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来到厉骁的家,家里的下人对他很熟悉,请他进门等待。
逐心这些日子在外奔波,愁得睡不好吃不下。此时坐在客厅,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塞果子,肚子里有了食物,逐心双手还胸朝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
厉骁的脚步声吵醒了打盹的逐心,逐心迷糊张开眼,擦擦嘴角的口水。
“稀客稀客,困了就上我屋里睡,你知道我不介意。”逐心的迷糊样让厉骁心中一软,他坏笑:“怎么?终于想通了?”
逐心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厉骁扬眉:“什么是不是?”
逐心心中明了地点点头:“好,不是你。”
说完,逐心起身告辞。
厉骁一头雾水地拽住逐心,恼道:“我这地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忽略了厉骁气恼的情绪,逐心说:“给我点钱。”
厉骁瞅瞅逐心,掏出钱包,不悦地嘀咕:“出门连钱都不带?”
傍晚,逐心揣着钱乘人力车来到闫家。
闫谏之猜到逐心差不多该回来了,早早在家中等待。
下人领着逐心走进书房,闫谏之起身靠站在红木桌前,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回来了?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闫家是个孩子众多的大家族,孩子多却不团结,离心离得七零八碎,闫谏之希望把大家化作小家,而小家里的其中一员就有逐心。
没办法,逐心是个怪物,无法娶妻生子,他不管这个弟弟不行。
“对不起...”逐心卑微说道:“我是想拿走游天下的经营权,但游天下最后没有落到我的手里,你不该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我在外边打着闫家的名声做事让你觉得丢人,觉得不满意,我会离开这座城市。”
逐心抬眼说道:“请你收手,给我一条活路,你能容忍家里其他人分家,大概也不会跟我这样一个低贱的人计较,我想要一笔钱,足够我去到其他城市的钱就够了。”
闫谏之不为所动:“你确实丢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逐心声音微颤,笑问:“我丢人?我们除了出生不对等,我哪里不如这个家的其他人?我从北平回来,做出的成绩无一不是在为家族争光,家里有几个孩子能像我这样,不用家里接济就能把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可能不是家里最好的孩子,但也没有你口中说的那样烂!烂到你要毁了我的前途事业!”
闫谏之总是否认逐心,从小到大,不管逐心做的再好,闫谏之都能全盘否定。
逐心细说自己的不甘,他很少受到认可,他希望被家中长辈认可,希望有人宠爱地对他说,嗯,你做的很好...
可是好难,不管他做的再好,闫谏之都是那副高傲不屑的模样。
对逐心的难过,闫谏之视而不见,冷漠到近乎毫无感情,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他有自己的安排,逐心回家,他会安排好逐心的一切,他不会让逐心受欺负,不会让逐心太辛苦,以后是好的,那逐心现在的痛苦就可以忽略。
对闫谏之而言,逐心现在的难过,全是自找的,只要回家,他就不会再让逐心难过。
“如果觉得外面的生活很艰辛,你可以回家。”闫谏之仍是这句话,十分固执。
逐心悲伤地笑了笑:“对...对你而言,我确实丢人,谁家的兄长会跟亲弟弟上床?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人,你把我当成娼妓,在你眼里我这个娼妓当然丢人,我的学历,事业,你通通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你认定我是个娼妓!”
闫谏之拧起眉头:“梦逐心,这不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
逐心恼羞成怒吼道:“态度!?什么态度?你强奸了我,我还要对你低声下气么!”
不给闫谏之反应的机会,逐心摔门离去。他不回家!他无法忍受和亲弟弟发生关系的闫谏之,无法接受怀过闫谏之孩子的事实。
这种畸形恶心的关系,让他无法忍受闫家...
闫谏之甚至从没悔过!对闫谏之而言,那只是一时兴起,对逐心而言却是不堪痛苦的过往...
闫谏之的理直气壮让逐心感到憎恶,强奸他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讲,甚至都不算是个错误!
闫谏之只是把他当成娼妓,他只是操了个娼妓,他有什么错?逐心心中泣血滴泪,他的恨,他的痛苦,对闫谏之而言无足轻重!
逐心再次来到厉骁的家。
厉骁横眉竖眼地看着逐心:“哼,我不要钱,不要四处碰壁找不到门路,又回来跟我谈钱。”
逐心低着头,咬牙切齿,难以启齿地开口:“睡一觉...睡一觉,你一定会帮我东山再起么?”
厉骁微微一愣,随即红了耳朵,多年心愿突然得偿所愿,让他反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厉骁干咳两声,他知道逐心只有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他等了这么多年,此时便要好好拿乔:“不是睡一觉...是每件事,你都得跟我睡觉,你得搬进我家。”
逐心臊红了脸,痛恨道:“我...我只能跟你睡觉,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厉骁心痒难耐,下身已然抬头,他拿过靠枕遮住裤裆,故作姿态地靠在沙发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逐心怒目看着厉骁,眼眶通红:“就睡觉,睡一觉,赌场或者戏院,你得帮我拿回一个。”
厉骁继续装模作样:“睡一觉就想我费这么大功夫帮你?闫少爷,你的逼未免太值钱了吧。”
厉骁的言语戳中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他硬着头皮站在客厅里,感觉头脑一热一时冲动想要卖身的自己像个小丑,他觉得很难堪,他待不下去了,他想去死...
逐心沉默着转身离开,打算死了算了...
见逐心要走,厉骁一惊,急忙站起身说道:“好,那就先睡一觉!”
等了这么多年,等得鸡巴梆硬,先睡一觉,睡完了,鸡巴软了,再去思考怎么样让逐心心甘情愿待在他的身边!
第六章 反悔
厉骁生怕逐心反悔,不跟逐心多废话,带着逐心回到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砰”的一声,逐心被摁在门上,厉骁迫不及待地咬住逐心的嘴唇,猴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裆,粗喘说道:“张嘴。”
逐心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厉骁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厉骁的喘息声又急又重,亲得连啃带咬毫无章法,他急切地想要占有逐心,进了卧室后再不装模作样,三下五除二地掏出硬成棒槌的性器,垂涎欲滴地扒拉逐心的衣服。
天气已是冬日,逐心的衣服不算厚重,但是零零碎碎好几件,厉骁红了眼,馋地口水都要落下,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毫无耐心地解开逐心的扣子。
只解了两颗扣子,耐心消耗殆尽。“操!什么破衣裳!”厉骁开始撕扯逐心的衣服,逐心拧起眉头,心里很抗拒,感觉厉骁的模样像要杀了他似的。
“你别动,我自己脱。”逐心低声说。
逐心低头解开扣子,厉骁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供暖的房间更加闷热,逐心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
逐心慢条斯理的模样惹急了厉骁,厉骁等不及了,逐心上边解扣子,他在下边解腰带。
逐心的裤子和内裤被一块拽下,拉链扣子全扯坏了。
逐心光着屁股,无措地拉住裤子,觉得羞恼:“别乱扯,扯烂了我穿什么?”
厉骁撞进逐心的怀里,急切地与逐心紧紧挨在一起,他一边伸手摸进逐心的下身,一边啃咬逐心的脖子脸颊。
逐心整个人罩在厉骁拥挤的怀里,呼吸困难。
“唔....”
逐心腿间的嫩穴整个包进厉骁粗糙的掌心之中,他红了眼,心里开始反悔,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到今天,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堕落?如果继续做下去,他就真的成了旁人口中的贱人烂货...
逐心抗拒地想要推开厉骁:“呼...松开...不做了...我反悔了...”
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感到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就湿了,厉骁松开逐心的嘴,坏笑地勾起嘴角:“真骚。”
直奔主题,厉骁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卡进逐心的身体里...
逐心湿润了眼角,臊红了脸...太大了...下边感觉要撑破了...
逐心身体里紧致的温暖让厉骁头昏脑涨,太舒服了,但是好紧,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厉骁急得满头大汗,抱起逐心摔在床上,再一次压了上去:“放松...”
“妈的。”厉骁扛起逐心的腿,垂眸看向腿间那一朵小小的花穴,穴口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难以顶进更深的地方,厉骁急得想打人。
记忆里的第一次,他都顺利顶进去了,这次怎么这么难?
厉骁咬牙还想往里顶,逐心疼得浑身直颤:“别...”
“操!”厉骁看着逐心满是水雾的眼眸,烦躁地抽出性器,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罐崭新的雪花膏,拧开雪花膏,连盒子都拧歪了,挖出一大块涂在性器上,又挖出一大块塞进逐心的花穴里抽插。
逐心难堪地遮住眼睛不敢细看。
待花穴内的水声逐渐细密,厉骁再次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
“别....慢点...唔.....”逐心被顶地身体前耸,体内的性器刑具一样定在他的身体里。
“啊...”厉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逐心侧过身抓住床单低叫出声。
性器无法更加深入,厉骁急得眼冒火光,只能就着当前深度抽插。
可就算是这样的深度,逐心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贱货!”厉骁得偿所愿,看着身下耸动着的逐心,他得意洋洋地笑骂。
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抗在肩头,身下无助接受他欲望的逐心让他血脉奔张,他三两下撕烂逐心的衣裳,彻底将逐心撕地一丝不挂。
逐心有一身白玉似的皮肉,光且滑,捏一下就发红,厉骁捏住白净的细腰快速抽插,想要快点捅松逐心,顶进更深处。
很快,厉骁发现,蘑菇头顶过一点的时候,逐心会管不住呻吟声颤得格外厉害。
厉骁勾勾嘴角笑了笑:“贱货!骚点这么浅!”
厉骁弯下腰,紧紧拥住逐心雪白的身躯,满头大汗狠顶那一点,逐心被顶得浑身发软。
“不要....啊...慢点...好奇怪...”很快,逐心受不了的求饶,他觉得好奇怪,里面好麻好舒服....
不一会儿,厉骁察觉到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水浇在他的性器上,逐心高潮了,不仅射了精,花穴内更是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还未来的及嘲笑逐心,厉骁竟是没控制住自己,射进了逐心的花穴...
厉骁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逐心软着手脚哆嗦爬到床的另一侧,恐慌地用手擦掉腿间的精液,说起话来还带着性爱时黏腻的哭腔:“好了...好了....做完了...”
厉骁面色阴沉,像是被裹到早泄而感到愤怒,他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与逐心赤裸相见。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强硬地将逐心拽到身下,邪笑道:“睡一次,当然要睡到我满意为止。”
厉骁伸出手指快速抽插逐心浅显的骚点,插的逐心浑身痉挛,逐心受不了被猛顶敏感点,竟是瞬间翘起性器,达到高潮。
厉骁见逐心的花穴足够柔软,又一次顶进逐心的花穴,这一次,他发了狠,恨不得用性器奸死逐心。
“啊!!”逐心双眼发直,痛叫地蹬着两条腿。
可是如何挣扎都没用,厉骁的性器像铁棍一样烙进他的身体里。
逐心眼含热泪,无助地用手挡住头脸,无法接受这一切。
性器仍然不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但厉骁要爽死了,发了狠不断奸淫逐心湿润的花穴。
....
待厉骁终于感到满足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厉骁做爱做的眼冒金星,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倒杯咖啡倒壶白开水,再弄点吃的上来,快一点...嗯....再冲杯奶粉吧。”
厉骁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才有功夫去看身旁的逐心,逐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下身既是淫水又是精液,更是一塌糊涂,他半眯着眼,状似昏迷地侧躺着。
厉骁掰下半块巧克力塞进逐心嘴里,又去摸逐心微微鼓起的肚子,他刚刚尿在了逐心的身体里,厉骁心情雀跃,用力摁了摁逐心的腹部。
逐心抽搐地弓起背,嘴里的巧克力顺势掉了出来,他流着口水呻吟:“不...不....”
厉骁摆布洋娃娃似的拉扯逐心面对自己,拉起逐心的手含在嘴里啃咬。
门被敲响,厉骁喊道:“放门口就行。”
逐心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眼睛发直看着面前的厉骁。
厉骁光着屁股跳下床,从门口的矮柜上拿起托盘回到房间里。下人们很清楚厉骁的饭量,托盘上摆了满满当当的食物。
做爱是件力气活,厉骁急迫地拿起三明治塞进嘴里,就托盘放在床头柜的功夫便迅速解决了一块三明治。
厉骁露着鸟站在床边,一边啃着玉米一边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逐心,对上逐心生无可恋的眼神,厉骁啃玉米啃得愈发津津有味:“吃点吧,别饿昏了。”
逐心扶着腰缓缓坐起,浑身快要散架一般酸痛:“给我身衣服。”他的衣服被厉骁撕烂了。
厉骁啃完玉米,又拿起紫薯吃,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朝逐心摇摇头:“还没完事呢。”
厉骁拿起三明治递给逐心:“快吃,吃完接着来。”
逐心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有病?”他恼羞成怒地从床上爬起,想要去衣柜里自行找身衣服。
厉骁把三明治放回原处,眼疾手快搂抱住双腿发软沾地就倒的逐心,他抱着逐心坐回床边舔了舔沾着紫薯的手指,上下其手抚摸逐心的身体吃尽逐心的豆腐。
逐心瘫软在厉骁怀里,无力地呢喃:“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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