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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肖想当王妃(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12-05 10:42:14  作者:大生生
  “永定侯。”
  周溪浅放下手,嘴角慢慢咧开,“我的?”
  凌晋颔首:“你的。”
  周溪浅蹦起来扑进凌晋怀中,“我成永定侯了?”
  凌晋托臀将他抱起,“是啊,快让小王参拜一番。”
  周溪浅笑嘻嘻的,“你放我下来,我有要事要和你相商。”
  凌晋将他放下,搂着他道:“正好,我也有事与你相商。”
  “你先说。”
  凌晋低头看他,“我想对付周记,特来询问你的意思。”
  周溪浅轻轻踢了一下凌晋的小腿,小声嘟囔,“还询问什么呀!”
  凌晋笑了“我瞧着,周记尸位素餐,工于心计,实在可恶。”
  周溪浅颔首,“没错!”
  “他于国无功,于朝无益,实在不应再殄居高位。”
  周溪浅附和,“很是!”
  “那我便着手搜罗他的罪证了?”
  周溪浅歪头打量着他,“你还没有他的罪证?”
  “没有。”
  周溪浅有些着急,“那如何能定他的罪?”
  凌晋屈指刮了一下他的鼻,“身在高位,生活奢靡,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查出问题,是早晚的事。”
  周溪浅的嘴角不可控地弯了起来,扬着声音道:“你怎么突然要对付他呀?”
  凌晋看着他,“他这般欺负你,晋哥心中气愤。”
  周溪浅肩膀左右晃了晃,声音郁郁愤愤,“可是你以前明明还骂过我,不允许我与他作对。”
  凌晋笑了,“还记仇呢?”
  周溪浅道:“一直记得。”
  凌晋道:“小溪生了伪造证据的心,难不成还不让晋哥拦你了?”
  周溪浅笑盈盈地看着他。
  凌晋捏着周溪浅的腰肉,“晋哥拦你,是不想让你泥足深陷,周记为相十载,贪墨,受贿,强占良田,欺压百姓,这些事必没少干,我们不必费心陷害,只要稍加挖掘,便能让他伏法。”
  周溪浅眼睛晶亮,嘴角都要压不住了,“你真的肯为我去搜罗他的罪证?”
  “怎么,不想要晋哥以权谋私?”
  周溪浅立马踮脚亲了一下凌晋的下巴,“要的!”
  凌晋将他搂入怀中,“那便尽力让小溪满意。只是最多能让他受到贬谪,想让他身败名裂,恐怕不能。”
  周溪浅愤愤道:“就要让他身败名裂。”
  凌晋摸了摸周溪浅的额发,“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那就让他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流放的路要经过我母亲的坟墓,我要让母亲亲眼看到他的下场!”
  凌晋看着絮絮叨叨毫不掩饰自己仇恨的周溪浅,心下一片酸软,他吻了一下他的额,“怎么是这样坏的一个小东西?”
  周溪浅用圆眼瞪他,“我就是这样的人。”
  凌晋失笑,“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小溪。你想要跟我商量什么?”
  周溪浅这才想起自己的事,他略微推开凌晋,正色道:“晋哥,王家人判决了吗?”
  凌晋没料到周溪浅要问这件事,说道:“尚未,因王渊之案或可牵涉通敌,陛下一直等我归来再判。”
  周溪浅急了,“怎么就成通敌了呢?王渊肯定是受了楚长卿的蒙骗!”
  凌晋沉声道:“我也不信舅父会通敌。”
  周溪浅一脸忧虑,“怎么办?王家的罪名会不会更重?”
  凌晋道:“事无定论,就有转圜的余地,我记得你说过,王寻肯领兵,与陛下的劝说不无关系?”
  周溪浅点点头,“是他先告诉王寻王渊胜算很小,王寻才生出了对抗叛军为家族抵罪的想法的。”
  “看来陛下有心放王家一码。”
  周溪浅面色一松。
  “但群臣未必肯依,陛下现下根基不稳,恐怕多少会受群臣的牵制。”
  “那怎么办?”
  凌晋沉吟了片刻,“此事的关键在王寻,他有救驾之功,由他出面,必有转机。”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扣门声,梁蔚的声音随后响起,“周公子,属下来禀报表公子的消息。”
  周溪浅连忙道:“快请进!”
 
 
第90章 
  梁蔚带来的消息并不如人意。
  “都没有找到人吗?连寺庙之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吗?”周溪浅焦急道。
  连凌晋也皱起眉。
  梁蔚一脸愁容,“找遍了,都找遍了,殿下,小公子,咱们把建京都翻遍了,就是没有表公子的踪迹。”
  周溪浅问:“有没有可能借住在朋友家?”
  梁蔚道:“我们只问了表公子亲近的几家,我们再扩大范围问一问?”
  凌晋道:“不必,现下不会有人肯收留王寻。”
  周溪浅急了,“那他去哪里了?按说早该到了,到底去哪儿了?”
  凌晋安抚地捏了捏周溪浅的手心,对梁蔚道:“王氏家眷关押在何处?”
  梁蔚回答:“廷尉狱。”
  “那附近可有什么留宿的地方?”
  梁蔚想了一会儿,忽而一拍手,“有一座城隍庙,因战火毁了一半,故未排查!”
  “去那里。”凌晋道。
  周溪浅连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于是片刻之后,凌晋、周溪浅、梁蔚策马出府,向着廷尉狱大牢驰去。
  临近廷尉狱时,远远听到门口传来喧哗之声。
  “走走走!这里是朝廷重犯!岂是你能随意进出的?”
  一个瘦小的身影叫人推搡出来,食盒被丢弃到地上,里面的羹食洒了一地。
  周溪浅脸色一变,先行向那人驰去。
  “王寻!”他翻身下马,扶起王寻,向守卫斥道:“你干什么!”
  守卫不识得周溪浅,没好声道:"朝廷钦犯岂是他能探视的?我们不过奉命行事!”
  王寻声音恨恨,“就因为我没钱给你们了,你们就这样对我,先前给了你们那么多银子,怎么就让我进呢?”
  周溪浅立马道:“你们贪赃枉法,我要告你们!”
  守卫嘲笑了一声,“呦!哪家的漂亮娃娃?不陪爷玩,倒还要告——”
  一道马鞭劈面而下,守卫登时被抽得一个趔趄,他抬头欲骂,待看清来人,忽而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凌晋策马立于周溪浅身侧,缓缓抽回马鞭。
  守卫伏在地上磕头不止,“小的参见昭王殿下。”
  凌晋冷冷看他一眼,对梁蔚道:“替王公子进去探望,顺便说一声,将此人革职。”
  守卫连忙大声求饶,梁蔚却已翻身下马,将他一脚踹到一边,大步走了进去。
  凌晋垂眸看向王寻,“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昔日建京的贵公子,此刻衣着单薄,形容狼狈,在初春的料峭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王寻别过脸,避开凌晋的目光。
  凌晋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王寻生了冻疮的手捏住衣角,没有说话。
  凌晋道:“关在里面的,不仅是你的亲人,亦是我的母族。”
  王寻身体一僵,片刻后,拿通红的指节拭了一下眼角。
  周溪浅拉起王寻的手,“没事了,晋哥会帮我们的。”
  不一会儿,廷尉狱的看守长从内一路引着梁蔚走出,见到凌晋,当先露出一脸谄媚笑容,长揖道:“不知昭王殿下远来,有失相迎,殿下请放心,王氏家眷一切安好。”
  凌晋立于马上,“春寒料峭,不知牢内阴冷否?”
  看守长连忙道:“下官即刻安排厚衣后被,绝不让贵人受冻!”
  王寻上前一步,“四姐姐一月前得了风寒,现下可好了?”
  看守长露出迟疑色,但紧接开口道:“医官马上便来,定保王小姐无恙!”
  王寻双目通红,“这一月以来,我给了你们那么多银子,四姐姐却至今没有延医用药吗?她现在、她现在——”
  梁蔚见王寻急得浑身颤抖,连忙轻声道:“表公子,方才卑职见到了表小姐,表小姐虽身形消瘦,但精神尚可。”
  王寻这才稍稍镇定下来。
  凌晋面色冷凝地看着看守长,“你当知道,我母妃姓王。”
  看守长立马跪到地上,“是下官照管不利,下官定当悉心照料,绝不再让贵人受一丝委屈!”
  凌晋沉声道:“我的家人,就托大人照顾了。”
  看守长连忙道:“不敢,不敢,这是下官应当做的。”
  凌晋策马回身,对周溪浅道:“叫着王寻,随我回府。”
  梁蔚将马让了出来,王寻接过缰绳,恭敬地道了声谢,在周溪浅的搀扶下上了马。
  ——他的身体已经瘦弱到自己无法上马。
  周溪浅看他坐稳,骑上自己的马,带着王寻向王府行去。
  来到王府门前,王寻被周溪浅扶着下了马,抬头看了一眼昭王府煊赫的匾额,忽而露出寂寥一笑。
  周溪浅有些心酸地别过眼。
  他拉着王寻走进府内。
  凌晋已在正厅候着他们。
  仕女已为王寻披上厚衣,王寻裹上厚衣,看向凌晋,双目忽而微微一红。
  凌晋叹了口气,“为何不来府求救?这些日子都住哪儿了?”
  王寻红着目道:“城隍庙中。”
  “身上的银钱都给了看守了?”
  王寻低下头,“是……”
  “我虽不在建京,可李老太监仍在府中,你但凡来府寻他,便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的四姐也不至至今无人来医。”
  王寻本就苍白的面色愈发白了下来,周溪浅有些心疼地看了凌晋一眼,拉着王寻的手坐在一旁。
  侍女为王寻倒上热茶,王寻从熏着幽香的侍女手中接过精致的瓷盏,见是自己来府惯常用的,终于落了泪。
  他哭道:“我听说二殿下登了皇位,原想求昔日旧友带我见驾,却皆被拦在门外,无人可求。我也想厚着脸皮来表哥府中求救,可表哥府上被父亲手下毁成这样,我来时,见四处断壁颓垣,李爷爷带着人一面修缮,一面痛骂父亲,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上前开口。”
  王寻哭得说不下去,周溪浅连忙移到王寻身旁,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王寻哽咽道:“城中四处损毁,建京家家挂白,皆因我父,我家对不起全城的人,我除了城隍庙,实在无处可去……”
  凌晋道:“株连虽乃国法,但亲眷无罪,这一点你当清楚。”
  王寻抬起头,“表哥,难道我的家人也能宽宥吗?”
  凌晋吐出一个字,“难,但事在人为。”
  “只要能得宽宥,要我做什么都行!”
  凌晋沉吟片刻,对王寻道:“明日朝会,你与小溪随我进宫,见一个人。”
  “见谁?”周溪浅问。
  “皇后。”
  第二日朝会,凌晋牵头,商议王氏罪行。
  王渊在位时,为了稳固地位,曾在建京大行刑杀之事,群臣早已对他恨之入骨,此刻恨不得夷其三族,将亲眷族人尽数铲除,面对凌晋提出的从宽处理,群臣皆激烈反对。
  纵使凌晋提出王寻有擒敌首功,亦不能平息群臣的怒火。
  “自古谋逆造反者株连族人,不为酷刑,而为震慑!就因其子在贼首兵败前捅了亲父一刀,就要减轻罪行,岂不纵容罪行?往后若争相效仿,造反重罪如何能抑?臣知昭王殿下心系母族,但请殿下以社稷为重!勿徇私情而枉国法,以致霍乱朝纲,后患无穷!”
  凌晋与凌昶交换了一个眼神,止住了话头。
  王渊所犯,乃三族尽夷的重罪,若想被从宽量刑,只有一个筹码,那便是王寻的救驾之功。
  现下群臣还并不知此功。
  此事若被群臣所知,王家定能减罪,但减到各种程度,阖府女眷是否能保全,族中稚子是否能活命,就要看凌晋与凌昶的运作了。
  凌晋昨日与凌昶提前商议过,王寻的救驾之功由谁提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凌晋自然不行,他是王氏亲眷,天然理亏三分。凌昶亦不合适,他贵为帝王,以私事凌驾于国事,恐受诟病。
  毕竟凌昶新立,性情温和,群臣比凌慕琚和王渊在时刚直许多。而今国朝初定,战事方歇,凌昶有心施宽和仁政,令臣民修养,也就不好跟群臣大动干戈。
  所以,此事当由一位位高权重的妇人来提。
  只有皇后,进可为夫请愿,退可胡搅蛮缠,群臣的国纲大义,也打不到她身上。
 
 
第91章 
  周溪浅与王寻正坐在皇后宫中。
  皇后热情地对周溪浅笑道:“你进学的事宜近了,可要将纸笔与给老师的束脩准备好了。”
  说罢,皇后转身面对王寻,郑重一揖,“若非公子,妾身难见夫君,请容妾身一拜。”
  王寻慌忙起身行礼,皇后却道:“公子家中有难,妾身定当相报,明月,前朝情形如何了?”
  名为明月的宫婢无声上前,躬身道:“回殿下,陛下那边刚传来消息,说群臣激愤,请您相帮。” 皇后立马将鬓发一抚,柔声道:“还请二位公子随妾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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