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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闫谏之跟在老夫人身侧,老夫人轻声说:“你把那孩子关起来了?”
  闫谏之坦然点点头,这事谁都瞒得住,但是瞒不住彼此了解的母亲。
  老夫人低声训斥:“不像话...你和谁不行?偏偏和他。”
  闫谏之沉默不语,不需闫谏之回答,老夫人又说:“别太过分了,收敛点,这事传出去丢人。”
  “嗯,我知道了母亲。”
  “前几年,家里事多,母亲也不催你,但你现在既有这心思,是不是该娶位夫人回家了?我看徐家的女儿就不错,刚从加拿大留学回来,他家就她一个女儿,长得也漂亮,你小时候见过的,要不要约出来见见?这么好的人家,你不抓紧可就错过了。”
  “母亲,你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老夫人顿了顿,不再多劝,闫谏之如今是家里的顶梁柱,只要能维持家和万事兴的场面,什么事都可以暂且不去计较:“是,男人嘛,不急,不过你也快三十了,这事还是要考虑起来,一直单着,别人要说闲话的。”
  闫谏之平静地点点头:“好。”
  ...
  闫谏之回到卧室,家中有暖气,天寒地冻时也和外面保持温差。卧室里住着人,有了人气,则更加暖和。
  闫谏之默默环视了一圈,茶几上多出了午饭和下午茶的餐盘,逐心吃的很少,餐盘上的食物还剩下许多。
  闫谏之停在床边,拉开被褥,被褥下的逐心无动于衷地露出半张侧脸,他半睁着眼,浑身都在颤。
  闫谏之先是摸摸逐心的额头,没有退烧,逐心的身体太差了,生起病来总是反反复复一病不起。
  闫谏之想起小时候逐心和他的第一次,也是病的厉害,病了还到处乱跑,一点不爱惜自己。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房做。”闫谏之说。
  逐心缓缓坐起,他睡了一整日,下腹的尿意在傍晚时让他无法继续安睡:“我....我要去洗手间。”
  闫谏之坐到床上轻易将逐心抱进怀里,脚上的锁链让逐心没办法张开腿,闫谏之弯下腰解开一只脚铐,拉开逐心的双腿,轻轻摁压逐心的腹部。
  膀胱内的尿水憋了许久,逐心挣扎着扑腾了两下,便被闫谏之强行摁压腹部尿了出来。
  尿水“哗啦啦”的流在地板上。
  逐心浑身发颤红着眼别过头不敢看,闫谏之一而再再而三地碾碎他的自尊颜面,热衷于让他失禁流尿,他想不明白,他觉得闫谏之是变态,他猜不透变态的心理。
  逐心失控地流了许多尿,待能管住性器时,尿水停了下来。他察觉到屁股下顶起硬物,哆哆嗦嗦想要爬出闫谏之的怀抱:“松开...”
  闫谏之摁住他,解开裤子,扶住硬挺的性器塞进逐心的花穴。
  随时发情的闫谏之像条不通人性的野狗,逐心挺直腰背,抓紧闫谏之的手臂:“不行....不....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闫谏之从床尾拿过毯子裹住逐心,下身直勾勾地捅进逐心体内:“闭嘴,我就做一次。”
  逐心闭上眼,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泪水,无助地捏紧闫谏之的手臂,不管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接受与亲哥哥苟合。
  发烧让逐心的体内很热,夹紧性器的穴肉湿润滚烫,活物一样紧致地吮吸性器。
  闫谏之舒服的头皮发麻,捏住逐心的脸颊逼迫逐心转过头,急切地咬住逐心的嘴。
  逐心浑身战栗抽搐,闫谏之一直在摁压他的腹部,体内的巨物不间断地往上顶,顶在他的膀胱处。
  身上火烧火燎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他的下身又失控了,舒服地流出许多淫水和尿水。
  顶了许久之后,闫谏之射进逐心的体内,他揉揉逐心的头发缓缓松开逐心的嘴唇。
  逐心脸色潮红,嘴唇通红湿润,双眼发直地恍惚着。
  畸形的身体很敏感,轻易就能达到高潮,多次高潮后便会神智混乱。
  闫谏之很喜欢逐心的身体,这具身体随随便便就能玩到乱七八糟,乱七八糟的逐心就像是彻底归他所属一般,让他异常满足...
  所以不能让给别人,逐心恨他,却在他的怀里高潮....换成别人,逐心大概也会以同样的姿态躺在别人怀里高潮。
  闫谏之蜻蜓点水,一下接一下沉溺地亲吻逐心的嘴唇,动作轻缓地将逐心放在床上,再次铐住逐心的双脚。
  回过神的逐心蜷在床上暗自神伤,直到闫谏之肉麻地抱住他要喂他吃饭时,他难以忍受地推开闫谏之:“我...我自己来...你别...别这样...”
  闫谏之照旧将他抱到地毯的靠垫上。
  逐心埋头吃饭,闫谏之给他夹菜,逐心受不了亲哥哥情意绵绵的举动,他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恶心,逐心护住碗,头也不抬,闫谏之坐在沙发上,沙发高,他想看闫谏之,就得抬头去看,这会让他觉得低人一等,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不用...不用了....”
  “啪!”闫谏之反手拿筷用力打在逐心的手上:“松开。”
  逐心疼地收回手,闫谏之面无表情地又夹了许多菜,淡淡说道:“吃不完扇三个耳光。”
  逐心浑身一僵,默默拿起筷子往嘴里塞饭,吃着吃着,眼泪掉了下来,他觉得自己丢了人格...
  闫谏之没管哭泣的逐心,对他而言,逐心属于小时候没人管,长大了没家教,现在再管,自然要加倍严厉,这些都是逐心咎由自取。
  逐心一边抹泪一边吃饭,生病发烧让他食欲不振,饭还没见底,他就吃不下了。
 
第十六章 可悲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侧:“抬头。”
  逐心倔强地低着头,闫谏之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
  逐心跪坐在地上抬起头,眸却是垂着,睫毛小扇子一样颤着,脸色不正常地泛红,一脸病容。
  闫谏之顿了顿,控制住想要扇上去的手,他转身走开,回来时手上拿着皮带:“伸手。”
  屁股还肿着,不抽脸的话就只能抽手心了,反正既然说了就一定得打。
  “快点。”
  逐心迟疑了一会,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掌。
  “啊!”
  逐心措不及防地痛叫出声,攒着手心抱在怀里,一度怀疑闫谏之想打烂他的手心。
  “伸手。”闫谏之沉声说。
  逐心哆哆嗦嗦伸出已经发红的掌心,三皮带打下来,逐心的手掌心红肿异常。
  “明天的午餐我会让厨房少送一点,吃不完就打手,如果烧退了就打脸。”闫谏之冷言说道。
  逐心捂着发烫的手掌心裹在绒毛毯里,他觉得闫谏之是神经病,装了几十年正常装不下去了,而他没背景没靠山,好摆布,所以闫谏之选择对他发神经。
  ...
  逐心赤身穿着一件闫谏之的长睡袍跪在地上擦拭地板,他不擦闫谏之就会让佣人来擦。
  两脚间的锁铐一直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白皙的大腿和胸部若隐若现露在外边,闫谏之靠在床尾不声不响看着,等逐心擦完说道:“陪我去书房。”
  无需逐心愿意,闫谏之打开门走出卧室,见逐心远远停在卧室中央,面无表情说道:“出来,没有人。”
  逐心看看脚上的锁链,又看看闫谏之,脸色呆滞。
  “出来。”
  不听闫谏之的话下场会很惨,闫谏之会强奸他,喂他吃春药,还会打他,逼他失禁。
  逐心拢紧睡袍:“你...你至少给我一条内裤。”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出来。”闫谏之的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逐心觉得很难堪,踌躇地站在原地。
  闫谏之不再多说,疾步回到屋内,不给逐心一丝一毫反应的时间,拽住逐心的头发粗鲁地将人摁在茶几上。
  逐心护住生疼的头皮,跪趴在茶几上,惊恐地叫道:“做什么?!”他和闫谏之认识这么多年,从没想到文雅冰冷的闫谏之竟是个武将,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简直不给人理论的余地。
  “滚!别碰我!”
  闫谏之阴沉沉地撩起逐心的睡袍,抄起桌上的茶壶将壶嘴塞进逐心的后穴。
  “啊!别...别....”
  壶中余下的茶水全数灌进逐心的肠道之中。
  “啊!”闫谏之放下茶壶,恶劣地在逐心肿痛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惹得逐心痛声惨叫。
  闫谏之松开逐心,逐心跪趴在茶几上,睡袍全数挤在逐心的胸口,屁股红彤彤的露在外面,后穴淅淅沥沥喷出刚刚灌进去的茶水:“起来,跟我去书房。”
  逐心恐惧地咬住唇,怕闫谏之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一边拉扯睡袍挡住屁股,一边颤巍巍地爬下茶几。
  腿间仍是漏着茶水,顺着腿根,从睡袍漏到地上...
  短促的锁链让逐心没办法走太快,闫谏之在前面走,他惶恐地跟在后面,走廊里一直响着暧昧的锁链声。
  “九少爷,你不能过去,大爷有事,不想被人打扰。”
  “滚开!我找我哥,算什么打扰?你别逼我开了你!”
  “不行,真的不行!”
  逐心听到廊外的动静,惊恐的睁大眼睛,慌张地加快脚步。
  “滚开!别逼我抽你!”
  “九少爷,不行!别!啊!”
  闫秉之不客气地连推带踹,将拦住他的几个下人一一攘开:“有毛病啊!还敢拦我?!”
  无法延长的脚链让逐心脚步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幸好闫谏之及时抱起他将他塞进书房。
  “诶!哥,你怎么在廊上啊?你听到刚才的动静了么?那几个佣人新来的是吧!我来找你,他们还敢拦我!赶紧把他们开了,蠢死了!”闫秉之连蹦带跳跑到闫谏之面前。
  闫谏之揪住闫秉之的耳朵,连带着闫秉之整个脑袋狠狠一掷:“你听不到我有事?下次再找我等我忙完了听到没!?”
  闫秉之护住耳朵,不高兴地撅起嘴:“那么大火气干嘛!亏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闫秉之一撅屁股,闫谏之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有事快说,我没工夫跟你掰扯。”
  闫秉之嬉皮笑脸:“哥,进去说呗。”
  闫谏之挡住书房的门:“有事就说,不然就滚。”
  闫秉之撒娇地掏出个盒子:“哥,我真给你买了礼物,你看,手表,最新款!”
  闫谏之烦得想扇闫秉之两耳光:“到底什么事。”
  闫秉之拉出闫谏之的手将手表带在闫谏之的手腕上,闫谏之抽回手:“拿走,我不带便宜货。”
  闫秉之还是死皮赖脸的笑:“二十多块也是钱嘛~”
  闫秉之见闫谏之脸色愈发黑沉,扭扭捏捏说道:“哥...那我说了哦...你不许生气哦....”
  “给我五万块钱吧...最近白条打太多了,回头要债要到家里来,妈该抽我了。”闫秉之嘟囔道。
  “你不是刚从公司挪了五万么?”闫谏之冷冰冰说道。
  闫秉之咋舌一笑:“哥,你连这都知道啊?你真是神通广大!就是因为挪了那五万,我不敢再挪了啊!我怕你也抽我。”
  “赌债?”
  “当然不是啦!我能把钱送给赌场么?就是前几天泡了个小花旦,捧他花了不少钱。”
  “明天去魏真那拿钱。”闫谏之说。
  闫秉之嘿嘿直笑:“好嘞!就知道哥疼我!”
  “这才刚开年,你自己收敛点,今年不会再给你补亏空了,你的薪资和妈给的零花钱不少了,别总让我给你补窟窿。”
  闫秉之的爹,妈,亲哥,都争气的不得了,导致闫秉之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他黏糊糊地撒娇道:“哎呀,知道啦哥!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啊,我看你这些日子还挺忙的~”
  “赶紧滚。”
  “诶?这地上怎么都是水啊,我让佣人来给擦擦哈。”闫秉之殷勤说道,表现得十分积极懂事。
  闫谏之面色不快,拽住闫秉之的耳朵往外拖:“滚远点,别来烦我!”
  “很疼啊哥!”
  ...
  逐心吓得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地坐到沙发上,沉默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闫秉之,闫秉之样样不如他,可就是过得比他好,父亲在世时疼他,大夫人疼他,大哥也疼他,想要什么动动嘴皮子就行....
  逐心垂眸看着脚上的锁链,睡袍上的水渍...突然感觉自己很可悲...
  闫谏之走进书房,思索着要从前院调两个保镖过来。他一边思索一边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厚软的毯子扔在逐心身上。
  两个人安安静静各做各事,逐心无事可做,只能举着一本书打发时间。
  ...
  闫谏之准备回屋时已是深夜。
  逐心猫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藏在绒毛毯里只露出一个头。窗外夜色黑沉,书房内的灯光不够明亮,整个书房弥漫着淡淡的暖光,让沙发上的逐心显得格外柔软。
  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头发,晚上佣人送了水果,逐心吃了半盘子。逐心的性格算是好拿捏的,闫谏之心想,只要再养一段时间,逐心就会变得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话。
  闫谏之想要抱逐心回屋,可刚刚碰到逐心,逐心就醒了。
  逐心抹抹嘴角的口水,捂住睡袍,迷糊中十分拘谨。
  闫谏之没强行抱他,轻声说:“回屋了。”
  逐心跟在闫谏之身后回到卧室,闫谏之拿出要换的睡衣准备洗澡,回头见逐心不自然地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逐心低着头没说话,他想尿尿,可是闫谏之这几天一直逼他随处漏尿。
  闫谏之放下睡衣,来到逐心身边强迫逐心跪在地上,他拉起逐心的睡袍,解开裤子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花穴。
  这些天花穴使用频繁,有些发肿,挨干的人不好受,但肿胀的嫩肉会让干人的一方异常舒服。
  浴袍宽松,随时能露出畸形的下体,脚上的锁链一直叮叮当当发出声响,逐心觉得自己这副随时方便他人玩弄的模样真的很贱。他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低叫着,他觉得自己算是贱上加贱,贱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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