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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近代现代)——又阿白

时间:2024-12-05 10:29:34  作者:又阿白
  厉骁两耳光扇在逐心的脸上:“贱货,装你大爷呢?你没爽么?!我他妈的问你!你没爽么?!”
  红肿的肉穴被蛮横进出,粗鲁的动作顶得肉穴快要皮开肉绽,厉骁扛起逐心两条腿,匍匐在逐心身上朝前狠狠一顶将逐心对折。
  在廊上挨操剥去逐心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不被尊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他悲伤痛苦。
  操肿了的穴内更加紧致,穴内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挤压吮吸厉骁的肉棒,厉骁爽的头皮发麻,他直起身,热汗淋漓地捏住逐心的脸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逐心流着泪,过度亲吻让他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双眼无神,满脸狼藉地面对厉骁。
  厉骁打桩似的操干逐心,操得逐心不断向上耸,二楼昏暗的亮着几展吊灯,沉静的周遭只有逐心的低吟与水声,无一不是对厉骁莫大的刺激,他将手伸进逐心嘴里,对逐心上下两只洞一起搅弄:“还装不装?听得到你逼里的水声么?呼...你长出这口破逼就是给人操的,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纯知道么?!妈的,爽死了!操死你个母狗!操死你!”
  厉骁肮脏的辱骂已然成为事实,他正张着腿如母狗一般任人操干,若有佣人此时上楼看到这样一幕,大概也会认为他是一条母狗。
  ...
  逐心跪趴在地上,厉骁在逐心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他不管逐心死活,干得相当痛快,他言语羞辱逐心,不断辱骂逐心,一直问逐心‘爽不爽’,‘还装不装’,得不到逐心的回答,便恶狠狠地掐紧逐心的脖子,逐心受不了地翻着白眼,痛苦流泪:“不...不要....爽....不要....”
  看着逐心惨白的脸庞与细软的脖子,厉骁发现,虐待逐心这件事好像也很爽!他有一瞬间的冲动,甚至想把逐心掐死掉!
  松开逐心的脖子,在逐心的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逐心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固定在厉骁的身前狠狠贯穿。
  逐心的脸颊贴在地面,泪水口水可怜地落下:“不要...不要在这...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呜呜...求求你...”
  厉骁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朝后一拉,骑马似的在逐心穴里乱操:“呼...不让我操?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操?我他妈的偏要操,我就要在这干死你这条母狗!”
  虽然屋里有暖气,但冬日里的地板格外凉,逐心通体火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心都冷了...他感到绝望,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稀里糊涂数不清厉骁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第九章 粗鄙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了一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再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得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更是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发现,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一出生就羸弱体虚,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所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容易病倒。
  前些日子忙且焦躁,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手伸进被子里去摸逐心的腰:“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点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地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疼得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里:“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着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有说话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情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脑子里还是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逼都睡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干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募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抬手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各自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甘愿留下来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书房内陆续走进许多人。
  “大爷,有要债的找上门了,说十少爷欠的钱到年关没有结清。”
  “大哥,那工作我实在是做不下去,年后给我换个清闲点的差事吧!”
  “大哥,我丈夫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可不可以帮忙去跟....”
  闫谏之漠然听着,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烂事,哪怕过年也不消停,烦都烦透了...
  每到这个时候,闫谏之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逐心的身影,他想,还是逐心最好,乖乖的,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然而,他乖巧的弟弟现在竟是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兵痞子哄上了床!
  ...
  “啧,怎么还是烧?”厉骁愁眉不展地抚摸逐心的额头手心。
  逐心裹在被子里不肯面对厉骁,他病得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即便如此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其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还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来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在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你,一听你说话就烦,真想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陆军上校,大过年的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人,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这么快服软,他蓦的红了耳朵,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第十章 掳走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逐心感觉他又在敷衍自己,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
  逐心被佣人压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怒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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