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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之小村医(穿越重生)——油盐不进

时间:2024-12-09 10:48:07  作者:油盐不进
  喂完猪前来查看小鸡出壳情况的贺奶奶加入了回忆贺岱岳童年的队伍,她主讲贺岱岳的一到四岁。
  贺岱岳四岁前,潘中菊跟贺岱岳他爸下地时常把他托给贺奶奶照看,四岁后贺岱岳能跑会跳了,开始当潘中菊的尾巴。潘中菊干活,他就在边上玩泥巴,不吵不闹的,一个人能玩半天。
  “岱岳小时候特别容易骗,吃橘子吞了籽,代光逗他橘子苗要从他脑袋顶长出来,他一天扒五六遍头发,问橘子苗啥时候发芽。”
  禇归听得直乐,贺岱岳咋那么好玩啊。
  堂屋的笑声引得贺岱岳默默加快了做饭的速度,继续让他妈说下去,他要连裤衩都没了。
  贺奶奶赶在吃饭前走了,贺岱岳没强留,想着晚上包了饺子端两碗过去。
  出壳的小鸡叽叽喳喳的脆嫩叫声此起彼伏,褚归数了数,二十个种蛋目前出壳了一半,毛茸茸一堆挤在箩筐里,天麻好奇地探头探脑,未表现出攻击性。
  褚归拎起天麻,不准它单独待在后院,捉鼠捕鸟是猫的天性,小鸡崽全是有数的,可不能让它祸害。
  贺岱岳找了个竹匾盖住箩筐,褚归视线扫过他的头顶:“橘子苗长出来了。”
  褚归眼里的促狭令贺岱岳庆幸自己幼时没学其他男娃撒尿活泥巴,他虚虚往头顶一拔,做了个往褚归头上放的动作:“种了十八年的橘子树,送你了。”
  潘中菊忍不住发笑,两个加起来四十几岁的人,跟小孩子似的。
  下午贺岱岳开始忙活着包饺子,这个季节没白菜香葱,蘑菇干管够。贺岱岳挑了肉厚的蘑菇泡发,切碎和肉末加盐、酱油拌匀,尝尝咸淡合适了,再进行最难的和面工作。
  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反复数次,面团的软硬度方通过了褚归的验收:“跟我奶奶揉的面团手感差不多了。”
  面团搓长条,揪成小剂子,贺岱岳拿着新做的擀面棍努力将剂子擀平擀圆,他优秀的动手能力在此时充分发挥,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包饺子褚归是会的,合拢的饺子皮褶皱漂亮匀称,一个个胖鼓鼓的,像小元宝。
  贺岱岳按褚归说的往锅里添了三次水,熟透的饺子表面呈半透明的胶状质感,将蘑菇猪肉的香气包裹在内。褚归吹着气咬了一口贺岱岳喂到嘴边的饺子,香得掉舌头:“好吃,赶紧盛起来,免得待会儿煮破了。”
  贺岱岳盛了满满两碗分给贺大伯他们,贺爷爷活了六十来年第一次见饺子,一筷子没夹起来,险些掉地上,他忙用手接了送到嘴里。真是好东西,难怪北方人喜欢。
  蘑菇猪肉饺得到了除贺聪外的一致好评,小孩尚在放学路上,几个大人略吃了几个尝尝味,剩下的全收进了碗柜。
  吃饱饺子喝碗饺子汤,褚归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夜里特地把此事写到了信里,他要让安书兰看看,自己在困山村同样能吃到饺子。
  “还撑吗?”
  贺岱岳隔着衣服摸了摸褚归的肚子,掌心触碰到微凸的弧度。
  “别按别按,要吐了!”
  褚归捂嘴打嗝,没瞧见他一直不敢坐么?
  贺岱岳陪他站着消食,褚归停笔和他谈起正事:“你如今腿好了,打算哪天进山?”
  “我有个计划,正想跟你说。”贺岱岳翻开硬纸本,之前绘制的线条符号经过完善,变成了一张标明了方位的小地图。
  贺岱岳想在山里种草药,他并非临时起意,而是上辈子便有过此种念头。在和褚归生活的十年里,他无数次考虑未来要做什么,纯靠打猎同镇上的人换取资源不是长久之计,他的身体机能将会随年龄的增长而逐渐下降,他总有老去的一天。
  种草药的想法源自于褚归某日的一句话:困山村的气候与环境很适合草药的生长。
  困山村周围的深山里分布着许多原生草药,但截至两人重生前,褚归仍在为缺药发愁。
  理论上讲,在困山村种草药是可行的,不过首先要解决的难点有二:药材和庄稼不同,他们没有种植药材相关的经验几乎所有的药材都对年份有要求,当年采收入药的品种极少,他们的投入短期内是无法看到成效的。
  至于药材炮制与流入市场,那是种出药材以后的事。
  “我有经验。”贺岱岳的话出乎了褚归的意料,“你三十岁那年我托战友弄了份资料,在山上种了片药材,本来打算长成了给你个惊喜的……”
  他们重生了,贺岱岳的惊喜自然泡了汤,好在不算白费功夫。
  “我说你那几年老往山里跑不带我。”褚归一脸恍然,“你跟村长商量过了吗?”
  褚归了解贺岱岳,他说的种药材,绝不是上辈子的小打小闹,而要做成事业,必须以集体的名义。
  “我先告诉你的,我们下周等个大晴天进山行吗?去探探路,挖了药材再找桂平叔商量。”贺岱岳接着说他的计划,种草药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他想办个养殖场,养鸡和猪。
  “鸡下蛋、猪吃肉,不走供销社,直接跟县城的工厂联系,供销社的收购价太低了,不划算。县城工厂后勤采购的人我基本上全认识,趁政策没变,把养殖场推上正轨,享受到好处的人多了,我们就一定是安全的。”
  说了许久,贺岱岳揽着褚归坐到床沿上。褚归一时失语,贺岱岳的抱负着实惊到他了,拿什么修建养殖场、养殖场的粮食从何而来之类的他通通不问了,他选择相信贺岱岳。
  回头写信让二师兄找找兽医学相关的书好了,他研究研究,不能叫贺岱岳一个人忙活。
  “我跟你一块进山。”褚归从贺岱岳腿上跳下来,打开衣柜扭头望向贺岱岳,“帮我搓背?”
  坐着的男人蹭地站直,仿佛支了收音机的天线,准确接收到了褚归发出的信号。
  从褚归答应巡诊到今日,贺岱岳顾忌他来回奔波身体吃不消,单纯地睡了大半个月的觉,清心寡欲得像在庙里修行的和尚。
  现在和尚要还俗了!!
 
 
第71章 
  两人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褚归冷白的皮肤蒙了一层粉,像是淋了太久的热水,亦像做了场剧烈运动。煤油灯光映照下,微肿的嘴唇与耳垂红得滴血,衣领边缘的皮肉星星点点,全是贺岱岳的杰作。
  褚归走了两步,动作间布料反复摩擦,他拢眉将衣服往前扯,似乎残存着被大力吸吮的感觉。
  还俗的和尚喝饱了肉汤,眼角眉梢洋溢着欢快的气息。见褚归走路的姿态有些不自然,他翻出药膏让褚归躺下。
  “我自己来。”尽管坦诚相见不止一次两次了,褚归仍放不开,他试图抢过药膏,但哪里是贺岱岳的对手,最终颤着睫毛任贺岱岳打开了药膏罐子。
  贺岱岳低头兢兢业业地抹着药膏,粗硬的指尖陷入软肉中若隐若现,轻柔的触感和方才的力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禇归望着贺岱岳挺立的鼻梁,想起他隐忍到青筋暴起的模样,心底暗含不忍。男人与女人生理结构先天不同,加上贺岱岳本钱远超平均水平,导致他们之间的磨合十分困难,上辈子好不容易成了,眼下又要重头来过。
  “不然我们再试试?”禇归咬咬牙,脸红到了耳朵根,“用你手上的药膏。”
  说完禇归别过眼,若是让爷爷知道他把褚家祖传的药膏用来做这种事,怕是会气得指着他面门痛斥不肖子孙。
  贺岱岳喉头一紧,火自下腹蔓延,片刻后恶狠狠地亲了禇归一口:“等明天的,多了你受不住。”
  他是很想没错,但他不能只为自己畅快而不顾禇归的感受。
  禇归缩进被窝,床铺窸窸窣窣响了一阵,贺岱岳掀被子躺下,胳膊环在禇归的腰上:“那药膏你能做吗?一瓶估计用不了几回。”
  什么用不了几回,你想用几回?禇归闷闷吐出一个字:“能。”
  贺岱岳心满意足,当归可真是个大宝贝!
  次日贺岱岳起了个大早,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共成功出壳了十七只小鸡,另外三个孵化失败,贺岱岳到竹林挖了个坑,将蛋壳与失败的种蛋一块埋了。
  贺代光在小路上瞅见贺岱岳,绕行至竹林,问他在做什么。
  得知贺岱岳埋了种蛋,贺代光的视线落向他脚边的小土包:“埋了干啥,煮了吃多好。”
  贺奶奶此次挑的种蛋均顺利进入了孵化后期,失败的三个内部是成型的小鸡模样,贺岱岳毫无兴趣:“你早说我就给你留着了。”
  贺代光遗憾咽了咽口水,已经埋了,也不至于挖出来,他没那么馋。
  “学校的事小聪跟我说了。”贺代光昨晚才从贺聪那知道早上的事,他没想到贺岱岳会专门到学校为儿子撑腰,如此一来倒显得他这个当爸的对儿子不够上心似的。
  贺聪从小个头长得比同龄人慢,瘦瘦小小的,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家里仅他一个孩子,有好东西向来是紧着他,不晓得吃哪去了。
  怕儿子受欺负,贺代光报名时说了一大通好话,拜托老师多多照看贺
  聪。自己的儿子,
  贺代光哪能不上心。
  对方当时义正言辞地表示他会对班上的同学一视同仁,
  贺代光信了,贺聪告诉他同桌讲他坏话时,贺代光还教育他要听老师的跟同学相亲相爱。
  “老子信了他的邪!”贺代光呸了一声,“敢骂老子儿子乡巴佬,老子倒要看看他爸是多大个干部。”
  困山村靠山,山里养出的汉子性格颇有几分彪悍,贺代光昨晚气得半夜没睡好,若不是刘盼娣将他劝住,他今儿绝对要找学校讨个说法。
  贺代光不怕干部,但怕事情闹大,万一学校不肯收贺聪,反倒弄巧成拙了。
  见贺代光只是嘴上骂骂,没有真动手的意思,贺岱岳省了省心:“小聪不是会撒谎的孩子,下次他再讲什么光哥你得重视。”
  “我晓得了。”贺代光讪讪地抓了抓裤腿,“饺子很好吃,小聪让我代他谢谢你。那啥,家里该做好早饭了,我先走了,听桂平叔你要上工,待会儿我来喊你?”
  “行。”贺岱岳点点头,随即二人同时转身离开,贺岱岳锅里熬着稀饭,莫给他烧干了。
  幸好灶里的柴架得少,烧完火自动熄了,贺岱岳盛出稀饭,从坛子里抓了撮酸豇豆切碎,当佐粥的小菜。
  忙完褚归刚好起床,贺岱岳提及今日上工,褚归愣了下:“中午饭我来做吧,你别请假提前收工了。”
  贺岱岳十六岁的时候日日拿满工分,没道理退了伍反而比从前差了,传出去像啥话。
  家里其实不缺贺岱岳挣的几个工分,但他毕竟回村三十来天了,再不上村里人面前活动活动,大伙该以为他彻底残废了。
  贺岱岳自是应好,吃过早饭在井边提水洗了衣服,褚归上自留地摘了茄子和青椒,准备中午削两个土豆一块做地三鲜。
  昨天包饺子面短了点,剩了碗馅,煮个丸子汤,配道凉拌黄瓜,齐活。
  褚归向贺岱岳展示了他中午的菜单,贺岱岳见他篮子里或青或红的辣椒,对地三鲜持反对意见。
  “为什么不行?”褚归觉得他的菜单没什么问题,地三鲜他在京市经常吃,凭啥不行。
  “太辣了,你吃不了。”贺岱岳将褚归摘的大辣椒挑拣到篮子里,双城本地的辣椒品种个顶个的辣,他做菜时通常放一两个提提味,褚归摘了小半篮子,能辣死个人,“芳嫂寄了菜椒的种子,明年开春我种一些,到时候让你吃个够。”
  褚归妥协将地三鲜改为了地二鲜,贺岱岳提醒他用刀注意点,小心切手。
  茄子土豆滚刀块,凉拌黄瓜是拍的,哪来的风险,褚归推了贺岱岳一下:“光哥喊你了,你赶紧上工去。”
  打发走唠唠叨叨的贺岱岳,褚归把收音机提到堂屋给潘中菊解闷,他在隔壁卫生所,潘中菊有啥事叫他便是。
  上工的集合点依然是老院子,贺岱岳清楚地记得他六年前最后一次上工,一个人割了两亩地的麦子。集体干活,许多人混在队伍里磨洋工,贺岱岳的两亩地抵三个人的正常劳动量了。
  那时他参军在即,每天想着多干一点活,多给潘中菊攒点工分,年底多分点粮。杨桂平当着全村的面表扬了他,以激励大伙干活的积极性。后来他人在部队,村里当年的劳动标兵依旧落到了他名下。
  “我说得没错吧,山娃子绝对是最先一批到的。”
  老院子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人,杨桂平笑着叫贺岱岳到他跟前,“欢迎我们的劳动标兵。”
  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声,王支书打趣贺岱岳六年没下过地,怕是忘了农活要咋干了。
  贺岱岳颠了颠锄头:“忘没忘支书你待会看看就知道了。”
  杨桂平吹响了上工的哨声,鉴于贺岱岳六年后首次上工,他将其与贺代光分到了一组,两兄弟之间好有个照应。
  村里的活不外乎田里的跟地上的,贺岱岳与贺代光负责翻地,他挖土的动作完全不见生疏,锄头使得十分利落。
  劳动标兵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哎,山娃子下地大家果然不一样了。”杨桂平站在地头上感叹,回想当初贺岱岳参军前的日子,有他带头,村里人干活的效率那叫一个高。
  道理很简单,拿割麦子举例,所有人干同样的活,贺岱岳一人一天割两亩地,拿满工分,其他人要是割半亩,那摆明了没认真工作嘛。
  少了贺岱岳,满工分的标准降至一天一亩地,割半亩的能说他不认真吗?不能,因为半亩是大多数人的水平。
  他干一天割半亩拿八个工分,我干一天也是八个工分,那我凭什么要多割呢?
  转眼间贺岱岳往前翻了两米,磨洋工的人不得不加快了挥锄头的速度。杨桂平看得眉开眼笑,对了对了,人人干活都勤快点,粮食何愁不增产。
  日头越挂越高,地里的人干得热火朝天,村里的屋顶陆陆续续飘起了青烟。褚归掩上卫生所的门,开始着手今天的午饭。
  重生以来第一次独立做饭,褚归的颇有些手忙脚乱。灶里的火大了,沥米的时机迟了几分,蒸出来的米饭软了些,丸子汤里的丸子不知为何散了,地二鲜跟凉拌黄瓜勉强合格。
  褚归把一中午的劳动成果端到桌上,站到院子里往外张望贺岱岳的身影。
  “你下地了今天家里谁做饭?”收工哨响,贺代光方想起这茬,“二嬢眼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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