人们嘴巴个个都是沙漏,不然他身体的秘密也不会在闫家人尽皆知...若是让闫谏之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不出一日,闫家上下都会知道他在闫谏之的卧室里尿的到处都是。
  逐心嘴唇颤抖说道:“不...不...”
  闫谏之停下脚步回过头:“当然,你也可以跪在地上自己清理。”
 
第十三章 工作
  逐心跟着闫谏之一前一后来到餐厅。
  佣人正端菜上桌,闫谏之拉开椅子,逐心默默走远,隔了两三个位置拉出椅子。
  闫谏之沉声道:“坐过来。”
  逐心顿了顿,低着头没有动作。
  “哎哟,这大中午的我怎么在家看到谏之了。”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闫谏之抬头看去:“六妈妈。”
  六夫人再一转头:“哎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逐心也在家啊!”
  逐心小时候都是去厨房盛了饭菜躲在屋子里吃,后来去北平读书,回来的时候已经长大成人能自给自足,是家里难得学业有成的孩子,家里的人也不再完全忽略他给他脸子瞧,他也不用偷偷摸摸待在小房间里吃饭了,逐心嘀咕道:“六夫人...”
  六夫人:“嗓子怎么了?怎么哑成这样,感冒了?那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啊,这都多久没见着你了,六妈妈可是听说了,你在外面做出好大一番事业。”
  逐心尴尬地别过头。
  这时,大夫人来了,六夫人欢快地招呼大太太:“姐姐,谏之今天在家呢。”
  大夫人走近,顺着闫谏之拉开的椅子坐下:“好孩子,还给母亲垫了垫子,都坐吧,别站着了。”
  如今的闫家吃饭时总是凑不齐人,每餐饭都是三三两两,六夫人和大夫人关系交好,两位夫人是家里饭桌上的常驻嘉宾。
  大夫人平静地看了逐心一眼:“逐心回来了。”
  逐心低声应道:“大夫人...”
  除了偏心自己的孩子再偶尔偏心一下六夫人的孩子,大夫人对家里其他孩子一视同仁的漠然。
  逐心对大夫人和六夫人没什么怨气,比起家里其他人的冷嘲热讽,大夫人的淡漠和六夫人极少数的关心都显得那么通情达理。
  大夫人的母家从前是北洋政府高官,虽然母家逐渐败落,但好在儿子争气,成了闫家的一家之主,所以大夫人一直情绪稳定,毕竟家里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没人敢招惹她,既然无人招惹,她也懒得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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