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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古代架空)——浪浪浪味仙儿

时间:2024-12-07 09:47:19  作者:浪浪浪味仙儿
  虞珵美总算正眼看向她,嘴角一挑,眉头皱成道川字:“莫说你不信,就连我也觉得奇怪,方才细细回顾这几月,明明该使的手段都已使过,偏偏人就是不中招。”
  说到此肩膀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半晌才抬头,向着托依汉露出副惨笑,“这么看来,想必他也不是定力过人,而是打最开始便没打算同我有什么瓜葛。”
  手可以,嘴可以,唯独再深一步就是不行。
  事实早已摆在眼前,最不清醒的其实是自己。
  “你是不是”托依汉轻轻握住虞珵美的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跟他有甚么?”
  虞珵美深深垂下头,喑哑道:“他二人为虎作伥逼害忠良,刀下亡魂不计其数,我若对他起甚么心思,莫说有负虞大人养育之恩,更是对不起过去的自己,如今所想便只是令他们父子二人反目成仇,尝尽世间最悲最痛之苦,除此之外,若是还有别的,那便只剩”
  台上歌舞升平,那小倌已然跳到尽兴处,细长的手脚向高空竭力伸展开,宛如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台下掌声雷动,巨大的欢呼将虞珵美的后半句淹没。
  托依汉望着他,良久后幽幽叹道:“若是真心能被*纵,那有该多好。”
  很快,老鸨子便来催促托依汉赶紧去换身行头准备迎客。
  二人难得正经道别,互相叮嘱几句后虞珵美走向二楼最深处的那间房,轻轻敲了三下。
  房门应声而开,范作本是兴高采烈,却在见到虞珵美的一刹蹙起眉头,“眼睛怎么这么红?”
  “喝了些酒,”虞珵美丧气地冲他笑了下,“让公子久等了。”
  范作道无妨,将他让进屋后苦笑道:“几月不见我还以为你能给我带点好消息,怎地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是怕我骂你不成?”
  虞珵美坐到床边,面无表情地将昨夜之事向他复述一遍。
  范作听罢沉吟片刻,忽然大笑道:“这有甚么难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让你立即成亲,况且即便日后你二人有了家室,也不耽误干这些勾当,大不了改为暗地里做,就算被发现,该怕的也是他而非你!”
  虞珵美知他平日毫无廉耻可言,才能大言不惭地将“通奸”一事说得如此坦荡,只得低声道:“公子说得是,可这几月下来他始终不肯与小人做那最后一步,只怕是对小人全无兴趣,再这般耗下去也无意义,公子还是另选他人罢。”
  范作一听他要打退堂鼓,当即面色一沉,“你在说甚么胡话,当初拉我上贼船的不是你?现如今要我去找旁人,这话你也说得!老子忍了这么久,这些月更是处处为你行方便,你现在跟我说散伙?信不信老子让你再也不出了这门!”
  此话并未令虞珵美产生半分畏惧,他盯着范作,嘴角向上一挑,目中已然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势头,“是了,我倒是忘记公子惦记我这一口多时,左右我留着这副处子之身也无用处,今日便让公子得偿所愿。”说罢真的开始动手解腰间佩带。
  范作眉梢动了动,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
  眼见那身黑衣自虞珵美肩膀处缓缓滑落,露出一截颀长洁白的颈项,锁骨微凸,一直延伸向光滑圆润的肩头,胸口上两粒粉色的小豆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看着有几分伶仃,再往下便是细得出奇的腰身,以及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烛光下好似一块自然雕琢的羊脂玉,透着股说不出的诱人。
  只是不管脖子还是胸口,甚至腰腹,都缀满了星星点点,有的地方用力到生了淤青,宛如白雪上盛开的梅花,不难看,倒是叫人想要在上面添几笔。
  这下就连范作也生出些许疑惑,面对这样一幅身体杜明庭到底是怎么忍得住?
  莫非真是不举?
  他贪婪地注视片刻,脑中不住想象着二人是如何背着他缠绵相拥,眼下这宝贝自己肖想多年,杜明庭却可日日夜夜把玩,这也就算了,偏偏还没玩完就要转手抛掉,而这被人抛弃的小东西居然还为此找他想一了百了?
  当即怒火横生,上前捏起虞珵美的下巴,手指抚摸过那道细长的脖颈,指尖停留在胸前一处小小的烙印上,来回流连片刻,才粗声道:“少为了这点破事就哭哭啼啼给老子找不痛快!当年对自己下手这么狠,怎么就不见你对他也狠狠心?”
  说着在那结疤的印记上用力一拧,虞珵美当即发出声痛苦的闷哼。
  范作见他眉头深蹙,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模样隐忍又可怜,不禁心一软,失笑道:“怕成这样还敢勾引,你这人,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蠢到了家!”
  “小人愚钝。”虞珵美缓缓睁开眼,绿色的眸底闪着水光,比之刚进门似乎有了些生气。
  范作放开他,转身为自己倒了杯热茶想润润嗓子,“他不碰你无非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真的爱惜你,要么就是对你不感兴趣。”
  听到最后那句,虞珵美不禁心中一痛,冷着张脸向他道;“请公子明示。”
  “这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范作压下身,再次捏起虞珵美的下巴俯身将口中的热茶渡了过去,临了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笑道:“瞪什么瞪,再瞪老子真把你给办了!”
  说罢清清嗓子,指腹挑开他脸侧的发,低声耳语几句。
  虞珵美听罢眉头紧蹙,犹豫道:“这法子当真可行?若是失败那我不就要”
  范作不怀好意笑道:“这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道理?又想成事又要置身事外,不付出点代价可不行。”
 
 
第78章 
  眼见选拔的日子将近,薛平跑来找杜明庭,问为何数日都不见虞珵美踪影?本就差人家一截,若是不抓紧时间急训只怕连入围都难。
  杜明庭正因此事不快,话语中也多了些不悦,“他自己不来我有甚么法子,总不能把人给绑来罢!”
  薛平一拍脑门,叫道:“将军你糊涂啊!这可是关乎前程的大事,你作为兄长怎可放任不管?”
  “管什么?”
  帐门被从外掀开,一道挺拔的黑色身影应声出现在二人眼前。
  薛平一见之下大喜,笑着上前将虞珵美的手拉住,“你可算来了,这么多天没见,我还以为是他把你藏起来了!”说罢看向杜明庭,示意他赶紧说两句亲热话。
  杜明庭打量虞珵美片刻,嘴角动了动,道:“来了。”
  虞珵美耷拉着眼角,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嗯。”
  薛平大约猜出二人最近有了甚么芥蒂,长臂一撩,揽在虞珵美肩头道:“哥哥我带你去看看训练场,事不宜迟咱们今儿就开练!”
  说完回头看了眼杜明庭,见他不打算跟来,便自顾自找了个台阶下,“小将军,我可要将你这宝贝弟弟给拐走啦!”
  杜明庭听罢抬头瞥了二人一眼,嘴角一勾,道:“你尽管拐去试试。”
  虞珵美同他对视,心头的那一点期待在对上杜明庭寒冰似的双目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又回到了最初。
  他暗自苦笑,“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指望他说甚么挽留的话么?”
  今年的选拔赛分为三个阶段,射击、对打以及派兵布阵。
  薛平知虞珵美伸手了得,与人对打十拿九稳,只是这射箭他倒从没见虞珵美练过,便自己先做演示。
  自一旁的架子上拿起柄长弓,搭上箭道:“十箭九中者入围,名次依照分数来排,进不了十名者淘汰。”
  虞珵美点点头,见薛平抬手一箭,“嗖”的一声正中把心,不禁赞道:“薛大哥好厉害!”
  薛平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道:“这算不得什么,军中将领无不是百发百中,我射术不精,当年若不是沾了人少的光,只怕现在陪你练习的就是旁人了。”
  虞珵美接过薛平递来的弓箭,认真道:“若是旁人,只怕我也不愿跟着学。”
  说罢拉弓搭箭,瞄准红色的靶心一松手,架势不错,箭却向一旁的空地遥遥飞去。
  薛平心中暗道不好,赶忙安慰他:“一箭而已,再试试。”
  虞珵美再次拉弓,然而往下的七八次都是擦肩而过,无一射中。
  这下薛平彻底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愁得直揪头发,听虞珵美问:“薛大哥,咱们这里谁的射术最好?我去临时抱抱佛脚可行?”
  “对啊,”薛平猛地起身,拉着他的手兴奋道:“我都忘了,你身边不就有个厉害的师父?”
  虞珵美明知故问,头一歪,道:“哦?是谁呀?”
  “小将军啊!”薛平以为他当真不知,赶忙拉他坐下,将杜明庭如何神勇无双,如何百里之外一箭取人首级的事迹讲得眉飞色舞。
  虞珵美听得嘴角上翘,心道:“你这些算什么,老子当时可就在他马背上坐着,他是如何将那白弓拉开,又是如何射出的,我可一五一十都见到啦!”
  “的确厉害,”虞珵美听罢重重点头,又苦笑着向薛平道:“可是不行啊。”
  薛平问:“有何不行?你是他弟弟,他教你箭术难道不应该?”
  虞珵美听罢顿了一会儿,叹息道:“小将军最近大概不太想要见到我。”
  薛平看他这小小的模样,叹起气来却是老气横秋,心中生出不少爱怜,大手一抬,拍了拍虞珵美发顶道:“怕什么,我来告诉你怎么讨好他!”
 
 
第79章 
  日落时分,杜明庭自校场归来。
  上午薛平将虞珵美带走后没一会,他也召集了次急训。因是临时起意,大家都没准备,有些平日里疏于练习的被挨个敲打了一番。
  就连几个副官都看出杜明庭心情不好,嘴角抿得铁青,脸像锅底一样黑,站在台上负着双手话都不说,对谁不满便皱着眉头瞪过去。
  众人被他鹰隼似的眸子盯得冷汗直流,结果越是紧张出错就越多。
  到最后方勇澜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道:“有气朝你自己的兵撒,少吓唬老子的娃娃们。”
  杜明庭瞥他一眼,冷哼道:“什么你的我的,这里所有人包括你我在内都是陛下的兵,方将军这是要有二心?”
  方勇澜被他怼得脸色涨红,作势就要上前理论,被一旁的副官劝住,“算啦算啦,小将军从上午就这样,也不一定是看咱们,您瞧。”
  说着下巴向远处的训练场一扬,方勇澜举目望去,只见靶场中薛平在陪着一人射箭。
  他看了片刻,见那射箭的者七八发都没中,薛平站在那人身后,手臂绕过他双肩以自己的五指将那人的手包裹,从远处看倒是个拥抱的姿态。不禁嘲道:“老薛也是闲着了,居然亲自带新兵。”
  “不是新兵,”副官向他低声提醒,“您好好看看,那不就是小将军的弟弟,姓虞的那个。”
  方勇澜这才仔细端量片刻,眉梢一抬,笑道:“我懂了!”
  说完转身向杜明庭走去,阴阳怪气地道:“你弟弟想学箭法找薛平那么个半吊子做甚么!来找我啊,老子当年好歹也是大殷第一神箭手!”
  杜明庭脸色铁青,冷嘲道:“第一神箭手你也说得,忘了四年前那场骑射岳千秋是如何杀得你片甲不留?”
  “你少醋里醋气的说话,老子只是马术不精,不似某些人,明明身手了得却被人当空气,宁愿找个半吊子也不来找你帮忙!”
  此话一出,方勇澜可算解了心头之气,谁料下一刻杜明庭提拳冲着他面门而来。
  台下士兵们刚刚还担惊受怕,这会儿见两位主帅在台上打起来,纷纷抻着脖子张望。
  两位副官劝架不成反倒挨了几拳,索性也不管了,招呼大家赶紧散场,小心被殃及。
  虞珵美听了薛平的话,赶在日落前特地进城买了最好的酒菜回来,仔细摆好后,坐在杜明庭大帐中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
  他练了一下午箭法实在乏得很,捧着杜明庭落在桌上的兵书看了几页,没一会儿就开始上下眼皮打仗。
  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帐门被从外掀开,杜明庭刚刚冲了个冷水澡,此时正浑身水汽的从外走进。
  见到趴在桌角的虞珵美先是一怔,想要赶人,手都伸出来了,却迟迟未落。
  帐中火盆生得极旺,虞珵美的脸颊红扑扑一片煞是好看。
  他站在桌边望了片刻,视线像是被牢牢黏住般再也拔不动。
  虞珵美素来怕冷,平时二人同寝时总是用力抱着杜明庭,恨不能攥到人身体中。
  想到过去种种,杜明庭只觉堵得慌,不可否认他是喜欢虞珵美的,从多年前千军万马中的那一面起,这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就像刻在了脑中。
  他心疼他,怜惜他,莫说眼下,就是照顾一辈子都是心甘情愿的。
  兴许这其中也掺杂了些许愧疚,但绝对不是虞珵美所想的对逼死虞盛年的那种。
  而是对所爱之物没有尽早得手,害它无端受苦多年的悔恨。
  虞珵美说要做将军,他可以用双手将心爱之人捧到那个位子上,想要荣华富贵,他可以送他一座城供他玩乐,若是想要被世人歌颂传唱,他能为了他上阵杀敌,功勋全部都给他一人。
  除了相守的承诺,他有求必应。
  这些天二人所做之事已然足够荒唐,直至那天争吵,他才恍然大悟,自己都教了这孩子些什么!
  之前在床上,二人情到浓时,虞珵美也总会说些生生死死的疯话,他听着也甚是动情。
  然而他长他六岁,有些道理虞珵美可以不懂,他却不能。
  他要看着他娶妻生子,看他儿孙满堂,看他成为丈夫,父亲,成为祖父,外祖父。
  之后若是他还愿意见自己,那便是合欢树下一双椅,半盏茶香寥此生。
  情愿吗?舍得吗?
  扪心自问,自然是极不情愿也绝不舍得。
  想到那人在自己身下承欢啜泣的模样,有朝一日,他也将与一个女子做同样的事。
  光是想想便头皮发麻,心如剜肉般痛。
  可他不能错,他若是错了,毁的就是另一个人的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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