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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肖想当王妃(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12-05 10:42:14  作者:大生生
  周溪浅没有说话。
  “建安七子、竹林七贤的诗文,又读了多少?”
  周溪浅将酒盏从凌晋手中夺下,“你明明知道我在农庄中长大,自然都没学过。”
  “那还不学?”
  周溪浅毕竟已非孩童,实在不愿再受学堂糟践,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出一个理由,“我都要封侯了,再去学堂,叫人笑话。”
  凌晋发出一声轻嗤,“陛下的长子都封了王,不一样要去进学?”
  周溪浅板下脸,“我不想学。”
  凌晋曲起一臂,擎着头看他,“可以不想。”
  周溪浅眼眸一亮。
  “但不可以不学。”
  周溪浅伸手推掉凌晋擎头的手臂。
  凌晋失去支撑,猝然一笑,将周溪浅揽入怀中,“你马上就要上朝参政了,多少学点,与朝臣拌嘴时,好歹有点说辞。若肚中无文墨,他人的斥责声都跑出十里了,你这还没从口中出门,岂不憋屈?”
  “他们骂我时,你不帮我吗?”周溪浅质问。
  “难道你想事事让我帮你?”
  周溪浅勉勉强强接受了。
  凌晋刮了一下他的脸颊,“届时我送你入学,接你下学,保准你比那正牌皇子还风光,你意下如何?”
  周溪浅肖想了一番凌晋所描绘的场景,傻兮兮地笑了一声。
  凌晋在他腰上一拍,“那就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说】
  小溪:回到原点,被迫上学
 
 
第88章 
  凌晋与周溪浅走出太极殿。
  月光如水,照寂静宫墙,这座天子居所,天底下最为巍峨堂皇之地,在两人的脚下,倒显得静谧了。
  两人悄无声息地将手牵在一起。
  寂静的宫道突然传来内监尖细的呼唤声,一个内侍疾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到凌晋面前。
  凌晋神色冷了下来。
  内监声音颤颤,“殿下,太妃娘娘说如果您不去看她,她便投缳自尽。”
  凌晋将周溪浅手一握,拉着他向凌霄阁走去。
  进殿前,凌晋对周溪浅道:“在廊下等我。”
  周溪浅道:“我陪你进去!”
  凌晋冷眸微缓,他抚过周溪浅的脸颊,轻声道:“她脾气不好,别去见她。”
  凌晋转身踏入殿内。
  王贵妃——此刻已是太妃,身着华丽,满头珠翠,矜持地端坐在上首。
  凌晋眉头微微一蹙,先帝新丧,而她却衣着张扬,恐会受群臣弹劾。
  但凌晋什么也没说,只是走上前,躬身道:“母亲。”
  太妃下颌微抬,“我的好儿子终于来看我了。”
  凌晋没有说话。
  太妃抚摸着手上的翠戒,“听闻我侄王寻尚在,你去先新帝,给我侄求个官职,让我侄风风光光,继承其父的遗产。”
  凌晋道:“母亲,舅父的家产已充公,不能被王寻继承。”
  “充公?”贵妃冷笑,“我兄为家国征战一生,你们这些人,不仅要了他的性命,连他的家底也要昧去吗!”
  凌晋道:“母妃,慎言。”
  太妃豁然站起身来,“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飞鸟尽,良弓藏,你们逼反忠臣,到头来,还要给他扣上一个造反的污名!”
  凌晋冷冷看向她,“母妃,我今日进宫,见宫中侍婢多为新人,唯母妃宫中面孔依旧,母妃不知是何原因吗?”
  太妃道:“我何必管是何原因?”
  凌晋冷声道:“因为宫中旧人,除母妃处外,已皆死于叛贼屠刀之下!”
  太妃冷笑,“一群卑贱的奴仆,死不足惜。”
  凌晋上前一步,“宫中侍婢死于宫变者五千余人,凌氏宗室死于叛军者百人,而京城在,因王渊而死之人,逾十万!”
  太妃倏然变了脸色,她高声道:“若非是你,他岂有今日?”
  凌晋神色厌倦。
  太妃仍在控诉,“我听闻是你迫寻儿杀死哥哥的,你身为外甥,竟然指使他的儿子杀死他的亲父?”
  “难道你让他杀死我吗?”
  太妃倏然止了声。
  “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究竟是心寒儿子,还是怨怼儿子从中作梗,没让您成为皇帝的亲妹?”
  周溪浅听到屋内杯盘跌落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个女子的高声斥骂:“混账!”
  听到有人在骂凌晋,周溪浅的心腾腾跳了起来。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凌晋的回击,便再也忍不住,向殿内跑去。
  守在殿外的宫婢立马伸手相拦,周溪浅将她们一推,一步踏到殿内。
  他看到一个美貌妇人的骇人神色。
  下一刻,那个美貌妇人已经拿起案上的另一个杯盏,向凌晋砸去。
  “你住手!”周溪浅一把推开凌晋,转脸怒视妇人。
  就在这时,他看清了妇人的满头珠翠。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凌晋的生母,一面心生惴惴,一面又对她腾起一股愤怒。
  “你是谁?”妇人厉声道。
  凌晋将周溪浅拉到身后,冷声道:“出去等我。”
  “慢着!胆敢在我殿内喧哗,是想反了不成!来人——”
  “母妃!”凌晋沉声道:“我说让他出去!”
  周溪浅脑中嗡的一声,心道,坏了,当真是凌晋的生母。
  太妃美目冷冷看向周溪浅,“他是谁?你这般回护他?”
  忽而,她目中闪过一丝癫狂。
  “你是周溪浅?”
  她上前一步,“是你?是你迷我晋儿心智,惑我晋儿与其舅父疏远,原来是你!”
  太妃扑上前来,手臂高高扬起,裹着劲风向下劈下。
  凌晋一把钳住太妃的手腕。
  太妃声音凄厉,“你竟然还护着他!若非是他,你岂会拒娶你舅父女儿?若非你拒娶王家女,你舅父又岂会造反?”
  凌晋钳着王太妃,扭头对周溪浅道:“小溪,先出去等我。”
  周溪浅一双圆眼看着状若疯癫的王太妃,非但没走,脚下反而生了根。
  他觉得王太妃像极了一个人。
  像他的生父周记。他二人无任何相似之处,一个自私自利,一个状若疯癫,可周溪浅偏偏觉得他们相似至极。
  身为父母,从不反思自己,反将过错尽数归到子女身上,再以孝道相迫,站于道德制高点之上,任子女有苦难言。
  于是周溪浅道:“你真可笑。”
  王太妃倏然看了过来,连凌晋看向他的神情也微微讶异。
  周溪浅却浑然不觉,“王渊造反,是株连重罪,你先前懊恼晋哥不肯娶他女儿也就罢了,为何在得知王渊造反之后,还在斥责晋哥没有娶妻?你难道不应庆幸晋哥没与王氏联姻吗?”
  王太妃瞪圆美目,“竖子!你敢离间我们母子!”
  周溪浅扁扁嘴,“你分明就没想过晋哥会娶一个逆贼之女的后果。如果晋哥真按你的要求娶了他表妹,他作为逆贼女婿,仕途可能就断了!甚至会受王渊牵连,被新皇忌惮,惹上杀身之祸,这些你都不考虑吗?”
  王太妃高喊:“住口!竖子!中伤妃嫔,离间皇亲,其罪当诛!”
  凌晋突然甩开对太妃的钳制,意兴阑珊道:“母妃,叫一小儿道破心思,您当真还要闹下去吗?”
  太妃后退一步,以帕掩口,难以置信地看向凌晋。
  凌晋神情冷萧,“母妃乃宫中太妃,我乃朝廷亲王,若不时时刻刻把逆贼王渊挂在嘴边,新帝定会善待于你。可若母妃若继续是非不分心念叛党,莫怪儿子不肯救你。”
  凌晋握上周溪浅的手,转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凌晋突然停下脚步。
  “我乃外男,太妃居所本就不应常来。儿已惹母妃怨怼一世,思来想去,往后便不必见了。”
  周溪浅感到相握的手一紧,已被凌晋拉出大殿。
  初春的料峭寒风袭面,周溪浅头脑霎时清醒下来。
  他随凌晋走出凌霄阁,见凌晋始终默不作声,探头窥了凌晋一眼。
  凌晋道:“干什么?”
  周溪浅道:“我怕你难过。”
  凌晋低头看了周溪浅片刻,那眸色深沉,似有千言万语。
  忽而,凌晋将周溪浅拦腰抱了起来。
  周溪浅惊慌地左右乱看,惊呼道:“这是皇宫!”
  “嗯。”
  周溪浅惊恐地看过来,“你嗯什么?”
  “小溪为我冲冠一怒,晋哥心里,有些如踩云端。”
  周溪浅又羞又恼,“我管你踩在哪里,先将我放下来!”
  凌晋勾了一下唇,“还请周小公子忍耐一下。”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不更,后天更~
 
 
第89章 
  周溪浅的封侯事宜,在第二日就被凌昶提到朝堂之上。
  凌昶搜肠刮肚了一夜,在朝堂上列出了周溪浅三大功绩:一为发现金矿所在地,二为白梨坞津渡识破叛军伪装,三为保护粮草,此三件功绩,或可解国库空虚燃眉之急,或助昭王顺利脱险,或挽战局于狂澜,桩桩件件于国有功,当为封赏。
  凌昶坐在九五之位,说出了三个字:“永定侯。”
  群臣当即有些微词,周溪浅之功虽确凿,可这封赏未免太过。
  新帝宽和,群臣朝纪难免松散些,一群人忍不住交头接耳,生出些许不赞同的声音。
  而前郢州刺史往凌晋身上努了努嘴,向群臣使了个眼色。
  凌晋背手立于群臣之前,身姿挺拔,并不言语。
  群臣恍然大悟,是了!比起成为令他们闻风丧魂的“男皇后”,区区一个“永定侯”,又算得了什么?
  给了也就给了!
  于是群臣痛快地答应了。
  只有周记生出异议。
  周记那把嗓子,声如鹤鸣,常常能镇住全场,力压群臣,面对周溪浅的封赏,他显然十分激愤。
  “指认叛贼,掩护粮草,实乃我朝臣民之责!发现金矿所在,更是误打误撞,与功绩无关。此等小功,朝廷略施薄赏即可,岂可厚封?使一小儿得功,置沙场战士于何地?置为国捐躯者于何地?”
  语调铿锵,令人汗颜。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面不得不佩服周相的口舌,一面以眼神示意:何必呢?
  皇帝高兴,昭王高兴,何必去为难一个孩子?封侯又不是身居要职,现下朝廷这般缺钱,封侯不比掏钱赐金要强上许多?
  凌晋冷冷开了口:“周尚书令是觉周氏功绩,不足封侯?”
  周记扬声道:“如何能够?”
  “那就怪了,尚书令在职十年毫无建树,为何却能忝居高位?”
  周记脸色一白,“你——!”
  “司空不若先立一功,再来提是功是责?”
  凌晋负手而立,平静地住了嘴。
  凌昶当即露出舒朗一笑,“既然群臣无异议,那便择吉日为周氏子封侯吧!”
  周记面上阵红阵白,群臣立马眉来眼去,眼底毫不掩饰地涌动着一个意思:这个周记,顺错龙鳞了呀!
  周记与昭王唱反调,不是他蠢,而是他实在精明得太过。
  周记能有今日高位,一为身份高贵,出身士族,但更重要的,则是他摸清了先帝的心病。先帝一生最为忌惮的便是逆贼王渊,周记与王渊水火不容,便是顺了先帝的鳞,先帝自然愿意扶持周记,令将相生隙,来稳定帝位。而今王渊覆灭,朝廷军权转入凌晋之手,周记看来这是打算故技重施,借与凌晋交恶,向新帝传达将相不和的态度。
  谁知,好似揣摩错了帝王心思。
  群臣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周记身居高位,又惯会以德行打压他人,而今栽了跟头,群臣多少有些乐见其成。
  周溪浅的封侯事宜就在朝廷新立之初的暗流涌动中一锤定音。
  周溪浅还浑然未知,他正在王府跟梁蔚议事。
  他现在回到京城,诸事顺心,若说还有一件事令他难安,就是王寻了。他问梁蔚:“梁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去寻王寻的踪迹?”
  而梁蔚却连王寻进没进京都不甚清楚。
  周溪浅道:“我与他相别已过三月,以他脚程,现在应当就在进京。”
  梁蔚道:“那我赶紧派人去找表公子。”
  周溪浅拉住梁蔚,“我听说他的家人已经都下了狱,我现在担心他在京城无处容身。”
  梁蔚连忙道:“小公子放心,京畿周边的客栈、酒楼,以及可以借住的寺庙、道观,属下都派人去找,只要表公子在京城,就一定能寻到他的踪迹。”
  周溪浅感激地看向梁蔚,欲言又止。
  梁蔚道:“小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周溪浅犹犹豫豫,“梁大哥……我可不可以借你点银钱?”
  梁蔚愕然,“小公子缺钱了?”
  周溪浅连忙摆手,“不是我,我觉得王寻必然缺钱,可是我的金子都被叛军抢走了……”
  梁蔚道:“周小公子不必担忧,我还有些,自当倾囊相助,属下先去派人寻找表公子的踪迹。”
  梁蔚辞别周溪浅匆匆离去,周溪浅自己在小院中逗了会鸭子,又吃了两块糕点,就等来了下朝的凌晋。
  凌晋见到周溪浅,将他嘴边的糕点屑揩去,当先道:“小王见过永定侯。”
  “什么侯?”周溪浅抹了抹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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