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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肖想当王妃(古代架空)——大生生

时间:2024-12-05 10:42:14  作者:大生生
  周溪浅抬头看向凌昶,“陛下,周记之罪——”
  “查!杀祖氏遗孤,臣民共愤!将周记禁足家中!所犯罪行,一一彻查!”
  周溪浅转过身,看禁军涌入殿内,看周记被除袍摘冠,宛如阶下囚一般,跪在大殿之上,凤仪尽失。
  他听到周记口中高喊:“不可能……我从未听说她是祖家女!陛下!臣从不知她乃祖家女!”
  群臣退朝,周溪浅整理衣冠,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他从未见母亲受刑,母亲被绞死之时,他已被送出周府。所以他未闻母亲临终遗言,不知母亲是否陈情过自己的身份,向周记怒骂或者乞怜。
  他只知道,他的母亲,死于自己亲父之手,亲父动手之时,从未想过此人是他之妻妾,是他亲子之母。
  所以他有今日,是他应得。
  【作者有话说】
  继续完结倒计时~小溪终于报仇了
 
 
第93章 
  周溪浅感到有人追到自己身旁,而后自己额发,被人轻轻一揉。
  周溪浅恍然抬起头。
  凌晋对他目露淡笑。
  周溪浅鼻尖一酸,在群臣围观侧目下,微微偏开头。
  他轻声道:“晋哥……没想到,最后扳倒周记的,竟是母亲的身份。”
  “并非有意搬出祖氏身份的?”
  周溪浅摇了摇头,“我对他算计良多,却从未想过利用祖氏血脉,今日结果,竟好像是无心插柳,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这大抵就是冥冥之中的因果报应。”
  周溪浅抬眸看向他。
  凌晋握住周溪浅的手,“我的小溪大仇得报了。”
  周溪浅望着凌晋,悄悄红了目。
  凌晋见左右人皆远去,屈指刮了一下周溪浅的鼻。
  “这里都红了。”
  周溪浅移开眼,轻笑一声。
  凌晋也跟着笑了,“回家吧,陛下为我们准备了一个笑话。”
  周溪浅颇好奇地跟着凌晋回到府前,才知道凌昶为他们准备一个什么“笑话”。
  御笔亲赐永定侯爵府描金牌匾,挂在了昭王府之下,成了一门双姓,一王一候。
  周溪浅瞪圆了眼,心中的感伤都被冲没了,他看着眼前不伦不类的大门,震惊道:“为什么可以这样?”
  “因为他无银。”
  周溪浅指向大门,“无银就可以让我们闹这样的笑话吗?”
  凌晋将周溪浅拥入怀中,“人家寻常封候要赐宅,他赐不了宅,就只得赐个牌匾,我瞧着,挂在此处甚妙。”
  周溪浅半信半疑,“不荒唐吗?”
  凌晋神色笃定,“有何荒唐?”
  周溪浅狐疑地望着凌晋,一面觉得晋哥不会骗他,一面又觉得实在不像样子,稀里糊涂地叫凌晋拉进了府。
  大门一关,将京城谈资,关在门外。
  周溪浅这几日日子过的实在有些没羞没臊。
  先是凌昶偶感风寒,罢了朝,而后紧接着又逢休沐,周溪浅与凌晋好痛快地得了几日闲。
  就这几日,天气难得和暖,春光难得明媚,可周溪浅哪儿也没捞着去,叫凌晋尽哄到了床上,一连几日下不来床。
  无论周溪浅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凌晋好似要把先前的兵荒马乱颠沛流离全都补回来,发了狠地搂着周溪浅春宵帐暖,可了劲地欺负。
  周溪浅两条软白大腿哆哆嗦嗦合都各不上,霞红的面上一双灵巧的圆眸都发了痴,更别说身上红痕遍布,臀腰一片青紫,肚子痛得不得了,连裤子几日之内不知丢了多少条,还叫凌晋推脱谁叫自己穿着开裆裤。
  好似穿了合裆的就能阻挡凌晋的兽性似的。
  天底下怎么还有归罪到开裆裤的道理?
  周溪浅叫凌晋搂着喂水喂汤,方从先前要了命的云蒸霞蔚间缓了过来,头脑咔拉拉迟缓地开始转了。
  春池水暖,一排鸭子悠闲自水面划过。
  “窗外的鸭子在叫。”周溪浅嘟嘟囔囔。
  “嗯,我去把它们赶走。”
  周溪浅抬了一下胳膊,发现抬不大动,瘪下嘴,“是我想出去看鸭子。”
  凌晋将人抱了起来,“那我抱你出去。”
  周溪浅十分抗拒,“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我不出去!”
  凌晋将周溪浅圈在怀里哄,“那我把它们抱进来?”
  周溪浅的黑眸格楞楞地转过来,愤愤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被你弄得下不来床,连鸭子都要赶屋里来看!”
  可惜嗓子哑了,把这番激语显得外厉内荏,令人发笑。
  而且周溪浅明明知道自己嗓子是被什么顶哑的。
  凌晋果真笑了,“好了,好了,晋哥近日实在太过分了。”
  周溪浅听着凌晋的自醒,冷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凌晋吻了吻周溪浅的鼻尖,“嗓子还疼吗?怎么这么哑。”
  周溪浅哑着嗓子道:“疼。”
  凌晋亲了一下他的喉结,“好娇气。”
  也不知道是说人还是说喉咙。
  周溪浅面上作烧,但瞧着凌晋不像是认真检省的样子,连忙伸出一根指头立规矩,“明日不能再来!”
  凌晋裹上他的手指,“明日事明日再议。”
  周溪浅彻底翻不乐意了,“我想出去玩!我想去找王寻!我想找杨默,我不想在床上!”
  凌晋哄:“好好好,带你去。”
  周溪浅道:“晋哥,我最近在思索一件事。”
  “什么事?”
  周溪浅声音恨恨,“我要向陛下讨个宅子,搬出去。”
  凌晋立马板下脸,“不许。”
  周溪浅继续:“我要养一屋子的美婢,这个给我穿衣,那个给我梳发,还有一个给我端茶倒水,叠被铺床。”
  凌晋顿了一下,问道:“小溪该不是介意我府中的侍婢吧?”
  周溪浅发怒:“为什么你府上的婢女都那么漂亮!”
  凌晋道:“也没见谁家特地养貌丑的呀?”
  周溪浅瘪下嘴,不说话了。
  凌晋笑了,“婢子换不了,叫客人来家做客,还以为咱们落魄了。倒是你瞧着府里有什么清俊的内监小厮,你瞧不顺眼,便将他们打发了。”
  周溪浅愤愤瞪着他,“你为什么还养清俊小厮?”
  凌晋道:“天地良心,我常年在荆州,拢共没在这府上住过几日,府中养了什么人,我哪里知道?”
  周溪浅勉勉强强接受了。
  凌晋将他抱到榻上,“快别闹了,我给你准备了上学的书箱,你看看还缺什么。宫中传来消息,让你明日就进宫听学。”
  周溪浅怏怏道:“我不看。”
  凌晋已起身将书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本《尚书》,递到周溪浅面前。
  “左右第一堂课绕不开这本,温一温,届时别读错哭鼻子。”
  周溪浅翻开书,磕磕绊绊读了起来。
  “昔、在黄帝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
  凌晋皱了一下眉,“四字一句读。”
  周溪浅“哦”了一声,重新读了起来,“昔在黄帝……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
  凌晋将书从周溪浅手中抽出,揉了揉他的头。
  “句读都不会吗?”
  周溪浅闷闷“嗯”了一声。
  “我记得你读《搜神记》,还是能读懂的。”
  周溪浅扁下嘴,“简单的可以,这么难的我就读不懂了。”
  凌晋在周溪浅身旁坐下,“多久不读书了?”
  “……去了农庄,就没有书读了。”
  “所以小溪不是顽劣,而是不敢上学?”
  周溪浅将脑袋搁在凌晋肩头,喃喃道:“晋哥,我十七了,连书都不会读,我真的不想去丢人。”
  凌晋轻声道:“可小溪是当官的人了。”
  周溪浅莫名看了凌晋一眼。
  “不读书,往后吵不过那些儒生夫子怎么办?”
  周溪浅刚要反驳,突然想起来前几日朝臣指着他的鼻子骂,张口先师圣人,闭口礼义廉耻,满嘴引经据典,他也就听懂了一半。
  凌晋道:“所以要读书,只有读了书,往后跟朝臣斗嘴,你肚子里才有东西骂回去。”
  周溪浅瞅了凌晋一眼。
  凌晋垂眸看他,“作什么?”
  “前两日我被他们骂,你心疼啦?”
  凌晋眼底带了一点笑意,“我不能心疼?”
  周溪浅抿了一下唇,“那我读,你不要心疼。”
  凌晋揉了揉他的头,“不用害怕,我陪你温一遍,明日就不露怯了。”
  于是上学前的最后一日,周溪浅依然哪也没去,挑灯叫凌晋盯着读了一日的书。
  第二日,朝堂恢复,周溪浅打着哈欠叫凌晋从榻上叫了起来,窝在凌晋怀中与凌晋骑马左摇右晃地进了宫。
  凌晋去上朝,周溪浅去读书。
  ——凌昶体恤周溪浅辛苦,在学成之前,免了他的朝。
  周溪浅叫内监引着来到宫中学堂,堂内已经坐着一个少年。
  周溪浅拢共就这一位同窗,自然猜到了他的身份——凌昶的长子,凌曦。
  凌曦与周溪浅相互见礼,周溪浅歪着头打量凌曦。
  周溪浅知道凌曦比自己小上两岁,今年不过十五,却比自己高出半头,只是一张脸一团和气,像凌昶,一点也没有攻击性。
  凌曦说起话来也斯斯文文,轻声轻气,“小溪兄。”
  周溪浅回礼:“大皇子。”
  两人第一日入学,都未取字,故而凌曦以名相称,他大抵觉得这样不合礼数,便趁夫子没来,悄声道:“今日我们第一日入学,夫子恐怕问我们想取什么字,小溪兄心里有想法了没?”
  取字是大事,不亚于父母取名,于是周溪浅道:“我放学后问问晋哥。”
  凌曦对周溪浅与凌晋的关系只是一知半解,微微一愣,才道:“小溪兄是在说四叔吗?”
  周溪浅点了点头。
  凌曦问:“取字也要争得四叔的意见吗?”
  周溪浅认真道:“是呀。”
  凌曦想追问,又觉唐突,乖觉地闭上了嘴。
  书箱已被内监打开,将里面一应俱全地物件通通摆出,周溪浅见两人话尽,冲凌曦又行一礼,端端正正入了座。
  没一会儿,夫子就从内堂走出来了。
  周溪浅与凌曦连忙行礼。
  夫子不敢深受,还了一礼,引经据典地聊了一通,叫两人翻开《尚书》。
  周溪浅高高兴兴翻开了书。
  上学比上朝要长,周溪浅下学时,凌晋已在学堂外候了半晌。
  周溪浅乳燕投林般扑进凌晋怀中。
  “学得怎么样?”凌晋搂着周溪浅问。
  “我能跟上!”周溪浅有些兴奋,“幸亏你昨日带我读了,大皇子早就会了,我险些跟不上进度!”
  凌晋笑了,“他自小受教名师大儒,学问自然要比你强些。”
  周溪浅道:“晋哥,夫子说要取字,我告诉他要回家和你商量。”
  凌晋“唔”了一声,在周溪浅耳边丢下几个字。
  周溪浅呆住了,慢腾腾地红了脸。
  他跟着凌晋回到府中,关上门,才对凌晋抱怨:“你怎么可以把我类比女子呢?”
  凌晋倚着案笑,“是你叫我为你取字,可不就是待字闺中?”
  周溪浅再次红了脸,“我不要你取了。”
  凌晋轻声道:“清流。”
  “什么?”周溪浅抬起头。
  “清清如水,涓涓不息,你的字,清流。”
  周溪浅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字好极了。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出差没更,所以今天肥肥的。小溪有字啦!
 
 
第94章 
  第二日,周溪浅高高兴兴告诉夫子自己的字,夫子大抵猜到这是出自昭王之口,捋着胡须称赞,凌曦也从善如流改称清流兄。
  周溪浅仍规规矩矩称大皇子,凌曦就有些不满意。他那人为人温雅,不满意也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粘,一直等凌曦笑眯眯地提了第五次,周溪浅终于确认凌曦不是客套,改叫他矞皇。
  周溪浅刚听到这个字,还吓了一跳,他没读多少书,但觉字中有个"皇"字不妥,直到后来问了凌晋,才放下心来。
  凌晋在他脑门上一弹,“是明丽之意,《太玄经》有云,‘ 物登明堂,矞矞皇皇’,便是此意。”
  周溪浅捂着脑门瞪他。
  “再者,只许你的字是我给你取,就不许他的字是他父皇给他取?瞎操心什么?”
  周溪浅放下手,不乐意了,“那你还说取字是夫君的事,父母明明也是可以的。”
  凌晋勾起唇,“不想我做夫君?”
  周溪浅眼珠子乱飘,不说话。
  凌晋靠近,“当真不想?你只需说一个字。”
  周溪浅愣了愣,只能说一个字,那岂不只有一个“想”字?
  他觉得凌晋问的唐突,冒昧,问的毫无缘由,无可企盼,可见凌晋神色柔婉,不似戏弄,心又隐隐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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