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逐心坐在床边啃苹果,厉骁盘腿坐在床头看报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逐心斜眼瞄了瞄厉骁,厉骁一整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这可太不正常了。
“我下个月发了薪水给你买东西。”逐心率先打破平静:“一分不留,都给你花。”
厉骁抖抖报刊:“不用了。”
逐心知道厉骁不缺他这三瓜两枣,按厉骁的眼光来说,就报社那点工资,其实不管买什么,厉骁都瞧不上,逐心若有所思地啃着苹果:这回是真把厉骁惹恼了。
逐心起身扔了苹果核,扶着肚子慢吞吞回到床边,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变得不方便起来,他这个模样很怪异,但因无人知晓,所以还觉和往日无异。
逐心爬上床,厉骁让了位置让逐心睡进去,逐心用余光去瞄厉骁,心说,还愿意跟我睡在一块儿,大概也没生多大气。
睡到半宿,逐心小腿抽搐,在厉骁怀里一个激灵醒来,近来起夜频繁,伴着小腿抽搐的是一阵尿意。
厉骁也醒了,半梦半醒间,手不老实地伸进逐心的睡衣里揉捏逐心的乳肉:“怎么了?”
逐心仰躺着,丝丝抽气:“没事,刚才抽筋了。”他撑着身子坐起:“你把手拿开,我要去洗手间。”
厉骁摁倒逐心,无缘无故开始亲他。
逐心推不开,嘴里“唔唔唔”的让厉骁别闹。
等厉骁松开的时候,逐心含着泪涨红了脸,腿间湿了大片。
厉骁不让逐心去洗手间,肚子大了后,逐心本就起夜频繁,厉骁的混蛋行为让他只能在床上失禁,一晚过去床湿了大半。
逐心晨起洗干净身体,换了身干净衣裳,厉骁昨晚欺负了他一宿,以为厉骁不生气了,结果还是不理他。
逐心脸皮薄,一怀孕,模样奇怪,脸皮就更薄了,可经不住厉骁这样羞辱。
厉骁跟逐心一块吃早饭,逐心吃着,漫不经心地问:“你吃汤圆不?中午包汤圆给你吃。”
“吃啊。”
“要吃什么馅?”
“做什么吃什么。”
然后又不说话了。
中午,厉骁吃了三大碗汤圆,还是不肯说话。
夜里,逐心又在床上尿了一宿。
第三日,逐心拿着一个首饰盒递给厉骁:“预支了三个月工资,你看看看得上不。”
厉骁打开一看,一对新的袖扣,厉骁收了,还是不跟逐心说话。
夜里,逐心又又遭殃,不仅尿了一宿,还被厉骁射了满头满脸的精液。
第四日,方森华送来几捆毛线。
厉骁问逐心要做什么。
逐心忍气吞声:“天冷了,给你织条围巾,过些日子出远门可以带,你要不要?”
“做了我就要。”
然后厉骁又又又不理逐心了。
厉骁床上欺负逐心,下了床还欺负逐心,一连好几天不理逐心。
逐心实在憋屈,夜里上了床,好生说道:“今晚...能不能别那样,身上不舒服。”
“哪不舒服?”
“黏得很。”
“那就黏吧!”
逐心长吁一口气,感觉天底下最难伺候的人全让他遇见了!
...
逐心侧躺着,厉骁捏住他的腰,慢慢将性器顶进他扩充过的后穴。
逐心认命的逆来顺受:“呼...别顶太深。”
“知道。”
厉骁缓缓抽插逐心的后穴,控制不住就抽出来插逐心的大腿根,直把大腿根磨得红肿才射出。
射过之后,厉骁把逐心翻了过来,就见逐心的性器在漏尿,连白净的肚子都打湿了。
“想不想去洗手间?”
逐心眼神涣散:“想...”
厉骁拽着逐心坐好,逐心羞耻地夹紧腿,无力地靠在床角。
“我就想看你尿在床上,你把腿打开。”
逐心张开腿。
“坐一宿,想尿了就坐着尿,行不?”
“嗯...”逐心低头抵在墙上,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而没遮住的脸已然红透,他微微喘息,汗水从额角流下,身上也有清晰的汗珠。
厉骁用手指浅浅抽插逐心的花穴,揉捏逐心的阴蒂,逐心被厉骁玩到高潮,颤抖地溢出许多水,性器也随之尿了出来。
高潮时,逐心连坐都要坐不稳,扶着肚子东倒西歪的忍受高潮。
他缓了缓,语气里带着湿意:“再坐一会儿睡了好么,一直坐着不舒服...”
逐心像只任人摆布的水蜜桃,香且多汁,厉骁舔舔嘴唇:“你自己来,我要看你把自己玩到潮吹。”
逐心呼呼喘气:“肚子大了,看不清...”
“看不清也能玩。”
过了一会儿,逐心抬起手,握住性器,抚摸花穴,他垂下眸,只看见全是水渍的肚皮,太羞耻了,逐心侧过脸,没脸去看自己羞耻的模样...
很快,逐心又潮吹了,“噗嗤噗嗤”的管不住下身。
厉骁抱着逐心躺下,在逐心耳边说:“我也想尿了。”
逐心揉揉腰,喘不上气的呼吸了一会儿:“那你尿进来吧。”
厉骁抱紧逐心,逐心感觉骨头快被厉骁挤碎,厉骁问:“尿进哪里?”
“都行,随你。”
“尿你脸上也行?”
“你要是想折腾死我,那你就尿吧!”
说着,粗壮的性器顶了逐心一个戳不及防,逐心抓住枕头,低叫出声,感受后穴被厉骁完全灌满。
逐心有点发昏,困乏地晕了一会儿,待神智有点清明时,他感觉到身后的厉骁在亲他的肩膀,时不时地还要咬他一口。
“消气了吧...?”
“哼。”
“嗯,要是烦我了也可以直说,我不缠着你。”
“再说这种话,我就操死你。”厉骁不烦逐心,他只是在心里判断逐心到底有多爱他,几天下来,他感觉逐心还是很在意他的。
走不行,留下来又老是闹脾气,逐心心力交瘁地问:“那你哪天肯理我?”
逐心困极了,他闭上眼,恍惚听见厉骁嘀咕:“明天。”
哥哥先前美过了,让厉骁也美两天
第六十五章 早产
逐心的肚子越来越大,对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孕晚期的逐心依旧爱岗敬业,腰酸背痛还要完成报社工作。
厉骁穿戴整齐,将军装理正,回过身见逐心挺着腰昂着头,手持稿件举过头顶,以一种神奇的姿势处理稿件:“我都说了找人给你做,肚子那么大了就好好休息。”
逐心晃了晃头:“不用,本来就没事做,需要翻译的稿件也不多,闲着也是闲着。”
手中的稿件突然被人抽走,厉骁的脸出现在眼前,他在逐心的头上随口一亲:“我去运输处了,下午就回来。”
逐心弄完稿件让方森华送去报社,处理完工作后,他回到床上,按摩时不时抽筋的双腿。
没按几下,逐心感觉喘不上气,于是又靠回枕头上朝着天花板呼吸,呼吸间腿又抽筋了,他瘫在床上,仍由身体闹不痛快。
待间接性的不适感减弱一些后,逐心举起书本看书,看着看着,其间上了几趟厕所,文字密密麻麻,没多久逐心便眼睛发酸,他放下书本,继而拿起毛线织东西。
织着织着腰又痛了,腿又抽筋了,气又喘不上了,尿又急了,逐心放下毛线,慌慌张张去了洗手间后继续瘫在床上。
逐心瘫着瘫着犯困,眯一会儿又被尿意和不适感折腾醒。
他醒过来下了床,两只脚踩在地上一阵酸痛,跟踩钉子似的。
没走两步,逐心微微一顿,腿间不受控制的湿了一片。
逐心匆匆去完洗手间清洗干净,不紧不慢的回到房间,他打开收音机,房间里响起戏曲节目,在戏曲音乐中,他来到阳台,朝藤编椅上一靠,在雾蒙蒙的山景中闭目养神,轻易熬过了半天光景。
...
夜幕降临,厉骁端来木桶:“起来泡脚!”
逐心半坐半躺地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厉骁两只脚放进桶里:“温度正好,快起来。”
逐心睁开眼,慢悠悠地坐起来,厉骁抓住他的脚,拽着袜子一抽,逐心的脚肿的像只馒头,厉骁觉得还挺可爱,当即重重一捏,每次觉得逐心讨人喜欢时,他总要做点匪夷所思的事出来:“你这脚怎么比昨天还肿。”
“嘶——”逐心疼得龇牙咧嘴:“别捏!”
厉骁一怔,轻轻揉了揉脚丫子,摘掉另一只袜子,他握住两只脚踝,将逐心的脚丫子塞进水里,踩在他的脚上:“你这是肿了还是胖了?”
“肿了。”逐心心里有点烦,心想,很难看出来么?
厉骁两只脚朝上一抬,脚背上的两只脚跟着朝上一抬露出水面:“这能走路么?”
逐心不想回答了...
厉骁放下脚,四只脚继续泡在水里:“我碰一下都疼,你走路疼不疼?”
“你不是碰,你差点捏碎我的骨头。”
“媳妇,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有138斤,两个人的重量,你站起来,就是138斤压在你肿了的脚上,我要是抬138斤的东西,可不是刚刚那个力气。”
“嗯,你说的对,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逐心虔诚地问道。
“据我分析,你走起路来肯定是很痛的。”
逐心无语的笑了笑,心说:这也要分析么,他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厉骁弯下腰,拿起帕子给逐心擦脚:“医生不是说泡脚可以缓解么?天天都在缓解,你怎么还越来越肿呢?”
忽的,逐心急急忙忙抽出脚往拖鞋上套。
厉骁问:“怎么了?”
逐心扶着腰起身,他实在管不住自己,当即尿了一裤子。
厉骁扒了逐心的裤子,拿来湿帕子给逐心擦拭下身:“不是,你怀个孕连尿都管不住了?”
逐心身体不便,行动煎熬,身体又开始不舒服了,他仰靠在枕头上,闭眼缓缓呼吸。
厉骁见逐心神色不好:“我怎么瞧你不太舒服啊?”上次怀孕,逐心吃不下喝不下,站都站不稳,这次能吃能喝,还能站稳,厉骁便以为逐心一切都好。
厉骁擦干净逐心,开始按摩逐心的脚丫:“你哪不舒服啊?”
逐心摇了摇头:“还好。”
厉骁急道:“不舒服你要说出来啊。”
“没事,可能怀孕都这样。”
“我嫂子怀孕也没你这样啊。”
“你嫂子不舒服了还能告诉你不成?”
“你到底哪不舒服?”
“真没什么,躺一会儿就好。”
“闫逐心!”
逐心要被厉骁烦死了,不耐烦地说道:“腰酸腿痛胸闷喘不上气,我说了,你能怎么样嘛!”
厉骁一顿,发现自己好像确实不能怎么样,他磨磨蹭蹭坐到逐心身边,将逐心抱进怀里:“话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不能怎么样,但是...但是...我可以抱着你,安慰你啊...”
逐心像是被厉骁逗乐了,浅笑一下:“谢谢你哦。”
“那倒是不用谢,我给你捏捏腰吧!”厉骁伸手摁住逐心的腰:“你说我在这你都这么难受,过几天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
逐心心说:你在不在没区别。
...
厉骁临走前,逐心盘腿坐在地上叠衣服帮厉骁收拾行李。
厉骁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以防嘴角真的翘到天上去,他撅着个嘴压制嘴角:“都说了你去躺着躺着,你看你,非要帮忙,老公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么?”
逐心哑口无言,拽着衣服顿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继续叠衣服。
夜深。
逐心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起夜都来不及,羞耻的漏了一腿。
厉骁帮逐心擦拭下身:“没事,有什么好羞的,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擦干净逐心,厉骁抱住逐心躺下:“睡吧。”
“你睡,我坐一会儿...”
厉骁跟着坐正:“又不舒服了?”
“你睡你的,我自己坐一会儿...”逐心靠在床头,深深地呼吸着。
厉骁把逐心抱到腿上,让逐心靠在他怀里:“我陪你。”
逐心安心地闭了闭眼:“没事,你睡你的,你明天就走了,我什么时候都能睡。”
“你可小瞧你老公了,我在战场上的时候,就是三天三夜不合眼,那也是精神抖擞!”
逐心抬手鼓掌:“那你可太厉害了。”
厉骁一头扎进逐心的头发里:“我看你肚子越大越不舒服,我这还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让我怎么放心呢。”
“你放心吧,我足不出户的,能有什么事?”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事就跟方森华说,我让他都听你的。”厉骁蹭了蹭逐心的头发,依旧埋在逐心的头发里,他在一片漆黑中嘟囔道:“之前你怀孕我没陪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怪我。”
“我没怪过你。”
厉骁抓住逐心的手:“你好好跟着我,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受委屈!”
...
厉骁走了,逐心独守空房。
再有两个月不到就要生了,逐心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忍受不适感。
这日,刚刚从外地回来的闫谏之独身一人来到厉公馆,除了方森华,家里没人知道逐心怀孕,也不被允许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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