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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古代架空)——浪浪浪味仙儿

时间:2024-12-07 09:47:19  作者:浪浪浪味仙儿
  作者有话说:
  小鱼:大哥,你玩得很开心啊!-_-#
  祝大家中秋快乐啦~~~~~
 
 
第71章 
  为节省时间,二人决定分头行动,约定半盏茶后在河畔边的垂柳下碰头。
  乌力罕按照那人所描绘的样貌衣着找去,不久便在人群中寻到一蓝衣黑巾神色鬼祟的男人。
  他欣喜若狂,又怕此际自己大喊会打草惊蛇,万一那贼人起了戒备,再藏入人群,只怕是寻无可寻。
  岂料那贼人行踪诡异,引着他一路走出闹市,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偏僻小巷。
  待到乌力罕察觉不对为时已晚,四名面蒙黑巾的大汉自巷中现身,将他围堵在内。
  乌力罕竭力奔跑,直至来到尽头,才发现这竟是条死路,退无可退正要开口大喊,脖间倏然一凉,锋利的刀尖抵在他喉头处,有人在身后低声道:“小蛮子,敢喊就一刀宰了你!”
  乌力罕惊出一身冷汗,脑海中瞬间闪出无数念头,“他们怎么知道的?队中有内鬼?还是说,那个南人骗了父王?”
  他向众人求饶,什么好汉饶命,什么放过我就会给你们钱财,奈何紧张得舌头打结,再加上南语生疏,几人只当他在胡言乱语,正欲将他套入麻袋,迎面一股劲风袭来,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击倒了堵在巷口的三人。
  余下人面面相觑,为首者将乌力罕提在手中,刀尖顶入他脖侧,乌力罕闷哼一声,那刀尖再向下一寸便可将皮肉捅破。
  “再敢上前老子一刀剐了你家主子!”
  话虽这样说,抵在乌力罕脖间的刀刃却在颤抖。
  巷口的打斗声越来越弱,最终消弭在一片静夜之中。
  身材魁梧的男人背光而来,脚步不疾不徐,靴底与地面产生出沉闷的摩擦声,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他在距离二人半米的距离停住,开口的话语毫无起伏:“把他放了,什么要求你来提。”
  那人听他说得一口流利的南语,当即道:“你是我们的人?”
  男人闻言摇了摇头。
  那人停顿片刻,咬牙道:“你是蛮子的走狗!”
  男人低声笑了下,还是摇头。
  “既然都不是就赶紧滚!这不是你能参合的!”
  说罢提着乌力罕就要飞身上墙,男人作势要追,刚迈出一步,听身后有人大喊,“背后!”
  在那人袭来前男人便已察觉,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他以自己的左臂生生接下了劈头而来的铁棒,下一刻右腿狠狠向偷袭之人的胸口狠狠一踹,力道之大就连半米外的乌力罕也清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挟持者见来人身手如此之高,深知此次恐怕难以得手,又见其步步紧逼,情急之下喊道:“阁下可知这小蛮子是何人!”
  男人的脚步果然一顿,沉声道:“说来听听。”
  那人见有戏,迫不及待道:“这小蛮子乃是北方草原上锡林一族的二皇子,此次不仅有他,还有他的妹妹,他们所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要搅乱南北朝局,想要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阁下既有如此身手莫要做那里通外国之事!”
  男人听罢果然驻足原地,一双深黑的眸子看向乌力罕,问道:“他说得可是属实?”
  内鬼之实坐定,乌力罕早已心凉一片,垂头着头无力道:“是,但也不是。”
  男人听罢未再多问,沉默中,乌力罕认命般闭上了双眼,只觉得喉间一凉,再睁开时那柄一直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已然出现在了男人手中。
  身后被放倒的贼人仍不死心,伏在地上骂骂咧咧,“你已知真相竟还要救他,难道忘了当年蛮子是如何将我们赶尽杀绝,他们连女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他们”
  十年前的那场仗乌力罕并未经历,只从大哥与叔伯口中听过,但那些被关在帐子外的南朝女子,她们彻夜不停的哭声令他永生难忘。
  “他偷了你什么?”
  男人问向他,声音仍旧低沉有力,如鸿钟将他自梦中敲醒。
  “一封信。”乌力罕答道。
  男人摸索片刻,终于从那人胸口出掏出一封薄薄的信件递给他。
  “你,不看吗?”乌力罕不接。
  男人拉起他的手,将信塞进他掌心,“你的东西,我看做甚么。”说罢转身向巷子口走去。
  乌力罕用力握着信件紧紧跟上,眼前月光乍现,立在巷口的背影高大挺拔,犹如神祇,伴着幽静的月色,令人本能的想要依靠眷恋。
  兴许是放松后的头脑发晕,他将自己心底的疑惑问出,“你不恨我吗?你刚才明明都听到他说的了。”
  “那场仗你也参加了?”男人问。
  “没有。”乌力罕如实道。
  男人点点头,继而回过身,刀刻般英俊的面庞在月光的映照下多了几分柔和,他抬起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乌力罕的金发,“那我为何要恨你?”
  “可是我的哥哥、叔叔、伯伯杀了你们许多人。”乌力罕魔怔般追道,“我的父亲甚至想要吞并你们的土地,你是南人,当真不恨吗?”
  男人注视着他,漆黑的目光令乌力罕有些惧怕,片刻后听他叹息道:“小殿下,月亮永远只有一个,不论在草原还是这里,而你的父亲却不懂这个道理,他觉得南边的月亮好,便想方设法要将它夺走,可到头来也只是同样的月亮,没什么区别。”
  乌力罕虽然听不懂,心中却暖洋洋的,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人同他应当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不喜欢战争。
  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阁下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不知道阁下姓名。”
  “我姓虞。”男人走在前,以身躯为他在人群中开辟出一条通道。
  乌力罕赶忙将这姓氏牢记在心,一遍遍默念,直至熟练后才以南语道:“感谢虞大哥出手相助,若是不嫌弃,请让我报答你。”
  杜明庭听他这南言北语的胡乱混在一起,感觉十分好笑,顿了顿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惟愿你我两国不再有纷争。”
  乌力罕明白他是在提醒自己,赶忙道:“一定会如虞大哥所愿。”
  河岸的烟花早已结束,看烟花的人群也已散尽,乌力罕捏着手里的信,黯然道:“今日怕是又送不出去。”见杜明庭举目眺望,想起他说过自己也在找人,便道:“虞大哥的人是不是还没找到?就让我帮你一起找吧。”
  岂料杜明庭却盯着远处的石桥一笑,“不必,已经找到了。”说罢拱手告辞。
  乌力罕见他神色匆忙,简直一刻都等不及,心中不免生出许多好奇,目光追随而去,见杜明庭几步跨上石桥,将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少年拦腰抱起。
  那少年大约没料到会在众目睽睽被人横抱,惊吓之余弄掉了头上的帽子,一头金灿灿的发赫然出现在乌力罕眼前。
  “好漂亮的头发,”乌力罕感慨,望着两人抱在一起的身影,目光中隐隐浮现羡慕之色,又自虐般牢牢盯着那少年,只见他在稍作挣扎后便也搂紧了那位“虞大哥”。
  二人在桥上低语几句,少年的脸微微有些红,埋在白色的毛领间模样简直像害羞的羊羔般可爱。
  乌力罕的心瞬间被什么钝器狠狠敲了下,自暴自弃地想:“难怪虞大哥这么着急,若是我有这样一件宝贝,只怕会天天藏起来,见也不叫人见。”
  这念头起时,他脑海中的并不是那少年俊美可爱的面庞,而是一轮圆月,一个高大的身影,还有一双深邃的眼。
  作者有话说:
  明天大概会休息一天,后天继续哦~
 
 
第72章 
  回客栈的路上,虞珵美听杜明庭将此番奇遇讲了个大概,心中倏然生出一股无名怒火。
  杜明庭以为他会觉得好玩,怎料二人刚进屋,虞珵美便将怀中的炸糕糖饼通通摔到地上,恨声道:“好啊,放着我这个弟弟不管反倒去救旁人!你这大哥是怎么当的?若是碰上官兵把我抓去,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杜明庭听他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也不懂他到底气在哪里。
  正欲弯腰将地上的油纸袋捡起,又见其中多了个荷包,刚要打开被虞珵美一把夺过,像有甚么世仇般狠狠瞪了他一眼。
  杜明庭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蹙眉打量片刻,见虞珵美无动于衷,便摇着头去屏风后洗脸换衣。
  再出来时见人还绷着肩背站在门口处,手里仍旧捏着那荷包,许是力气太大,捏得时间又长,骨节处微微有些泛白。
  “过来。”
  他在床边坐下,向虞珵美招了招手。
  虞珵美犹在赌气,眼睛看都不看,听杜明庭沉声又道:“等着我去抓?”
  此话一出,他的身体不由抖了抖。
  回想二人相伴以有数月,平时自己如何使性子发脾气对方都会纵容,甚至到有时候他都怀疑杜明庭就是喜欢看自己向他撒娇。
  唯有少数几次,在面对一些原则问题上,杜明庭从不退让半步。
  就比如前几日他与一名刚结识的小兵偷跑出营骑马,回来后那小兵被杜明庭以军法处置。
  他挡在朋友面前,梗着脖子向杜明庭争论要罚就一起罚。
  杜明庭什么都没说,背负双手俯视而下,冰冷的目光让虞珵美觉得之前他对自己的爱护全都是一场梦。
  “你未入军籍,不必受罚。”
  这话说完,便有两名副将上前,架着胳膊将他硬生生拖走。
  这之后二人足有三四天没说一句话,最后还是他腆着脸去找杜明庭认错。
  被人摁在床上“惩罚”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下不了床不说,就连尿尿都疼。
  “大哥。”
  虞珵美拖拖拉拉走近,垂着头站在杜明庭身前,像个等待受罚的孩子。
  “嗯,”杜明庭将他拉到自己膝上,柔声问:“还生气?”
  虞珵美摩挲着自己手里的荷包,轻轻摇了摇头,片刻后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早知那人的身份?”
  杜明庭笑了下,没有回答,而是将他的手握进手心。
  虞珵美喉咙发涩,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大哥,如果我真的被他们抓走,你会来救我吗?”
  “你不会被抓走,”杜明庭捏着他虎口处的新茧沉声道:“你很聪明,知道如何躲开。”
  这话让虞珵美心中难受万分,固执地追问道:“若是我真的被抓走了。”
  杜明庭不明白他为何要执着于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情,顿了顿,道:“若是真被抓走,大哥明日就带兵将这里踏平,半根头发都不带让你少的。”
  虞珵美眼眶一热,心中明白他只是在哄自己,却仍十分开心。
  他将手中的荷包换换打开,露出一枚雪白的半月形玉佩递向身后。
  明亮的烛光下,那玉佩色泽油润,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羊脂玉所做,只是太小,只有拇指大小,用来当女子的颈项配饰还差不多。
  “送我的?”杜明庭捏起放在掌心端量片刻,他手掌本就比旁人宽上不少,衬得这玉佩越发小。
  虞珵美不做声,从他膝上跳下,跪下身,将玉佩仔细系在他腰间。
  杜明庭见他神态专注,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扇形的阴影,一双灵巧的手掌在自己腰侧来来回回,宛如挥动的白色鸟翼,脑海中顿生出无限旖旎。
  做完这一切后,虞珵美摸了摸那玉佩下的流苏,仰头看向杜明庭,带着局促的笑意道:“有些小了。”
  “不小,”杜明庭望着他,只觉得那双翠绿色的眼眸像是会吸人,由不得多想,将他一把捞起丢上床,自己也跟着压上去,沉声道:“多谢你。”
  虞珵美被他这话说得心念一动,双臂搂在他脖子上,仰头与他接了个深吻。
  唇分时二人的眼中都攒着团火,杜明庭伸手将桌边火烛弹灭,刹那间屋子一暗。
  明月窥人,皎白的月光自窗口倾泻而下,透过薄薄的帷幔披在二人相拥的身体上。
  窗外车马穿街,窗内春潮翻涌,金发丝丝缕缕黏在少年汗津津的额头边,伴着句句声声,痴痴缠缠,一捋一捋复一捋,床铺上落了滴滴点点,手中的被单攥了松,松了攥。
  幔帐轻晃,只见一轮模糊的身影映在其中。
  那人背脊如峰,热气自紧绷的肌肉上蒸腾而起,随着一声自喉咙深处而来的低吼,虞珵美只觉得小腹上滚烫一片,跟着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两人都是浑身疲惫,杜明庭将他抱入怀,怜惜地将他嘴角边舔干净。
  虞珵美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眼皮似有千斤重,已然困得睁不开,哑着嗓子喊了声,“大哥。”
  “睡吧,大哥在。”杜明庭在他湿漉漉的眉间吻了吻,起身去柜中拿出床干净的棉被。
  再回来时虞珵美已然睡着。
  门外传来陆寻芳的声音,说是有急事相商,要他去趟自己房中。
  杜明庭看了眼窗外,夜已深,床上人双眼紧闭显然是睡熟,轻轻的鼾声伴着漫天的星斗令他有些不舍。
  又亲了亲虞珵美的脸颊,将他展露在外的手脚全部收进被中,这才轻声出门。
  陆寻芳房中灯火通明,桌前除了她还有一身材佝偻的老人。
  杜明庭一见之下眼眶温热,撩开袍子单膝跪,嘶哑道:“师父。”
  郑元甫转过身,向他点点头:“起来吧。”
  杜明庭闻言起身,四处打量,始终不见徐客秋身影,料想陆寻芳已将人打发走。
  亲自为郑元甫奉上一杯热茶,听他问道:“伤怎么样了?”
  杜明庭将左肩的袖子挽起,只见一条肉色狰狞长疤由肩头蜿蜒向手肘,郑元甫见状蹙了蹙眉。
  陆寻芳笑道:“他这人一副钢筋铁骨,耐打得很!师父不必心疼。”
  郑元甫摇了摇头,捏着茶杯深深叹气道:“此次相见你二人虽身手见长进,心思较往日可大有不同。”
  杜明庭倒是未觉不妥,倒是陆寻芳默默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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