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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古代架空)——浪浪浪味仙儿

时间:2024-12-07 09:47:19  作者:浪浪浪味仙儿
  杜明庭嘿然一笑,一双大手托在他滚圆结实的小屁股上,向床榻走去。
  虞珵美心有余悸,暗暗思忖,“怎么还这么大?”后又觉得这想法着实可笑,便情不自禁笑出声。
  杜明庭尚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当是小孩子在胡闹,将他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伏在他耳边笑着道:“说,今天穿这么漂亮,想要勾引谁?”
  虞珵美在暗中一咧嘴,仗着他看不清做了个鬼脸,“我想勾引谁就勾引谁!”
  这话说完,就觉得胸口一凉,是杜明庭解开了他的脖下的衣襟,继而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那是用以治疗皴裂的油膏。
  察觉对方要做什么,虞珵美的腰腹登时绷得笔直,听杜明庭戏谑道:“我们身经百战的虞大人也能吓成这样?”
  虞珵美不听他的,用力咽下一口唾沫,紧张道:“轻,轻些。”
  杜明庭也收起方才的轻浮,沉声道:“知道,我舍不得。”继而将头伏下。
  与杜明庭的每一次都是刻骨铭心,过去是,如今也是。
  那种感觉会上瘾,光是想想都会叫人心痒。
  而今,他再次被这种充盈感塞满。
  疼,也痛快。
  是久违的愉悦,也是短暂的真实。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彼此对视,眼中都含着深深笑意。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妥帖的了,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头一次杜明庭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真是件幸事。
  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他们聊了一会儿,都是些有的没的,杜明庭听虞珵美问:“大哥,如果有了田地,蛮子们还会打仗吗?”
  杜明庭把玩着他放在自己腹肌上的手掌,片刻后道:“没有人不想过安稳日子,蛮子也有妻小,这么多年南征北战无非就是想多占些咱们的便宜,打点儿食回去给家人吃。”
  “那为什么他们不种地?”虞珵美问。
  杜明庭失笑,转身对向他,“纺织耕种都是精细活,要花时间的精力,哪里有抢别人来得快。”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愿意教他们呢?”虞珵美一骨碌爬起身,黑暗中双目迸发出光彩,“只要他们愿意称臣,我们就派人过去教他们纺织耕种,秋天有了粮食,冬天也就不再难熬,只要他们愿意安稳,我们就不再会有威胁。”
  杜明庭沉思半晌,继而点头道:“兴许这也是个法子。”
  这之后二人又聊了些旁的,聊着聊着,不知怎地虞珵美便有坐到了他小腹上。
  杜明庭揉着他的腰身,满目爱怜,“这次想怎么吃?”
  虞珵美向他飞去一眼,孩子一样笑得毫无戒备,“你还伤着,我,我自己来!”
  下腹传来隐不适,他知道那是伤口崩裂的痛感,可他不想停下。
  两年间,杜明庭曾幻想过无数次,只要珵美能够回来,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
  如今得偿所愿,他豁出去的想:“命而已,给了他又何妨?”
  快写完了,感慨一下,这本书的受几乎耗完了我本就不多的智商,下一本我一定要写个笨蛋美人,一定要!笨笨的,可可爱爱,每天除了笑就是吃,然后攻宠到不行的那种,呜呜呜
 
 
第134章 
  拜寒冬所赐,草原上迎来短暂的休战期。
  趁此机会,陆寻川带领一小队人马将方勇澜的遗体送回大殷,顺便去殷峙那里领罪受罚。
  头天晚上下了场大雪,堆积在帐篷顶压出一个白花花的雪坑,被屋里的炭盆一烤,融化的雪水顺着藤条做的骨架蜿蜒而下。
  虞珵美躺在床里侧,手指沾了水珠在布幔上写写画画。
  没多久,搭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继而听杜明庭用慵懒的沙哑声道,“起这么早,画了些什么?”
  昨夜又是一番云雨,虞珵美的骨头散了架儿似的,身子底下更是湿//漉//漉潮//乎乎的,动一动火辣辣的疼。
  虽说二人才冰释前嫌,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可总被这么弄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虞珵美还有点儿小脾气在身上。
  “你离我远点儿。”他用手肘推了杜明庭一把,不出所料没有推动,反而让“凶犯”逮住机会,磨磨蹭蹭地起了兴致。
  “够远了,都快半根指头了。”杜明庭从后将他完全抱住,手臂上肌肉虬结,搂在巴掌宽的细腰上稍稍用力都怕给人折断了。
  搂不敢用力,就那手掌在人家屁股上捏,腆着脸问,“酸不酸?大哥给你揉揉。”
  “大哥!”
  虞珵美彻底火了,猛地转过身,绿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一副虚张声势要吃人的架势,“你就不能节制点儿?万一老了”往后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反倒是自己的脸先红了,“老了不举怎么办!”
  杜明庭被他逗乐,搂着人在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上用力嘬了一口,虎着脸斥道:“胡说!大哥是厚积薄发,要多少有多少!”
  虞珵美简直拿他没办法,嘟囔了句不要脸,刚把身体背过去,紧跟着屁股上一凉,他皱眉发出“嗯啊”一声//呻//吟,知道是有人提着凶器又杀了进去。
  二人就这么无所事事的荒//淫//了差不多半月,在进入隆冬前,杜明庭率兵重新夺回了秋穗城。
  彼时虞珵美还在赖在床上未起,他都不知道杜明庭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成宿成宿的折腾,到了天明时分,还有力气去带兵。
  实际上他并不清楚杜明庭是去打仗,只以为是日常的操//练,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察觉脸上一凉,再睁开时见杜明庭正坐在床侧默默注视着自己。
  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劈成明暗两半,身上寒甲未除,手套上还带着铁锈和血腥味,唯有目光温柔得像水。
  虞珵美瞬间清醒,想拉下他的手看看,被杜明庭举高躲开,“刚回来,冷。”
  “你,打仗去了?”他问。
  杜明庭“嗯”了声,见虞珵美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高兴,“怎么没跟我说。”
  “看你睡得熟,”他将手套摘下,露出炽热的掌心,蹭了蹭虞珵美留在嘴角的口水印子,笑起来,“就是场小打小闹,何苦惊动你。”
  他不知,虞珵美并未因他的体恤而感动,反倒产生了深深自责,自责这些天为何如此懈怠,同床共枕都没能看住人。
  正反省,手臂被杜明庭拉了一把,听对方道:“起来!大哥送你个礼物!”
  “是什么?”虞珵美踩着靴帮下地,身后杜明庭将自己的大氅接下批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牵着虞珵美的手来到帐门前,兵器架上盖着一块大大的黑布。
  杜明庭示意对方打开,虞珵美狐疑的看他,手一抬,刹那间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是一柄白犀牛角打造的长弓!
  虞珵美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剧烈的抖了下,目中是藏不住的惊恐。
  杜明庭未看他,而是将弓取下递过去,“不是原来那把,我差人新做的,比原来的那把更轻,更容易拉开。”
  虞珵美知道他是在照顾自己如今没什么力气,手接过来,心却止不住颤抖,肩上忽然被什么重重压了下,继而见杜明庭压着自己的肩膀,正色道:“珵美,过去大哥欠你的,如今都会补给你。”
  虞珵美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他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装模作样的挤出几滴泪,最好是扑进对方怀中大哭一番。
  可不知怎地,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托依汉在城楼上拉弓的身影,以及杜云轩的死状。
  他觉得愧疚。
  他无论如何都感动不起来。
  “你的话,我后来又仔细想了想。”
  “什么?”虞珵美被打断,抬眼看去。
  “就是你说耕种那件事。”
  杜明庭没有察觉他的心不在焉,继续道:“那日听你说后,我同寻川等人讨论过,都觉得可行,前几日上书给陛下,想必不日就可得到回信。”
  说到此,他忽然伸手抓住了虞珵美的肩膀,用力晃了晃,脸上满是欣慰,“善战者不战而胜,珵美,你立了大功!”
  虞珵美稍稍将头错开少许,躲开了他灼热的视线,不自然地笑了下,“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
  一月初,天山脚下堆起了一座座高高的石堆,五颜六色的绳旗披挂在四周,飘荡在寒风中,宛如一道绚丽的彩虹。
  披头散发的祭祀将金盆中大大小小的宝石掷向高空,口中颂唱着千百年不曾变过的歌谣。
  锡林人崇尚自然,畏惧自然,他们将自己的信仰托付于这些石堆之上,由尊贵的祭司传达给上天。
  祈求上天能够听到他们的愿望,让来年水草肥美,牛羊得以生息。
  古尔顿站在诵经队的最前,如今他是正片草原上的头狼,本该是无人不敬重,无人不顺从。
  只是最近,在接连发生的几场战役后,族中渐渐有了一些不太好听的声音。
  半月前他未经长老会同意,私自颁发了新令:往后每年,十六部所有的部族都需向锡林缴纳一定供奉,说是为了节日祭祀,可那数额多得吓人,怎么可能只是用来做这些事情。
  大家心知肚明,自打与南人开战,军费便如流水般消耗下去,短短数月就已将国库掏空。
  且不说这场仗能不能赢,而是再打下去,即便是赢了,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古尔顿可以被写进诗歌流传千古,可那些被他搜刮殆尽的王公贵族呢?
  谁会甘愿去做一块垫脚石。
  奈何无济于事,古尔顿在此之前就将所有军队收到了自己麾下,如今没有他的命令,无人能可以调遣。
  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真的没有。
  祭祀结束后,依照惯例人们要在草原上开一场盛大的宴会。
  眼下正在打仗,物资补给全都尽着前线来,王宫里样样都缺。
  古尔顿只邀请了十六部的头领来帐中做客,其余一概不提。
  大家面子上客客气气表示理解,背地里却怨声载道。
  “咱们是结盟,又不是称臣,凭什么要给他们锡林人交钱?”
  “他爹当年对我们都是客客气气,到了儿子怎么就成我们巴结他了?”
  大家正议论纷纷,见古尔顿自王座上站起,手中举着酒杯,用无比洪亮的声音道:“过去南人每年都会北上,打着巡视的旗号屠杀一批我们的族人,为的是什么?”
  他停下,刀子般锋利的视线依次扫过在场众人,开口时多了几分沉痛,“他们是怕我们人多了,没有粮食,吃不饱饭,就开始四处作乱!”
  “南人把我们当成了牲口,说杀就杀,诸位心中都没有恨么?”
  且听台下一片咬牙切齿的怒骂,古尔顿敲了敲桌子,待座下声音平静后又道:“如今他们打着王妃的旗号来屠杀我们的族人,企图让我们俯首称臣,简直是痴心妄想!”
  果然,台下有几名血气方刚的年轻将士站了起来,齐声高喊:“愿随大王出征!”
  古尔顿满意的笑了笑,向众人点头,“忍让带不来和平,我们要让南人知道,我们不是他们养的牛羊,我们,是他们的噩梦!”
  此言过后他将手中烈酒一饮而尽,且听众人高呼,“杀!杀!杀!”
  古尔顿沉浸在这片此起彼伏的拥簇之中,丝毫未察觉,那巨浪下慢慢汇聚起的暗流。
  晚宴结束,他在几名随从的搀扶下回帐休息。
  远远就见帐门前站了个孤零瘦小的人影,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推开了搀扶他的左右,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古尔顿独自走上前,似是不愿看那人的脸,讥讽道:“一整天都没见你,还以为你跟那个南边的女人跑了。”
  他不知与乌力罕勾结的是杜明庭,只知道弟弟在南边有个一直牵挂的人。
  “大哥,我,我那天说的”
  “想都别想!”古尔顿站在帐门前将他打断,语调陡然升高,数落如同疾风暴雨般袭来,“我劝你赶紧断了这个蠢念头,要是再敢跟我提一个字,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关上一辈子!”
  乌力罕的身体瑟瑟发抖,腿脚因惧怕而阵阵发软,可是心底却始终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那狂妄的、可笑的、不可言说的念头,让他在这一刻忽然有了勇气,抬起头与古尔顿对视,“我们与南人打仗的目的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粮食,是为了让族人不必饿肚子,不必为了寻找草地和水源而离开故土,既然有办法可以不必通过打仗就能实现,你为什么不肯考虑!”
  “我看你是蠢到了家!”古尔顿的怒意瞬间拔顶,当即将他推倒在了雪地上,跟着在乌力罕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称臣、乞讨换不来和平!没有人会去尊重一条狗,却可以敬畏一匹狼!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在做梦?还不清醒?你是锡林的王爷!是十六部下一任继承人!是我唯一的弟弟!你怎么可以如此软弱!如此天真!你甚至都不如一个女孩子勇敢!为什么当年死在大殷的是其格儿不是你!”
  只听一阵呼啸的拳风,紧跟着乌力罕的脸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一下又一下,他在古尔顿的咆哮声中缓缓抬起手臂,终于,他挡住了即将而来的下一拳。
  古尔顿粗喘着,如同一头疯牛,可很快,他的神情变得不解。
  他看到,自己身下,那个软弱得如同羊羔般的弟弟正忍着撕裂的疼痛,向他翘起嘴角,“大哥,当年难道不是你亲手将其格儿送上死路的?”
  二皇子用实力告诉我们,不要做恋爱脑!
 
 
第135章 
  农历大年初一,殷峙率文武百官前往皇陵祭祖,陆秋儿坐在惠妃的轿子里,好奇的打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听宫里的姑姑说是个男孩儿。”
  惠妃最近害喜害得厉害,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仿佛风一吹就会散。
  陆秋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怀憧憬道:“陛下一定很高兴,可如果是女孩子,像娘娘一样漂亮也很好。”
  惠妃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声音还是低低的,温柔又感伤,“我宁愿他是个男孩,男孩可以入朝为官,可以带兵打仗,可以活得随心所欲,可姑娘家就只能为妇为母,女孩子生在这世道实在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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