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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你都要爽翻天了,装什么装,快吃,我没功夫等你。”厉骁一边说一边吃,打算与逐心血战到底。
  逐心毫无胃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不吃?”厉骁用空余的手捏住逐心的奶子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厉骁的手,可厉骁力大如牛,怎么都拉不开:“不饿...”
  “那把牛奶喝了。”
  “不喝。”
  “爱喝不喝!”
  厉骁狼吞虎咽把吃的都塞进嘴里,末了灌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振奋精神,喝完咖啡,厉骁又喝牛奶,不吞下肚,含在嘴里掰过逐心的脸灌进逐心的嘴里。
  逐心难受地摇着头,厉骁在逐心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恼道:“别动,还有半杯你自己喝。”
  逐心只好接过杯子,厉骁见逐心喝牛奶的模样很乖巧,坏心一起,摁住杯子底部突发恶疾般往逐心脸上摁,牛奶瞬间洒了逐心一脸,杯子也随之掉在床上。
 
第七章 山穷水尽
  逐心呛得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祖宗十八代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每顶一下就能顶得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过分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的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上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少量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满身精液淫水汗水,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得眼冒金星,跟着昏迷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得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得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起身挥手支走士兵,要笑不笑地说:“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将逐心抱回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得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得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厉骁看着,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用力抽插,要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地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
  逐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他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得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他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仍是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得心情愉悦,回答得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
  逐心再没有心力跟厉骁争辩,疲倦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第八章 牌坊
  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休养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他头脑一热冲进厉骁的家要跟厉骁上床,厉骁也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他感觉自己稀里糊涂走了一条错误的路,但是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什么时候解决赌场和戏院的事。”逐心问道,睡都睡了,先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厉骁春风得意地朝逐心抛媚眼:“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当然要等过完春节再说。”
  逐心烦躁地揉着腰:“给我些钱,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厉骁低头摆弄手指甲:“没钱。”
  “厉骁!”逐心怒道。
  厉骁站了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我今天让厨房做了好吃的。”
  逐心的愤怒在厉骁眼里微不足道,在他心里,睡都睡过了,而且是逐心心甘情愿地跟他睡觉,那逐心就是他的人了。
  既然逐心已经是他的人了,发点小脾气也算情趣,没有哪个男人会和老婆计较这种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在卧室里躺了几天,均是胃口大开,逐心填了填空荡荡的肚子,转而细嚼慢咽:“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怎么快啊?你不过年,别人还要过年的啊。”
  厉骁坏笑:“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在这,我的床大,多睡一个人没问题。”
  无处可去的逐心觉得很难堪,混了这么多年,混了个一穷二白,他勉强说道:“你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等事情办好,我就搬出去。”
  可临到睡觉时,逐心发现厉骁并没有让佣人收拾新的客房。
  厉骁在廊上挡住逐心的去路:“去哪?我这可没别的地方让你睡。”
  逐心微微抬脸:“让开,我睡书房。”
  厉骁意味不明地笑道:“你住在我家,当然要听我的。”
  逐心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躯,心中怒火中烧,他明明有知识有学问,曾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却都要用这种轻浮的态度对待他。
  逐心伸手想要推开厉骁,厉骁却一把抓住逐心的两只手摁在墙上。
  兴许是身体特殊的原因,逐心不管如何锻炼发育,都不如眼前人高大强壮,逐心挣扎起来,厉骁弯下腰不管不顾亲吻逐心的嘴唇。
  厉骁的每一次触碰都显得很急,触碰逐心嘴唇的一瞬间,呼吸瞬间变重了,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
  逐心睁大眼睛,厉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过分吮吸他的舌头。
  他用力去推厉骁,厉骁就抱得更紧,他咬住嘴里的舌头,厉骁就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恶的在嘴里扫荡。
  逐心快要喘不上气,他知道他在厉骁的心里已经定性成一个放荡的,不值得尊重的男妓。
  两人在昏暗的过道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厉骁头昏脑热,觉得逐心好香,好软,好想睡。
  厉骁用脚抵在逐心两腿间,逼迫逐心分开双腿,他松开逐心,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的衣裳。
  “滚开!”逐心趁着厉骁松开他的瞬间,一把推开厉骁,他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喘气,厉骁竟是想在廊上操他!
  欲火纵身,一触即发,逐心不肯就范,厉骁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把逐心扇到就范,他气得破口大骂:“你立什么牌坊?!做都做过了!你那逼到现在都是肿,你还跟我装蒜?!”
  与暴怒中的厉骁争辩显然是不理智的,逐心没有说话,沉默地想要离开。
  厉骁的性器已经硬成一根铁柱,哪有放逐心离开的道理?厉骁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讲道理,此时下腹火热,更不可能管他人的死活。
  厉骁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啃咬逐心的耳朵脖子,灼热的呼吸扑在逐心的脸颊上。
  “啪!”
  逐心竖起一身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回身给了厉骁一耳光。
  厉骁微微一愣,逐心对上厉骁猩红的眼睛,身上一僵,恐惧地想要跑走。
  厉骁再不留一丝情面,他鞍前马后等待多年也没等到逐心爱他,不爱他就算了,他厉骁不缺爱,现在终于等到逐心心甘情愿与他上床,结果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
  他厉骁没有耐心,脾气恶劣,放下身段哄着让着逐心这些年,哄得都想吐了!就他妈哄来一座贞节牌坊!
  厉骁大步上前拽住逐心的头发摁倒在地,逐心捂住头发痛苦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操!...松开...”
  厉骁抽下睡袍腰带绑住逐心的双手,扒光逐心的裤子。
  逐心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他的身上还留有残余的红痕,腿间的嫩穴也还红彤彤的肿着。
  他的身体总是对厉骁有巨大的冲击力,厉骁咽了咽口水,拉下裤子露出坚挺火热的性器。
  逐心两条腿混乱蹬向厉骁,红着眼声嘶力竭骂道:“滚!给我滚!”
  厉骁轻易拽住逐心的脚,逐心的不知好歹让他气得失去理智。没有一丝扩张,他扶住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撞进逐心红肿的花穴。
  “啊!!”逐心昂起头痛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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