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性格活泼开明,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也是家里难得让人省心的两个孩子,女儿之前跟着闫谏之去美国留学,回来后便嫁给外商公司的行政经理。儿子在上海老老实实念完大学做了公务员,也已经成家。
现在老爷死了,六夫人分到了部分家产,手上有大笔余钱,儿子女儿过的都好,自然而然变得更加和颜悦色。
大夫人和六夫人可以说是家里唯二没有变成怨妇的两位夫人。
逐心坐在空荡荡的木质椅上,身形一颤,面色痛苦,屁股痛得快要裂开,好在没人注意他。
大夫人仪态端庄地吃着饭,等饭菜完全咽下说道:“你表弟想进税务局,你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闫谏之习惯且抗拒如今的生活,在外要勾心斗角称兄道弟维系人脉,回到家也总有办不完的事情,想要巩固住社会地位总是离不开人情世故四个字,而他作为长兄家主,旁人便更觉得他所做的这些事全是理所当然:“嗯,我来想想办法。”
逐心就着眼前的饭菜填饱肚子,闫谏之的余光一直在角落里的逐心,见逐心吃完,他朝一旁的佣人递了个眼色。
佣人会意走上前:“梦少爷我再给你乘一碗吧。”
逐心又吃了一碗饭,两位妈妈还在对闫谏之喋喋不休,大夫人催促他赶紧成家,六夫人两个孩子都已经成家,被大夫人作为举例的榜样,两位妈妈不下桌,逐心只能坐立不安地继续枯坐。
“你去书房等我。”闫谏之突兀说道。
逐心愣了愣与两位妈妈道完再见后得以脱身。
逐心先是回到闫谏之的卧室擦干净地面,然后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他很多年没在家住过,房间里日日有人打扫依旧整洁,只是家具太少,只有床和书桌还有一个小衣柜。
衣柜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床上没有被子只有木板,连个布制的坐垫都没有,逐心屁股疼得快要开花,在卧室里愣是没有找到一个能坐能趴的地方,他的腿脚累极了,一直在发抖,此刻坐也不是站也难受,他在走廊找到佣人:“麻烦给我拿床新的床单被套。”
“不好意思梦少爷,没有新的了。”佣人说完后匆匆离去。
逐心想来想去,颤巍巍地来到书房,闫谏之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吃完饭的闫谏之回到卧室,发现地板已经擦干净了,他心里有点恼,如果不是两个妈妈一直有事絮叨,他会和逐心一起回到卧室。
逐心会跪在他面前擦地,而他会踩住逐心的裤子让逐心露出红肿的屁股跪在地上擦地。
逐心力不能支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一盘刚刚洗净的新鲜水果,逐心心事重重,填饱肚子后吃不下其他东西,厉骁白白睡他一场,可他还是身无分文,他是个成年人,有过事业有过体面,他不想再回到小时候看人脸色,卑微生活的日子...
“大哥...你....你是不是也该给我安排一份工作。”赌场和戏院关门之后,他找过工作,通通没两天就被开除,他只能求闫谏之,闫谏之逼得他实在走投无路...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边,递给逐心一只梨,逐心乖乖接过,期盼地看着闫谏之,见闫谏之沉默不语,他又赶紧啃了几口闫谏之递来的梨:“大哥,我...之前是我不对,你给安排一份工作吧,我不会再擅作主张觊觎家里任何东西。”
闫谏之坐到沙发上:“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司机,以后你在外的花销都有司机结账,我在法租界有一套洋房,不要在家住了,你去那里住。”
闫谏之答非所问,逐心没听明白:“哥...那你打算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闫谏之漠然说道:“你不需要工作。”
逐心皱起眉头,语气有些激动:“什么意思?我不工作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不适合工作,你就踏踏实实待在家里就行。”
逐心愤怒地站起身,哑声吼道:“我不适合工作?闫秉之那种德行在公司都挂有经理的职位,难道我比他差?!”每次闫谏之否定他的能力时,他总是一点就炸,他想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却从来得不到认同。
闫谏之不悦:“这不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闫谏之有放任逐心经营家业,逐心做的很好,做的很好的同时还妄图报复闫家,在赌场戏院关门之后,逐心出去找工作,没有工作要他,他就打算离开上海,无法离开上海真正走投无路之时,逐心没有选择回家而是选择去跟厉骁睡觉!
闫谏之用尽手段想尽办法试探逐心,逐心却总是不能给他满意的答案。
逐心心里有恨,宁愿吃苦受累也不愿意回家,他一直记恨着他,这样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工作,若是放任逐心再工作几年,逐心的心就野了,到时候想管都管不住了。
社会动荡,闫谏之不能保证自己一直身居高位,而逐心的能力有目共睹,万一有一天,逐心的成就能与他相提并论甚至比他更有成就时,他们之间会彻底完蛋。
既然如此,不如把逐心关起来,关成一个废物,他想,哪怕以后有什么变故也不要紧,以他的能力,任何情况下,养一个废物都是绰绰有余。
逐心气得胸口发闷,脑子阵阵缺氧,他感觉又要晕了,他的成绩那么好!他的能力那么出众!他完全有能力胜任任何一份工作,做不明白的他可以学!为什么闫谏之总是否定他!
逐心声嘶力竭失态地吼道:“态度?我小时候多么尊重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们都欺负我,都骂我,只有你没有!我觉得你那么崇高,那么正直,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比他们都恶劣!都恶心!我小时候你就恶心!现在你更恶心,你又要来毁了我!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事业!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闫秉之那么顽劣你都愿意惯着他,我...我已经很尊重你,很崇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么?!家里面那么多人,你都愿意帮忙,为什么我不行?!”
对于逐心的控诉,闫谏之感到厌烦:“我已经足够宽容你,有这个家有我,你才能读书上学,没有这个家你读个屁的书,你能有之前那点成就,不就是因为这个家么?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有权利收回一切。”
逐心身形摇晃,呼吸不畅地跌倒回沙发上,屁股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含着泪,无暇顾及其他:“这不公平!我也是闫家的孩子,为什么你要针对我?!”
“你是闫家的孩子?可是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这个家的人....你觉得你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其他人的母亲都是娶进门的,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是妓女,要病死才把你送到这个家来,你有什么资格跟别人相提并论?”闫谏之刻薄说道,眼瞅着逐心的脸色愈发惨白,他顿了顿又说:“不是针对,这是我对你最好的安排。”
逐心大口呼吸,怒目看着闫谏之,他说不过闫谏之,不管怎么说,闫谏之永远可以用他的出生来贬低他!
他说不过,他也不想争辩!他头昏脑涨地站起身,捏紧拳头冲动挥向闫谏之!
第十四章 利己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逐心想和闫谏之鱼死网破,可畸形的身体羸弱空虚,完全不是闫谏之这样高大男子的对手。
他被闫谏之摁压在沙发上,红着眼嘶吼:“松开我!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骑在逐心背上,抓犯人一样抓住逐心的两只手,他擦擦红肿的嘴角,不快地说道:“梦逐心,你让我很失望,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子,与其便宜外面的流氓,不如讨好我,至少我会真的对你好。”
闫谏之的一言一行让逐心觉得可笑,谁会为了一口饱饭一处住所就用上床这种事去讨好亲哥哥!那是神经病!该进精神病院!
“滚!别碰我!你让我恶心!”逐心失去理智吼道。
闫谏之觉得逐心不可理喻,在逐心看来,上床或许真的是一门交易,在没有得知不能工作之前,逐心尚且还算平静,再得知不让其工作后,逐心发了疯一般对他动手,他不喜欢逐心的态度,他并不觉得与逐心之前的床事是一场交易。
他后悔没有早点想明白,他应该从小管教逐心,逐心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管教就能轻易驯服的年纪。
逐心的手腕还留有鲜红的捆绑痕迹,闫谏之拿出手帕缠住逐心的手,再一次绑住逐心的手腕。
既然不听话,那就再凶一点,哥哥教训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
闫谏之站起身,逐心侧过脸看着闫谏之的背影辱骂:“松开我!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拿走四平桌上的花盆装饰,转过身回道:“没有钱,没有工作要你,你能去哪?饿死在路边么?”
“不用你管!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闭嘴,别再给家里丢人了。”
闫谏之回到沙发旁,抱起逐心放到四平桌上,逐心一直在挣扎,已经撕破脸的情形,逐心不想再跟闫谏之争辩讲理,一味的辱骂反抗闫谏之。
闫谏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将逐心捆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够高,长且窄,是作为装饰用的桌子,逐心趴在桌子上面,两只手垂下绑在两根桌腿上,两只腿呈青蛙一样弯曲的形状绑在桌腿上。
闫谏之扒下逐心的裤子,露出桃红色的屁股,逐心挣扎宣泄许久,累得满头大汗,直到闫谏之拿来木尺一板子挥了上去。
“啊!”
辱骂声瞬间变成痛叫,红肿的屁股连碰一下都疼,更何况被木尺抽打...
抽打屁股的动作完全不带任何情欲,单是要让逐心得到教训,每一下都打得又狠又凶。
逐心的痛叫逐渐变成惨叫,可他还是骂,硬是不肯低头求饶。
“啊!变态!我恨你!啊啊啊!”逐心痛得眼冒金星,满头冷汗。
木尺挥破空气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
“唔...”逐心感觉花穴里塞进了钢笔一类的异物,但是屁股太疼了,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变的微乎其微。
逐心气喘吁吁侧着脸趴在桌子上,不管是怒骂还是挨打都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
逐心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身侧,抚摸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他:“知道错了么?”
逐心无力地应道:“你...你会下地狱的闫谏之。”
“啊啊啊啊!”逐心抽搐地昂起头,崩溃惨叫,他感觉屁股快要皮开肉绽。
直到逐心歪着头彻底脱力趴在桌上,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
逐心昏昏沉沉趴在床上,两只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屁股上盖了一层冷毛巾,屁股上的伤痛让他变得很虚弱。
逐心一直不听话,闫谏之抱他回屋,喂他喝水吃药都费了很大的功夫。
闫谏之在逐心嘴里塞入一粒粉色的药丸,逐心抿了抿感觉甜甜的。
不一会儿,逐心觉得身体里很热,迷迷糊糊用脑袋蹭着枕头。
“嗯...”逐心低吟出声,紧拽住手上的麻绳,难以忍受地想要抚摸下身...
闫谏之坐在床边抚摸逐心的头发,朝逐心滚烫的脸颊摸去。
逐心眼角渗着泪,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神志不清地用脸蛋触碰闫谏之的手心:“好难受...嗯...唔...”
逐心小狗一般用脑袋蹭着闫谏之的手掌心,嘴里呻吟不断,这种时候,哪怕有人操他,他大概都不会介意。
然而闫谏之抽出手,用红色的丝带绑住了逐心的性器....
逐心听见关门声。
欲望吞噬理智,逐心弓起背跪在床上用性器摩擦床单,可是被绑住的性器无论如何都无法射精,绑住的手让他没有自由,只能用扭曲的动作缓解欲望。无法宣泄欲望的逐心侧身跌在床上,半边屁股着床,疼得他快要弹起来...
“啊...嗯...”逐心发出一阵阵哀嚎似的呻吟...
....
闫谏之回到卧室时天色已黑。
逐心浑身汗水,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扭动,太难受了,他这辈子没体会过这么难熬的滋味,接连被厉骁和闫谏之粗鲁对待让他整日整日萎靡不振低烧不断,而他的身体如此不舒服时,他的屁股疼得开花,无处发泄的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
“救命...救救我...呜呜呜...”
床上传来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小猫,闫谏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逐心,逐心侧着脸趴在枕头上,眼睛和脸红的发肿,嘴边的口水连枕头都打湿了。
闫谏之的视线转而落在逐心的下半身,两瓣臀肉肿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桃,没有流血,但看着吓人,两腿之间的床单更是湿了大片...
闫谏之知道逐心是个骚货,可还是感到不悦,他没想到逐心会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这么多淫水。
两瓣臀肉太肿了,完全看不见花穴的情况,闫谏之伸手扒开臀肉,露出花穴,花穴肉嘟嘟的粉粉嫩嫩,湿哒哒地朝外滴着淫水...
“啊啊...好痛...不要...救救我...”臀肉碰一下就痛,春药让逐心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闫谏之捏住臀肉的动作疼地他快要灵魂出窍。
闫谏之对逐心的痛叫求饶充耳不闻,他觉得逐心是该好好难受一次,否则这辈子都会蹬鼻子上脸,不长记性。
闫谏之的手指伸进花穴轻轻揉捏穴口,花穴有反应的吮吸手指,逐心却只有哀嚎,他的下半身,疼痛感已经远大于细微的快感。
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床头捏住逐心的下巴:“知道错了么?”
逐心泪流满面,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闫谏之松开逐心,一杯冷水兜头浇在逐心的头上,闫谏之弯下腰拽住逐心的头发再次在逐心耳边问道:“知道错了么?”
冷水顺着逐心的头发滴滴答答落下,逐心仰起头大口呼吸,尚且能听到耳边的质问,长久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虚弱:“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呜呜呜....放开...”
闫谏之将枕头向下拉了拉,垫在逐心的胸口处,逐心仍是趴在床上,头与床之间有了距离。
恍惚中,逐心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餐盘,上面是一份湿软的米饭,饭食的模样不是很好看,像是狗吃的食物。
闫谏之摸摸他的头发:“吃完了我会解开你的。”
逐心听话极了,低下头急切地舔舐餐盘里的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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