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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一卦?(玄幻灵异)——苍黎

时间:2024-12-07 09:37:08  作者:苍黎
  哈哈,其实宋敛舟也来过。
  不仅宋敛舟,张道泉那些老头朋友偶尔也来串门,那群人还在沙发上打麻将。
  只是那些人来时猫的反应都没有那么大,这次是非常特殊的。
  徐淮猜想大概是和谢景身上沾着的阴气有关,毕竟他只是将大部分阴气抽走,躲藏残留在谢景体内的还有部分。这些东西不好解释,说出来也人心惶惶,干脆就不说了。
  “别叫我老板了,叫我徐淮吧。”徐淮岔开话题,指了指浴室方向,“一次性用品我给你翻出来了放在浴室内,洗个澡就早些休息吧。”
  这位新来的住客也乖得不行,闻言叫了他的名字说完晚安后就走向了浴室。
  徐淮抱着猫,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沥水声,过了几分钟才将黑猫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从沙发上起身。
  张道泉以前买的老房子被拆了,这是一套补偿的回迁房。虽是正常的有电梯的居民楼,但也足以让张道泉感叹他这把年纪也住的上高楼大厦。
  不为名利卜卦,不为私欲卜卦,不为自己卜卦。
  只帮心诚之人解惑,只解愿解之人之忧。
  就徐淮师傅张道泉那不揽客随缘算卦的习惯,徐淮和张道泉两人的生活条件就很难好起来。还得是这两年拆迁赔了钱、张道泉有了低保,徐淮偶尔出去打工,这才不至于两人持续过着一个馒头吃一天的日子。
  张道泉那老头在消失前也好久没有算卦了,成天在家里拿着个收音机哼着曲,美得不行,已经开始养着老了。本以为这老头会这么平淡过下去,却不想就在徐淮大学毕业这天,张道泉人间蒸发了。
  徐淮抬手拧开自己卧室的门,走入房间后将半开着的窗户关上。
  谁也不知道将他从小养大的师傅——张道泉去了哪。
  思索间,徐淮弯腰从床头柜上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有巴掌那么大的玻璃罐。
  罐子上贴着一张黄底红字的符纸,仔细看还能看见在透明的罐底锁着一团半透明的黑色气体。
  这是徐淮从前几任雇主身体内抽出来的阴气,这团阴气纯度很低,不仔细看都会以为是个空瓶子。
  对比之下……
  徐淮手一撵,发现本该出现在指尖的阴气已经躲到了他的腹部。
  徐淮:“?”
  徐淮蹙眉。
  那是你能去的地方?
  徐淮眸色下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开口:“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想办法把你赶出去。”
  空气寂静了三四秒,只听见一阵沙沙声,从窗帘背后探出来一只雪白的猫头。
  徐淮:“……”
  这玩意是什么时候跑他房间里来的,还来了个不打自招。
  徐淮没理角落里缩着的猫,手指一并用了些力,很快指尖上就缠绕上了一圈黑气。
  和玻璃瓶里的黑气相比,徐淮手上的这一团更大,颜色也更黑。它不规则地在指尖缠绕漂浮,想往徐淮那边靠近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般停留在固定的位置,无法前进一步。
  徐淮另一只手揭开了玻璃瓶上的黄符,想将手上这团黑色的东西塞进去,却不想本来乖乖缠在他手上的黑气一下子反应激烈起来,怎么也不肯进到瓶子里。
  而瓶子内那若有若无的淡色也早已缩在角落,能看出它在尽可能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徐淮盯着那在自己手上扭来扭去不肯进瓶子的黑气,开口就带了几分威胁:“进去。”
  黑气往徐淮手心拱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
  徐淮还是第一次见脱离了其主人那么久还有这么强自我意识的阴气。
  徐淮刚想用一些暴力手段将那团阴气塞进罐内,就见那玩意就敏捷一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就窜了出来。
  罐子也被撞到在地上,虽没碎,但发出的声响也将窗帘后的白猫吓得不轻,一下撞倒了床头柜上的几本书,发出一阵不小的声响。
  ——徐淮头都大了。
  而另一边,刚从浴室出来的谢景也听到了徐淮卧室内的响动。他简单将发梢上滴着的水珠擦干后抬头,对上了那股从他进入这个门就没挪开过的一股视线。
  都说猫有灵性,一双眼睛比人类看得到的要多,对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敏感。
  随着谢景向黑猫的位置靠近,猫的身子也逐渐紧绷,黑猫嘴巴都张开准备进行攻击了,谢景才缓缓抬手,将食指竖于唇前。
  “嘘。”
  黑猫一整只僵住,噗通一声伸着四只脚倒在地上,只剩下圆溜溜的金瞳在转动。
  谢景勾了下唇,蹲在黑猫面前用两指在黑猫下颚上轻轻挠了几下。
  方才还凶相毕露充满攻击性的黑猫此时一动也不动,躺平任撸。
  相比常人要略低几度的手指轻抚过黑猫的脊背,沿着脊柱缓缓往下。随后恶劣地将猫翻了个面,开始蹂躏大猫柔软的肚皮。
  一直摸到那两颗板正的猫铃铛时某人才停下手,面上笑意愈深。
  他靠近了四脚朝天的黑猫,低声道:
  “你主人也软软的。”
  黑色狮子猫:“??!!?!!!”
 
 
第5章 所以你是在和我拉近关系?
  徐淮收拾完东西打开卧室门发现浴室内的水声已经停了,客厅内仅有一盏小灯,就连客卧的灯光也是黑的,看来谢景已经睡了。
  浴室内还带着未散去的水汽,徐淮对着仍然有些模糊的镜子眨了眨左眼,拿起了置物架上的眼药水。
  他戴墨镜并不是为了立好“算命”这个人设,让路人看上去更加信服,只是单纯的眼睛疼。光线太强、风大,都会使得左眼刺痛,严重时甚至会短暂失明。
  徐淮小时候身体就不好,长大了抵抗力强了些,就很少生重病。眼睛又出了毛病还是在张道泉离开之后,最近这些日子。
  淡粉色的眼药水缓解了眼睛的干涩,徐淮半眯着眼,从镜子里看见了谢景的身影。
  那穿着它睡衣的男子正抱着黑猫一身也不吭地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竟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老板眼睛疼?”
  谢景开口,手上一松,他怀中的黑猫就迅速跳了出来,蹿到客厅内进入视线盲区。
  “嗯。”徐淮用手抹去眼角溢出来的生理眼泪。
  看见谢景,拿着钱的徐淮怎么的也得关注一下老板谢景的情况:“怎么还不去休息,是不适应还是……”
  谢景摇头:“想出来找找吹风机。”
  谢景刚洗完澡,仅仅是拿毛巾简单的擦拭过,头发还处于半干状态,现在仍有透明的小水珠从发梢滚落,在锁骨处留下一道晶莹的水渍。
  吹风机的话……徐淮将镜子打开,在镜子背后有一个储物空间,吹风机就放在里边。
  徐淮将手上的吹风机递给谢景,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询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从见面就开始那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现在这般情况下正是套话的好时机。
  只要不是经过专业训练,心理素质强大也很难控制得住本能的反应,一个人若说谎了,最常见的小动作就是眼神飘忽不定、躲闪。故而从开口后徐淮就一直注意着谢景的面部。
  谢景闻言有些惊讶,就连眼睛都放大了些许,反问:“见过吗?”
  “好像没有。”谢景偏了偏头,作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在立交桥的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谢景的反应很正常,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徐淮手指无声地在洗手台上轻点。
  倒也是,见没见过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必要骗人。
  谢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徐淮动作一顿:“因为在立交桥下边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很面熟,仔细回想过后却找不出半点记忆。”
  谢景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轻笑出声:“我当时就觉得老板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许久,原来是这个原因。”
  徐淮点头:“当时就询问的话很有拉进关系客套的嫌疑,所以一直没问。”
  谢景:“所以,现在老板也是在和我拉进关系吗?”
  不是,这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正常人不应该问为什么当时要避免拉近关系客套吗?!
  徐淮脑死机了一下。
  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好像又是对的。
  排除了阴阳怪气的情况,无论在哪个场合之下问出那句“我们以前见过吗?”似乎都有拉进关系的意思。
  谢景没想到就这么的随口一问真让徐淮陷入了沉思:“开玩笑的,老板没必要在这个上面纠结。”
  “说实话,刚刚对于明天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现在和老板交谈了两句后竟然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谢景指了指手上的吹风机,“我吹完头就睡,徐老板也早些休息。”
  说完谢景就回了客卧,很快房间中就传出了吹风机的嗡嗡声。
  徐淮站在客卧门前停留了片刻,随后打开了一墙之隔的主卧室门。
  从谢景身上取出来的那团阴气此时正嚣张地趴在徐淮枕头上,见徐淮来了也不躲,反而愈发过分地往被子里钻。
  徐淮眼皮一跳,看向了一旁桌子上。果然,先前装着它的那个玻璃罐已经被打开,罐子上的黄色符纸断成了两节,显然束缚效果已经失效。
  坏了,那里边可是有两团阴气的。床上那一团喜欢粘着他的奇葩先不管,玻璃罐内的原住民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东西,万一去找了隔壁谢景怎么办?
  徐淮将瓶子拿起摇晃了一下,心里凉了半截,果真没了。
  好在还有些办法寻找到那阴气活动的痕迹。
  桌上放着好几张黄色符纸,徐淮随手拿起一张,撕出了个小人的模样,将小人纸片放在罐内,不过两秒,就见那纸片小人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爬去。
  徐淮的视线随着纸片小人而动,最终,看见那小人停留在了自己枕头边的那团阴气旁。
  意识到什么的徐淮大步过去捏住了那团黑气:“你把它吃了?”
  那团黑气自然不可能说话,只是蹭了蹭徐淮的指腹作为回答:对,没错,就是老子。
  徐淮欲言又止,本该上交给部门的KPI就这么没了,也不知道宋敛舟那边会骂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回将那团黑气塞进瓶罐里就容易多了,徐淮拿起瓶子时那玩意甚至主动往罐口贴,都不能徐淮干什么自己就进去了。
  现在徐淮是确定了——这团阴气先前就是嫌弃罐内的原住民,现在它把原住民吃了一个人住单间,舒服得很。
  将盖子盖好后徐淮以防万一又往瓶子上多贴了两张符纸,把一整个瓶罐贴的严严实实。
  做完一切收工的徐淮才终于躺下,超额的运动量加上精神力的透支让他一秒陷入沉睡。
  所以,当有些奇怪的东西进入房间时,它意外发现原先准备好让人昏睡过去的法子根本派不上用场。
  浓稠如墨般的黑气从房间的门缝中钻入,一点点填满了整个房间。它们凝聚成了一团,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桌上放着符咒和书籍,目标明确,直奔床上躺着的青年而去。
  就在它们即将触碰到徐淮的身体时,从房门处突然传来了笃笃两声闷响。
  那些黑气闻声顿住,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下一秒惊惶四散,以极快的速度从缝隙中蹿出。
  本以为逃跑的动作够快,却不想在逃脱的路径上早有人在等着了。
  客厅内的灯光已经全部关闭,整个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侧卧的门半掩。
  本该在里面睡觉的“客人”此时正半眯着眼倚在主卧旁不远的墙边,脚上踩着一道黑气。
  “敢跟到这里,胆子还挺大。”
  说这话的男子睡衣领口半开,说完后还懒懒打了个哈欠。
  一副完全没有攻击性正准备入睡的模样,却使得那团黑气此刻在地面上挣扎扭动,发出仅客厅内的人听见的刺耳凄厉尖叫。
  见黑气逐渐散去快变得透明,谢景才松开了脚。
  失去了逃跑的能力,那团黑气开始逐渐显现出一个轮廓。
  虽已经快成透明状了,但还是能够看出来狼狈趴在地上的正是先前在立交桥时站在路灯下的那只白衣女鬼。
  听见谢景这么开口,那鬼颤抖的幅度更大,恨不得一整只鬼钻进地里那般颤颤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里面那道士闻起来太香了,我一时没忍住,没想到您在这……”
  谢景掀起眼皮。
  女鬼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仅仅是对上那双眸子的一瞬就嘘了声。
  她意识到这位根本没兴趣听她解释,将她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通知她一声:她要死了。
  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便是魂飞魄散,魂魄碎裂的痛苦可比单纯肉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要多的多。
  女鬼下意识地开始求饶:“我没有碰您的东西,我只是恰好路过闻见香味进去看了一眼……”
  “哦?”
  谢景的声音上下起伏了一下,“纯阴男命自幼便体弱多病,且大多出生在贫寒之家,能活到十岁的都不常见。而里边睡着的那人不仅虚岁有二十五、自幼学习道法,还带着几分灵性,你都不敢想舔上一口会有多香。”
  就好比在失去味觉许久的人面前放了一块为他特制的,能让他尝到味道的蛋糕,这谁不迷糊。
  女鬼极度认同谢景的观点,没忍住点了点头。
  这头刚一点下去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她不敢再抬起头,整只鬼都抖成了筛子。
  谢景见状发出一声笑:“还真敢想。”
  而这一声笑也让女鬼察觉到限制着她的力量消失了。
  她象征性的往前挪了挪,发现那人真的没有抓她回去算账的意思后,瞬间欣喜若狂,往前挪了几步又转回来对着谢景叩首。
  谢景没理会那鬼口中的溢美之词,仅垂着眼,眼底神色不明,冷声开口:“滚吧。”
  女鬼闻言忙不更迭地往外窜,却在刚触碰到墙壁的那一瞬间,身上骤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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