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自从和厉骁混在一起后逐心就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好好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花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得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亲哥哥的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得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得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应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得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操干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双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得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着与逐心保持距离。
是逐心先放荡不堪!他作为兄长才加以教训!
第十一章 双面人
闫谏之俯下身,抱住逐心的后背,腰间恶狠狠地撞击逐心的下身。
逐心昂起头,崩溃大哭:“你去死吧...赶紧去死吧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咯吱。”门口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逐心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无知无觉,闫谏之迅速捂住逐心的嘴。
“咚咚!”门被反锁,门外的人怎样都打不开门,闫秉之转而敲门,在门外大喊:“哥!开门啊!我看到那家伙来了!”
逐心这才回过神来,恐惧地睁大眼睛看向闫谏之,如果闫秉之发现他被闫谏之操了,闫秉之不知又要如何辱骂他。
逐心的紧张让内里夹得很紧,险些将闫谏之夹射,闫谏之匐身抱紧逐心,逐心依偎在闫谏之的颈间,咬住闫谏之的肩膀抑制声音。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门外的闫秉之还在大力敲门,闫谏之兴奋地操干逐心,把逐心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骚货...放松点...”
逐心声音沙哑,哽咽小声说:“起来....不要....”
“魏真,我哥呢?”
“大爷出门了。”
“啊?什么时候出去的,梦逐心呢?”
“梦少爷和大爷一起出门了。”
...
逐心双目通红,精神恍惚,水淋淋地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他的手还被绑着,身上盖了一条柔软的毯子。
闫谏之泄过两次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漫不经心地提起裤子整理衣衫,衣着整齐后,闫谏之拿出烟叼在嘴里点燃:“游天下现在是黑帮管理,这其中有厉骁一份。”
逐心茫然抬起头,不知是不能接受刚刚与哥哥做过爱,还是不理解闫谏之在说什么。
闫谏之斜斜地瞟了逐心一眼,逐心满身污秽留有他的痕迹,他的心情很美妙,但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他走到书桌前拿过一叠文件放在逐心身旁的茶几上:“祝繁星你知道么?”
逐心脑子都懵了,哑着嗓子脱口而出:“祝繁星怎么了?”厉骁好友中确实有一位叫祝繁星的千金。
闫谏之弯下腰解开逐心手上的绳子:“她是贺二爷的亲女儿,独生女。”
贺二爷名声赫赫,是上海有名的黑帮大佬,逐心不敢置信地看着闫谏之,双手颤抖地拿过文件翻看起来。
逐心总以为厉骁能力不足不是黑帮的对手,万没想到厉骁与黑帮牵扯在一起将他踢出局外。
逐心做爱时挣扎的太厉害,手腕处被绳子勒得通红破皮溢出血渍,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他只望着眼前的资料,神情几乎狰狞。
闫谏之沉静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但这样一个算计你的人,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有感情,还是真的会帮你?”
逐心想起厉骁答应帮他解封戏院赌场却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戏院和赌场都没能重新开业,他觉得好冷,像是处在冰天雪地,手愈发颤的厉害。
“逐心,清醒一点吧,你这样的出生就不该心存妄想,没有人会真心对你,厉骁的背景会看上一个妓女所生的野种么?他不过是拿你当玩物,你这样信任他维护他,他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笑你。”
逐心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他早就明白没有人会真心对他,他这种人甚至不配拥有家人朋友,名利场上瞧不起他的人比比皆是,他生到现在一直是孤身一人。
他只是没想到,厉骁甚至瞧不上与他合作交易,明明他也能带来丰厚的利益...为什么要算计他,难道他就如此不堪?
逐心颤抖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内裤裤子手忙脚乱穿上,他的腿间湿漉漉一片潺潺不断地流着精液,可他脑中一片混沌,无暇顾及更多。
闫谏之受不了逐心为他人难过,阴沉地抓住逐心的手,冷冰冰说道:“留在家里,你毕竟是我弟弟,我不会不管你。”
逐心头疼的厉害,他不想留在闫谏之身边,不想看到厉骁,亲哥强奸他好友欺骗他,他真心对待的人都不曾真诚对过他,他不明白,不明白到底是所有人都丧失良心,还是他真的非常糟糕...
逐心想要挣开闫谏之的手,闫谏之却牢牢抓住不放,逐心痛苦地看向闫谏之,声音哽咽地问:“我留在这里干嘛?留在这里被你强奸么?”
闫谏之仍是不放:“你这个模样要去哪?别出去丢人显眼。”
逐心大口抽泣,他的心很疼,疼得浑身害冷,他不知道他的人生怎么了,好像走到哪里都是一场骗局,走到哪里都是一条死路...
逐心满脸热泪,声嘶力竭吼道:“我哪里丢人了?!我到底哪里丢人了!是你在强奸我!我到底哪里丢人了?!”
闫谏之微微一顿,逐心应激的模样像炸了毛的猫...闫谏之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欺负太狠了,转而一想,还是觉得逐心自找没趣,逐心若是乖巧听话地留在家里,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逐心和家里其他孩子相比已经足够优秀,可闫谏之从来都瞧不起逐心,他们注定是不平等的,闫谏之对付逐心就像碾死蚂蚁一样轻松。
“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闫谏之沉声说道,语气咄咄逼人。
闫谏之冷漠的态度让逐心的愤怒变成一团无关紧要的棉花,沮丧和怒火从心脏蔓延充斥全身,让逐心感到阵阵窒息。
逐心单手抓住裤子踉跄站起来,闫谏之仍是抓住他的手没有放开,逐心低着头擦拭眼泪,狠狠甩开闫谏之的手,嘴唇发颤磕磕巴巴说道:“松...松开...松开我!”
站起来的一瞬,逐心感到思绪模糊,眼前阵阵重影....他呼吸不畅,茫然的情绪无处宣泄一团乱麻地堵住了他身上所有的感官...
闫谏之一怔,急忙抱住晕倒的逐心...
...
逐心一丝不挂地昏迷在闫谏之的床上,闫谏之拉起逐心的手在手腕的伤口上涂抹药水。
逐心有点低烧,闫谏之处理完伤口喂逐心吃了退烧药。
他伸手在逐心的手臂手掌上比划,末了觉得逐心有点太纤弱了,闫谏之有点恨铁不成钢,逐心若没有在外独自闯荡,乖巧地听他安排,大概会胖一点,至少会和闫秉之一样壮实。
一天到晚在外边瞎忙活,把自己搞成这副羸弱的模样,看起来谁都能欺负。如果能力不够,就不该自讨没趣。
...
逐心醒来时头疼欲裂,他捂着脑袋痛苦坐起,不知身处何处,也没有察觉到腰间轻轻护住他的手。
“怎么了?”耳边响起闫谏之毫无温度的声音。
逐心惊惧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闫谏之的床上。
闫谏之穿着棉质睡衣睡裤,而他浑身赤裸,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消化这件事了,被闫谏之强奸后,还要亲密地与闫谏之同床共枕,闫谏之究竟要羞辱他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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